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大義滅親,二皇子的狠辣(求訂閱,求月票!)
「怎啦?」獨眼龍面露不解。
狐疑的望着他,等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胖叔放下他的手掌,沒回答他,目光落在小周的身上。
「你叫周鳴,神劍衛銀劍衛,蕭然是你哥。」
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中充滿了肯定。
「你是誰?」小周反問。
深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將他看穿。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胖叔道。
望着他。
小眼睛中遲疑,不知道該如何做。
秘密已經被他撞破,這要是不殺,一旦泄露出去,讓神劍衛的人追查到他們的身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尤其是眼下這個關頭,不止是他,就連他背後的人,也要跟着一起倒霉。
若將他殺了。
以蕭然的狠辣,他的兄弟被人宰了。
就算將京城翻個底朝上,誓必會找出幕後兇手。
若他只是個普通的天牢總管,也就無所謂,他們還不至於害怕。
哪怕再加上沈一鳴和玄陽道長,也無法讓他們退縮。
但蕭然的權勢太大了,既然能動用一次真龍令,保不準會動用第二次。
真把他惹急了。
萬一以真龍令封鎖京城,挖地三尺,一寸一寸的尋找和排查,他們自問做的隱秘,難免也會有一些漏洞出現。
一旦查到他們的身上,到了那時,下場絕對很慘。
就算是他們幕後的人,也無法承擔這份後果。
搞不好,連九族在內,都會被一鍋端掉。
咿呀!
邊上的牆壁打開,露出一條密道,一名屬下提着一個袋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同樣蒙着臉。
但他的手上卻沾染着血液,還未乾枯。
隨着他過來,濃郁的血腥味傳來,實在是太重了,就算鼻子被堵住也能聞見。
小周眼睛都要炸裂了,怒火再次爆發,兇狠的瞪着他,「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
砰!
胖叔一記掌刀斬下,打在他的腦袋上面,將小周打暈過去。
房間中立馬安靜下來。
「大人,東西都在裏面。」屬下將袋子遞了過來。
「嗯。」胖叔點點頭。
將袋子收了起來,揮揮手,讓他繼續操作。
等他走後。
冷冽的眼神,落在小周的身上,陰晴不定。
「不殺了他?」獨眼龍問道。
「殺了他引起的後果,你能承擔得起?」胖叔反問。
「一個小小的蕭然,就算是長公主的人,也不用讓我們這麼害怕吧?」
「給你個機會!你現在就去宰了蕭然,再去天牢滅了長公主,回頭我向家主替你請功,榮華富貴,保證讓你子孫三代都用不完。」
「……」獨眼龍無語。
若是他們這麼好殺,早就被殺了。
恐怕他剛到天牢,就被人亂刀砍死。
氣氛壓抑,變的凝重起來。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胖叔背負着雙手,在房間中走來走去,思索着對策。
事情到了這一步,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陷入了兩難之中。
半響。
他再次開口,「此事我們做不了主,得回去請示家主。你在這裏看着,不要讓他給逃了,我現在就回去,等我這邊的消息。」
「行!」獨眼龍應道。
胖叔不在耽擱,急忙出了房間。
離開院子,確認周圍沒什麼人,換了一個方向,向着府中趕去。
……
隨着時間的推遲,夜幕已經降臨。
這給他們搜索,增加了不少的難度。
到了晚上,有宵禁,沒有官身的人,行走在街道上,尤其是這個節骨眼上,一旦被巡邏的士兵遇見,直接拿下關入牢中嚴刑審問。
好在蕭然提前和上面打了聲招呼,巡邏的士兵,見到滿城的乞丐在找人,並沒有為難他們。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紅線橋這裏。
蕭然和莽哥等人碰面。
「有消息了嗎?」蕭然問道。
「城西、城南和城北都已經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有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現在只剩下瓜皮那邊了,大人您在等一下,相信那邊很快就有消息傳來。」莽哥道。
「等不了。」蕭然搖搖頭。
「帶上你的人,讓他們現在就去城東,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到。」
「嗯。」莽哥急忙吩咐。
讓他的人,前往城東與瓜皮的人一起尋找。
蕭然也沒有閒着,向着城東趕去。
剛到這裏,一名中年乞丐,穿着破爛,身上到處都是洞口,帶着一群小乞丐迅速迎了上來。
莽哥上前一步,急忙問道,「找到了嗎?」
瓜皮望着蕭然,恭敬的行禮,「見過大人!」
「有線索?」蕭然再問。
「有處地方比較可疑,我的人來報,白天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就在剛才到了晚上,居然升起濃霧,將那一片全部籠罩,等我們再過去的時候,居然發現在原地鬼打牆,無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前進一步。」瓜皮介紹。
「你確定?」蕭然眼睛一亮。
搜索了這麼長的時間,總算是找到點線索了。
「嗯。」瓜皮重重的點點頭。
「乾的不錯,如果找到人,給你們記首功。」蕭然道。
「帶路!」
「大人您這邊請!」
瓜皮帶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着他說的那處可疑的地方趕去。
一會兒。
眾人在一條小巷子中停了下來,見他們來了,周圍守在這裏的乞丐也圍了上來,瓜皮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瓜哥,還和剛才一樣,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進去。」一名小乞丐道。
「嗯。」瓜皮點點頭。
指着前面的這座大院介紹。
「大人就是這裏,據我打探到的消息,這裏原先是一位大官的府邸,後來得罪人了被人弄死,滿門上下一百八十二口,子孫三代,全部被毒殺,就連其產業也被霸佔,久而久之,也就荒廢了下來。」
頓了一下。
「如果是這樣,以這座院子的位置,還處在繁華街道,應該不難賣,哪怕有前主人的原因,只要降低一些價格,會有無數人搶着購買,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流言傳出,這裏居然鬧鬼,開始的時候,是附近的住戶報信,官府也曾派人來查看,奇怪的是,官府的人來了,這裏就沒事,別說鬼怪了,就連蟲鳴叫聲都聽不見。」
面露後怕,看來他對這裏的忌諱也很深。
「一旦官府的人走了,到了晚上,越加詭異,陰風呼嘯,哪怕是三伏天,這裏也冷的跟冬天一樣,漸漸的,隨着周圍住戶不斷有人生病,此事鬧到了最後,他們再也受不了了,將房子賣了直接搬走。於是,這座院子就荒廢了下來。」
「嗯。」蕭然點點頭。
揮揮手,示意他們讓開。
莽哥和瓜皮等人急忙退後,一個個崇拜的望着蕭然。
尤其是莽哥,目光炙熱,更是噴火,心裏面激動的想道,又能見到大人出手了。
上前一步。
望着眼前的這些迷霧,的確很不正常。
並不是自然產生,而是鬼怪造成。
以這座大院為中心,濃霧只是將這一片籠罩,但周圍的地方卻完好無損。
且濃霧中陰風呼嘯,隱約能夠見到一道道白影,在裏面迅速飛過。
隔着數十丈。
都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冰冷氣息。
「你們的猜測不錯,這裏真的有鬼。」蕭然道。
「大人要報官?」瓜皮下意識的問道。
啪!
莽哥在他的腦袋上面抽打一下,怒瞪着他,「你特麼腦袋被驢踢壞了嗎?大人就是官,還報什麼官?就算要報,不對!是叫人,找幫手!」
「安靜。」蕭然道。
邁步向着前面的院子走去。
隨着他過來,周圍的濃霧席捲過來,向着他的身上衝擊。
金光沖天,至陽至剛,從蕭然的體內爆發。
「破!」
下一秒鐘。
無數的金光席捲而出,衝擊在這些濃霧上面,只見金光所過,所有的濃霧,就像是見到最可怕的天敵一樣,化作一道道青煙,瞬間消散。
沒有了濃霧遮掩,院子的真面目,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你們守在這裏,本座進去看看。」蕭然吩咐。
腳步一邁,便已經進入院中。
咕嚕!
「大人這實力也太強了吧?」瓜皮震撼。
「廢話!」莽哥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這位可是權勢通天的大人物,一句話,就讓巡邏的士兵,放任我們在城中找人,若是一般的金劍衛能辦到?」
瓜皮也不惱,眼珠轉動幾圈。
「莽哥你說我們能否搭上大人這條船?在京城站穩腳跟?」
「我們兄弟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無權無勢,就算是要飯,也被人欺負,像條喪家之犬一樣到處流浪,就連得到的財物,也要打點各方勢力,稍有不慎,就會被毒打一頓。」莽哥緊握着拳頭,面露不甘。
「大人會不會收下我們,我不知道!但這對我們來講是一個機會,鹹魚翻身,徹底擺脫命運的機會。如果我們不能把握,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頓了一下。
「想要搭上大人這條線,得展現出自身的價值。若是連一點利用的價值都沒有,又如何進入大人的眼中。」
「你說的對!」瓜皮深有同感。
院中。
蕭然剛進來,周圍的景色一變,像是在鬼域中一樣。
陰風濃郁成實質,鬼氣蔓延,將整個大院籠罩。
仿佛隨時隨地,都能蹦躂出一個厲鬼。
嗡!
寒流一卷,攪動巨大的聲威,向着蕭然衝擊過去。
還沒等到蕭然的身邊,就被他的護體金光破掉。
望着周圍。
鬼氣中藏着不少的小鬼,且都是女鬼,年齡很小,看樣子最大的也不過才五六歲。
死狀很慘,臨死前像是承受恐怖的折磨一樣。
見到蕭然來了,這些小鬼長牙舞爪,兇狠的向着他衝來。
她們一動。
周圍的溫度再次下降,達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畜生!竟然連小女孩都不放過。」蕭然很生氣。
以他的眼力勁,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些小鬼身上的鬼氣,都比較淡,看樣子剛凝形不久。
可數量這麼多,足足有數十人。
且心臟被挖出,在她們的胸口位置,空空的,墨綠色的血液,還在向着外面滲出,由此可見,下手之人是如何的兇殘。
「塵歸塵、土歸土。」蕭然道。
將清心經取出,將其打開,至純靈力灌入裏面。
金光綻放,清心經就像是活了過來一樣,上面的經文飛出,落在她們的身上。
只見金光所過,她們的身形全部被定住,在清心經的超度下,逐漸的消散。
「住手!」
這時房間中,傳來一道陰唳的咆哮。
鬼氣翻滾,一頭鬼王從裏面沖了出來。
明明是個男的,卻穿着一件大紅長袍,非常的騷包,且模樣醜陋,像個侏儒一樣。
隨着它出現,周圍的天地再次一變,就連空間都被影響到,仿佛大凶之物出世。
望着清心經演化出來的經文,鬼王怒了,反手一拍,一隻鬼氣大手,帶着可怕的力量,狠辣的拍了過去。
「我讓你動了嗎?」蕭然道。
屈指一點。
一道浩然正氣,演化成一道指劍,霸道的斬了出去,將這隻拍來的鬼氣大手粗暴的破掉。
「閣下是誰?」見蕭然輕而易舉的破掉自己的一擊,鬼王面露忌憚,並沒有再次出手,冷着臉問道。
「你還不配知道。」蕭然道。
「她們是怎麼回事?」
「你算什麼東西?問什麼,本王就要回答什麼?」鬼王譏諷。
咻!
金光一閃,蕭然直接用行動回答。
無盡浩然正氣,從體內衝出,在他的控制下,演化成萬道巨劍,密密麻麻,懸浮在天地之間,每一柄巨劍都有數丈大,其劍身上帶着至陽至剛的力量。
在這股龐大的劍勢下,還是浩然正氣所演化。
周圍的鬼氣瞬間被破,直接消失不見。
除此之外。
鬼王膝蓋一軟,像是有一座大山鎮壓在身上,惶惶天威,完全不是它所能夠抵擋的。
見此。
鬼王面色大變,面色猙獰,怒吼一聲,「給本王破!」
瘋狂的運轉鬼力,想要將這股氣勢抵擋在外。
但它的道行真的太弱了,在蕭然的面前,連提鞋都不夠資格,更不要說其它的了。
不等萬道巨劍斬下,它便被鎮壓跪在地上。
「前輩饒命!她們並不是本王殺的,您聽我解釋。」鬼王慫了,開口求饒。
蕭然面無表情的望了它一眼,只是試探一下浩然萬劍訣的威力。
沒想到如此巨大,配合着他體內雄厚至極的浩然正氣,已經超過造化級武學,向着更高級的武學邁進。
對此,他很滿意。
並沒有將浩然萬劍訣撤掉,依舊懸浮在空中。
周圍的小鬼,已經被徹底超度。
隔空一招。
將清心經收了起來,冷漠的眼神,落在它的身上。
「你的機會只有一次。」
「前輩您放心,不管您想知道什麼,但凡本王知道的,一定如實的說道。」
「她們是怎麼回事?」蕭然問。
「她們不是本王殺的,是另外一伙人,這夥人很神秘,很嚴謹,有組織,且管理深嚴,令行禁止,他們暗中逮捕小女孩,將她們秘密殺掉,挖走她們的心臟,本王也是在無意中遇見,心想她們都已經死了,這麼多的魂魄,怨念很強,若是就這樣浪費了,豈不是可惜?」
頓了一下。
「於是就施展秘法,偷偷的將她們的魂魄拘役過來,準備培養一段時間,再將她們吞了,提升自己的道行。」鬼王全盤托出。
「不是你殺的嗎?」蕭然皺着眉頭。
「前輩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如果是本王做的,本王不會否認。」鬼王嚇了一大跳。
指着外面的那些乞丐。
「就像是他們,在半個月前,本王就發現了他們,但本王並沒有動手,只是略施手段,將他們阻擋在外,若本王是十惡不赦之鬼,他們早就死了。」
「這裏又是怎麼回事?」蕭然再問。
「這裏是本王的家,數年前,這裏的主人滿門上下被人滅口,他們的怨氣之強,刺激到了本王,於是本王甦醒,將它們的魂魄吞了,一直躲在這裏休養生息。」鬼王解釋。
「這麼說來,你一直藏在這下面?」
「嗯。」鬼王弱弱的應了一聲。
「能找到那些殘害小女孩的兇手?」
「那、那個前輩您能高抬貴手,放本王一條小命?」
「給你一點顏色,你就要蹬鼻子上臉?」蕭然譏諷。
一道巨劍猛地斬下。
「啊……」鬼王悽厲的慘叫一聲。
只見這道巨劍,將它的鬼體刺穿,從胸口一直釘在地上,蘊含的浩然正氣,在它的體內橫衝直撞,破壞它的鬼體,讓它痛不欲生。
「晚輩錯了,前輩您劍下留情!」鬼王求饒。
右手一揮。
插在它胸口的巨劍消散。
「能找到兇手?」
「能!保證一個不少。」鬼王徹底怕了。
蕭然右手一揮,周圍天地間的浩然巨劍,在頃刻間消失不見。
「帶我過去!」
「前輩您這邊請!」鬼王老實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蕭然剛要離開,望着院中還殘留着一點鬼氣,眉頭一皺,右腳在地面上一跺,金光揮灑,呈圓形迅速的沖了出去。
只見這些金光所過之處,大院中剩下的鬼氣全部消散。
整個府邸都被淨化了一遍,再無一點鬼氣殘留。
出了院子。
見到蕭然無事,莽哥和瓜皮帶着一群乞丐,迅速迎了上來。
「大人您沒事吧?」
望着鬼王,被它兇殘的模樣一嚇,集體退開一步,與它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哆嗦的指着它。
「它、它……」
「這裏的一切,都是它造成的,如今周圍的鬼氣被我除掉,不會再出現鬼打牆的異樣。」蕭然道。
「大人神通蓋世,手段強大,收拾鬼王,就像是踩死一隻螻蟻一樣輕鬆。」莽哥拍着馬屁。
「你們先回去,這裏不需要你們了。」
「啊!」莽哥一驚,剛要開口,蕭然打斷了他的話。
「這件事情處理完了,我會去破廟找你們,回去等我消息。」
見他這麼說,莽哥等人提着的心,算是放鬆了下來。
取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扔了過去。
莽哥惶恐,不敢接,「大人錢還是算了吧?」
「給你們就拿着。」蕭然瞪了他一眼。
「你們不需要,下面的人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有的還沒有吃飯,拿着這錢找一家酒樓,好好的吃一頓。」
「這麼晚了,他們不開門啊!」
「去醉仙院,報我的名字,有一個算一個,酒菜管夠,包你們吃飽。」蕭然道。
「謝大人!」莽哥等人急忙道謝。
「去吧!」蕭然揮揮手。
莽哥等人激動的離開。
「帶路!」蕭然吩咐。
鬼王不敢耍小動作,老老實實的帶路,換了一個方向,帶着蕭然過去。
……
另外一邊。
江府。
書房中。
江名面無表情坐在主位上,望着下面站着的胖子,正是之前在那座房間中的胖叔,他的另外一層身份,是江府的管家,江名的絕對心腹。
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由他暗中出面解決。
在江府中擁有諾大的權勢。
「老爺我們現在怎麼辦?」
江名沒說話,心裏很憤怒,這幫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們辦一件小事,居然將蕭然的人給抓來了。
別人不知道蕭然的可怕,他可知道。
皇宮中的內鬥,是他平息!
如果他沒有出現,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最後。
連夏威揚都要討好他,將各位皇子府上的強者送到天牢,讓他們憑白得一份好處。
現在這個關頭。
躲他都來不及,這幫人居然還招惹他。
這不是將他架在火上面燒烤?嫌他們活的太長了是吧?
手指敲打着桌面,思索着對策。
周鳴此人肯定是不能殺,若殺了,以他們之間的關係,再加上蕭然的狠辣,一定會將京城攪動的翻天覆地,他們自問藏的再好,做的再隱秘,也無法瞞過他們的耳目。
若長公主再出面,一旦動用她的勢力全力調查,再下死命令,讓影部門,五大強力部門,一同搜查,誰也擋不住。
一旦讓他們得到消息,不止江家全部覆滅,就連二皇子也要被一鍋端掉。
這個損失,他承受不住。
若是不殺。
一旦此事泄露,後果還是非常的嚴重。
蕭然同樣不會放過他們,到了那時,江家肯定得完蛋,就算是二皇子也救不了他。
這件事情無解,陷入了死胡同裏面。
心裏面超級窩囊,謀劃了這麼長時間,都怪這群廢物。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他一定毫不猶豫將這群酒囊飯袋千刀萬剮。
胖叔心裏面一突,暗道一聲不好,老爺這個模樣,看樣子事情非常的棘手。
冷汗嚇的流了出來,頃刻間,將他的衣服打濕。
就連兩條腿也在打抖,他也怕了。
不過還是壯着膽子,弱弱的問道,「老爺此事不能耽擱,神劍衛、緝神門和北城的衙門,再加上城中的乞丐,他們都在尋找,蕭然也知道了此事,再拖下去,一旦被他們查到什麼,就真的麻煩了。」
「廢物!」江名憤怒的罵了出來。
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急的在大廳中走來走去。
「殺也不是、不殺也不行,你告訴本家主,該如何處置他?」
「兩害取其輕,為了大局着想,一不做二不休!」胖叔做了個咔嚓的手勢。
砰!
江名再也忍不住了,含怒出手,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若是這麼好殺,本家主會這麼為難?」
還不過癮,繼續罵道。
「沒事多動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他後面站着的是蕭然,蕭然後面站着的是長公主!就連陛下,在長公主的面前,也得畢恭畢敬!」
胖叔爬了起來,迅速跪在地上。
此刻他才知道,他們這次是真的闖禍了,還是彌天大禍。
「老爺事情已經發生,您就算殺了他們也沒用,此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必須得儘快想出一個解決的方法。」
江名停下腳步,冷冷的望着他,「有句話你說的對,此事不能再拖了。」
「你立刻過去,將他們全部滅口,包括那些抓來的小女孩,有一個算一個,還有獨眼龍他們,全部除掉!」說到這裏,江名目光更冷,殺氣騰騰。
「至於周鳴,府中正好有一顆六骨化神丹,人吃了以後失去所有的記憶,讓他吃了,然後找個地方扔了!如此一來,只要他還活着,此事就能揭過去。」
「六骨化神丹彌足珍貴,老爺真的要浪費在他的身上?」
砰!
江名再次將他踹翻,「不然呢?你以為本家主想?但凡有一點辦法,又豈會將這等珍貴的丹藥,浪費在他的身上?」
見他還愣在原地,氣不打一處來。
再次補上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還不快去!」
「是!」胖叔嚇了一跳,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哪裏還敢耽擱下去。
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出了書房,帶着六骨化神丹還有一群人,向着那處據點趕去。
他走後。
江名冷着臉,在書房中轉了幾圈,越想越覺得不對。
「不行!此事必須要儘快告訴殿下,讓殿下提前做好準備,若不然,萬一被他們查到,後果將不堪預料。」
出了書房,帶着人急匆匆的向着二皇子的府邸趕去。
……
一座民宅外面。
鬼王停了下來,指着前面說道,「前輩就是這裏!」
蕭然沒說話,運轉靈魂力量向着民宅中查看,在靈魂力量的籠罩下,裏面的情況,全部出現在他的面前。
忽然。
他眼睛一亮,在房間中他見到了小周。
「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這就找到他了。」
收起靈魂力量。
目光落在鬼王的身上,迎着他望來的眼神,鬼王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面一慌,本能的感受到危機降臨,急忙退開兩步,弱弱的說道,「前輩您要做什麼?」
「你不該奴役她們的魂魄。」蕭然道。
鬼王想要逃走,還沒等它有所行動,蕭然已經出手,霸道一抓,掌心金光閃爍,化作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它制服。
隨着大網收縮,鬼王劇烈的掙扎,但一切都是徒勞。
「前輩饒命!晚輩以後再也不敢……」
哧!
話還沒有說完,金光大網猛地一縮,毀滅般的力量,落在它的身上將它滅殺。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開始累積記載。
收回手掌。
望着前面的這座民宅,面色冰冷,化作一道金光破空衝去。
房間中。
獨眼龍冷冷的望着小周,此刻小周已經醒來,目光噴火,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你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閉嘴!」獨眼龍喝斥。
「你、還有你們背後的人,一個都逃不掉!」小周絲毫不懼。
「我讓你閉嘴沒有聽見?」獨眼龍強壓着怒吼,拳頭死死的握在一起。
怒火衝天,好想將他給宰了。
「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像什麼?就像個小丑一樣,心裏怕了,才會如此的憤怒。」
獨眼龍真的快要忍受到極限了,手掌數次抬起來,想要將他給劈了,但殘留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動手!一旦殺了他,家主怪罪下來,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以如此歹毒的手段,殘害這些無辜女孩,犯下的罪孽,上天都在給你們記着。有句話叫不是不報,一旦時候到來,將付出十倍、二十倍的代價!」小周道。
「你特麼找死!」獨眼龍再也忍不住了。
紅着眼睛,雙目噴火,將拳頭舉起,粗暴的砸向小周的腦袋。
青光流轉,巨大的拳勁打出氣爆聲。
若被這一拳轟中,小周的腦袋將會被打爆,死的不能再死。
但小周絲毫不懼,依舊冷冷的望着他。
就算是死,也無法讓他屈服。
砰!
屋頂破碎,被一道巨力強硬的撞開,金光一閃,蕭然從天而降,出現在小周的面前,望着轟殺過來的這道青色拳芒,拍出一掌,將他擊退。
獨眼龍觸不及防,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強了,不是他所能夠承受,一連退後數步,撞在牆壁上,這才停了下來。
面露忌憚,陰沉着臉望着蕭然,「你是誰?」
房間中的人。
握着刀劍迅速圍了上來,冰冷的刀鋒指着蕭然。
蕭然看也不看他們,轉過身體,望着小周,「挺能說的嘛!」
「蕭哥你怎麼來了?」小周面色激動,失聲的叫了出來。
「廢話!」蕭然翻了個白眼。
「你失蹤了這麼長的時間,外面的人都擔心瘋了,害怕你出事,全城搜索,京城差點被翻個底朝天。」
屈指一點。
一道指力打落下去,將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斬斷。
望着他身上的傷勢,衣衫破碎,到處都是洞口,血液流出,將他整個人染紅。
尤其是胸口,深然的掌印,烙印在血肉中,隱約能看見幾分骨頭。
就連他的臉,也高高的腫了起來。
像是一個豬頭,若不是太熟悉了,都認不出來。
「誰打的?」蕭然問道。
「這個死瞎子。」小周道。
「他怎麼動你,你就怎麼打回來。」蕭然道。
取出一顆真靈玉露丹遞了過去。
小周將丹藥服下,蕭然又打入一道至純靈力進入他的體內,在至純靈力和丹藥的雙重效果下,只見他身上的傷勢,在短短的十幾個呼吸內,便已經好了大半。
臉上的紅腫消失,恢復原本的相貌。
胸口駭人的掌印,也跟着不見,若是不看身上的血跡,完全看不出來,他在這之前受過嚴重的傷勢。
「如何?」蕭然問。
「差不多了。」小周道。
轉過身體。
目光落在獨眼龍的身上,「去打回來!」
「嗯。」小周應下。
將衣袖捲起,抽出腰間的匕首,向着獨眼龍走去。
獨眼龍後退一步,從他們剛才的對話中,他好像猜到了,冷冷的望着蕭然,「你就是蕭然?」
「蕭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小周喝斥。
猛地沖了上去,匕首帶着一道寒芒,狠辣的捅向獨眼龍的胸口。
周圍的人不用獨眼龍吩咐,見到小周衝上來,想要阻止他。
小周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他的目標依舊是獨眼龍。
但這些人的刀劍,就要落在他身上的時候。
龐大的威壓,鎮壓在他們的身上。
砰砰……
一個照面間,他們的身體爆炸,化成血雨灑落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眼看就要落在獨眼龍身上的時候。
他坐不住了,雖然忌憚蕭然展現出來的實力,但小周的匕首越來越近,若被這一下捅中,不死也得重傷。
「手下敗將!」
青光一震,就要出手將小周拿下。
忽然。
周圍的天地,像是畫地為牢,無盡世界威壓,粗暴的鎮壓在他的身上。
這股力量太強了,一個照面間,便摧毀他的氣勢,落在他的身上。
噗!
獨眼龍如遭重創,吐出一口血箭,膝蓋一軟,無力的跪在地上。
在這股力量面前,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的望着匕首越來越近,最後捅進自己的胸口。
外面的人,聽見裏面傳來的動靜,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當他們破開房門,正好見到小周的匕首,捅進了獨眼龍的胸口。
「殺!」這些人怒吼一聲。
向着小周衝殺過去。
緊跟着。
他們再次步入之前那些人的後塵,身體爆炸,化成一團血雨,灑落在地上。
匕首捅進獨眼龍的胸口,小周並沒有停止下來,目光兇狠,「我說過要讓你十倍、二十倍的嘗還回來。」
抽出匕首,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面,將他踹翻在地上。
如餓虎撲羊一樣,沖了上去,捅進他的丹田,將他的一身修為粗暴的廢掉。
「啊……」獨眼龍吃痛,悽厲的慘叫出來。
刷刷四刀,廢掉他的四肢。
小周轉過身體,望着蕭然,「蕭哥裏面還有密室,這群畜生竟然在挖她們的心臟。」
「這裏交給你了。」蕭然吩咐。
「你放心!我一定讓這個畜生後悔來到世上。」小周保證。
走到牆壁這裏。
猛地踹出一腳,狂暴的力量,將整面牆壁踹碎,露出裏面的密室。
密室中。
十幾具鐵架,上面捆綁着小女孩,此刻都已經死了,一個個的心臟被挖走,裏面的人望着忽如其來的一幕,下意識的愣住了。
一名看似頭目的人率先回過神來,手中還拿着正在滴血的匕首,冷冷的指着蕭然,「殺了他!」
「人渣!」蕭然臉色很冷。
若是直接殺了他們,都便宜了他們。
揮手一拍。
將他們擊飛出去,摔倒在地上,吐出一道血箭,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你們不是喜歡挖別人的心臟?我便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蕭然陰沉着臉。
「點石成金!」
金光揮灑,凝聚出十幾名魁梧大漢,一個個手中拿着鋒利的小刀,面無表情,兇殘的走了過去。
「不、不要……」這些人慌了。
想要掙扎,但他們此時連動彈一下都辦不到,眼睜睜的望着刀鋒落下,將他們身上的血肉,一塊塊的割下來。
火辣辣的疼痛轉入心底,痛的他們翻來覆去的打滾。
接着。
魁梧大漢一腳踩着他們的脖頸,一腳踩着他們的胸口,小刀落下,繼續割了起來。
直到將他們身上的血肉全部割完,但凡有一片,他們想死也辦不到。
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蕭然離開密室,在外面停了下來。
此刻。
小周已經將獨眼龍折磨到瘋狂,身上到處都是血洞,不少地方都被硬生生的挖了出來,筋脈全部被挑斷,十指也被斬下,模樣非常的慘。
「蕭哥。」
收回匕首,從地上站了起來。
「如何?」蕭然再問。
「我錯了!」小周認錯。
「若是我的修為夠強,今晚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蕭然拍拍他的肩膀,「回去以後,只要煉不死,就往死裏面修煉。」
「嗯。」小周記住。
望着獨眼龍,他也在望着蕭然,目光中帶着濃濃的恐懼,拼命的掙扎,想要向着後面退去,但他已經傷成這樣,筋脈也被小周挑斷,手腳也被斬。
一身力氣十不存一,再如何的掙扎,不過都是徒勞。
動了半天,還在原地打轉。
「移神控魂術!」蕭然出手。
兩道金光打入他的眼中,將他控制住,他的腦中有禁靈術。
這一點。
蕭然已經猜到了,敢以如此邪惡、歹毒的手段,不惜天怒人怨,又豈會像表面上這樣簡單。
「幕後黑手是誰?」
禁靈術爆發,就要將他的神智摧毀。
「定!」蕭然屈指一點。
時間之力鎮壓在他的身上,將禁靈術給定住,讓其無法發作。
獨眼龍機械般的開口,「江名!」
「江名是誰?」蕭然再問。
禁靈術收縮,哪怕被時間之力鎮壓,也在劇烈掙扎,看這個樣子,快要到極限了。
「太學院副院長,江家家主,二皇子大舅哥。」
還能問一個問題。
一旦這個問題詢問過後,禁靈術就會發作,將他的腦袋摧毀。
「他為何要這樣做?」蕭然再問。
「不知道!我聽胖管家提過一句,好像是煉藥。」
禁靈術爆發,衝破時間之力的鎮壓,瞬間將他的腦袋摧毀。
原地只剩下一具無頭屍體。
「我們現在怎麼辦?」小周急忙問道。
他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居然牽扯到了二皇子的身上。
「怕了嗎?」蕭然咧嘴一笑。
「連死都不怕,又豈會怕一個二皇子?」小周搖搖頭。
「之前你們護着我,說我還沒有成長起來,不讓我參與到上層的爭鬥中,但我想說,這並不是為我好。在這個位置上,還在這個漩渦中,你們不可能護我一輩子,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去做,才能夠成長。」
面色鄭重。
「蕭哥這次就讓我參與進來吧!」
「你是我看着成長的,今晚這番話讓我明白,你已經真的長大了,不需要我們再替你遮風擋雨,你自己完全可以獨擋一面。」蕭然欣慰的拍着他的肩膀。
「那你是答應了嗎?」
「嗯。」蕭然點點頭。
「你現在就回去叫人,讓沈一鳴和玄陽道長他們,立馬帶人過來。至於老白,讓他立馬回去,他是北城縣尉,有些事情不能逾越。」
「那你呢?」
「去江府,但凡參與此事的人,一個別想逃!」
「注意安全!」小周提醒。
運轉身法,急忙離去。
他走後,蕭然也沒有耽擱,離開這裏,向着江府趕去。
隨着他們這一動。
幾乎傳遍了城中,這個時候很敏感,尤其是前兩天,剛發生了宮中那件事情,各方勢力表面上看起來,老實了許多。
實則。
在暗中到處都有他們的探子,監視着京城的一舉一動。
神劍衛、緝神門這麼大的動作,就連北城縣衙也參與了進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
稍作打聽。
便得知小周失蹤,蕭然他們正在滿京城的找人。
忽然。
神劍衛、緝神門和北城縣衙的人,向着一個方向趕去,那個地方是江府所在。
打探到這一消息,探子立馬將消息傳回去,傳到各自主人那裏。
玄武坊,十八號。
書房中。
二皇子陰沉着臉坐在主位上,江名這次沒敢坐着,站在大廳,臉上寫滿了着急,帶着一絲驚慌。
「這麼說來,事情已經暴露了嗎?」
「我已經讓管家帶人去處理了,現在和時間賽跑,應該能夠在他們找到周鳴之前,將事情處理乾淨。」江名自己也不確定。
咚咚!
房門敲響,傳來一名心腹的聲音。
「殿下出大事了!」
「進來!」二皇子道。
房門推開,心腹疾步進來,再將房門關上,走到大廳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稟告,「我們的人傳來消息,周鳴已經脫困,與沈一鳴、玄陽道長等人會合,向着……」
說到這裏,目光落在江名的身上。
江名心裏劇變,暗道周鳴又是如何脫困的?難道蕭然已經找到他了嗎?
「說!」二皇子面無表情。
「正在向着江大人的府中趕去,想來應該查到了什麼。」
「退下!」二皇子揮揮手。
心腹離去。
書房中,只剩下他們倆人。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二皇子責問。
心裏激動,天賜良機,本想找個理由將江家除掉,包括這次挖心臟的事情,也是他故意交給他們,等到必要的時候,再將這個雷引爆,一舉除掉他們。
沒想到。
他們自己作死,提前將「雷」引爆了,雖然和他的計劃有點出入,但總體來講,一切都在向着完美的地方發展。
如此一來,就可以除掉江家,和他們聯合,讓自己的勢力更進一步。
「殿下,我錯了!」江名低着腦袋。
現在不是狡辯的時候,再狡辯也沒用,事實擺在眼前。
「本皇子問你,此事可做的乾淨?有沒有馬腳留下來?」二皇子問。
「殿下請放心,只要將管家他們除掉,線索將徹底中斷!就算他們將我供出去,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不敢隨便動我!」江名自信。
二皇子心裏譏諷,你怕是忘記了老九的下場。
沒有確切的證據,只是別人的口供,別人不敢動他,還不是被蕭然給抓了,關進煉獄,大刑伺候,差點折磨的瘋了。
你一個區區的太學院副院長,雖然位高權重,江家的權勢也大,但和老九比起來,你連個屁都不是。
他要是動你,有口供的情況下,誰也護不住你。
「很好!」二皇子滿意的點點頭。
「殿下你有方法了嗎?」江名到現在都沒有懷疑。
「嗯。」二皇子笑了。
拍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只要他們沒有確切的證據,有本皇子在,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謝殿下!」江名放心了。
「對了,之前你替本皇子做的那些事情,可有馬腳留下來?」
江名疑惑,搞不清楚他這是何意,莫非想要過河拆橋?
就算此刻他方寸大亂,但理智還在線,憑藉着自己的能力,坐上太學院副院長,又將江家發揚光大,躋身京城上流圈子,權謀和手腕都沒得說。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自己對他還有大用,再者損失了江家這個助力,他的勢力勢必會下降一層樓。
還有江妃的關係在,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將他放棄。
不過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這麼多年下來,替他辦了這麼多的事情,又豈能沒有留下一點保命的手段。
「沒有!」
「嗯。」二皇子點點頭。
心裏譏諷,回答的如此墨跡,居然還說沒有,當本皇子是三歲小孩?
「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本皇子讓人解決。」
「麻煩殿下了!」江名拱拱手。
「你是本皇子的大舅哥,這麼多年來,一直用心給本皇子辦事,如今你也是因為我招惹上麻煩,本皇子不會放任不管。」二皇子再給他吃一顆定心丸。
「謝殿下!」江名感動。
轉身剛要離開。
一道身影,如鬼魅一樣,出現在他的身後,無聲無息,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就算江名本身修為不俗,也沒有察覺得到。
但他本能的感受到危險,汗毛倒立,下意識的回頭望去。
正好看到一雙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樣,手掌一探,抓在他的腦袋上。
「你……」
砰!
只說了一個字,他的腦袋便被捏爆,死的不能再死。
隨着火叔收回手掌,他的無頭屍體摔倒在地上。
「接着!」
火叔扔過來一本賬簿。
二皇子狐疑,接過賬簿翻開一看,臉色一變,陰沉如水,恐怖的殺意爆發,望着江名的屍體,憤怒的沖了上去,「狗東西!記載的這麼詳細,居然還說沒有。」
對着他的屍體,瘋狂的踹了十幾腳,這才停了下來。
火焰從掌心衝出,將手中的賬本焚燒成灰燼。
如此一來,江名留下的證據,徹底被摧毀。
「你是如何得到的?」二皇子冷着臉問道。
「你決定對江家動手的時候,我便暗中留意他了,沒想到一次意外,竟然發現他藏着的秘密,於是便將這本賬簿給取來了。」火叔簡單的解釋一句。
「接下來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江名已死,江家也被他們的人包圍,基本上算是完了,藉此機會,正好將他們一腳踢開,與他們結盟。」二皇子兇狠的說道。
「但這還不夠,若是我不付出一點代價,此事他們怕是不會相信!於本皇子名聲也不好,真到了那時,一旦名聲臭了,朝中的大臣,誰還敢替我效力?」
火叔平靜的看着。
二皇子取出一柄匕首,眼中狠辣一閃而逝。
猛地捅在自己的胸口,對江名狠,對自己更狠,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便捅了進去。
仿佛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孺子可教!」火叔滿意的點點頭。
「如此一來,既保全了你的名聲,也將你從此事中摘了出來,別人根本就說不出什麼。」
又道。
「江妃你打算如何處置?」
「這個賤人,我早就想殺了她!如今江名已經除掉,正是弄死她的時候。將她除掉以後,對外界散佈消息,就說她夥同江名,事情敗露欲讓我遮蓋真相,護住他們!而我不答應,他們狗急跳牆,被我大義滅親!」二皇子冷冷的說道。
「不錯!這才是上位者該有的心性。」火叔滿意的點點頭。
接着。
二皇子讓人將江名的屍體拖出去,一道身影正好出現院門那裏,望着侍衛手中的屍體,玉手捂着嘴唇,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淚水不受控制的從她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這章一萬三,後面還有一章,不會少於一萬二,小白現在就滾去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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