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棵樹?[洪荒] 第99章 第99章又是天罰

    測試廣告1通天也不過是一時激忘了分寸,&nbp;&nbp;此刻被大哥老子一提醒，快就反應過來是不應該的。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他們看得分明，父神的虛影被凝聚出,&nbp;&nbp;應該都是那個大陣的緣故。種陣法肯定不是簡單就能用出來的,&nbp;&nbp;他們如何能要求尊者只是為了滿足一下他們親近父神的願望，就隨意用陣法。

    他有眼神黯然的垂下頭。

    「剛剛是我隨後說說的，尊者千萬別當真。」

    老子在一邊解釋。

    「我們其實早就想要來拜訪一下尊者,&nbp;&nbp;只是之前一直有耽擱，今日卻是趕巧了。」

    元始緊跟着道。

    「丹『藥』、法寶也不算什麼什麼佳品,&nbp;&nbp;送到尊者面前權當獻醜了。」

    兩人的話語懇切且謙卑,&nbp;&nbp;登門拜訪的禮儀做得足足的,&nbp;&nbp;希榕看了他們一眼,&nbp;&nbp;總算明白自己誤會了。人家只是出於禮貌，並非刻意討好她。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

    青衣尊者淺一下。隨意的拿過那寶葫蘆，打開看了一眼裏面圓滾滾的丹『藥』。又側眸掃了一眼桌上另一堆法寶。

    隨後她倒出一粒紫『色』的丹『藥』,&nbp;&nbp;其在陽光下散發着淡紫『色』的光暈,&nbp;&nbp;升騰起絲絲縷縷的紫氣，其間似有龍騰虎躍的模樣。

    在洪荒麼多年，希榕已習慣了洪荒多東都自帶效皮膚的情況。

    希榕不懂就問。

    【看上去還挺漂亮的。我能吃嗎？】

    就是有盤古的好處了，希榕沒有神識,&nbp;&nbp;但盤古卻能幫她分辨多東，他神識一掃，快表示,&nbp;&nbp;都是後天上品的丹『藥』，蘊含大量濃厚的靈力，有似乎還飽含金木水火土五行屬『性』。至於具體的丹『藥』名稱和功效,&nbp;&nbp;他就不太了解了，畢竟他死前的那會還沒丹『藥』種東呢。

    不過不知道也沒關係，畢竟對於希榕來說，仙丹吃她體內不會有半點效果。真就和老子說得差不多，也就嘗個味罷了。

    反正希榕也沒抱着靠老子的仙丹成仙的意思，她一聽能吃，當即就捻起那那紫『色』的仙丹塞了口中，仙丹乃是金屬『性』的靈草靈『藥』煉製而成，吃嘴裏並非入口即化，而是嘎嘣脆的口感。配上那微甜的口感，味道竟是……還不錯？

    希榕對於個發現有驚喜，着對老子和元始道。

    「多謝，丹『藥』、法寶都不錯。我喜歡。」

    說話間，她隨意的又倒出一顆丹『藥』吃了。

    老子看見一幕眼眸微。因為青衣尊者再次吃去的是一顆淡青『色』的丹『藥』，內含大量溫和的木屬『性』靈力，乃是上好的回覆類丹『藥』。丹『藥』沒什麼問題，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五行相生相剋，金是克木的。

    兩顆同為後天上品丹『藥』內含的靈力是如山如海般大的，本來分開來它們是救命的良『藥』，一起吃去就成了劇毒的毒『藥』了。

    哪怕老子已達到了准聖境界，也絕不會前腳吞了顆金屬『性』的丹『藥』，後腳就吃下去一顆木屬『性』的丹『藥』。因為兩股勢同水火的靈力一旦在他的體內撞上，那就是大爆炸的效果，倒是不會讓他受多少傷，但也絕不是什麼多舒服的情。

    但他觀希榕尊者的舉止，那隨意的姿態就仿佛她吃的不是兩顆屬『性』相剋得能讓一個尋常小仙直接包體而亡的後天上品丹『藥』，而是兩顆糖豆一般。

    那邊的青衣尊者似乎並未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她咽下滋味不錯的丹『藥』，像是想到了什麼，誇讚了老子和元始一句。

    「說起來，丹『藥』、法寶皆為後天上品，看來你們對丹道和器道的感悟也頗深啊。」

    東自然是比不上她的那先天法寶的，但先天法寶的珍貴『性』就在於它是自然形成的，冥冥中有了定數，不能被人後天製造出來的。

    而丹『藥』、法寶雖然是後天之物，但卻是後天之物中的上品，比起先天之物也只差一線了。在洪荒同樣是不多得的東。就算是老子、元始精通煉丹、煉器，但想要準備上麼一份大禮不容易，也不知道他們花了多少功夫才弄出了麼多。

    至於希榕最後那句讚嘆他們對丹道、器道的感悟頗深，倒不是盤古說的，而是希榕自己本就知道的。現在的後天上品遠不是老子和元始的極限，待到日後他們成為了聖人，所創造的後天之物皆為極品，完全以比肩普通的先天之物！

    老子和元始自然知道自己的本，他們不是個過分謙虛的人，所以得到希榕的誇讚後，並未用什麼謙詞，反而微微一。

    「尊者喜歡就好。」

    「那我呢，那我呢？我的劍舞如何？」

    通天『性』格比兩位哥哥活潑多了，短暫的失落過後，他把青萍劍收回腰上的劍鞘內，隨後坐回自己的位置側頭看向一邊的青衣尊者，眼中滿是期待。

    希榕看着他，腦中閃過諸如『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注1】的句子，但最終她卻只是眼含意道。

    「不錯，是我此生見過的最好看的劍舞，沒有之一！」

    顯然，樣直白的誇讚才是此刻的通天最想要的，他被誇得那驕傲的容止都止不住。似乎恨不得再拔劍給青衣尊者舞一場，偏偏他都樣了，卻還要學着兩位哥哥的模樣，故作矜持的來上一句。

    「咳，尊者喜歡就好。」

    盤古暗哼了一下，難得聰明了一回的想：有什麼高興的，希榕此生就見過一次劍舞，甭管你通天舞成什麼樣，對於她來說當然都是最好看的，沒有之一。連一點場面話都看不過，呵，也不過是個憨憨罷了！

    而另一邊的元始對於通天那嘴角都恨不得飛到天上卻還要假裝矜持的模樣簡直沒眼看了。

    之後，希榕又和清說了尋常話，從崑崙山的近況，再到鯥魚的鮮。清的態度十分恭敬友好，希榕也是個脾氣好的，所以眾人說說間，氣氛十分的和諧。

    但就算清努力營造出氣氛，但希榕還是察覺到了和諧氣氛下，他們的一絲心不在焉。不過也正常，畢竟剛剛她和后土阻止巫妖大戰鬧出的那場靜太大了，還涉及到了盤古虛影，清若是此刻眨眼就忘那才叫奇怪。

    於是注意到一點的青衣尊者忽然停住了話頭，她喝了一口茶。視線掃過清。

    「你們啊……想問什麼就問吧。」

    清作齊齊一頓，隨後老子有歉意的開口。

    「我們剛剛說的，最近有意拜訪尊者之確有其，並非是假話，只是今日跟上尊者，也確實有之前那件的原因。」

    本來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拜訪一下尊者，但今日一出，他們再跟上來，倒是顯得有目的不純了。

    好在青衣尊者是個胸懷寬廣的，聞言只是道。

    「我自然知道。放心，我不介意。你們畢竟和盤古關係匪淺，現在般也是人之常情嘛，若是剛才你們不跟上來，我反而覺得不對勁了。」

    清一聽話，眼中閃過一絲觸，只覺得尊者不愧是父神的摯友，她是真心懂得他們的感受的！

    隨後通天問起了一件他最關心的情。

    「尊者剛剛能凝聚出父神的虛影，是因為那陣法的緣故嗎？」

    青衣尊者點點頭。

    「沒錯，那陣法名為盤古大陣，借天萬物之力，短暫重聚起昔日盤古的一抹虛影。」

    「借天萬物之力？原來如此，父神身化萬物，天萬物皆因父神的力量血肉而誕生，而萬物之力自然就是父神的力量！」

    兄弟中最擅長陣法的通天興奮的一拍大腿。

    「怪不得那陣法我一眼看去就覺得頭暈目眩起來，原來陣法竟然如此精妙玄奧！」

    老子對陣法並不精通，聞言只是『摸』了『摸』鬍子道。

    「盤古大陣？以父神之名命名，通俗易懂，又別有一番傲氣和霸氣。好名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話一出，倒是得到了盤古的大加讚賞。一副偶遇知己的模樣。

    【說的太好了，沒錯，就是我為什麼起麼個名字的原因！想不到老子竟然如此懂我啊！】

    清楚盤古當時取名絕對沒有種想法的希榕：……

    而元始則是看着青衣尊者忽然問了一個和后土問過的差不多的問題。「盤古大陣，乃是尊者所創嗎？」

    希榕回憶着后土當時的誤會遲疑了一下，但有時候話已說出去了，想要更改就來不及了，所以她最後只能再次把對后土的回答再次說了一遍。直言盤古大陣乃是盤古生前教她的。

    果不其然，后土能夠想到的情，清自然也能想到，他們的面『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哪怕他們早就知道了父神在力竭而亡之時是如何慷慨赴死的，但當一個對父神是孺慕的孩子在聽到種的時候，心中依然會不是滋味。

    而隨後，深知尊者和父神情誼的清等人忽然想到，盤古大陣的條件表明，父神在創造大陣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毫無疑問，尊者樣的聰明人也肯定能想到一點，所以……得到父神教導的尊者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盤古大陣是盤古父神的死亡和鮮血造就的，尊者在使用它的時候，又在想什麼呢？

    一點不只是清想到了，一直站在青衣尊者身後的楊眉也想到了，但他們只是同時垂眸掩下眼中的嘆息，沒有一個人想要提起的意思。

    「巫族和妖族只顧着他們自己的恩怨，全然不顧洪荒的安慰，無辜生靈的『性』命，此次大戰是錯，不聽尊者的勸告更是錯。如此錯上加錯，他們受到此教訓倒是不冤。」

    元始冷哼一聲。面『色』嚴肅透着譴責的意味。

    「甚至能得到父神的懲罰，也算是他們的幸了。」

    老子淡淡道。

    「無是妖族還是巫族最近的行都越發的囂張了，希望此次能讓他們受到教訓吧。」

    想到那無處不在的劫氣，希榕嘆息一聲。

    「希望如此吧。」

    而個時候，通天卻從另一個角度想到了一件。

    「巫族人的脾氣皆是狂暴的，別是那十二祖巫，一個個魯莽好戰。也就那個后土祖巫好一，尊者吧盤古大陣交給了她。那十二祖巫若是都學會了，那日後巫族若是再和旁人起衝突，隨意濫用盤古大陣的話，該如何是好？」

    隨後通天意識到話不妥，趕緊又道。

    「我並非是質疑尊者，只是那祖巫實在太魯莽了，往往被妖族一挑釁就急吼吼的衝上去。而盤古大陣又如此厲害……」

    想想看吧，一個祖巫就能以血繪製一個盤古大陣，若是十二祖巫全都學會了盤古大陣，那倒時候十二祖巫豈不是要在洪荒橫着走了，誰敢不服他們，當場凝聚十二個盤古的虛影和旁人打，該是何等怕的場景？

    當然，通天說話的時候，還有酸酸的語氣在其中，清一向以盤古正宗標榜自身，向來是不承認十二祖巫等茹『毛』飲血的傢伙是盤古正宗的，自然也不認為五大粗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凝聚盤古父神的虛影幫他們作戰，會讓清有一種十二祖巫在褻瀆盤古父神的感覺。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不必擔心。盤古大陣雖然威力巨大，但限制頗多，不僅是需要以祖巫體內的盤古精血繪製陣法，更重要的是陣眼的部分，必須由我以大法力『操』縱才行。」

    渾身榨不出半滴法力的希榕說出話格外的心虛。下意識的垂眸看着自己的茶杯。

    「並且，除了我以外，旁人就算有足夠的法力支撐，也是不行的。因為……他們得不到天萬物的承認。」

    當然是假話，盤古大陣的陣法核心其實是盤古的元神罷了。所以就算十二祖巫學會了盤古大陣，沒有盤古的元神幫助也白搭。

    然而一幕落在了眾人的眼中，只見在通天詢問過後，那青衣尊者嘴角的淺淡了下去，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微微垂眸，明明她就坐在眾人面前，此刻卻仿佛隔了一層紗一般，單薄的身影透着一絲寂寥。

    站在青衣尊者身後的白眉老者抿了抿唇，說什麼『天萬物的承認。』其實根本就是盤古的承認吧。

    清也沉默着明白過來，盤古大陣的核心就是借盤古父神昔日的力量，而除了希榕尊者，又有誰能借到份力量呢？

    或者說，也許當年父神傳授給尊者個陣法的時候，就是為了在死後，依然讓自己的力量守護她吧。

    「如此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通天活潑的神『色』都沉寂了下來，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似乎被他惹出傷心的尊者。尬着道。

    「哈哈，說起來，尊者招實在高明，巫妖兩族如此在洪荒肆虐，讓父神來教訓他們最是合適不過，想必他們當時一個個都要驚掉下巴了！」

    老子喝了口茶。

    「旁人我不知道，不過那東皇太一想必是最震驚的，我當時遠遠看着，父神的虛影消散後，那混沌鍾依然盤旋在上空，就是不願意回他身邊呢，把他急得最後直接抽出自己的腰帶把那混沌鍾給卷了下來。就還不行，非得他把混沌鍾死死的抱在懷裏，那左突右撞的混沌鍾才勉強安靜下來。若非如此，以他當時虛弱的身子，怕是得被混沌鍾帶着一起飛。」

    「還有？」

    希榕幾乎以包補出那個尷尬的場面了，頓時面上帶上了一絲意。

    見青衣尊者終於了，通天總算鬆了一口氣，隨後就注意到邊上的二哥元始眉頭緊皺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有奇怪的問了一句。

    「二哥，你怎麼了？一直不說話？」

    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元始身上，元始沉默了一下，忽然開口。

    「我只是在想，大萬物的力量都出自父神的血肉筋骨，既然盤古大陣能暫時收回父神的一力量，那麼……如果能夠把父神的大部分力量集齊，是否能讓父神真正的重現於世？」

    他在『真正的』個字上加了重音。指向已明確了。

    也正因為如此，希榕隱約察覺到黏在自己身上的那股視線越發的重了，她暗道不好。

    臥槽，大兄弟你麼勇的嗎？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說話？

    果不其然，隨着元始的話音剛落，不周山巔上空的湛藍天空瞬間被烏雲滾滾遮蔽。轟隆一聲炸響，一道紫黑『色』的落雷竟是直奔元始！

    「元始！」

    「二哥小心！」

    老子和通天的瞳孔一縮，雖然在元始把那話說出口的時候，他們就意識到話太過了，但是他們沒想到天道竟然會如此暴怒。

    好在清的反應都不慢，元始當即拋出袖中的寶玉如意，讓其迎上那道兇猛的落雷，老子、通天和元始兄弟同心，在同一時間一個拋出自己的盤龍扁拐幫着寶玉如意抗天雷，一個直接手持青萍劍對着那道落雷劈過去。

    人都已是准聖了，一道天雷被麼幾招下來，還未碰到元始的頭髮絲就消散在了空中。還未等人鬆口氣，那龐大恐怖的烏雲再次翻湧着，轟隆隆就是道天雷落下，分別奔向老子人，因為老子和通天『插』手天罰，所以天雷連他們一起鎖定了！

    希榕看得目瞪口呆，恍惚間終於有意識到天道對自己的偏愛了。以往她說錯話的時候，天雷警告都不過是在頭頂炸個響的，她向來都是當免費的煙花看的，也就混沌青蓮出世的時候，她第一次和天雷近距離接觸了一下。

    而現在她終於明白，原來在洪荒說錯話真的會被雷劈的！

    此刻的不周山巔當真是難得的絢麗多彩，天空烏雲密佈，電光閃爍，紫黑『色』的落雷不斷落下，在天空中滑過一道道驚艷的痕跡。

    榕樹林巨大的樹冠之中，一顆鳳凰蛋表面閃爍着五彩神光，若是青天白日的五彩神光還不太明顯，此刻光線昏暗，黑沉沉的一片，那五彩神光肆意的在不周山巔綻放着絢爛的光芒。

    又因為蛋蛋似乎有害怕狂暴的天雷，以至於平日穩定輸出的五彩神光斷斷續續起來，當真就和迪斯科燈球一模一樣了。

    旁人遠遠看着，就見不周山巔烏雲罩頂，電光密佈，又有五彩神光穿透烏雲冒出，以一種雜『亂』的頻率不斷閃爍着，整一個群魔『亂』舞的詭異場景。

    希榕此刻卻顧不上了，她看着遠處躲閃天雷的清遲疑着要不要去幫忙，又或者怎麼幫忙，個時候，站在她身後的楊眉冷不丁的喊了她一聲。

    「尊者……」

    希榕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就見楊眉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着她。低聲開口。

    「如此般的話，真的能讓盤古復活嗎？」

    臥槽，楊眉你怎麼也麼勇了？

    希榕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烏雲密佈的天空，發現天雷沒有要往邊劈的意思頓時鬆了口氣，然後斬釘截鐵道。

    「不行。盤古已死了，身死道消，神魂不存，就算是集齊他昔日的力量，他也是回不來了，所以你們還是莫要胡思『亂』想的好，對你們不是什麼好！」

    她說話用的是『你們』二字，顯然話並非是說給楊眉一個人聽的，哪怕雷神轟鳴，但希榕知道，清絕對聽得見。

    清也確實聽得見，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黯然。雖然他們心裏也知道不能，但聽到樣的回答，他們還是心裏空落落的。

    此同時，話也被天道成功接收到了，本來生怕清的話會引起某人的念頭，教壞某人的天道對此是滿意。原本不斷翻湧的烏雲作一頓，隨後不再落下天雷，而是緩緩消散開來。『露』出晴朗的天空。

    第十重天，紫霄宮內。

    正在閉目打坐的鴻鈞腦海中傳來一聲毫無起伏的話語。

    【她今天乖。】

    明明只是平鋪直敘的闡述，但鴻鈞硬是從中聽出了一絲炫耀和滿意。

    鴻鈞：【……她剛剛才用盤古大陣弄出了震整個洪荒的大靜。你管叫今天乖？】

    那她要是不乖得怎麼做？接過寂滅的使命把洪荒給拆了嗎？

    天道冷冰冰道：【你應該知道，清今天說了一句蠢話。】

    鴻鈞確實知道，畢竟他雖然還沒有以身合道，但身為聖人元神寄託於天道之中，天道剛剛打雷打得那麼勤快，他想不注意都難，隨後再掐指一算，就能知道清說了什麼話了。而雖然話是元始說的，但清兄弟同心，元始那話未必不是另外兩人的想法。

    【所以她做了什麼？】

    道祖能知天下，唯有那個人的情他一無所知。

    【她嚴詞否定了他們那愚蠢的想法。】

    天道嚴謹的複述了一遍青衣尊者的話。祂顯然對話滿意，但鴻鈞聽了只有一個念頭：就？就？

    鴻鈞：【……比起個，我以為你更應該多關注一下盤古大陣的，是本不該出現的陣法。但現在，它出現的甚至比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還要早。】

    【但和她沒關係，不過是那個盤古討好她手段罷了。】

    天道信誓旦旦的表示。

    【盤古已死了，她也知道盤古已死了，所以她快就能清醒過來，明白洪荒遠比盤古重要得多！】

    和她沒關係？所以都是盤古的錯嘍？

    盤古死得渣都不剩了，你放過他吧！

    鴻鈞幾乎要被天道偏心眼的話氣了。他沉聲道。

    【我本以為……天道至公。】

    天道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我是洪荒的天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洪荒，一切，在你以身合道後就都會明白的。】

    話鴻鈞已聽過多次了，但一次，他卻嘴角微揚了一下。

    【似乎距離現在不遠了，第次講道結束，我就將以身合道。】

    他不在乎以身合道會受到更多天道的限制，他也不在乎羅睺口中的什麼天道的傀儡話，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天道：【沒錯，到那時，你就會知道一切，也會知道……她身上到底背負了什麼】

    快，鴻鈞的腦海中再次安靜下來，他閉目打坐，靜靜等待着屬於他既定的命運到來。

    而此同時，遠在天外天的羅睺也在閉目打坐，內心飛快的演算着如何避開天道把無盡血海中的那一滴能用的盤古血『液』提煉出來。

    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重新孕育出一具盤古的軀殼？

    呵呵，雖然最開始他是吃驚的，但此後他越想越覺得件甚至比捅破天都還要刺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