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歸海閣的殿閣,每次都開啟地出其不意。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既然飛月將鑰匙交給他,飛月帶他站到這裏定然也是有所指。
他拿起了鑰匙,試探地伸向面前的空氣。
忽然,他感覺自己真的插入了一個鎖孔。
下一刻,鑰匙閃現光芒,無數光線從鑰匙上開始往周圍延伸,如同一朵正在綻放的曇花,又如同他製衣時的千針萬線!
如同絲線的光線在空氣中蜿蜒飛舞,漸漸勾勒出了一座殿閣的外形!
流殤驚訝後退,驚嘆地看着一座宏偉的殿閣在他面前慢慢形成,壯觀異常!
線條之間浮現出了白玉的石牆,如同花紋的鏤空玉窗。
其它的線條形成了華美的各種浮雕,如同一件白色神袍上的絢麗暗紋!
飛月揚唇而笑:「天衣神殿是歸海閣內最華美的仙殿,從今往後,交給你了。」
飛月拍拍流殤的肩膀,流殤依然呆立在原地,心跳因為飛月的話而加速。
仙殿的形成太過震撼,讓他無法回神。
飛月笑看流殤:「你慢慢欣賞,你需要的神袍圖紙全在裏面。」
飛月收回手,轉身飛起,她該去會老朋友了。
仙殿在星空下成形,流光在浮雕上閃現,如同絲光。
玉門在流殤面前打開,迎接它所承認的弟子。
流殤震撼進入,心跳因為這座仙殿而不斷加速。
仙殿裏浮現出一張張長長的玉桌,一個個衣架在桌邊形成。
這顯然是設計室,而且,設計室周圍的玉牆是透明的,上面不斷變換着美麗的花紋。
時而是奇幻星空,時而是百花綻放,時而是飛禽走獸,時而又是幽靜空靈的仙境。
宛若即使在這設計室內,也依然能走遍三界美景,給設計師們無窮無盡的靈感。
看到這奇幻的景象,流殤已經激動驚喜到難言!
彌夜仙閣只是儲物的仙器,並非像玉清流的天樞仙匣,為製衣的專屬仙器。
眼前的這座殿閣,才是!
歸海閣內,真是藏珍萬千!
神奇的仙閣也是無窮無盡,似是能容納無數的仙衣製造師。
中心法陣浮現,流殤走入一個法陣,立時已經進入另一個房間。
房間裏各種材料在一層層浮層上放得整整齊齊。
流殤激動到近乎熱淚盈眶,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屬於他!
飛月,給了他曾經夢想中的一切!
像是將他心中的夢,化作了現實!
讓他怎能不愛飛月?!
飛月飛落自己的柳巢前,小徒弟們現在都很忙。
坐在仙桌前,她隨手拉起一壺仙酒,手拂過仙桌,破破爛爛的青鸞羽衣已放落桌面。
空氣微微一動,一青紗男子緩緩浮現,靜靜坐在了飛月對面。
俊秀恬靜的容顏,黑眸如墨,眉似青煙。
柔和的線條,讓人只是看着,便百般地舒適。
眉心一抹青綠神紋,讓他俊秀的容顏中,多了份真神的威嚴。
輕紗的衣袖輕抬,露出了一隻纖纖素手,蔥白如玉的手執起桌上的青鸞羽衣,皺眉:「怎麼破成這樣了?我還是給你重做一件吧。」
「不。」飛月執起酒杯抿了一口,淡看星辰,「穿了那麼多年,有感情了。」
男子唇角淡淡揚起,如夏荷羞怯綻放。
「幫我補補吧,我馬上要打界王了。」飛月慵懶支臉。
男子靜靜看飛月一眼,落眸,手中已浮現流光。
流光如針,穿過青鸞羽衣時,針末牽引一縷星光之線。
飛月唇角微揚:「看來我的仙衣又要升級。」
「哼……」男子輕笑,卻是有些自嘲,「成神後,友人離去,反是寂寥。」
飛月瞥眸看為她縫衣的男子,山海九子之一,她的三師兄:景雀。
時間在安靜中流淌,如空中星月在安靜中慢移。
空氣中,飄散淡淡酒香,飛月趴在仙桌上靜靜欣賞景雀縫衣。
飛針如雀,線如流星。
看景雀縫衣,是一種享受。
「你找到天衣神殿的傳人了?」景雀的聲音平平淡淡,卻如磬石一般好聽。
飛月抿唇微笑:「他和你還有點像,都有……那麼一點喜歡我。」
景雀手中的針線頓住,開始失神。
「哼……」飛月笑,「你都已經成神,還是不夠灑脫。」
景雀繼續縫衣,手中神光閃現,一顆顆如星的神珠已經埋入。
景雀淡淡開口:「你的身邊,從來不缺男人。」
「啪!」飛月拍桌,「通透!」
景雀被飛月這一拍桌嚇了一下,微微嘆氣,繼續縫衣。
飛月忍不住笑,雙手托腮笑容可愛:「景雀師兄,我一直想不通你為什麼會喜歡我,你應該更喜歡二師姐那種安靜沉穩的女子,怎會喜歡我這種脾氣暴躁又鬧騰的人?」
「是,我的確喜歡安靜女子。」景雀也直接承認,看向飛月,深情如絲,「但安靜下來,我的耳邊,卻只有你的聲音。」
飛月咧開嘴,笑得更壞。
「小月,你到底想拿走多少男人的心你才夠?」景雀深深注視飛月。
飛月挑眉,勾唇,容顏赫然蒼老:「這樣是不是就沒人喜歡我了?」
景雀一怔,又是一嘆,垂落眼瞼繼續縫衣。
縫了一會兒,也笑了出來,卻是苦笑:「你說得對,我已成神,心胸卻依然狹隘。此事不怪你,被你吸引,也是我自己的事。」
飛月慢慢點頭,抬手,給景雀也倒上了一杯酒:「要不,你下來陪陪我,我能力有限,教不了流殤。」
「流殤?」
「恩,天衣神殿的傳承人,在做仙衣上,我還是不行,全靠他自己悟。」飛月嘆了口氣,在流殤這裏,她能做的,也只有幫他變強。
景雀再次靜靜注視飛月片刻,開口:「你變沉穩了。」
飛月輕笑:「是因為做山海九子時,有山海九子的人設。現在我是歸海閣師尊,自然該有師尊的人設。」
景雀眸光閃爍了一下,深深盯視飛月:「小月,你到底是誰?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飛月再次雙手托腮,笑眯眯:「你猜。」
景雀靜靜看飛月一會兒,又是一嘆,低下臉,還是繼續縫衣。
他都已經成神,卻依然看不透飛月的身份,飛月實在太深。
青鸞羽衣在他手中漸漸恢復華彩,他看着手裏的青鸞羽衣,回憶不斷湧現腦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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