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世襲獄卒,開局鎮壓長公主 第210章 二皇子確診,一個比一個狠(求訂閱

    第210章 二皇子確診,一個比一個狠(求訂閱,求月票!)

    「喂!你不能這樣。」瞿伯安急了。

    「再廢話,就在你體內多種幾道。」蕭然頭也不回。

    「……」瞿伯安無語。

    望着他遠去的背影,苦澀一笑。

    「本以為這次能夠解開天奴神指恢復自由,沒想到又中了六道輪迴指力。」

    重新取出一套衣服換上,向着京城走去。

    到了靈溪河這裏。

    原地已經沒有靈清兒的蹤跡,看樣子她們已經回去了。

    打開造化金書,一共六件東西。

    一千萬熟練度,八百年武道修為,八百年靈魂修為,生命本源*10,萬物母氣*10,冰霜玉骨丹*一瓶。

    將一千萬熟練度,加在太初法則至尊功上。

    屬性沒變。

    倒是威能提升一點,運轉的速度更快,調動時間之力和輪迴之力淬鍊肉身。

    武道距離突破到戰尊境六重,還差七百年。

    靈師修為距離突破到靈尊境六重,還差2300年。

    將空間天意取出,吸收萬物母氣和生命本源,讓其成熟三分,傳出的空間波動更強。

    冰霜玉骨丹:易經洗髓,境界越低,效果越好。

    取出一顆。

    通體天藍色,寒氣流轉,濃郁的藥香味傳出,聞着便已經呼吸大動,恨不得一口將它吞了。

    將它服下。

    藥力流轉全身,易經洗髓,改造着他的身體。

    然並卵。

    他現在的肉身實在是太變態了,無論是無上神魔體,還是正在凝聚的法則至尊體,都強到天花板上面了。

    冰霜玉骨丹雖然不錯,但效果幾乎沒有。

    「不行。」蕭然感嘆一句。

    施展縱意登仙步,向着京城趕去。

    回到京城。

    向着景文坊那邊的家走去,到了這裏,在他院子邊上,大概距離百步左右,就是靈清兒在這裏買的房子。

    她就站在門口,見到蕭然回來,三步並成兩步,急忙迎了上來,「解決了嗎?」

    「嗯。」蕭然點點頭。

    望着院子裏面。

    「二老都來了嗎?」

    「嗯。」靈清兒應了一聲。

    「除了他們,小弟也來了。」

    「你還有弟弟?之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你讓我怎麼說?」

    「……」蕭然語塞。

    上前一步,挽着他的手臂,靈清兒甜甜一笑,「別愣着了,我們現在就進去。」

    「嗯。」蕭然應道。

    剛走兩步,他又停了下來。

    「兩手空空,什麼東西也沒買,這樣好?」

    「你也知道自己兩手空空?」靈清兒白了他一眼。

    「這些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人來了就行了。別發呆了,他們等你多時了。」

    進了院子。

    靈清兒將院門關上,向着客廳走去。

    到了這裏。

    靈父、靈母他們都在,還有一個年輕人,長的和靈清兒有點像,正是她的弟弟靈計。

    「伯父、伯母真的很抱歉!剛才和清兒出城迎接你們,沒想到在靈溪河那裏,碰到一件案子,便去處理了一下。」蕭然笑着解釋。

    「沒事!公事要緊。」靈父微微一笑。

    望着靈計。

    「你就是小弟吧?」

    「姐夫你好!」靈計熱情的叫道。

    「你好!」蕭然伸手和他握了一下。

    取出三滴朱雀精血,裝在三個玉瓶裏面,又取出三顆冰霜玉骨丹遞了過去。

    「這是我準備的一些禮物,二老你們別客氣。」

    將其中一份遞給了靈計。

    「謝謝姐夫!」靈計眼睛一亮,急忙道謝。

    靈父並沒有去接,「心意到了就行,東西就不必了。」

    靈清兒知道蕭然給的是好東西,以他的身份,出手又豈能差了。

    尤其是剛才朱雀精血散發出來的龐大波動,效果就更好了。

    「爹、娘,你們女婿孝盡的東西,就不要推辭了。」

    靈母瞪了他一眼,將東西收下,「清兒說的對,女婿孝盡我們,你推三阻四成什麼樣?」

    拉着蕭然在邊上坐了下來。

    笑眯眯的問道。

    「工作很忙?」

    「還好吧!」蕭然搞不懂她的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藥。

    「你和清兒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了,嗯,伯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一下,你別放心裏。」

    「伯母你說!」

    「是不是經常分開睡,又或者清兒欺負你,不讓你進她的房間?」

    「!!!」蕭然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要是別人這樣問他,早就一個大嘴巴,粗暴的抽了過去。

    但她不行,靈清兒的娘。

    「沒有的事。」

    「那清兒的肚子,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靈母拋出一記炸彈。

    刷!

    蕭然的臉紅了,超級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難不成說,我們都很努力,但就是沒動靜?

    望着靈清兒,讓她幫忙。

    她也好不到哪裏去,哪裏還有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模樣,像是個鄰家大姑娘一樣,羞澀的低着螓首,擺弄着玉指,仿佛靈母問的都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見躲不下去。

    蕭然支支吾吾的說道,「伯母你放心,我、我一定努力!」

    「咯咯……」靈清兒忍不住了,掩嘴嬌笑。

    「不許笑!」靈母瞪了她一眼。

    「你若敢欺負蕭然,讓我知道一定要你好看。」

    「嗯。」靈清兒很聰明的應了一聲。

    拍着蕭然的手,靈母再道,「還叫伯母?」

    「娘!」蕭然很從心,叫的很甜。

    「誒。」靈母高興的應了一聲。

    「爹!」

    「誒。」靈父笑的合不攏嘴了。

    拍拍手掌。

    丫鬟抱着一壇酒過來,靈母從她的手中接過酒罈,遞給了蕭然,開口解釋。

    「這可是好東西,用虎鞭、鹿茸等大補之物泡的,你爹那份喝完了,想喝我都沒給他。嗯,你們雖然年輕,還用不着這玩意,但留着有備無患。」

    「這、這……」蕭然再次尷尬。

    這什麼虎狼之詞。

    不過長輩賜,不敢辭,他還是收了起來。

    「謝謝娘!」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靈母道。

    望着天色,都已經到中午了。

    蕭然道,「我們去吃飯吧!」

    「在家裏做點就好。」

    「到了京城,娘你就別和我爭了,一切由我來安排。」

    靈父補充一句,「就聽孩子的。」

    「行。」靈母點點頭。

    一群人收拾一下,出了府中,向着玉滿樓走去。

    玉滿樓在這一代很有名,做着達官貴人的生意,權勢不夠,就算你有錢都進不了這個門。

    裏面的廚師,都是宮廷退休的御廚。

    燒出來的菜很好吃,環境還很優雅。

    蕭然之前來這裏吃過,不過次數很少。

    更多的都是在醉仙院那邊,兩邊的飯菜沒有可比性,經營的「特色」不同,主打的方向也不一樣。

    再被小周他們一帶,久而久之,就很少來這。

    到了這裏。

    門口的守衛認識蕭然,見他來了,熱情的迎了上來,「蕭大人您來啦!」

    「老位置,讓你們的掌柜準備一桌九號宴。」蕭然吩咐。

    「好勒。」護衛應道。

    「爹、娘、小弟我們進去。」蕭然招呼。

    「嗯。」三人應了一聲。

    都被這家佔地龐大,大氣磅礴,處處彰顯着奢華和金錢氣息的酒樓給震懾到了。

    說真的。

    在京城玉滿樓足以排進前五,檔次那是超級的高。

    而他們的老家安陽縣,只是一個小縣城,條件有限,哪怕靈家不差錢,在安陽縣排的上號,但到了京城,他們的那點錢,真的就不夠看了。

    見蕭然來了。

    掌柜叫許麟,中年人,挺會做事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熱情的迎了上來,「大人您來啦!」

    望着靈父等人。

    「他們是?」

    「這是我夫人清兒的爹、娘,還有小弟。」

    「一看就不同凡響,氣質尊貴,紫氣飽滿,天生就是大富大貴之人。」許麟不着痕跡的恭維。

    「哪裏、哪裏。」靈父老臉一紅。

    「快樓上請,我讓後廚這就去做。」

    親自帶路,將蕭然一群人迎了上去。

    在三樓靠近窗戶這裏停下。

    這裏的位置很好,將外面的景色,清晰的攬入眼中。

    各種小吃、水果、糕點送了上來。

    「大人你們先吃點墊墊肚子,菜很快就上來。」許麟道。

    「嗯。」蕭然應了一聲。

    許麟很識趣,將包廂的門帶上離開。

    「姐夫你經常來這裏吃?」靈計忍不住了,好奇的問了出來。

    「吃過幾次,一般都是在別的地方吃。」蕭然道。

    靈母又拉着他聊起了家常,各種問題都問了出來。

    蕭然從開始一直到結束,紅着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

    好在菜上來的很快。

    九號宴一共十八道,有的時候會多一點,也會少一點,主要是食材,如果食材沖足,菜就會多一點。

    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賣相超級的好看。

    濃郁的香味傳出,撲入鼻中,聞着便已經食慾大動,恨不得一口將它們吃了。

    望着這一桌飯菜,靈母道,「這一桌怕是不便宜吧?」

    「也不貴,家常便飯。」蕭然笑道。

    這些食材都很昂貴,全部都是靈獸,就算是佐料,都是上了年份的,非常的珍貴。

    隨便一道菜,都要價值數百兩,甚至更貴。

    但九號宴並不是按單道菜來計算的,而是按份計算的,還限量供應,根據食材不同,每次的價格也不同。

    單單這一桌菜,不算水果、點心等,便要一萬兩以上。

    聽着很貴,但一般人的人連看的資格都沒有。

    熱情的招呼着。

    「爹、娘,小弟都別愣着,再不吃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取出兩壺元靈酒遞了過去。

    這頓飯足足吃了半個時辰。

    菜真的太多了,到了最後都沒有吃完。

    許麟這時推開包廂的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大人這頓飯是我招待二老的,您就不要結賬了。」

    蕭然瞪了他一眼,取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遞了過去,「拿着。」

    「好吧!」許麟無奈。

    想拍蕭然的馬屁都拍不上。

    出了玉滿樓。

    蕭然停了下來,「清兒你先帶爹娘和小弟他們轉轉,我先去一趟神劍衛,晚飯就不用等我了。」

    取出一迭銀票塞進了靈清兒的手裏。

    靈清兒將銀票收了起來,將他領口整理齊。

    「再晚也得回來。」

    「嗯。」蕭然應下。

    望着靈父他們。

    「單位那邊還有點事情等着我去處理,我先去忙了。」

    「有事你就忙,我們有清兒陪着。」靈父道。

    又說了幾句,蕭然轉身離開。

    靈計眨眨眼,「姐,姐夫給你的銀票怕是有幾十萬兩了吧?」

    「就你話多。」靈清兒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靈父擔憂的問道,「這錢?」

    「都是他自己掙的,沒有任何問題。再者,他從來不仗勢欺人。」靈清兒笑着解釋。

    挽着靈母的手。

    「我帶你們逛街。」

    一群人開始逛了起來。

    到了神劍衛。

    只有沈一鳴,玄陽道長和小周都不在。

    「他們呢?」蕭然坐了下來。

    接過沈一鳴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

    「小周在自己的房間中修煉,道長已經去緝神門那邊上任了。」

    「這麼快?」

    「原本要三天,但最近的事情太多了,緝神門那邊忙不過來,於是便提前過去了。」沈一鳴解釋。

    「朱雀門那邊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早上聽人說了,還去那邊看了一遍,挺精彩的。」

    「你牛!」沈一鳴服了。

    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總覺得此事不會這麼簡單,這些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再加上盛文帝這次被暗殺,有關他的消息都被封鎖,除了我們知道一點以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變故很大。」

    「自信點,將否定去掉,一定會出事。」蕭然道。

    「連你也這麼看?」

    「這次的機會真的太好了,尤其是對這些狼子野心的人。打個比方,若是有機會將他除掉,皇宮將會大亂,屆時一些沒有機會登上皇位的人,也有了機會,只要謀劃得好,未必不能坐上那個位置,現在就看誰先出手了。」蕭然面色凝重。

    「除了這些,周國的人應該也進入了京城,這次帶隊的是文驚雷,稷陰學宮副院長,人數暫且不知,除了他們以外,應該還有第二支人馬。」

    「你怎麼知道的?」

    蕭然將瞿伯安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周行死了嗎?」

    「嗯。」

    「幽冥獄這幫人是真的狠,連周國八皇子都能暗殺。不過他還欠你兩個,還讓他繼續殺?」

    「為什麼不?」蕭然反問。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在大夏搞了多少事情?從先前的趙極山,再到鳳舞公主,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以為我們好欺負。」

    「你說的對!不狠狠的搓搓他們的威風,真以為沒人能夠治得了他們。」沈一鳴面色兇狠。

    「如果機會合適,我也會騰出空來,前往周國走一趟,讓他們將欠我們的,全部都嘗還回來。」

    「荒縣那邊估計要開戰了。」蕭然道。

    「???」沈一鳴狐疑。

    蕭然將鄭青和錢軒寄信回來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其中包括最近發生的大大小小的戰事。

    聽完。

    沈一鳴眉頭緊皺在一起,伸出食指,敲打着桌面,認真的思索。

    蕭然拿着茶壺,給倆人倒了一杯。

    端着一杯喝了起來。

    而他也正好在這時開口,「你的預感沒錯,大戰恐怕真的要開始了。」

    「唯一所不明白,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讓人前去調查,自然就清楚了。」蕭然道。

    「嗯。」沈一鳴重重的點點頭。

    每一場大戰背後一定藏着什麼,沒有利益的情況下,一旦開戰,戰爭帶來的損失,誰也承受不住。

    「瞿伯安那邊你盯着一下,儘量將文驚雷給揪出來,再通過他,將另外一股勢力揪出來。我這邊也會派人去調查,道長那邊還不行,他剛剛調過去,手下沒有信的過的人,如果派人調查,只會將消息泄露出去。這樣一來,將會打草驚蛇。」

    「你想的和我一樣。」蕭然笑笑。

    「讓人緊盯着朱雀門那邊,還有各位皇子,如果他們要動,就在這兩天,不過超過中秋節。」

    「嗯。」沈一鳴應下。

    「靈清兒的父母來了。」

    「???」沈一鳴狐疑,來了就來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忽然。

    他想到了什麼,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他,似乎要將他看穿。

    「你、你們……」

    「嗯。」蕭然苦笑着點點頭。

    「不是!」沈一鳴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張嘴好幾次,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還記得一年前,我和小周出去一趟的事情?」

    「這事怎麼和她扯上聯繫了?」沈一鳴更加不解了。

    蕭然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你們這保密工作,做的挺到位的,如果今天不是你親口說出來,還一直被蒙在谷中。」沈一鳴苦笑。

    又補充一句。

    「難怪這些日子以來,你們不對勁,感情是這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蕭然道。

    「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這算是身不由己,全部讓我來。」

    蕭然被他逗笑了。

    「這事你做的不地道,回頭得請客。」

    「醉仙院請客隨便玩。」

    「有你這句話就成。」沈一鳴笑道。

    「我先去天牢了,有事讓人去那邊找我。」

    「好。」

    離開神劍衛,向着天牢走去。

    事實正如蕭然猜測的那樣,中午過後,便有公主堅持不住,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然後被她的隨從帶走。

    隨着她開頭,接下來的時間,陸陸續續有人暈倒,到了最後,只剩下大皇子他們三人。

    當夜色灑落下來,三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

    裝作堅持不住,暈倒在地上,他們的隨從配合的很到位,叫喚着各自皇子的名字,然後將他們帶走。

    走的時候還急忙叫御醫。

    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表現出大皇子他們的孝心。

    回到府邸。

    剛進入後院,二皇子便已經醒來了。

    他也想再裝一會,但現實不允許,那裏痒痒的特別厲害,如果不是跪在朱雀門,他早就用手去抓了,能夠堅持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

    「快去叫御醫!」二皇子冷着臉下令。

    一會兒。

    御醫趕來,恭敬的行禮,「見過殿下!」

    「你們都下去。」

    大殿的門關上,只有他們在。

    這時。

    二皇子不再隱藏,手掌放在褲腰帶上,將褲腰帶解開。

    撲通!

    御醫下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殿下您就放過我吧!小人這副臭皮囊,真的不值得您屈尊降貴。」

    二皇子一愣,很快便明悟過來。

    臉色黑的很厲害,望着他,心裏怒火滔天,本皇子就算眼睛瞎了,也不會看上你這個糟老頭子。

    這話他沒有罵出來。

    將裏面的內衣解開,喝斥,「看看是怎麼回事?」

    御醫一愣,抬起頭,入眼全部都腫了,紅的非常厲害,從地上站起來,走了過來,蹲下身體,認真的研究着。

    能坐上御醫的人,自然有幾分真本事,何況還是皇子的貼身御醫,若沒有一定的本事,也幹不了。

    半響。

    「殿下您可以將衣服穿起來了。」

    二皇子將衣服穿上,面無表情,「怎麼回事?」

    「您好像感染了梅花毒。」

    「梅花毒?」

    「嗯。」御醫重重的點點頭。

    「這種毒非常的可怕,一旦感染上普通的方法無法醫治,我敢說,就算是宮中的御醫,也不見得有人能行。」

    頓了一下,小心的斟酌措詞。

    「可殿下您身份尊貴,又沒有去煙柳之地,好端端的又為何感染上?」

    二皇子沒說話,臉色陰晴不定。

    一個人選跳了出來,正是江妃,除了她根本就沒有其她人。

    他比較潔身自好,換個說法,就是自控欲很強,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對這方面的事情不太熱衷,平日裏面解決生理問題,也都是靠她。

    「莫非她這次失蹤,被人給傳染上了?幕後之人,想要以這種惡毒的手段除掉本皇子?」

    想到這裏。

    這個可能性很大,老大還是老三?

    他們的嫌疑更大,若少了自己,倆人奪嫡的成功率將大大增加,只要聯手掃除其他的皇子,然後再各憑本事相爭,太子之位將落在他們其中一家。

    手掌死死的緊握在一起,目光噴火,心裏憤怒的罵道,「賤人!」

    但現在還不是發怒的時候。

    他得繼續忍下去,「可有方法醫治?」

    「有!」御醫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農家手中有一門功法,喚做《聖心寶典》,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不過農家是三皇子的人,一般的方法,根本就得不到,甚至還會讓殿下暴露中此毒的事情。」

    「老三?」二皇子怒道。

    這一刻。

    他全部都想通了,結合眼下的消息。

    此事怕是老三所為,其目地就是為了讓自己中毒,徹底的解決自己,一旦他喪失這個能力,別說是皇位了,就算是皇子的身份都保不住,還給皇室抹黑。

    不用想。

    屆時他的下場就不會太好。

    「嗯。」御醫重重的點點頭。

    「本皇子知道了。」

    冷眼望着他,迎着二皇子望來的冷漠眼神,御醫心裏一慌,急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殿下饒命!求您看在小人這些年來替您盡忠的份上,繞過小人一命吧!」

    二皇子沒有說話,目光閃爍,思考着要不要殺他。

    半響。

    他決定了,此人留着還有用,比殺了他帶來的利益要大,就算要殺,也得等治好梅花毒的。

    不過就這樣放他離開,他心裏面不放心。

    取出一顆丹藥扔了過去,「將它吃了。」

    御醫不敢反抗,見此提着的心,算是放鬆了下來。

    將丹藥一口吃下。

    「你放心!只要你守口如瓶,本皇子不會殺你。相反,還會給你榮華富貴,包括你的家人。」

    一語雙關。

    賜恩的同時,又帶着威脅之意。

    「小人明白!」御醫道。

    「你下去吧!」二皇子揮揮手。

    御醫急忙退開,離開大殿的時候,衣服都已經濕了,整個人像是剛從河裏面撈出來一樣。

    「出來吧!」二皇子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黑暗中走出來一人。

    渾身上下籠罩在黑袍中,只露出兩隻眼睛,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幫我做兩件事情。」二皇子道。

    「你說。」黑袍人的態度很隨意。

    但對他,二皇子卻絕對的放心。

    「第一滅了農家,將他們的傳承功法《聖心寶典》搶來。」

    說到這裏,面色瘋狂,目光中帶着狠辣,就連語氣也變的深冷。

    「第二將農畫制服,帶到城外的秘密據點。」

    農畫是三皇子的首席智囊兼心腹,還是他的女人。

    「農家的事情好說,農畫有點麻煩,此女修為還行。」黑袍人道。

    「她再強,在火叔你的面前都不夠看。」

    「你想要將梅花毒傳染給她?」火叔問道。

    「哼!」二皇子陰沉着臉。

    「老三這個畜生,居然用如此惡毒的手段羞辱我,本皇子豈能吃這個暗虧?這次,本皇子要以牙還牙,讓他也嘗嘗梅花毒的厲害。」

    「你還不夠狠。」火叔搖搖頭。

    不等他開口,自顧自的說道。

    「既然讓我動手,一個農畫怎麼夠?一個老三又怎麼夠?你最大的敵人,是老大和他,既然對老三動手,無論是報復回來也好,還是為了太子之位也罷,要動就一起動,將老大的人也一同掠來,將梅花毒也傳染給他。」

    目光狠辣,是絕對的狠人。

    「如此一來,他們都中了梅花毒,等到機會合適的時候,再將消息散發出去,他們將徹底失去和你爭奪的資格,就連朝中那些支持他們的大臣,也會和他們撇開關係,主動投入你的陣營。」

    「這樣一來,本皇子就成了他們的懷疑目標,尤其是老三,他一定能猜到。」二皇子道。

    「江妃這個賤人,仗着娘家有點權勢,羞辱了你還將梅花毒傳染給你,到現在還一點覺悟也沒有。上午你走後不久,她偷偷回了一趟娘家,將大夫叫去,隨後將大夫殺了,怕也是知道了此事。就算老三知道了,又能夠如何?就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頓了一下,又來一記狠的。

    「她一定讓大夫看過患處,如此不要臉面的賤人,只會給你丟臉。」

    咔嚓!

    茶杯被捏碎,二皇子雙眸噴火,殺意沖天,面色扭曲,恨不得狠狠的爆發出來。

    好半響,才壓下心裏面的憤怒。

    「火叔你說的對,這個賤人該死!」

    下定狠心。

    「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們全部掠走,營造出我們三人的人,同時被劫持,如此一來,混攪視線,不管他們怎麼懷疑,只要沒有證據,在眼下這個時候,就不敢輕舉妄動。」

    火叔很欣慰,拍拍他的肩膀,「成大事不拘小節,等你坐上那個位置,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甚至都不需要開口,一個眼神,下面的人便會將各種各樣的美麗女子,送到你的面前。」

    頓了一下。

    「江家那邊還得繼續利用,現在還不是殺他們的時候,還有那邊的勢力,也得加快進展,必要的時候,可以多讓出一些利益,只要我們的核心利益不變,其它的都無關緊要。」

    「我明白了。」二皇子重重的點點頭。

    望着外面的夜空。

    火叔感嘆一句,「馬上就要下雨了,這場暴雨還很大,最遲明天晚上,這件事情將辦成。」

    「火叔你從小看着我長大,無論什麼時候,又或者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活着。」二皇子認真的說道。

    火叔望着他,睿智的眼神,似乎要將他看穿。

    「你是認真的嗎?」

    「嗯。」二皇子道。

    「諾大的皇室,沒有一個親人!你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我的親叔。」

    火叔內心一暖,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京城能殺我的沒有幾人。」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先去滅了農家,將《聖心寶典》搶過來,然後再找機會將農畫和大皇子的人劫走,至於江妃,我會找機會下手。」

    「嗯。」二皇子點點頭。

    咻!

    一陣微風吹來,原地已經沒了他的蹤跡。

    二皇子眼中精光閃爍,「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天牢。

    蕭然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刑部尚書林衛勇。

    他前腳剛到,林衛勇便來了。

    望着蕭然,林衛勇很不爽,尤其是倆人之間的恩怨,每次想起來都非常的憋屈。

    但現在蕭然是天牢總管,別看他是刑部尚書,名義上管轄着天牢,實際上一點關係也沒有。

    天牢歸神劍衛和靈神司管理,刑部不過是掛個名。

    想要見人,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

    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卡在嗓眼中,特別的難受,在蕭然的面前停下。

    「蕭大人!」

    「有事?」蕭然喝着茶。

    「我想見雲逸,還請你行個方便。」

    蕭然不說話,平靜的喝着茶,林衛勇也不敢催,他現在被蕭然拿捏的死死的,敢嗶嗶就會被扔出去,更別說見林雲逸了。

    但他身邊的林夫人,卻忍不住了。

    林雲逸被關在天牢這麼長的時間,前段時間,蕭然在天牢改革,但凡被關押的罪犯,都要交一筆錢,美名其曰,「伙食費」、「住宿費」、「勤雜費」。

    害怕林雲逸在裏面吃苦,她給了很多。

    哪怕每個月都要交上一次,她都毫無一點怨言。

    當時。

    此事還鬧的很大,被傅先河用一句話給頂了回去。

    「死人不需要吃喝!」

    將所有的反對聲音全部堵死,沒人再提這茬。

    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祈求的說道,「蕭大人求求你,看在雨衫的面子上,就讓我們見雲逸一面吧!」

    放下茶杯。

    望着他們。

    蕭然開口,「張魚你帶他們過去。」

    「嗯。」張魚應下。

    「謝謝!」林夫人感激。

    隨着他們走後,繼續喝茶。

    很快。

    林衛勇返回,但林夫人還沒有回來,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取出一封信,放在蕭然的面前,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不信,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想通了,雲逸的事情不怪你,是他咎由自取。」

    蕭然靜靜的喝着茶,靜等下文。

    「雨衫的事情,我可能也錯了,又或者沒錯。站在父親的角度上,想讓自己的女兒過的更好,這有錯?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到現在都還沒有想通。」

    指着這封信。

    「我知道你知道雨衫現在在哪,麻煩你將這封信送過去。若是不放心,可以拆開看看。」

    從椅子上站起來。

    「謝謝!」

    正好林夫人此時走了出來,臉上的淚痕已經沒了,還帶着笑容,看樣子林雲逸在這裏過的很好,並沒有受罪。

    「我們走了。」

    帶着林夫人轉身離開。

    張魚走了過來,在蕭然邊上坐下,「蕭哥你敢信?林雲逸這小子,居然改性子了,好像變了一個人,與以前相比,簡直天壤之別,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每個人都一樣,本性並不壞。這就好比一張白紙,就看他們如何培養,有些人就是被寵壞了,性格才會扭曲,但在經歷一些事以後,被現實毒打,他們就會明白一個道理,做人不能太囂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他們強的人多的去了。」蕭然笑笑。

    接過張魚倒滿的茶杯,再次喝了一口。

    「林雲逸被關押在天牢這麼長時間,若他還看不明白,他怕是要將牢底坐穿。」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換成是別人,出來以後一輩子就毀了。但他不同,有林衛勇罩着,起碼富貴不缺,若混的好,照樣能夠站起來。」張魚深有同感。

    望着書信。

    「他給的?」

    「嗯。」蕭然點點頭。

    「讓我送給林雨衫。」

    將書信拆開,取出信件看了起來。

    張魚好奇的伸過腦袋。

    砰!

    蕭然揮手在他的腦袋上面敲打一個板栗,「別看。」

    張魚笑笑,在椅子上坐好,不過還是好奇,一雙眼睛在那裏描來描去。

    信件內容如下:

    很短,只有一句話。

    「爹已經原諒你們了,如果你和他真的相愛,有空就回來將親事給辦了吧!」

    將信合上,再次裝了回去。

    「什麼事情笑的這麼開心?」張魚疑惑。

    「老鄭修成正果了。」

    「他答應了嗎?」

    「嗯。」蕭然點點頭。

    「不會有假吧?」

    「不會。」蕭然搖搖頭。

    「林衛勇不會這麼傻,以我們現在的權勢,只要林雨衫不點頭,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就算鬧到了朝廷,丟臉的也是他。我想他應該看到了這一點,再加上她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心軟了,才會做出這個決定吧!」

    「老鄭這個傢伙,終於要修成正果了。」張魚由衷的高興。

    「萬家的人都審問過了嗎?」

    「嗯。」張魚應道。

    「都狠狠的審問了一遍,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有得到。」

    「再審。」

    「我明白。」

    蕭然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我去煉獄看看。」

    「蕭哥我跟你一起。」張魚嘿笑着跟了上來。

    「楊平安讓我去取龍血。」

    到了煉獄。

    張魚很有眼力勁,向着裏面走去,這裏他是不敢停留。

    打開牢門。

    蕭然走了進去,見他進來,長公主放下手中的書籍,打趣一句,「好看?」

    她指的是諸位皇子、公主跪在朱雀門的事情。

    「還行。」

    「劍十二怎麼過去了?」

    「他在調查羞辱他的人,不過線索很少,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蕭然道。

    「也對!以他的性格,被人如此的羞辱,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不可能就這樣放過。」長公主點點頭。

    「宮中派去的人回來了。」

    「???」蕭然不解,狐疑的望着她。

    「萬家另外一脈族人。」

    「得手了嗎?」蕭然問。

    「絕大多數都被滅了,只有少數的一些人逃了出來,他們得到消息的時候,什麼也沒帶,走的很乾脆,等宮中的人到了的時候,只剩下絕大部分的人,在處理家業。」長公主解釋。

    「以我的猜測,逃出去的這些萬家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再加上你從萬芊芊口中得到的消息,他們怕是會來京城,動用藏在這裏的底蘊。」

    「我再告訴你一件消息。」蕭然道。

    「你說!」

    「稷陰學宮的文驚雷,帶人潛入了京城,除了他們以外,應該還有一伙人馬,同樣是周國的人,且勢力不比他們弱。」

    「你是如何知道的?」長公主急忙追問。

    (這是第一章,小白這就滾去寫下一章!不是故意想拖,頭真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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