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劫匪徹底被秦少陽給激怒,他抓起手槍對準秦少陽,哪料到還沒有板動板機就覺得整條胳膊像被打了麻藥般動彈不得,他拼命地想扣動板機,卻丁點力量也使不shàngqu秦少陽邁步走到光頭劫匪的面前,他伸手輕鬆地將劫匪的手槍給搶奪下來,三下五除二便將手槍給拆得七零八落,然後隨手一揚丟到地面上。<
當秦少陽將手槍奪走之後,光頭劫匪的手臂也突然恢復了氣力,他的臉色頓時一變,趕緊後退一步,他像是盯着妖怪般盯着秦少陽。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光頭劫匪捂着自己依舊有些麻木的手臂,驚聲問道。
秦少陽淡淡一笑,細長的眼睛掃向光頭劫匪三人,說道:「你們別管我是誰,重要的是,你們三個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光頭劫匪起先對秦少陽還有些許忌憚,可是當他聽到秦少陽要將他們三人都留下來時,頓時發出一陣嘲諷的笑聲。
「xiongdi們,你們聽到沒有,這個毛頭小子竟然要以一個人單挑我們三個呢!」光頭劫匪轉身看向後面的兩個同伴,大聲笑道。
另外兩個劫匪聞聲立即放聲dàxiào起來,很快,三個劫匪便以三角之勢將秦少陽給包圍在中央,他們露出得意狂妄的笑容,摩拳擦掌,好似秦少陽早已被他們三人給打得鼻青臉腫一樣。秦少陽心若止水般地站在原地,他的目光看了眼三個劫匪,嘴角勾勒出不屑的笑容。
「哥幾個,一起上,滅了這小子!」光頭劫匪大喝一聲,揮起拳頭便朝着秦少陽攻擊過來。
得到光頭劫匪的喝令之後,另外兩個劫匪也立即手持匕首刺向秦少陽。
三個劫匪只覺眼前一片身影晃動,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便覺全身一震,整個身體瞬間沒有一絲力氣,三人相繼撲鼕撲鼕地趴倒在地。
除了光頭劫匪之外,另外兩個劫匪早已不省人世,光頭劫匪憑着強悍的身體素質還勉強有一線意識,他強睜着迷糊的眼睛向前看着,卻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還有一雙如利劍般鋒利的目光。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光頭劫匪早已沒有先前那得意狂妄的神態,現在的他僅殘留着一線意識。
秦少陽走到光頭劫匪的面前,他蹲下身,注視着光頭劫匪,笑道:「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
說罷,秦少陽起手便朝着光頭劫匪的後脖頸部位猛地砸擊下,光頭連一聲都沒吭出來,腦袋一歪,永遠趴倒在地。
「嗚笛嗚笛!」就在這時,這條通道的外圍響起急促的警笛聲,看來那些警察已經搜索到那裏。
秦少陽可不想停留在這裏惹上麻煩,他起身走到那件裝滿金銀鑽石的布袋旁,伸手從布袋裏摸出一樣東西,然後他把布袋丟到幾個劫匪的中間,給人造成一種四個劫匪分贓不均互相殘殺的假象。
秦少陽像無事般返回到商廈的出口處,牡丹早已等候在那裏。她看到秦少陽後立即跑了過來,抱着秦少陽詢問他是不是有受傷。秦少陽朝着牡丹微微一笑,他讓牡丹閉上眼睛,然後伸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枚鑽石胸針,小心翼翼地別在牡丹的胸前衣裳上。
「呃……這……這是?!」當牡丹將眼睛睜開時,她一眼便發現胸前所別着的精美鑽石牡丹胸針,頓時流露出驚喜之色。
秦少陽朝着牡丹笑道:「真的很漂亮,跟你很般配呢。」
「秦少,這胸針不是被劫匪……」牡丹在驚喜之餘,有些chàyi地問道。
秦少陽趕緊伸手撫着牡丹的嘴唇,笑道:「有些事情我們zhidào就行,不必說出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牡丹睜大眼睛盯着秦少陽,她微微地搖下頭,說道:「我可真的是一點都看不透你呢,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為什麼我看不透你呢?」
「等我們相處的時間長久了些,你自然就zhidào我是什麼樣的人了。」秦少陽朝着牡丹笑道。
話音剛落,一陣震顫般的感覺襲擊着秦少陽的身體,又是那種令他感覺到熟悉而驚悚的感覺。
秦少陽趕緊朝着四周觀望着,可是他的四周是一些來來往往的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什麼人能夠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壓迫力。
「呃……」
突然間,那陣強烈的感覺襲近,秦少陽剛剛反應過來,牡丹便已經被人擊昏,她被人扛在肩膀上帶走。
剛才還是相當溫馨的一幕,轉眼間便遭遇到襲擊,秦少陽當然不會眼餐地看着牡丹被人帶走,他立即朝着抓走牡丹的身影追去。如果是尋常強者,秦少陽的步速是非常快的,整個帝都恐怕沒有幾個人是他所追不上的。可是這一次秦少陽頗為意外,因為他的腳下早已施展出鹿戲步的步法,速度相當於尋常人的數倍,按常理來說早就該追上那人,可實際情況是,那人的步速跟秦少陽竟然相差無幾,同樣快的驚人。
『好厲害……』前方男子扛着牡丹,他的步速同樣驚人的快,秦少陽不禁暗暗讚嘆。
神秘男子的步速快的驚人,但秦少陽也並非泛泛之輩,他以十成五錦內氣激發鹿戲步,步速頓時提速不少,朝着對方快速追去。
不出半個小時的功夫,秦少陽終於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至十米左右。
「把人放下,我饒你不死!」秦少陽一邊追趕着抓走牡丹的神秘男子,一邊厲聲呼喝道。
當然,秦少陽並不僅僅是恫嚇,他的右手一翻,兩枚銀針出現在他的指尖,揮臂一甩,兩枚銀針立即朝着前方的神秘男子激射而去。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避開他的銀灸針襲擊,這是秦少陽的拿手絕活,再加上他近來實力提升,銀灸針的威力更是比以前厲害不少。然而再一次令秦少陽chàyi的是,對方好似早已料到他會拋射銀灸針一樣,先一步轉身避開兩枚銀灸針的攻擊,朝着右側那座廢棄工石跑去。秦少陽見對方如此輕易地避開銀灸針的襲擊,心下chàyi但他還是快步追趕shàngqu。
等秦少陽來到廢棄工廠的落時,他突然看到牡丹正趴躺在一塊平整的岩石上,而牡丹的身旁正坐着一個身穿白衣、戴着神秘面具的男子。白衣男子見秦少陽走進廢棄工廠,面具下面立即激射出兩道憤恨毒辣的目光,它們像兩道浸毒的利劍般刺着秦少陽。
秦少陽察覺到白衣男子那憤恨的目光,他上一步,迎着對方那凶恨的目光,一臉不解地詢問道:「不zhidào我哪裏得罪了閣下,閣下要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
白衣面具男子從古板上站了起來,他用俯視的姿態瞪視着秦少陽,聲音低沉而陰森,道:「勤揚,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你就一點也沒有察覺出來是我嗎,以你的能力不應該蠢到這種程度啊!」
「你……你到底是誰?!」秦少陽的強忍着心中的chàyi他依舊用詢問的語氣朝着白衣男子喊問道。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他抬起右手摸向自己臉上的面具,啪的一聲,面具被他取摘下來,他的臉龐也漸漸的從面具後面呈現出來。
當白衣男子的整張臉出現在秦少陽的面前,秦少陽整個人好似被雷電給劈中一般,他簡直不敢相信地後退一步,盯着對面的白衣男子喊道:「怎……怎麼會是你……你不是被我……」說到這裏,秦少陽生生地停止發聲,只是用眼睛盯着對面的白衣男子。
「你是想說,我已經被你給殺死了,對不對?」白衣男子的嘴角勾勒出得意的笑容,問道。
正如秦少陽所看到的那樣,站在他面前的白衣男子並不是什麼陌生的對手,他竟然就是先前被他殺死的神農幫天龍會『天龍公子』龍正陽。
龍正陽用玩弄般的目光注視着秦少陽,笑道:「勤少看起來好像很驚訝似的,看到老朋友出現,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
高興,別開玩笑了,秦少陽現在恨不得以前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幻夢!
秦少陽強行鎮定着已經有些紊亂的心神,他將目光投向龍正陽,沉聲詢問道:「龍正陽,那一日我明明已經殺死了你,你怎麼可能還活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人還是鬼?!」
龍正陽張開雙臂站立在明亮的陽光之下,他用輕蔑嘲弄的目光看向秦少陽,笑道:「你看我現在能夠做出這樣的動作,你覺得我是人還是鬼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還活着,這簡直是太荒謬了!」秦少陽還是不敢相信龍正陽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已經超出了他所理解的範疇,因為那一日他是親手驗證了龍正陽斷比絕氣息,這一點他是無比肯定的。
龍正陽從石塊上跳了下來,他邁步走向秦少陽,冷聲笑道:「說起來我要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擁有如此完美的身體,勤揚,你再也沒有機會殺死我了,因為我現在是——不死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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