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世襲獄卒,開局鎮壓長公主 第212章 石明定親(求訂閱,求月票!)

    第212章 石明定親(求訂閱,求月票!)

    城西。

    有一座荒山,古樹參天,樹林茂盛,將這裏遮掩。

    暴雨瘋狂的砸落下來,順着小溪蜿蜒流淌。

    在其邊上。

    有一座土牆搭建的茅草屋,帶着年代的氣息,古老、破舊,仿佛一陣暴風雨刮過來,就能將它摧毀。

    臥室中。

    暴雨在下,順着屋頂漏了下來,滴答在地面上,傳出「嘩嘩」的撞擊聲。

    床榻上。

    躺着三名女子,穿着不同,但都有一個特點,她們都是頂級的大美人。

    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氣質不同,各有千秋,說不上誰美,但論迷人的程度,無疑要屬中間的白衣女子更勝一籌。

    她叫農畫。

    在她左邊是江妃,右邊是楊妃,大皇子的正妻。

    今晚暴雨之大。

    給了他有利的機會,在制服農畫以後,火叔便潛入她們的寢宮,秘密將倆人制服。

    以他的修為,收拾倆個弱女子,高射炮打蚊子。

    至於皇子府中的護衛,就更加簡單了。

    第一他修為高深,第二他擅長隱匿,第三還下着暴雨。

    天時、地利、人和三者全部都佔了,再加上對皇子府邸的熟悉,想要將她們無聲無息的擄走,雖然有點難度,但並不是不能辦到。

    哪怕是府中的強者,都已經深夜了,他們也不會注意妃子這邊。

    就算沒睡,注意力也放在皇子那裏。

    保護皇子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床榻邊上。

    站着倆個人,一老一少,老者正是火叔,穿着一襲黑袍,只露出兩隻眼睛,而青年人正是二皇子,此刻他帶着黑龍面具,穿着一襲夜行衣,也露出兩隻眼睛。

    「你只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後,我必須將她們送回去,如若不然,她們失蹤將會敗露。」火叔變化着聲音說道。

    哪怕農畫三人,都被捆綁起來,琵琶骨被封印,眼睛被蒙上,耳朵也被堵了起來,還在昏迷中,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

    「我懂!」二皇子應道。

    火叔取出一個玉瓶遞給了他,迎着他疑惑的眼神,解釋,「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效果很強,讓你續航一個時辰沒有問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

    「嗯。」二皇子眼睛一亮。

    火叔離開,走到外面默默的守着。

    他走後,二皇子再也忍不住了,望着農畫、江妃和楊妃,江妃下意識被他忽略。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宰了她。

    在農畫和楊妃的身上流轉,最後目光落在了農畫的身上。

    「先從你開始。」二皇子邪魅的舔着嘴唇。

    取出一顆丹藥服下。

    不愧是火叔出品,必屬精品。

    至於是他朋友,還是他自己的,這個就不重要了,只要效果強就行。

    一個時辰後。

    二皇子從裏面出來。

    「你現在就回去,我將她們三人送回去。」火叔提醒。

    「嗯。」二皇子知道事情緊急。

    不在耽擱時間,將身法運轉到極致,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後。

    火叔進了房間,望着農畫三人,揮手一抓,帶着她們三人迅速離開。

    回到京城。

    找了個地方,隨意將江妃扔了。

    又將農畫扔在城西最髒、最窮、最亂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

    這才原路返回,將楊妃送到自己的寢宮。

    將所有的痕跡全部抹除,消失在夜色中。

    青龍坊。

    三皇子的府邸,三皇子一直沒睡,坐在書房中等農畫的回來。

    可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她依舊還沒有回來。

    外面的暴雨,嘩嘩的下個不停,讓他很煩躁,心裏面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仿佛她會出事一樣。

    想到這裏。

    三皇子再也坐不住了,冷着臉衝着外面喊道,「來人!」

    管家裴濤從外面疾步走了進來。

    「見過殿下!」

    「讓人去找農畫。」三皇子下令。

    「是殿下!」裴濤應道,轉身離去。

    隨着他的命令下達,府中的力量運轉,像是一台高速快捷的機器一樣,無數人馬出動,在京城搜索。

    同時。

    裴濤親自帶隊前往農家,查看農畫的下落。

    他這邊一動,暗中關注他這裏勢力的人,全部都得到了消息。

    得知他派遣大批人馬,在暴雨中奔波,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人,急忙下令,讓手下的人調查,想弄清楚發生何事,好及時做出應對。

    大皇子府邸。

    楊妃已經醒來,從軟塌上坐起來,揉着腦袋,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難道是錯覺?」

    望着身上的衣服,還是之前的那套,乾爽、整潔,沒有一點污痕。

    剛要從床上下來,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嚇的她面色一變,急忙檢查。

    腫的非常厲害!

    但她還沒有懷疑,這裏是大皇子府邸,守衛深嚴,還有強者坐鎮,外人想要混進來,根本就不可能。

    「殿下怎麼可以這樣?居然趁着人家睡着了下這麼重的狠手。」楊妃羞澀。

    並沒有將此事當回事。

    ……

    玄武坊,十八號。

    書房。

    二皇子坐在椅子上面喝茶,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回來了,火叔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在邊上坐下。

    「聖心寶典得到了嗎?」火叔問道。

    「???」二皇子一愣。

    狐疑的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說,不是你去取聖心寶典了嗎?又怎麼又牽扯到本皇子的身上了?

    「你沒得到?」火叔問。

    「嗯。」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不對!」火叔搖搖頭。

    「我到了農家的時候,在外面正好聽見農猛將聖心寶典交給了農畫,你解她衣服的時候,居然什麼也沒有得到?」

    「沒有!」二皇子無奈的應了一聲。

    「不好!」火叔面色一變。

    「難不成帶着她的途中,掉落在地上了嗎?」

    「!!!」二皇子臉色一黑,有點不爽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能夠掉?

    「應該是這樣,不然東西不可能不見。」

    「現在怎麼辦?」

    火叔道,「讓御醫過來,看看他那裏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治好梅花毒。」

    頓了一下。

    再次說道。

    「我剛才得到消息,老三已經派人去找農畫了,他這麼一動,立馬將京城的視線,全部都吸引過去了。再有一會,江名就會過來,然後你再將江妃消失的事情說出來,派遣人馬尋找她的下落。」

    「餌已經下了,就看老三有沒有這個魄力了。」二皇子眼中精光閃爍。

    「若他真的來找你,真要和他聯手?一起除掉大皇子?」

    「不!」二皇子搖搖頭。

    「那邊傳來消息,已經答應聯手,但前提條件,必須要廢掉江妃。如果沒發生這事,本皇子不會同意,連考慮都不會,真以為沒了他們,本皇子就沒有人手可用了嗎?簡直就是狗屁。」

    喝了一口茶,眼中精光閃爍。

    「要怪就怪這個賤人欺人太甚,仗着娘家有點勢力,居然如此的欺負本皇子!她將本皇子當成了什麼?」

    「江家你打算怎麼辦?」火叔再問。

    「廢物利用!」二皇子目光冰冷,惡毒的說道。

    「營造出一個假象,江家被滅,我們損失慘重,勢力受創,需要休養生息。不過在弄死江家之前,還得讓他們替我們辦一件事情。」

    「不錯!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儲君。」火叔滿意的點點頭。

    咚咚!

    「啟稟殿下,江大人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

    倆人對視一眼,皆從各自的目光中,看到了寒意。

    火叔從椅子上站起來,將茶杯中的茶水喝完,再將茶杯放回原處,細節很重要,身體一晃,融入黑暗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快請!」二皇子道。

    一會兒。

    二皇子府中的人馬也動了起來,更多的卻是江家的人,滿京城尋找江妃的蹤跡。

    一個三皇子就讓人喝一壺了,現在又加上一個二皇子,暗中的勢力,心裏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更加堅定要弄清楚背後藏着的秘密。

    派人不惜一切代價打聽。

    城西。

    暴雨中,農畫從昏迷中醒來,此刻捆綁在身上的繩子已經消失,就連眼罩、塞在嘴裏面的布,還有耳塞,都已經沒了。

    但她的琵琶骨被封印,而無法動用靈力。

    被淋成了落湯雞。

    任由暴雨在下,淋在她的身上,將她淋成一個落湯雞,毫不在意。

    眯着眼睛,蘊含恐怖的殺機。

    「究竟是誰在暗中出手?」

    想到這裏。

    大皇子、二皇子,還有其他的勢力都在腦中被她過了一遍,最後搖搖頭,這個時候,應該不是大皇子他們所為。

    盛文帝生死不知,所有皇子的視線,都盯着皇宮那邊。

    在這個時候,不可能隨便動彈,對其他皇子下手。

    如果被發現,雙方將不死不休。

    一旦這樣,只會讓其他的皇子撿了便宜,於他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但所有人卻忽略了一點。

    九皇子雖然被除掉了,姑且來看,他現在算是死了,但他留下來的後手還在,至於以後會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

    單單是梅花毒,這一毒計,先入為主的情況下。

    明明是雪姨帶給他的,卻被九皇子認為是老大他們暗中下的黑手,於是以牙還牙,傳給了江妃。

    原本只是一點小事,鬧到現在,卻擴散的越來越大。

    二皇子現在也中毒了,同樣懷疑是老大、老三暗中所為。

    索性來個更狠的,將毒全部還了回去。

    黑暗中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農畫一愣,急忙回頭望去。

    只見後面出現一群乞丐,衣着破爛,面容枯黃,一個個都很慘。

    但望着她的眼神,卻充滿了炙熱,嘴巴張的很大,還在流口水,死死的盯着她,一眨不眨。

    「不好!」農畫心裏一變。

    她現在琵琶骨被封印,無法動用一點的靈力,哪怕修為很強,也是一個弱女子。

    又沒有兼修肉身,面對這些乞丐。

    平日裏面,只要隨便揮揮手,就能將他們全部轟殺。

    但是現在,她所能做的便是逃走。

    想要從乾坤袋中取出信號彈釋放,卻發現乾坤袋也沒了。

    這時她是真的慌了。

    「逃!」農畫面色大變。

    瘋狂的向着前面逃去。

    「小娘們你要去哪?」一群乞丐邪笑着追了上去。

    速度很快,與他們消瘦、笨拙的身體不成比列,穿梭在暴雨中,緊緊的跟隨在她的後面。

    撲通!

    農畫慌了,跑的太快,一時不差,摔倒在地上,泥土將她渾身弄髒,頭髮上、衣服上到處都是髒東西。

    但她就像是沒有發現一樣,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接着向着前面逃去。

    死死的咬着銀牙,哪怕暴雨吹打的她睜不開眼睛,讓她渾身生痛,恨不得找個地方停下來,但現在不能。

    一旦停下,被他們追上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後果。

    絕對是災難性的,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摔倒了,手臂破了,衣服破了,鞋子掉了,玉足被石頭刺破,火辣辣的疼痛傳進心裏,但她根本就不敢停下來。

    這對養尊處優的她來講,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內心咆哮,藏着十萬怒火,心裏面惡狠狠的發誓!

    只要逃過了眼前這一劫,一定要派人將城中的乞丐,全部滅殺!

    殺他個血流成河,殺到一個不剩,殺到他們徹底絕種為止。

    眼看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前面還有一面牆,她被堵進了死胡同。

    眼中狠辣閃爍,跑到牆壁這裏停了下來。

    牆太高了,將近三米,她爬不過去。

    望着向自己走來的這些乞丐,人數不少,足足有十幾人,接近二十人這樣。

    美眸帶着瘋狂,還有一絲狠辣。

    玉手將腰間的匕首取了出來,一手一把,就算沒有靈力在身,一些簡單的武學招式她還會。

    「好美的女人,這腰、這身材,足夠我玩三年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誰特麼都別跟老子搶,讓我先來!」

    一個個邪惡的說道。

    圍了上去,向着農畫逼近,渾然沒有注意到她手中的匕首。

    「都給我去死吧!」農畫怒吼一聲。

    玉足在地面上一點,忽然她的臉色一變,居然踩到了一個破碎的玻璃碎片,正好插進了她的腳心,痛的她面色扭曲,瘋狂更甚。

    像是發狂的凶獸一樣,強忍着劇烈的疼痛,匕首揮舞,在暴雨中留下一道道寒芒,收割着他們的性命。

    一時不查。

    足足有好幾人被她弄死,都是脖頸被割斷,摔倒在地上。

    等到剩下的乞丐回過神來,再想要做出反抗時,卻發現手中的棒子,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被扔了。

    見到農畫殺來,招式狠辣,動作還很快。

    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害怕,向着後面退去,但農畫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匕首揮舞,紅着眼睛,在他們恐懼中,瘋狂的捅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斬殺。

    尤其是最後一人,胸口更是被她捅了數十下,幾乎將他捅成一個漏子。

    撲通!

    身體一軟,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跪在地上,披頭散髮,髮絲將她的面孔遮掩起來,望着地面上的這些屍體,她忽然抬起來頭來,邪惡的笑了出來,「一群賤民!居然也想要抓我。」

    腳心的劇痛,再一次的傳來。

    這時她忍不住了,低頭一看。

    一枚很大的玻璃碎片,已經將她的腳底染紅,傷口很大,都快要觸及到經脈。

    握着玻璃碎片,農畫眼中瘋狂一閃,厲喝一聲,「給我出來!」

    用力一拔!

    尷尬了,玻璃太滑了,還插的太深了,再加上雨水,手一滑不僅沒有將玻璃碎片拔出來,又將手指給弄破了,可謂是雪上加霜。

    「啊!」農畫快要氣瘋了。

    在暴雨中憤怒的咆哮一會,再次冷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沒有任何幫助,只有她一個人在,能幫她的只有自己。

    深呼吸一口氣,再次握着玻璃碎片,這次握的很準,再次用力一拔。

    哧!

    血液噴飛,大片的鮮血流了出來,還帶着一些碎肉,終於將玻璃碎片給拔了出來。

    「艹!」農畫罵了一句。

    望着自己的衣衫,已經有好多地方被撕碎,面色陰沉,後面的事情她不敢去想。

    她發誓!這次回去以後,一定要將隱藏在暗中的人找出來,讓他們生不如死!

    再次撕下來一塊,捆綁在腳上面,將傷口包紮起來。

    絕對很酸爽,痛的她齜牙咧嘴,牙齒死死的咬在一起。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腳包紮好。

    將匕首收起來,將邊上的棍子撿了過來,扶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行走在暴雨中。

    砰!

    剛走了不到數十步,暴雨下的太大了,風也很大,她這渾身是傷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直接摔倒在地上。

    「啊……」農畫快要瘋了,再一次的咆哮。

    望着這該死的暴雨,比她叫的聲音還大,想將它破開,又或者將它撕裂,也只能想想。

    別說她現在已經受傷,就算沒有受傷,面對這暴風雨,也只有躺平的下場。

    這次她學乖了,沒敢在繼續行走。

    找了個地方躲雨,蜷縮着身體,就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躲在屋檐下面瑟瑟發抖。

    手中握着匕首,其心裏面的恨意已經達到巔峰。

    與她悽厲的情況比起來,江妃就要比她幸運多了。

    二皇子府中的人,在一個時辰後,便找到了她。

    隨即江名趕來,見到她相安無事,提着的心才放鬆下來。

    剛準備回去。

    又碰見了三皇子府中的管家裴濤,兩波人馬隔着十步,在暴雨中對峙。

    都認識。

    「大晚上的不睡覺,江大人這是在做什麼?」

    「本官如何行事,還需要向你匯報?」江名一甩衣袖。

    江妃連續兩次被挾持,這讓他非常的不爽,心裏面憋着一肚子怒火,冷着臉喝斥,「讓開!」

    帶人直接離去。

    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一名屬下道,「江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從她的情況來看,好像很慘!」

    「我若是猜的沒錯,幕後黑手不止對殿下動手,還對二皇子動手,將江妃擄走,就是不知道大皇子那邊是什麼情況。」裴濤凝重的說道。

    望着他。

    「你現在就回去一趟,告訴殿下,江妃也失蹤了,被江名帶人找到了。」

    「嗯。」這名屬下急忙應道。

    帶着一些手下急忙離開。

    「繼續搜!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找到農妃。」裴濤下令。

    但暴雨太大,給他們的搜索,帶來很大的困難。

    到了天亮。

    暴雨依舊在下,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遲而減小。

    景文坊。

    客廳。

    蕭然和靈清兒一家,正在吃着早飯,望着外面正在下着的暴雨,眉頭緊鎖在一起。

    「都已經下了整整一天了,居然還在下。」

    「會不會影響到你去傅府提親?」靈清兒開口。


    「沒事。」蕭然搖搖頭。

    靈計一愣,狐疑的在他們的身上一掃而過,問出靈父他們的疑問,「姐夫你又看上了一家女子?」

    噗哧!

    靈清兒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沒好氣的在他的腦袋上面敲了一下,「不是你姐夫,是石明!你姐夫的的朋友,當今狀元,如今是龍文閣的人,正五品官職。你姐夫和他的關係不一般,必須要去。」

    「嘿嘿!」靈計摸着腦袋嘿笑一聲。

    「像我姐夫這麼能幹的人,嗯,三妻四妾,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飯也堵不住你的嘴。」靈清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舞騎着天蓬,這時從景文坊那邊的房子過來,在大廳中停下。

    天蓬開口,「劍十二和顧秋河都已經到了。」

    「這麼快?」蕭然驚訝。

    放下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爹、娘我先過去一趟,等雨停了,再讓清兒陪你們好好的轉轉。」

    「正事要緊。」靈父道。

    靈計忽然站了起來,「姐夫我能跟你去看看?」

    「坐下!」靈父喝斥。

    蕭然笑笑,就沖這小子剛才那句「三妻四妾」,就值得培養。

    「正好有不少需要幫忙的地方,去見識一下世面也好。」

    「謝謝姐夫!」

    靈父道,「這不會讓你難做吧?」

    「沒事。」蕭然搖搖頭。

    帶着他向着景文坊的家走去。

    小舞騎着天蓬跟在後面。

    靈計好奇,望着天蓬,「你怎麼會說話?」

    天蓬白了他一眼,「我為什麼不能說話?」

    這話問的他啞口無言。

    到了景文坊。

    劍十二和顧秋河在這裏等候多時,前者就自己一個人,後者帶着一群下人,抬着大箱子,上面貼着紅色的「囍」字,看樣子裏面放的都是禮品。

    「蕭叔!」顧秋河急忙叫了一聲。

    踩着雨水沖了上來。

    「去。」蕭然右手一揮。

    一道金光打落下去,在空中演化成陣陣金色光輝,將暴雨阻擋在外面。

    同時在金光的照射下,地面上的雨水消散不見。

    「來的這麼早?」

    「嘿嘿!」顧秋河嘿笑。

    「實不相瞞,石明定親整的就像是我定親一樣,昨晚激動的一夜沒有睡着,這不天剛剛亮,就帶人趕來了。知道你忙,便讓人將東西準備好了。」

    「乾的不錯。」蕭然拍拍他的肩膀。

    指着靈計,互相介紹。

    「這是劍十二,你叫十二叔。」

    「十二叔。」靈計嘴很甜,反正蕭然怎麼說,他怎麼做,總之一句話,姐夫不會虧待自己。

    「這是顧秋河,叫顧哥。」

    「顧哥。」

    又開始介紹靈計。

    「這是靈計,靈清兒的小弟,我妻弟。」

    這算是正式將他和靈清兒的關係,在自己的親朋好友面前坦露。

    「蕭叔這不對啊!」顧秋河道。

    「我叫你叔,他叫你姐夫,他又叫我哥,這是不是亂套了?」

    砰!

    蕭然揮手在他的腦袋上面敲打一個板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各論各的。」

    「先去府中,我在準備一些東西。」

    金一開門,一群人進了府。

    見到蕭然的房子這麼大,靈計目瞪口呆,好奇的問了出來,「姐夫,京城的房價是不是很便宜?」

    「鬼呢!」顧秋河翻了個白眼。

    「這裏是景文坊,京城比較好的地段,房價貴的要命,蕭叔買的時候還好一點,一套院子從數十萬兩到上百萬兩不等,你看到的這些院子,是二十幾套連在一起,被蕭叔買下以後,然後重新改造,一共花了數千萬兩。」

    頓了一下。

    「現在的房價更是漲的非常厲害,單單是這一套大院(二十幾套),若是再買,至少得一億兩起步。」

    「這麼貴的嗎?」靈計驚呆了。

    「嗯。」顧秋河點點頭。

    到了書房這裏。

    蕭然讓他們在外面喝茶,進了裏面,取出點睛聖筆,再將一張特製的畫紙取了出來,以朱雀精血為引,開始作畫。

    將石明和傅雨靜倆人畫在一起,背景是暴雨,在天際出現一道陽光,而他們則依偎在窗戶這裏,望着雨後天晴,還動用了文氣。

    等到他收筆而落。

    白色靈光閃爍,將這幅畫照亮。

    以他返璞歸真的畫技,再加上靈寶點睛聖筆,還以朱雀精血為引,做出來的畫豈是凡品?

    單單是其中蘊含的文氣,便非常的驚人。

    再加上畫自身的底蘊,足以爆發出玄宗境全力一擊,就更加的不凡。

    「不錯。」蕭然滿意一笑。

    將畫裝了起來,又取出兩瓶龍血。

    這兩件東西才是重點。

    做完這一切,從裏面走了出來。

    顧秋河急忙站起來,「蕭叔準備好了嗎?」

    「嗯。」蕭然點點頭。

    「我們走。」

    一群人出了府,向着傅府趕去。

    一路所過。

    暴雨全部被一股龐大的力量,牽引落在邊上,而無法淋在他們的身上,就連禮品也乾淨。

    人還未到,地面上的雨水便被蒸發。

    當走到朱雀大道這裏的時候,碰上了一群不速之客。

    三皇子府上的人,為首的人正是裴濤。

    他帶人找了一夜,還沒有找到農畫的下落,現在還在繼續尋找,擴大範圍,派出更多的人。

    兩波人馬隔着十步望着對方。

    裴濤認識蕭然他們,但蕭然卻不認識他,倒是顧秋河認識。

    「蕭叔,這是裴濤,三皇子府上的管家。」

    裴濤上前一步,笑着打招呼,「見過蕭大人、劍前輩、顧公子。」

    「嗯。」蕭然點點頭。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蕭大人你們這是做什麼?」

    「傅府提親。」蕭然道,這事不難打聽,此事怕早就傳開了。

    「原來是石狀元的事情,恭喜!」裴濤道。

    「你們這是做什麼?」

    「實不相瞞,殿下的農妃昨天回娘家,整個農家被滅,就連她也失蹤了,如今我們正在搜索。」裴濤也沒有隱瞞。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還找了整整一夜。

    以蕭然等人的勢力,應該知道此事了。

    與其藏着掖着,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嗯。」蕭然點點頭。

    「讓開!讓蕭大人等人過去。」裴濤揮手下令。

    蕭然帶人離去。

    等他們走後,裴濤帶人繼續尋找。

    望着顧秋河,蕭然道,「昨晚出事了嗎?」

    「蕭叔你不知道?」顧秋河驚訝。

    「我一直待在府中,沒回神劍衛,也沒去天牢,外面的事情暫時還不知道。」

    「難怪。」顧秋河明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昨天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二皇子的妃子江妃,還有三皇子的妃子農妃失蹤,幾乎將京城翻個底朝天,倒是二皇子的運氣不錯,找到了江妃。不過三皇子的運氣就慘了一點,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農妃。」

    「另外一件事情呢?」蕭然問。

    「農妃的娘家農家,滿門上下被人給滅了。」

    「農家?」蕭然眉頭一凝。

    「蕭叔你知道?」

    「我好像知道。」蕭然點點頭。

    「昨天我見一個朋友,正好從農府那邊路過,等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滅了,滿門上下沒有一個活口,死狀很慘,腦袋被指力打爆。包括農家家主農猛在內,無一活口。」

    嘶!

    顧秋河倒吸一口涼氣,被震撼到了,「這誰也太狠了吧?」

    「多事之秋,想過個節是越來越難了。」蕭然搖頭感嘆。

    「是啊!」顧秋河深有同感。

    「這亂糟糟的局勢,何時才是個頭。」

    「今天石明定親,不提這些破事了。」蕭然道。

    一群人繼續上路,向着傅府趕去。

    到了這裏。

    傅府的護衛都已經得到消息,知道蕭然一群人要過來,在這裏等候多時,見到他們來了,一人急忙進府稟告,剩下的人迅速迎了上來。

    將東西抬進去,再將這些下人帶到偏廳,那裏準備好了酒席。

    「蕭哥!」石明從裏面迅速跑了過來。

    「都快要成家了,還如此的不穩重。」蕭然白了他一眼。

    「這不是你們來了嗎?我心裏激動。」

    開始叫人。

    「十二叔,顧哥。」

    倆人笑着點點頭,就算是劍十二,也難得不在擺着臉。

    目光落在靈計的身上。

    蕭然介紹,「這是靈計,我夫人的小弟。」

    「???」石明一愣。

    被這句話震的愣在原地,好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蕭哥你什麼時候成親的?」

    「此事說來話長,待會再說。」

    「嗯。」石明點點頭。

    「小弟。」

    「這是石明,你叫石哥。」

    「石哥。」靈計叫人。

    一群人進了客廳。

    傅雨靜也在,沒在後院等着,還有傅母,傅先河放下茶杯,笑着迎了上來。

    「來啦。」

    「嗯。」蕭然點點頭。

    雙方都認識,除了一個靈計,寒暄過後,坐在椅子上面。

    蕭然將禮單遞了過去。

    又將剛做的畫,還有兩瓶龍血取出。

    接過禮單望了一眼,傅先河很滿意。

    將畫打開。

    嗡!

    磅礴的文氣,從畫中綻放,剛一出現便將整個大廳籠罩。

    隨着靈光旋轉,畫中的暴雨倒映出來,畫中的石明和傅雨靜也走了出來,依偎在一起,望着暴雨。

    「這、這……」傅先河看呆了。

    就算以他的心性,也被震撼到了。

    回過神來,將畫合上,將畫交給了石明,石明又將畫交給了傅雨靜。

    傅先河道,「這畫太貴重了。」

    「他們擔得起。」蕭然笑笑。

    「嗯。」傅先河點點頭。

    石明和蕭然的關係,他是知道的,若是別人他不會收,但蕭然不同。

    拿着一瓶龍血,將塞子打開。

    嗡!

    磅礴的龍氣衝出,巨大的威壓瀰漫在大廳中,金光顯化,在龍威中凝聚出一頭虛幻的真龍。

    傅先河眼疾手快,急忙將塞子塞了回去。

    震撼道,「該不會是那個老泥鰍的吧?」

    「嗯。」蕭然笑着應了一聲。

    「好手段!」傅先河贊道。

    指着邊上的座位。

    「你今天身份不同,代表的是石明的長輩,得坐上位。」

    「好。」蕭然也沒推辭,走了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

    「奉茶。」傅先河道。

    石明和傅雨靜走了過來,跪在地上,接過丫鬟遞來的茶遞了過去。

    這是禮儀,蕭然也沒推辭,一一接過他們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

    至此。

    這樁親事算是定下。

    「雨靜,石明以後就交給你了,如果他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儘管收拾!他要是敢反手,你就告訴我,我給你撐腰。」蕭然道。

    「謝謝蕭哥!」

    蕭然拍拍石明的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

    望着傅先河。

    「傅叔,我算過了,十一那天日子不錯,不如將他們的親事定在那天吧!」

    「十一?」傅先河想了一下,的確挺不錯的。

    「行!就將他們的親事定在那天。」

    商量好親事的事情,接下來就簡單了。

    在客廳中閒聊。

    沒談政事,只談家事。

    扯着、扯着就到了蕭然的身上。

    傅先河好奇,「你什麼時候和靈清兒走到一起的?」

    「在天牢時,我們就認識了。」蕭然苦笑。

    「你當時只是一個獄卒。」

    「這和身份沒關係,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看對眼了就行。真正確定關係,是在安陽縣她的老家。那時我和小周正在執行任務,而我正好遇見了她,她被家裏催親,此事瞞不下去,無奈我只好放下手頭的事情趕了過去。」

    「哈哈!」傅先河忍不住笑了出來。

    鍾伯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爺酒席已經準備好。」

    傅先河道,「上菜。」

    很快下人酒菜擺上來,滿滿的一桌。

    「今兒不醉不歸。」傅先河很高興。

    「捨命陪君子。」蕭然笑道。

    一群人坐在桌子上,傅母和傅雨靜去了後院,哪怕是家宴,她們也不方便吃席。

    別看傅先河只有一個人,但酒量真的很好,和蕭然一群人有來有回,酒是上了一壺又一壺。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才結束。

    最後傅先河還是喝高了,他一個人,就算再加上一個石明才倆人,蕭然這邊四個。

    等到酒席散去,倆人被鍾伯扶着離開。

    「蕭叔、我們是不是做的太不地道了?」顧秋河笑的合不攏嘴。

    砰!

    蕭然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說,剛才就屬你找石明喝酒最凶。」

    「這不是定親?今兒不灌醉他,等他成親那天,就不能將他灌醉了。」

    「辛苦了。」蕭然道。

    取出一瓶龍血遞了過去。

    「一滴一滴的煉化,服用之前,最好讓顧老在邊上看着,不然你承受不住其中蘊含的巨大力量。」

    「謝謝蕭叔!」顧秋河也沒客氣,迅速的將龍血收了起來。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需要說這些。

    「我們走吧!」蕭然道。

    不等鍾伯返回,和下人說了一聲,一群人向着外面走去。

    出了傅府。

    劍十二停了下來,望着蕭然,「你還會做畫?」

    「嗯。」蕭然點點頭。

    「返璞歸真?」

    「是。」

    「等寧兒醒了,能幫我們做一幅畫?」劍十二難得的紅着臉。

    「行。」蕭然笑着應下。

    「我先回去了。」劍十二道。

    「去吧!」蕭然揮揮手。

    他走後。

    望着顧秋河,「你是回去還是去我那?」

    「蕭叔你呢?」

    「昨晚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我這心裏不踏實,得去神劍衛和天牢一趟。」

    「那我還是回去吧!」顧秋河道。

    「明天就是中秋了,雖說過節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但還要再採購一點。」

    「行。」蕭然應了一聲。

    他帶人離開。

    「我們走。」蕭然招呼一聲。

    帶着靈計離開。

    過了朱雀大道,距離神劍衛很近了,「這麼大的暴雨不適合逛街,你先回去,等雨停了,再和你姐他們逛街。」

    「嗯。」靈計應下,轉身離開。

    他走後,蕭然也沒耽擱,向着神劍衛趕去。

    (這是第一章,小白這就滾去寫第二章,晚上六點之前應該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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