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少陽露出這般懦弱怕事的模樣,那八個東洋武士頓時奚落嘲笑起來,還有人伸腳在秦少陽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直把秦少陽給踢了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這八個東洋武士根本沒把秦少陽放在眼裏,趕走秦少陽之後,他們立即圍上來,準備強行從車裏將皇甫玉淑從車裏給拉出來。
皇甫玉淑最是痛恨這些東洋武士,一個東洋武士從車窗外面伸手準備抓她,只見她目光一凜,右手一翻,一把匕首出現在手心,寒光一划,那東洋武士的手腕立即被割開一道血口,血水一下子涌流出來,直痛得他哇哇大叫。
看到同伴被割傷,其他東洋武士哪裏還能夠待得住,他們滿臉憤怒,七手八腳便要把那輛本來已經破舊不堪的轎車給拆掉。
「喂,你們搶人歸搶人,可千萬別把我的車給弄壞啊,這可是我租來的啊,」就在那些東洋武士驚的不可開交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
這些東洋武士一向驕橫跋扈,特別是在帝都這種治安管理比較鬆散的地方,哪裏有人敢當着他們的面喝斥。眼下聽到有人不識好歹地喊話出來,他們自然有些不太適應,眾武士轉身一看,只見出現在他們背後的男子竟然是那個剛才被他們奚落嘲弄的青年男子。
那個頭目似的武士向前一步,他雙臂抱在胸前,朝着秦少陽輕蔑地笑道:「嘿嘿,你小子口氣不小。想要這車好。容易。只要你能通過我這一關就行,」
秦少陽伸手在鼻子下面抹了下。他幾步走到那頭目武士的面前。面帶微笑地問道:「要怎麼才算通過你這一關呢。武士先生,」
大拇指朝着自己一撇。那頭目武士很是傲慢地說道:「很簡單。把我打倒。就行。」
「那好吧。那我可要出手嘍,」秦少陽擺出一副很是虛弱的模樣。他緩緩地握起右拳。很是客氣地提醒着對手。
看着秦少陽有氣無力的樣子。那頭目武士更加不把秦少陽放在身上。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強勁。他故意不去阻攔秦少陽的攻擊。反而是主動挺起胸膛迎向秦少陽的拳頭。看樣子他要用胸膛把秦少陽的拳頭給擊碎一樣。
「咚,」
沒人看到秦少陽是如何出手的。只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音。一拳便轟進那武士的腹部。
本來直挺挺的腰板。僅是一拳。那頭目武士的身體就像是被油炸的軟腳蝦般地佝僂起來。他的眼睛睜得圓大。眼睛珠了都快要從眼睛中掉出來。鼻血更是止不住地流淌下來。口水哈喇子也跟着掉落下來。
那頭目武士的基本被一拳轟得沒有力氣說話。他的身體都倒鈎在秦少陽的手臂上。
他強行掙扎着身體。極其困難地張開嘴。哆嗦着喊道:「你……你……」
秦少陽俯視着那個頭目武士。淡淡一笑,道:「你就別逞強了。」
此話一出,那頭目武士不甘心地吭了一聲,然後兩眼一閉,腦袋一垂,竟然昏死過去。
秦少陽冷哼一聲,隨手一擺,那頭目武士被他給丟在地上,他踩着頭目武士的身上走向轎車旁,目光淡然地看着其他六個武士。
其他武士看到頭目被一拳給轟倒,個個都驚在當場,要知道他們可是知道頭目武士的厲害的,在他們的想像中,秦少陽本來應該是現在頭目武士現在的樣子,可是現實竟然跟想像完全顛倒過來,這讓他們有些無法理解,眼前這個青年男子看起來並非那種身懷絕技的樣子,他究竟是如何把他們的頭目給擊倒的。
還沒等秦少陽靠近他們,這些武士就搶先一步把秦少陽給團團包圍起來,六把鋒利的長刀對準秦少陽,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要把秦少陽給切成六份一樣。
秦少陽目光淡然地掃了六個東洋武士一眼,他伸手摸向背後,把神農尺握在手心,並將其展示給眾人看,笑道:「你們是打算要群毆我嗎,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客氣,這個就是我的武器,」
看到秦少陽的手裏抓着一塊跟爛木頭一般的東西,一個東洋武士忍不住地放聲大笑起來,道:「這小子是不是白痴啊,怎麼拿一塊木頭當武器,簡直是笑死人了,」
秦少陽根本不理會他的嘲笑,他朝着對方微微地勾了勾手指,挑釁道:「來啊,過來啊,」
看到秦少陽竟然如此自不量力,那東洋武士頓時勃然大怒,他揮起手裏的鋒利鋼刀朝着秦少陽劈斬下來。
「咣當,」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接着便見空中旋轉着一道寒光,然後看到這寒光掉落在地上,彈跳了幾下,穩穩地躺在地面上,竟然是半截刀刃。
那東洋武士心下一驚,他趕緊看向自己的鋼刀,卻見鋼刀早已斷成兩截,手裏只剩下手柄上面一段,而將鋼刀給震斷的竟然就是那截爛木頭。
「呃……這怎麼可能,,」那東洋武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跌一步,錯愕地喊道。
看到秦少陽的兩次出手,一次是一拳擊昏他們的頭目,而這一次就是一下子震斷半截鋼刀,眾武士再蠢也曉得秦少陽是在扮豬吃老虎。他們哪裏還敢上當,剩下的五個武士揮起手裏的鋼刀,哇哇呀呀地沖向秦少陽,準備將秦少陽給碎屍萬段。
雖然知道秦少陽的實力非同小可,但看到五把鋼刀同時砍向秦少陽的頭腦,皇甫玉淑還是禁不住擔心地喊道:「小心啊,」
嘴角勾勒出自信的笑意,本來有些呆滯的身體,在一瞬間如翻飛的蝴蝶般飛舞起來,五把鋼刀雖然看向秦少陽,但是沒有一把鋼刀能夠砍中秦少陽的身體,反而是秦少陽有刃有餘在他們五人當中,手裏的神農尺在他們的背後那麼微微用力一砸,這五個武士立即跌趴在地,身體紛紛一陣抽搐,然後便昏厥過去。
「唉,真是不經打,我還沒有動真格呢。」看着倒躺在地的五個東洋武士,秦少陽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
「好……好厲害……」鋼刀被震斷的那個東洋武士被秦少陽的實力嚇得臉色發青,他在發出一聲驚呼後,扭頭便要逃去。
可是就在他剛剛轉身的一瞬間,一道寒光在他的脖頸處閃過,接着便見一道血口呈現出來,鮮血噗的一聲激出來,那武士雙手捂着脖子,跌跌撞撞幾下便趴倒在地,動也不動。下此殺手的人是皇甫玉淑,她沒有停歇,邁步走到其他東洋武士身旁,分別把他們的脖子給放了血。
如此清純秀美的女孩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這讓秦少陽對她心生猜疑,畢竟手上沾過血的女人可是相當危險的。
皇甫玉淑也看出秦少陽對她的擔心,她用布條把匕首上的血水擦拭乾淨,聲音有些冷淡地說道:「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可是生在華夏王室的府中,如果沒有一點真本事恐怕早就被殺了,更何況你殺的人絕對不會比我少多少。」
秦少陽露出無奈的苦笑,他把神農尺收回到背後,笑道:「你贏了,沒錯,我殺的人比你多的多,手上沾的血也比你多得多。」稍後,秦少陽看向皇甫玉淑,問道:「對了,你之前讓我停車,你想到什麼了,」
皇甫玉淑收好她的匕首,她抬頭看着四周的樹木,道:「那皇甫四位公子一定料到我會帶你前來營救書少爺,所以他們肯定不會把書少爺再關押在王府,現在他一定更換了關押地點,」
「聽起來有些道理,但是帝都如此之大,那皇甫書又會被關押在哪裏呢,」秦少陽好奇地問道。
秦少陽這麼一問,皇甫玉淑也陷入思索當中,秦少陽也跟着一起思索那個關押地。
突然間,兩人的腦海同時閃過一道靈光,他們幾乎同時看向對方,伸出手指指着對方,驚呼道:「我知道皇甫書/書少爺被關押在哪裏了,」
兩人心有如犀般地異口同聲令四周的氣氛有些尷尬,皇甫玉淑的小臉更是紅的一層,她撅着小嘴看向秦少陽,問道:「那你先說,書少爺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啊,」
秦少陽露出溫和如光的笑容,道:「你之前說過,皇甫四位公子跟東洋勢力有所勾結,所以我想他們一定把皇甫書交給東洋人看守,如果真是這樣,皇甫書被關押的地方就是位於帝都中心廣場的那座武田株社,」
聽到秦少陽這麼一說,皇甫玉淑立即伸出大拇指,讚賞道:「真不愧是智勇雙全的秦少,你可真是厲害,我也是這樣想的,」
秦少陽早就猜到她跟自己想的一樣,所以秦少陽一早便鑽進二手轎車裏,他把腦袋伸出車窗,朝着皇甫玉淑喊道:「既然有目標了,我們就趕緊出發,你要知道,多耽誤一秒,你的書少爺可是多一秒的危險呢,」
皇甫玉淑趕緊坐回到轎車裏,隨着引擎的一聲轟鳴,秦少陽駕駛着那輛破舊的二手轎車朝着相反的方向駛去,留下那些已經死掉的東洋武士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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