我世襲獄卒,開局鎮壓長公主 第184章 小周的春天,劍十二復仇(求訂閱,求月票!)

    「你什麼時候也成八婆了?」蕭然瞪了他一眼。

    「純屬好奇。」沈一鳴聳聳肩。

    買了一些水果,向着周府走去。

    「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周通遠坑兒子可是出名的,在天牢的時候,都能將小周坑成那樣,介紹的相親對象,不是女鬼, 就是罪犯家屬,這次看着正常,哪裏有古怪就是說不上來。」沈一鳴說出自己的擔憂。

    「我也有這種感覺。」蕭然點點頭。

    「那女子我看過,長的挺美,身材也好,知書達理, 帶着一股書香氣。可他們才第一次相親,就算看上小周, 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急迫吧?」

    補充一句。

    「都已經知道了, 小周在外面有相好的,居然還纏着不放,的確挺不對勁的。」

    「女鬼?」沈一鳴問。

    「不是!」

    「被妖魔奪舍了嗎?」

    「我以秘法查看過,不像被奪舍的樣子。」蕭然搖搖頭。

    「這就納悶了,難道周通遠轉了性子?」

    「到了。」蕭然提醒。

    「究竟如何,待會若她來了,見了就知道了。」

    「嗯。」沈一鳴點點頭。

    見蕭然二人來了,護衛頭領周五熱情的迎了上來。

    「倆位大人您們來啦!」

    「嗯。」蕭然二人應了一聲。

    「老爺吩咐過,你們來了以後,讓小人帶您們去客廳。」

    周五帶路。

    跟在他的後面,進了客廳,將水果放在桌子上。

    周五指揮丫鬟奉茶,上好的茶。

    「倆位大人您們稍坐,小人這就去通知老爺。」

    他走後。

    沈一鳴喝了一口茶,便沒興趣喝了,「嘴被雪參茶養叼, 再喝普通的茶水, 就沒有那個味了。」

    「以你現在的身份, 應該能弄到一點吧?」蕭然押了一下茶水,喝了一口。

    「嗯。」沈一鳴點點頭。

    「每個月一斤的量,這麼點不夠喝。道長有事沒事就來蹭茶,上次你給的那些,被他蹭去了一半。」

    「回頭我拿點給你。」

    「行。」沈一鳴爽朗一笑。

    眉頭一皺。

    「奇怪!這周五去叫人,都過去這麼長的時間,周通遠怎麼還沒有出來?按照道理來講,這個時候他應該到了。」

    「再等等看。」蕭然道。

    後院,房間中。

    小周苦着臉,披頭散髮,臉上還有一道巴掌印,身上還有一些血痕,模樣很慘。

    何寧衣衫不整,趴在桌子上哭泣,聲音很大,也很慘,讓人聽了就生出同情的心理。

    周父手持雞毛毯,冷着臉,虎視眈眈的望着小周。

    周母和沈露一個冷着臉,一個面露無奈,氣氛壓抑,很不對勁。

    「孽子!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娶不娶何姑娘?」周父拿着雞毛毯子指着他喝斥。

    「我、我真的不知道。」小周再次重複一句。

    「放屁!」周父大怒。

    「你昨晚喝醉了,趁着酒勁,將人家何姑娘給糟蹋了,床上還有落紅!你居然告訴我,自己不知道?」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這是真的。」

    「草!」周父爆了一句粗口。

    壓制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老子今天打死你,就當沒有生過你!」

    再次沖了上去,雞毛毯子狠狠的招呼在小周的身上。

    小周雙手抱頭,將腦袋護住,其它的隨意,雖然很痛,但他硬是一聲沒有叫出來。

    心裏暗自決定,回頭一定要找「蕭哥」討要一門煉體功法,以後就算挨揍也不怕痛了。

    周母沒攔着,冷眼看着。

    只有何寧的哭泣聲響起,她哭的越大,周父打的越狠。

    周五早就到了,尷尬的站在房間外面,望着緊閉的房門,想要開口,門口的護衛攔住了他,將小周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敢觸及眉頭,就在這裏等了。

    半響。

    雞毛毯子斷了,小周的身上,再次多了一些血痕,有些地方血液都流出來了。

    周父喝問,「還不承認?」

    小周抬起頭,目光堅定,「昨晚我雖然喝醉了,但我並沒有動她!如果我真的做了,我不會不承認。但我沒做,你今天就算打死我也沒用。」

    「不是你做的,床上的落紅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鬼?」周父暴怒。

    「別問我!我當時喝醉了,問也不知道。」

    「你……」周父氣的牙齒咬的嘎嘎響。

    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望着何寧。

    「何姑娘你說。」

    「我、我不想活了。」何寧抬起頭,梨雨帶花。

    猛地向着牆上撞去。

    周母急忙沖了過去,將她抱住,勸說,「別做傻事!你放心,此事我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讓小周負責到底。」

    「草!老子打不死你。」周父怒吼一聲。

    再次沖了上去,疾風暴雨般的攻擊,狠狠的招呼在小周的身上。

    房間外面。

    周五看不下去了,他和小周的關係特別好。

    腦筋一轉,想到了破局之策。

    「我去撒泡尿。」

    借着尿遁離開,出了後院,疾步趕到客廳,見蕭然和沈一鳴在下棋,急道,「倆位大人大事不好了,老爺要打死少爺。」

    「發生了什麼事情?」蕭然落下黑子。

    屠龍之勢已成,將白子逼到絕路,沈一鳴又輸了。

    「別急,慢慢說。」沈一鳴道。

    周五將事情的經過,快速的說了一遍。

    聽完。

    倆人對視一眼。

    「你怎麼看?」蕭然問。

    「小周不像是酒後亂性的人。」沈一鳴說的很認真。

    「走!我們去看看。」蕭然招呼一聲。

    在周五的帶領下,向着後院走去。

    到了這裏。

    護衛見他們來了,急忙讓開一條道路。

    怒罵聲,毆打聲,從裏面傳來。

    「看樣子打的不輕。」蕭然道。

    「嗯。」沈一鳴上前,敲響房門。

    「誰?」房間中,傳來周父不耐煩的聲音。

    「我和蕭然。」沈一鳴道。

    聞言。

    周父停了下來,狠狠的望了小周一眼,平息一下暴躁的怒火,走了過去,將房門打開。

    「讓你們見笑了。」

    蕭然和沈一鳴進了的房間,周父將房門關上。

    「蕭哥、沈大人。」小周眼睛一亮。

    不顧身上的傷勢,一瘸一拐的沖了上來,面露希望,再次說道,「真的不是我做的。」

    「嗚嗚……」何寧哭的更大了。

    蕭然望着他,目光犀利,帶着穿透性,「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嗯。」小周重重點點頭。

    「你當時喝醉了,怎麼知道不是你?」

    「我、我喝醉的時候,不……不管別人如何逗我,它、它都沒有反應!」小周紅着臉,屈辱的說道,還是將話說完了。

    「……」蕭然和沈一鳴無語。

    這個理由太強了。

    「這裏除了你和何姑娘,又沒有其他人,你自己說,床上的落紅又是怎麼回事?」周父更加暴怒。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別問我,問了也不知道!」小周反駁。

    「放開我!讓我去死!反正我也沒有臉活下去了。」何寧劇烈的掙扎。

    周母將她抱的死死的,不讓她掙脫。

    周父擼起衣袖,就要衝上來接着干他。

    沈一鳴急忙將他攔下,「等事情弄清楚了再打。」

    「沈老弟你讓開,這個孽子敢做不敢承認,老子今天非打斷他的狗腿。」

    蕭然使了個眼色,沈一鳴將他拉了出去。

    望着周母。

    「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和他談談。」

    「嗯。」周母應了一聲。

    和沈露一起,將何寧帶了出去。

    房門關上。

    只剩下蕭然和小周倆個人。

    「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蕭哥,我真的沒有騙你,真不是我做的。我醉酒的時候,真的沒反應。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試一下。」小周快要瘋了。

    「將這件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一遍。」蕭然道。

    「嗯。」小周點點頭。

    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很詳細。

    「這麼說來,是她找你喝酒的嗎?」

    「嗯。」小周點點頭。

    蕭然向着臥室走去,小周急忙跟上。

    到了臥室。

    床上的落紅還在,像是梅花一樣,很多。

    皺着眉頭,蕭然總感覺哪裏不對。

    正常的女子落紅,血不可能有這麼多,可眼下也太多了吧?

    望着小周,看的他一陣發毛。

    「蕭哥你也不相信我?」

    「牲口!」蕭然道。

    「!!!」小周很受傷。

    出了臥室。

    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院中的護衛,都已經被趕走,只有沈一鳴他們在。

    「怎麼樣?」沈一鳴急忙詢問。

    蕭然搖搖頭,走到何寧這裏,不知道怎麼回事,何寧心裏一慌,見他來了,哭的聲音更大了。

    「何姑娘你將昨晚的事情說一遍,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會娶你!你也不要哭,哭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嗚嗚……」何寧不說話,一個勁的哭。

    比剛才更凶了。

    沉吟一下。

    蕭然決定用點手段,不然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這個鍋小周背定了。

    「移神控魂術。」

    收斂異象,兩道金光打入她的腦中。

    和他猜測的一樣,她的腦中並沒有禁靈術。

    同時她也不哭了。

    「昨晚小周欺負你了嗎?」蕭然問道。

    眾人以為蕭然是正常詢問,何寧並不會回答,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徹底刷新他們的三觀。

    「沒有!」何寧道。

    小周剛要開口,沈一鳴阻止了他,他已經看出來了,蕭然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這個時候忌諱打擾。

    「你為何要這樣做?」蕭然問出重點。

    「我懷孕了,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正好家裏人給我安排相親,說周鳴家世不錯,為人又好,雖然比起我們何家差了很多,但可以找個接盤俠,能讓我順利的把孩子生下來。」何寧爆出一個大瓜。

    小周火了,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抽她。

    沈一鳴急忙將他攔住,壓低着聲音說道,「安靜!」

    小周雖然停下來了,但卻怒瞪着周父,剛才受的委屈有多大,現在爆發起來就有多猛。

    周父尷尬,心裏悔恨的同時,又非常生氣!

    恨死了媒婆,恨死了何寧,居然讓他周某人的兒子當接盤俠,這把他們周家當成了什麼?

    蕭然再問,「床上的落紅又是怎麼回事?」

    何寧得意的將右手伸了出來,指着割破的食指說道,「是我的血液。」

    難怪會那麼多。

    「你就這麼想嫁給他?」

    「哼!我看着他就討厭,更別說是嫁給他了。不過他聽話,要是敢不聽話,周通遠就揍他,找一個老實人將孩子生下來,這不好?」何寧得意。

    蕭然收起移神控魂術。

    何寧茫然的睜開眼睛,周母冷着臉收回了手,何寧一時不察,摔倒在地上。

    「啊!」痛的叫了出來。

    不過這難不倒她,再次哭了起來。

    不過這次哭的很兇,奇怪的是,沒有人理她。

    「滾!」小周幾乎是咆哮着喝道。

    「我不活了……」何寧從地上爬起來,向着邊上的牆壁上面。

    小周擋住了她,將自己的佩劍遞了過去。

    「那個不一定能夠撞死,你想死,可以用這個。」

    何寧接過劍,將劍抽了出來,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就算死,也要維護自己的清白。」

    眾人冷眼相看,就像是在看跳樑小丑一樣。

    何寧見情況不對,剛才還拼命維護自己的周家人,怎麼畫風突然就變了。

    她沒膽子死,不過是威脅周家人。

    「你不是要死?怎麼還不死?」小周冷冷的說道。

    何寧望着周父,「伯父這就是你們給我的交代?莫非要我死了,才肯娶我的屍體過門?」

    周母接過話,哪怕涵養再好,這時也火了。

    「做人要自愛,尤其是女孩子,更要珍惜自己,不能隨便讓別人糟蹋!」

    說到這裏,話鋒嚴厲。

    「讓我們沒想到的,你一個看着文靜的女孩,居然如此歹毒!在外面和別人亂搞,將肚子弄大,想要讓周鳴背鍋,當接盤俠!還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

    指着她手中的銀光劍。

    「劍在你的手中,你要是還要點臉,就給自己一個痛快!休要再活在世上,敗壞門風,讓外人看不起,在背後說三道四。」

    轟!

    何寧腦中劇烈一震,手中的銀光劍掉落在地上,踉蹌退後幾步,花容失色,指着他們,「你、你們都知道了嗎?」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周母道。

    衣袖一揮。

    「送她離開!」

    外面的護衛急忙沖了進來,不等他們動手,何寧也沒臉待在這裏了,捂着臉,狼狽的向着外面衝去。

    周五這時又來了,望着眼前的情況,個個冷着臉,氣氛凝重,非常的詭異。

    硬着頭皮稟告,「老爺,醉仙院的煙姐來了。」

    周父現在正在怒頭上,當即喝斥,「讓她滾!」

    小周這時也火了,「誰敢!」

    這一刻,他終於想通了,煙姐雖然出身不好,但對他很好,也非常的愛他,為了他可以放棄所有,而不會算計他,更不會欺負他老實。

    望着周父,認真的說道,「爹你讓我相親,我去了!第一次是女鬼,如果不是蕭哥,我這條命就沒了。第二次,你讓我相親,我還是去了,我也挺滿意的,但對方卻是罪犯之女,什麼後果我卻不說了。這第三次,你讓我相親,我還是去了,哪怕我心裏喜歡着煙姐,我也沒有忤逆你的意思。」

    說到這裏,話語激勵,這些日子壓抑的有多狠,現在爆發就有多猛。

    怒火衝天,像是有一團火焰,在他的身上瘋狂的燃燒。

    「她說的話,你自己也聽見了,在外面和別人瞎搞,不知道跟過多少個男人,肚子被弄大了,想找個老實人當接盤俠,在她的眼中,我就是那個老實人。人傻,聽話,不敢忤逆你的意思,今天要不是蕭哥和沈大人來了,在你的棍棒下,這個鍋我估計捏着鼻子背了。」

    越說越瘋狂。

    「整整三次,你有考慮過我的意思?」

    「你閉嘴!」周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單腳在地上的銀光劍一點,小周將劍抓住,架在脖子上面,鋒利的劍刃將皮膚切破,殷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撲通!

    小周跪在地上,「孩兒不孝!但孩兒真的喜歡她,之前一直都在逃避,不敢面對這個事實!是孩兒混賬,守着這麼好的女子不知道珍惜。」

    望着周父。

    「孩兒今天將話撂在這裏,你若是答應我和煙姐在一起,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若是不同意,孩兒也是人,大小也是個官,也是要臉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孩兒也沒臉活了。只能以死保全臉面,下輩子再給您和娘盡孝。」

    銀光劍再次深入肌膚一分,更多的血液流了出來。

    「你這是在逼我?」周父冷着臉。

    「孩兒不敢!只想爭取自己的幸福,請爹成全!」

    劍身再次深入,小周面無改色,仿佛不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周母急了,「你快點將劍放下來。」

    「娘你別過來,不然我就動手了!」小周緊握着劍柄。

    周母停下腳步,急迫的望着周父。

    「你是死人?就不能給句痛快話?難道你要逼死他?」

    周父不為所動,隔着十步與小周冷冷相對。

    周五見狀悄悄的溜走,很快煙姐帶着玉兒來了,見到小周跪在地上,劍身深入脖頸,跑了過去,跪在他的邊上,望着周父與周母,「我和小周真心相愛,請二老成全!」

    蕭然和沈一鳴對視一眼。

    事情走到這一步,成不成就看現在了。

    說真的。

    倆人挺佩服小周的,不管他之前如何,起碼這一刻,他是個爺們,為了愛情不惜豁出一切。

    以自己的命去博。

    單憑這一點,就已經說明,他真的成長了,有自己的擔當。

    沈一鳴勸道,「老周,小周也挺不容易的,雖然煙姐出身不好,但她很愛惜自己,並沒有傳出什麼緋聞。路可以選擇,但出身無法決定。」

    「這是你們的家事,按照道理來講,我和沈一鳴不該摻和進來。」蕭然道。

    「但他們能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為人父母,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孩子過的幸福?他既然長大了,有擔當,能夠撐起這個家,你就不要再為難他們,成全他們吧!」

    「滾!」周父喝斥。

    「謝謝爹!」小周激動。

    將劍扔了,和煙姐一同磕了三個響頭,倆人急忙離開。

    有許多話要說,但現在不是時候。

    剛走了幾步,煙姐停了下來,在小周不解的目光中,「謝爹、娘的成全!」


    緊握着小周的手,倆人離開。

    他們走後。

    院子中只剩下蕭然他們。

    沒有外人在場,周父再也繃不住了。

    噗哧!

    直接笑了出來,「這小子總算是成長了,經歷這次的事情,可以放心將家交給他了。」

    周母一愣,「老爺你剛才……」

    「我們也老了,無法幫他一輩子,未來的路還要他自己走。這次的經歷,就是他完成蛻變的關鍵,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冷靜應對。」

    頓了一下。

    握着周母的手,「操勞了半生,我都沒有好好的陪你,待會我們就離開,這個家以後就交給他了。」

    「這麼突然?」周母一愣。

    「年輕人的世界,我們作為老一輩,只會打擾他們的生活。」周父點點頭。

    望着蕭然和沈一鳴,抱拳致謝:「謝謝!」

    「客氣。」倆人微微一笑。

    「今日的事情,還請你們不要告訴他。」

    「嗯。」蕭然和沈一鳴明白他是何意。

    讓小周珍惜,謹記,不管以後如何變化,都要有一顆敬畏的心。

    「酒菜已經準備好,倆位老弟請!」周父熱情的招呼。

    到了客廳。

    周母和沈露都在,唯獨沈一鳴的相親對象沒在。

    周父取出一件玉盒,放在蕭然的面前,「這是沈家讓我交給你的,感謝你上天救沈露的救命之恩。」

    「行。」蕭然明白是何意,沒有客氣,將玉盒收了起來。

    「這些都是我特意讓人花重金買來的,倆位嘗嘗。」周父熱情的招呼。

    「嗯。」蕭然倆人應了一聲。

    沈露倒酒,開始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的很愉快。

    結束時。

    蕭然和沈一鳴這才想起,字帖還沒送呢,將字帖取出遞了過去。

    「這是?」周父不解。

    「一點心意。」蕭然道。

    打開字帖,周父眼睛一亮,他是這方面的行家,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字帖一定是出自大家之手。

    「讓你們費心了。」周父將字帖收下。

    「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了。」蕭然道。

    「我送送你們。」沈露主動請纓。

    沈一鳴投過來戲謔的眼神,拍拍蕭然的肩膀,邁步離開。

    周父和周母找了個理由也撤了。

    客廳中,只剩下他們。

    「能重新認識一下?我姓沈,單名一個露字。」沈露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

    「蕭然。」蕭然和她握了一下。

    便將手收了回來。

    「謝謝你!」

    「你們已經謝過了。」蕭然指着玉盒。

    「沒其它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沈露道。

    一直將他送到門口,直到蕭然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周母從後面走了出來。

    「多好的一段姻緣,卻被你給搞砸了。」

    「姐,我也不想這樣。如果能夠重來,我一定將自己最好的一幕展現給他。」

    「我和你姐夫要走了,你是回去還是要留下?」

    「我想在景文坊買一套房子。」沈露鼓起勇氣道。

    「……」周母無語。

    蕭然並沒有回神劍衛,他現在的主要工作是天牢。

    北冥老祖還等着他去放血。

    半道上。

    蕭然停下,望着對面走來的人,隨着他所過之處,哪怕沒有刻意施為,周圍的溫度下降,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周圍的行人,都躲他遠遠的。

    「劍十二。」蕭然狐疑,他這個時候出來做什麼?

    這時劍十二已經在他面前停下。

    冰塊的臉,為之一松,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在小周家裏做客,你呢?」

    「殺人!」劍十二言簡意賅。

    「這次又殺誰?」蕭然好奇。

    「人販子,我的文曲劍還在他們的手中。」

    「離的遠?」

    「不遠,要去看看?」

    「等下。」蕭然道。

    別人的熱鬧可以不看,但劍十二的必須要看,上次闖入三皇子府邸,當着三皇子的面,將李衡宰了,就憑他這份勇氣,也值得蕭然耽擱一點時間。

    在邊上買了兩個瓜,這才返回。

    「走。」

    「無聊。」劍十二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

    走進了小胡同裏面。

    走走繞繞,他好像對這裏很熟。

    蕭然打趣,「你如何發現他們的?」

    「文曲劍已經有了靈性,只要它在京城,我可以通過秘法找到它。」

    「之前怎麼不動手?」

    劍十二為之一頓,搖搖頭,「陪人。」

    蕭然懂了,怕是清寧公主。

    很快。

    倆人在一座大院外面停下,門口站着四個凶煞大漢,見他們來了,還是陌生面孔,圍了上來,一人冷冷的開口,「做什麼的?」

    「殺人。」劍十二道。

    四人面色一變,剛要抽出腰間的兵器。

    無形劍氣,從劍十二的身上爆發,斬在他們的身上。

    劍氣所過,四人死的不能再死。

    踹開院門,劍十二率先走了進去。

    蕭然跟上。

    院子中。

    人數很多,足足有數十人,見到蕭然和劍十二這倆個不速之客,抓着兵器圍了上來。

    劍十二人狠話不多,一道劍氣斬過去,將他們全部宰了。

    解決掉他們。

    向着後院走去。

    這裏的人很少,但都是武者,為首的是一名獨眼龍,在她的面前跪着一名年輕女子,以狠辣的手段折磨她,想要逼她就範,然後將她賣個好價錢。

    除了她以外,角落中還有十幾名孩子,有男有女,被捆綁起來,嘴裏面塞着布,有人專門看守。

    「你們是誰?」獨眼龍喝問。

    「殺你們的人。」劍十二道。

    獨眼龍站了起來,冷着臉,「我自問沒有得罪過倆位,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份了?」

    「忘記了嗎?京城官道三十里外,將一個乞丐帶走。」

    獨眼龍想起來了,「難怪覺得你很眼熟,原來是你!」

    冷笑一聲。

    「莫非你以為帶了幫手過來,就可以報仇了嗎?」

    「我的劍在哪?」劍十二問。

    「你死了,就不是你的劍了。」獨眼龍殺氣騰騰。

    手掌一揮。

    「殺!」

    周圍的人握着刀劍,沖了上來。

    「不自量力。」劍十二冷哼一聲。

    腳步一踏,數十道劍絲衝出,從他們的脖頸滑過,將他們的首級斬了下來。

    向着獨眼龍走去。

    獨眼龍想逃,自己才是宗師境,想要解決這群人,也無法這麼輕鬆。

    由此推斷。

    劍十二的修為一定很高。

    運轉身法向着外面衝去,想要離開這裏。

    「我讓你走了嗎?」劍十二道。

    屈指一點。

    一道劍絲沖了上去,將他的腦袋斬爆。

    望着地上的女子,還有角落中的孩子,將他們身上的繩子斬斷。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劍十二道。

    「行。」蕭然點點頭。

    他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帶着一些巡邏的軍隊。

    「他們交給你們了,好生安置,儘可能的將他們送回家。」劍十二這次說了很多。

    「是大人!」隊長應道。

    望着蕭然。

    「我剛才施展秘法感應過了,文曲劍不在這裏,在另外一處地方,應該被他們剛送走,你要一起去?」

    「走。」蕭然道。

    一會兒。

    劍十二在稷下學宮這裏停了下來。

    「你確定是這裏?」蕭然問了一句。

    上次嘯月狼王大鬧京城的時候,偷走了稷下學宮的傳承靈寶昊天印,現在還在他的身上。

    「嗯。」劍十二點點頭。

    人狠話不多,向着稷下學宮走去。

    門口的學生,將他們攔了下來。

    「你們找誰?」

    「找劍!」劍十二道。

    「???」此人一愣,狐疑的望着他。

    「這裏沒有劍,你要找劍應該去鐵匠鋪。」

    「讓開!」

    一群學生圍了上來,手掌按在劍柄上,冷冷的望着他。

    「連你們的宮主都不敢阻攔我,」劍十二道。

    右手一揮,青光擊打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擊翻在地上,痛的在那裏嗷嗷慘叫,半天爬不起來。

    腳步一邁,進了稷下學宮。

    「這次有戲看了。」蕭然笑道。

    將西瓜取出,拍了一下,將西瓜拍成幾半,拿着一半吃了起來。

    倆人的突然闖入,對稷下學宮的學生來講,就像是一顆小石子扔進大海中一樣,掀起滔天巨浪。

    剛走一會,便有學生圍了上來。

    實在是他們太奇怪了,一個冷着臉,周身佈滿煞氣,一個吃着西瓜,一副我只是看戲的。

    「你們怎麼進來的?」一人喝問。

    「打進來的。」劍十二道。

    這群學生一愣,回過神來,有人急忙跑向外面,很快返回,指着他們喝道,「外人的弟子都被他們打傷了。」

    這下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這群學生直接炸鍋了。

    「滾!」劍十二喝斥。

    腳步一踏,巨大的威壓,鎮壓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擊飛出去。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跑到我稷下學宮撒野,當我們沒人?」說話間,一名白衣老者,留着羊山胡從裏面沖了出來,在蕭然倆人的面前停下。

    他叫何三元,稷下學宮副院長。

    隨着他的出現,陸續又有幾個人從裏面趕來,來人都是大儒,站在他的身後。

    武王境十重的氣勢,從何三元的身上爆發,霸道的向着劍十二鎮壓過去。

    「是你!」劍十二眼睛一亮。

    冷哼一聲,破掉他的氣勢。

    目光冰冷,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將文曲劍交出來!」

    何三元瞳孔一縮,就在剛才獨眼龍剛剛將劍送來,他看過以後,驚為猶人,立馬被吸引,這是一柄頂尖靈寶,還孕育出了靈性。

    這還沒有捂熱,外面傳來打鬥聲,作為管理外院的副院長,壓下心裏的火熱,將文曲劍收了起來,便急匆匆的趕來了。

    沒想到眼前之人,卻是為了文曲劍而來。

    但靈寶都已經到手了,讓他將一件頂尖靈寶交出去,斷然沒有一點的可能。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何三元一口否認。

    一頂大帽子率先扣了下來。

    「你們擅自闖入稷下學宮,還無緣無故打傷我們的學生,想來心存歹意,本副院長這就將你們拿下審問。」

    咻!

    帶着一道巨大的勁風,向着劍十二衝去。

    「玄天印!」

    雙手結印,凝聚成一道青色掌印,帶着萬鈞之力,狠辣的拍向劍十二的腦袋,要將他一擊轟殺。

    「機會給你了,你不珍惜。」劍十二道。

    迎着他拍來的玄天印,兩指併攏成劍,璀璨的劍意爆發,摧枯拉朽,直接將他的掌印破掉。

    冷眼望着他。

    「搶我文曲劍是一罪,拐賣他人是第二罪。」

    屈指一點。

    恐怖的劍氣,將他鎖定斬了過去。

    何三元如臨大敵,在這道斬來的劍氣面前,冷汗倒流,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低吼一聲,「浩然正氣。」

    至陽至剛的力量爆發。

    以浩然正氣施展玄天印,將威力疊加在一起,爆發出無上聲威,向着劍十二轟殺過去。

    在這一印之下,劍十二的所有躲閃路線被封鎖。

    空間破碎,無法承受這股巨大的力量。

    幾名大儒見此一幕,互相對視一眼,目光落在蕭然的身上。

    然後他們動了,化作一道霞光,向着蕭然衝去,準備將蕭然拿下,以此威脅劍十二。

    「我只是想安靜的吃個瓜,怎麼就這麼難?」蕭然搖頭感嘆。

    剛要出手。

    劍十二開口,「繼續吃瓜。」

    「行。」蕭然笑着應下。

    「滾!」劍十二冷哼一聲。

    右手一揮,幾道劍絲破空而去,每一道劍絲,都帶着巨大的力量,擊打在這幾名大儒的身上,將他們瞬間重創,擊飛出去。

    解決掉他們。

    望着何三元拍來的玄天印,眼神很冷。

    「機會給你了,你不珍惜!」

    劍氣斬下,粗暴的破掉他拍來的玄天印,一名武王境十重的副院長,還領悟了浩然正氣,連他的一招都擋不住。

    「破!」劍十二冷喝一聲。

    劍氣落在他的丹田,將他一身修為廢掉。

    「不……」何三元絕望的慘叫。

    在這道劍氣下,如遭重創,吐出一道血箭,整個人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受了很重的傷勢。

    劍十二走到他的面前停下,居高臨下的望着他。

    右手抬起,劍氣凝聚,蘊含着大殺機。

    「你真的該死!」

    剛要斬下,一道聲音從後面傳來,「劍下留人!」

    稷下學宮的院長,從裏面激射出來,幾個閃動間,在劍十二的面前停下。

    望着他掌心的劍氣,還未斬下,提着的心算是放鬆了下來。

    「他犯了什麼錯?」馬院長問道。

    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應該是認出劍十二了。

    「我要殺的人,你救不了他。」劍十二話語平靜,卻很堅定。

    劍氣斬下,在何三元絕望的目光中,將他一波帶走。

    隔空一抓,將他腰間的乾坤袋抓在手中,將裏面的文曲劍取了出來。

    隨即將乾坤袋扔了下去。

    「回去告訴你們的宮主,三天之內,讓他給我一個交代,如若不然,讓他準備好接我一劍。」

    說完。

    劍十二轉身就走。

    戲也看完了,一個西瓜也吃完了,蕭然聳聳肩和他一同離開。

    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馬院長沒敢阻攔。

    周圍的大儒捂着胸口走了過來,憤憤不平,一人開口,「院長,我們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嗎?」

    馬院長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這事錯在我們,不讓他們離開,還想留下他們?」

    最後一句沒有說出來,「也得你們有這個實力才行。」

    蕭然他不認識,但劍十二很可怕。

    「將這裏打掃乾淨,本院長去稟明宮主。」

    扔下一句話,向着內院趕去。

    出了稷下學宮。

    劍十二停下腳步,「如何?」

    「是個爺們。」蕭然將另一個西瓜取了出來。

    拍了一掌,西瓜裂成兩半,遞了一半過去。

    劍十二也沒拒絕,接過吃了起來。

    「有空?」

    「有事你就說。」蕭然道。

    「去我那裏坐坐如何?」

    「行。」蕭然應下。

    劍十二帶路,向着白虎坊走去。

    很快。

    便到了九十九號這裏,望着眼前的府邸,挺豪華的。

    蕭然打趣,「看不出來,你挺有錢的。」

    (一直寫到現在,小白頂不住了,滾去睡覺啦。月底最後一天,求保底月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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