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容姝輕輕點頭。
林隊長對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將兩人帶到一邊的沙發跟前坐下。
等到容姝和傅景庭落座,為兩人倒上茶後,這才繼續說道:「容小姐,關於你們禮服被毀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了,你們跟嫌疑人家屬那邊商談的如何?是否選擇諒解?」
「你覺得我們會選擇諒解嗎?」容姝還沒說話,她身邊的傅景庭則搶先開了口,聲音冰冷中,帶着一絲譏諷。
林隊長明白他的意思,摘下頭上的警帽放到一邊笑了笑,「當然,我也知道二位不會選擇諒解,不過該走的詢問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我這邊要做實時記錄。」
說罷,他指了指自己警服左胸口袋裏憋着的記錄儀。
就如他說的那樣,他一開始就猜到這二位不會選擇諒解。
如果要諒解,早在嫌疑人家屬來到這裏的第一天找上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諒解了,不會等到現在。
其次就是,這兩個人的身份擺在那裏,有錢有勢,遠遠超出嫌疑人一家,就更不需要什麼賠償道歉,也不會怕嫌疑人一家會報復,所以自然就更不用諒解了。
「我們理解。」看着林隊長口袋裏的記錄儀,容姝理解的笑笑,「我的想法跟我愛人說的一樣,我們不選擇諒解。」
林隊長翻開筆記本,又拔開鋼筆,將對話一一記錄了下來。
這也是規定,不光是要記錄儀記錄,紙質上也同樣需要。
他一邊寫一邊又說:「我明白二位的意思了,不過我還是要為嫌疑人方問一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容姝和傅景庭不置可否。「好的,我知道了,之後我會將二位的意思傳達給嫌疑人,以及嫌疑人的家屬。」林隊長點點頭,記錄下來。
隨後,他抬頭看着兩人又問,「關於嫌疑人之後的判處,二位有什麼建議嗎?」
雖然最終判處,還是要根據法院那邊裁定。
但是作為受害者,是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的。
雖然這樣的想法一般不會採用。
畢竟很多受害者的想法,都是比較偏激極端,並且遠遠會超過正常量刑。
但就算是不用被採用,問一問還是要的。
還是那句話,流程還是要走的。
「我並沒有什麼建議,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我不會罔顧法律而只想達到自己的私慾。」容姝說到這個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神情也變得嚴肅了幾分。
一旁的傅景庭優雅的翹了二郎腿,「雖然我們不會插手你們以及法院那邊的最終判刑,不過人到了監獄裏面後,我想要操作一番,是可以的吧?」
他抬眸緊盯着林隊長。
林隊長避開他的眼神,抵唇咳了一聲,「關於這個,只要傅總您不太過分,我們當然可以當做不知道。」
說着,他對着傅景庭笑了一下。
沒辦法,對於傅景庭這種級別的納.稅大戶,以及傅家祖上對於國家的奉獻。
傅景庭這點小要求,別說他們,就算是最上面那些人知道,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計較。
既然如此,他們還計較個屁啊。
「那到時候就麻煩你們裝沒看到了。」傅景庭滿意的勾起薄唇。
林隊長又咳了一聲,「好說。」
聽着兩個男人一來一去的對話,容姝當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無外乎,就是想要在監獄裏整一整蘇漫罷了。
如果蘇漫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她還會阻止,畢竟蘇漫沒有犯殺人放火這種大罪,做幾年牢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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