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那一關、真的是挺好過的。筆硯閣 m.biyange.net
但老爹的那一關,稍微費了點勁兒。
但應付黑面神小舅的時候可就痛苦了,老爹老娘可就真不夠看的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霍海回想着到家後的那三堂會審,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
描述了『道聽途說』而來的被拐賣嬰孩的遭遇,慣來心軟的老娘這一關是順利的過了。
以『助人為樂』為由、以『學校教導的正義』為名,老爹那關過的雖然艱辛、但終歸還是被糊弄過去了。
但刑警出身的小舅可就很難忽悠了,不是說他鐵石心腸、而是因為小舅經歷的多了、知曉的則更多,被拐賣嬰孩的遭遇還不足以撼動小舅的心防,因此霍海最終也只有以那孩子戴的是卡地亞手鍊、戴着串了鑽石的紅繩子為由,將潛在的收益和被放棄的一門考試進行了潛在得失對比,少考一門、頂多考不上高中、上不了大學,但若真的是發現了被拐的嬰孩,救命之恩是非同小可的,這才算是險之又險的僥倖過了關
翻了個身,霍海的視線越過了他的書桌、投向了窗外,一輪明月高懸着、皎潔的月色竟是如水般的灑了進來,兩萬美元真不是個小數目,不過與那美艷女人所擁有的便利性相比,霍海覺得他所能夠得到的遠比需要捨棄的要多得多。
當然,前提是他先能夠在三個月內讓模擬盤的本金倍增。
1996年的六月、還剩下四天,大致記得全球股市的運行方向以及某些關鍵事件發生的時間點,只是霍海對於港股的具體記憶、卻模糊且混亂,霍海不清楚港股的操作方式、更不清楚港股的買賣規則,也難怪在他提出近似於對賭協議的時候、那個美艷的女人笑的是那麼的張狂
一想到趙梓榆大笑、捶桌的模樣、霍海就有些牙癢,嚴格說起來、自己也許跟她老爹的年紀都差不多,可那一聲『姐』卻必須叫的親熱且自然,裝楞充傻、讓對方有火卻發不出來的時候,趙梓榆的模樣倒是也挺有趣。
扮豬吃虎是必須的,但大前提自己必須本身是老虎、而不是一頭蠢豬
帶着憧憬、懷着對遠大『錢』程的期待,霍海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夢鄉,直到張念懷捶門的嘭嘭巨響、將他給吵醒,霍海這才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八點。
見霍海趿拉着拖鞋、一副才起床的模樣,張念懷愣住了。「咦?你沒挨揍啊?」
抬手敲了個爆栗,霍海黑着臉道。「你一大早過來就為了挨揍?成,絕對能滿足你的願望」
張念懷臉色一變、慌不迭的躲。「別、別、別,就是擔心你的生存狀態、所以才等你爸媽都上班了才過來的,別不識好人心」
「張小胖,想死吱一聲!」
霍海也懶得跟這種憊懶的傢伙磨嘴皮子,得知他過來的真實目的是拽自己去電腦室、算是正中下懷。
可霍海對昨天缺考的事兒隻字不提,急的張念懷抓耳撓腮、卻也毫無辦法,只能是等他吃了早飯拽着他趕緊往電腦室跑
九點半。
遊戲機房裏人滿為患,電腦室里稍微好一些、卻是有些燥熱難當,吊扇雖然已經開到了最高檔、可依然解決不了問題,幾個玩沙丘魔堡的社會青年甚至激動的扒了上衣、精赤着脊樑在大呼小叫着,霍海嫌棄的撇了撇嘴、在角落裏找了台機子。
滴、滴滴
音箱裏傳來的動靜、讓朱汐縵精神一振,收取了郵件打開看完,愣了足有半分鐘這才將合規部門同事準備好的港股和指數期貨的操作流程發了過去。
一份郵件都需要好幾分鐘才能收取成功,霍海無力吐槽這個年代的網速、但在看完了具體的操作流程之後,發現自己對港股之陌生、除了印象特別深刻的幾隻股票之外,港股對於他而言、基本上是屬於毫無概念的類型。
李超人的和記黃埔倒是知道,清楚會持續的上漲、但具體的過程卻是沒有丁點記憶,回憶了下良久、霍海這才發郵件讓對方提供道指、納指和港股指數近三年的縮略圖過來,簡單的看了一下便要求以『倍投』的方式買入看多的期權,止損為目前點位的百分之十五、止盈為目前點位的百分之十。
收到了操作指令,朱汐縵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可就不由得驚呼起來。「不是吧?」
反正也是模擬賬戶,朱汐縵依照要求進行了設置猶豫了片刻便給趙梓榆去了電話。
「什麼?你在開玩笑嗎?」得知那少年加了槓桿買入看漲的期權、其考慮時間前後都沒超過半個小時,趙梓榆甚至有想爆粗口的欲望。
「榆姐,不開玩笑的啊」
趙梓榆原本還以為那少年略懂一些金融市場操作知識、年少輕狂所以才敢在自己的面前大言不慚,更以為是自己的強勢、讓這個有着天賦的少年生出了好勝之心,但她沒想到這少年對金融市場了解的有限,滿倉購入看漲指數期權已經夠嚇人的了,可止損竟然會設為百分之十五、這就有點離譜了。
道指還算是穩定,但納指和港股指數如果遭遇突發事件、也許盤中就會觸及止損點,一次操作就有可能會損失過半的本金,如此的兒戲、趙梓榆自然是大失所望的,交代助理嚴格依照對方的操作指令執行,掛斷電話卻是不由得嘆了口氣。
捫心自問,趙梓榆最終還是覺得是因為那少年讓小寶兒失而復得,先入為主也就導致了自己對他的期望值過高,但才隔了一天、那少年就迫不及待的跟朱汐縵聯繫啟用了模擬賬戶,顯然其性急且缺乏必要的自知之明,在金融市場裏生存的關鍵是耐心,急於入場的、大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金融市場之兇險,即便是在浸淫華爾街多年的交易員們都不敢說擁有絕對的把握,缺乏對市場的敬畏、註定是會被市場所淘汰的,自己竟然因那少年的豪言壯志而想當然的將其視為了其具有着金融方面的天賦,簡直是滑稽且可笑
見女兒接完了電話表情顯得十分古怪,趙濟民等她回來了便問道。「怎麼了?」
趙梓榆將手機塞進了皮包,走過去坐了下來。「沒什麼,有人自不量力、卻成功的忽悠了我」
「榆兒啊,人呢貴在自知,能力不高、心氣兒卻特別高的,你一定要敬而遠之,爸爸這麼多年過來了、總結出來的經驗無非就是這些,都傳授給了你、就是希望你能少走彎路」
趙梓榆撅嘴、叉了塊西瓜堵住了趙濟民的嘴。「知道啦、知道啦,是不是又要準備說什麼您老人家一生為官、所以才站得高看得遠,我這樣的小女孩能有您這樣的長輩提攜、教導,乃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對不對?爸!我可告訴您一句話,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所以說啊、您現在只是在還債的啦!」
咽下了那蘋果,趙濟民哭笑不得的抬手颳了女兒的鼻子。「胡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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