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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看舞姬們跳舞沒什麼新意,皓月帝笑着開口道「聽聞這屆諸國交流大會上琴棋書畫交流方面大放異彩,最終的琴棋書畫綜合項目的交流展示更是震驚四座,被傳成了奇蹟,朕還沒親眼目睹過,就今日這喜慶的日子,將這被傳成奇蹟的表演在這大殿中再呈現一遍,讓朕和眾位愛卿也飽飽眼福,眾位愛卿覺着可好?」
聽皇上提議,一位大臣急忙躬身附和道「皇上英明,臣早就聽聞那場展示被傳的神乎其神,不瞞皇上,臣早就想親眼目睹一次,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呀,皇上,臣也早就想飽飽眼福了,今日托皇上的福終於可以如願了」另一位大臣也急忙附和道。
隨後大臣們七嘴八舌的紛紛附和,恭維着皓月帝的英明。
「既然眾位愛卿和朕想到了一起,那悠月你們四個就下去準備下吧,表演的好朕重重有賞」皓月帝的目光掃過司徒悠月四人,最終將目光定在司徒悠月身上,即使她坐的地方不知何故有些偏僻,但皓月帝還是一眼便看到了她。
司徒悠月站起身來躬身行禮後有些為難的道「臣女遵命,只是皇上,當日能引來那麼多蝴蝶跟隨着翩翩起舞是因為用了一點小手段,取了個巧,但現在天色已晚,臣女怕效果不如當日那般好,無法引來那日那麼多蝴蝶,請皇上給臣女一點時間下去準備。」
「准了,你們下去準備吧,朕很期待你們的表演」皓月帝微笑着應允。
「是,臣女領命」除了司徒悠月,岳南雪、高菲菲、李悅悅也站起身來,四人同時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高菲菲的家族原本不在京都,但高菲菲在諸國交流大會上表現優異,得到了皇上的賞識,便命人調查了高家,高家家世清白又是當地備受尊崇的書香門第,當代家主也是一位非常有才華的讀書人,皇上有心提拔高家便給高菲菲的父親高德遠封了官職。
原本皇上命人調查完覺着高德遠是個可造的人才,只是未曾入朝為官過,打算先封個地方上的官職給他,讓他成長適應一下,如果可以再調到京都委以重任。
但是不知道司徒宏圖從哪得到的消息,也不知道司徒宏圖為什麼對高德遠的事格外上心,親自跑來求見皇上就是為了舉薦高德遠,當時皇上心裏尋思司徒宏圖一個武將,是為什麼這麼了解和操心一個文人的事那?好像八竿子打不到吧?
在皇上的逼問下,司徒宏圖才道出原委,說是自己的四兒子司徒悠然喜歡上了高菲菲,他便派人去調查了高家,覺着高德遠人不錯,又聽說皇上想讓高德遠入朝為官,所以跑來覲見。
聽了司徒宏圖的話,皇上好笑的直搖頭,他明白司徒宏圖說的沒錯,高德遠是很有才華的一個人,入朝為官才能更加發揮才能,他也確實有意提拔高德遠,以後委以重任,只是司徒宏圖這樣推薦高德遠除了高德遠是人才外,真的一點私心都沒有莫?
不過難得司徒宏圖開次口,他又確實想重用高德遠,不如賣司徒宏圖一個面子,所以最終讓高德遠直接進京入翰林院為官,於是高德遠一家也舉家遷到了京都。
司徒悠月四女退下後,大殿中舞姬們繼續跳舞助興,見皇上興致很好皇后開口提議道「皇上,只給她們四個表演展示的機會對其他人是不是不太公平呀?臣妾覺着可以讓在場有才藝的、想展示自己的公子小姐們都可以表演,一來慶賀佳節,二來皇上和眾位大臣也可以大飽眼福,宮中酒宴雖多但這般大型的宴會還是少了些,臣妾想把晚宴辦的更熱鬧一些,光是舞姬們跳舞好似有些乏味無趣了,皇上您覺着那?」
「准了,朕也希望晚宴更熱鬧一些,表演優異突出的朕統統有賞」皓月帝一揮手恩准了。
不多時下去準備的司徒悠月四人便已準備好,殿中舞姬退下,四人緩步步入殿中,太監宮女們將四人所需的一應物品全部在大殿的空地中擺好。
大殿中間空地處鋪了一張很大的白宣紙,大宣紙的四個角落分別用一個海碗大小的硯台壓着,硯台中呈放着已經研磨好的黑色墨汁,右上角的硯台旁放着一支毛筆。
岳南雪端坐於大宣紙之外擺好的古琴前,高菲菲立於宣紙之外的左下角,此時她一身白衣飄飄氣質出塵,腳下換了一雙舞鞋,手中還拿着一條不算太寬的白色長絲帶,李悅悅和高菲菲成對角站着,她此時站於宣紙之外的右上角,一身火紅的衣裙好似一團炙熱的火焰,腳下同樣穿着一雙舞鞋,手中卻拿着一條紅綢,司徒悠月在離宣紙幾米外的地方站定,面前是一幅未落子的棋盤和裝有黑白子的棋盒。四人行了禮後在皇上的許可下準備開始表演。
伴隨着一聲蕭瑟的琴音響起,高菲菲用手中的白絲帶沾了身旁海碗裏的墨汁後毫不猶豫的朝白宣紙上潑灑而去,潑灑的毫無章法也毫無美感可言,原本潔白的大宣紙上多了幾處大黑墨點,由於距離遠近的不同墨點有大有小,而且由於是隨意甩出的,墨點也是隨意的渲染於宣紙之上。
不只是她,右上角的李悅悅也作了同樣的事情,若說有什麼區別,那便是兩人的站位不同,所以高菲菲甩出的墨點主要集中在左下方、中間和右下方,而李悅悅紅綢上沾的墨汁較少甩出的墨點也主要集中在左上方,若說沒有墨點破壞的地方那便是右上方的一小塊區域了。
當然說一小塊是相對於整張宣紙而言,其實也並不小,而其他地方雜亂的分佈着八九個大小不一的黑色墨點,數中間偏左下一個墨點最大,黑乎乎的一大團呈現在白紙上。
眾人看的大為驚奇,果然如傳言中所說,一上來就是隨意潑墨毫無章法,要不是之前有聽聞過這作畫的過程,眾人會覺着這般胡來簡直是對皇上的不敬,可是聽過作畫的過程,眾人反而非常期待這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畫過程和最終呈現的畫面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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