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來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容姝端着一盆接好的熱水從洗手間出來了。
林天辰讓開位置,「你給他擦吧,力度輕一點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了。」容姝點點頭,把盆放下,然後擰開毛巾搭在傅景庭的胳膊上,動作溫柔小心的給他擦拭着胳膊上的石膏沫和殘留的藥水。
她擦拭的十分認真,眼神也非常專注。
傅景庭看着她,眼睛都不眨動。
仿佛一眨動,他就少看了她一眼似的。
旁邊林天辰轉着手術刀看着這一幕,忽然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多餘。
不過再多餘他也不走。
這裏可是他的地盤!
容姝感覺到了傅景庭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
她稍微停了停手裏的動作,轉頭看他,「怎麼了?」
傅景庭搖頭,「沒事。」
容姝莫名其妙的歪了下頭。
沒事?
一直盯着她看叫沒事?
不過傅景庭不願意說,容姝也不強求,把頭轉回去,繼續擦。
擦完後,林天辰重新給傅景庭上藥,然後包紮。
沒有了石膏的胳膊重新被吊在了脖子上,雖然還是很不方便,但至少沒有之前那麼重了,傅景庭也勉強接受。
回到車上,張助理匯報道:「傅總,我已經派人去收集世界上所有研究漸凍症的醫生,或者醫療團隊,相信過兩天就能全部收集齊全。」
傅景庭抬了抬下巴,「收集齊全後,就派人去這些醫生附近盯着。」
「是。」張助理點頭應着。
容姝沒有開口說話。
因為她什麼都說不上。
她沒有傅景庭這樣大的勢力,一句話下去,就有無數人去執行。
所以對於找顧漫音這件事情,她是真的無能為力。
她只能靠着他去找。
所以他要怎麼找,她不過問,也不干涉。
半個小時後,淺水灣到了。
容姝把包包挎在肩上,就要下車。
傅景庭突然拉住她,「等等,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說。」
「什麼事?」容姝把邁出車門的一隻腳收了回來,扭頭看他。
傅景庭把手放開,「你不用去其他安保公司找保鏢了,我已經安排了兩個保鏢在你附近,二十四小時保護你。」
「你安排了保鏢在我附近?」容姝聽到他的話,驚訝的連忙把頭轉向窗外,試圖找出隱匿在附近的保鏢。
不過看了一圈,她也沒有找出到底誰才是那兩個保鏢。
她看誰都像,又看誰都不像。
「你什麼時候安排的?」容姝把目光收回,重新放回傅景庭臉上。
傅景庭開口回着,「顧漫音出現那一天。」
「這麼早?」容姝詫異不已。
她還以為,是在他今天問過她是不是去了安保公司之後呢。
沒想到在事發那天就已經安排了。
「就應該這麼早,不然你出了事,我後悔都來不及。」傅景庭伸出手,摸向了容姝的臉。
容姝沒有躲,他的手就這麼放在了她的臉上。
容姝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拇指在摩挲着她的臉頰,動作溫柔又繾綣。
她忍不住偏頭,用臉蹭了蹭他的手心。
這一動作,不但讓傅景庭愣了一下,也讓容姝自己呆住了。
她瞪大兩隻眼睛,眼神呆愣不已。
她在做什麼?
不把他在她臉上作惡的手拍下去就算了,居然還去蹭了蹭,她真是瘋了!
反應過來的容姝連忙把頭擺正,避開了傅景庭的手,然後飛快的下車,「謝謝傅總你安排的保鏢,不過保鏢費用我來出吧,就當這兩個保鏢是我僱傭的。」
「可以,不過聘請費用等到抓到了顧漫音之後在結算吧,這樣更容易算清一些。」傅景庭出乎意料的答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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