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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畢竟是我有事要麻煩你,白用你好像過意不去。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他說着,從兜里掏出了一疊護身符。
「我自己做的,免費送你,你可以跟你家人朋友分一分。」
這人竟然這麼好心了?
我伸手去接。
剛一拿到手那些平安符,我立馬覺得指尖一疼!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看着一個豆大的血珠就從我指尖滲了出來。
「你這都是什麼暗器啊?!」
「對不起對不起!」
周一趕緊抽出一張紙巾來給我擦血。
擦完以後,他隨便把那張紙團了一下。
我低頭去看那附身符,一根明晃晃的針插在上面。
「好傢夥,你當代容嬤嬤啊?!」
這針扎的我可是夠疼的。
「對不起。」周一嬉皮笑臉地把針抽了出來,「我有點粗心大意,沒注意,就別上了。」
還好傷口不深,我也沒跟他計較。
成雅給我包上了創可貼,我倆狠狠吃了一頓。
臨走的時候,我還分給成雅一個護身符。
回到家,我把護身符收了起來。
雖然周一這人看上去不靠譜,但是每次給的東西都還是挺好的。
我還是留着吧。
晚上,我香甜的進入了夢中。
夢裏,我聽見了一陣吹吹打打的音樂聲。
那聲音好生熱鬧,吵得我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怎麼會這麼吵?
我翻了個身。
正要捂住耳朵繼續睡,一隻蒼老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丫頭,別睡了。」
那聲音聽起來,就是個年紀格外大的人。
「迎親的隊伍來了。」
她晃了晃我。
我很困,迷迷糊糊中才聽清她的話。
迎親的隊伍?
什麼隊伍?
我打了個哈欠,朦朦朧朧看了周圍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我的房間!
這周圍看上去,是一棟很古老的房子,屋子還是用木頭搭建成的。
我就睡在一張草床上。
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應該在家麼?
「丫頭,快起來換衣裳吧。」
老婦人扶住我,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
她讓我坐在了一面古老的鏡子前。
從鏡子裏,我看到了自己的臉,一臉茫然。
我想看看身旁那個老婦人的樣子,但我不管怎麼看,都看不清她的臉。
「這是哪裏?」我開口問。
不知道為什麼,從醒來以後,我就總覺得有些雲裏霧裏的。
腳底也像是踩着棉花,看什麼都有些暈暈的。
老婦人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抱着一疊衣裳過來了。
她為我換上了那一套厚重的衣裳。
那是血一樣紅的裙裝。
像是嫁衣。
我要嫁人了嗎?
好像……是的。
可我要嫁給誰?
我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像個木偶一樣,任由她幫我打扮洗漱。
等我再次回到鏡子前面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粉面桃腮的新娘子了。
這嫁衣的華麗美艷,和這屋子的破舊格格不入。
老婦人打量着我,很滿意的點頭。
「新娘子要出嫁了!」
她歡快的說。
可我還是很茫然。
外面吹吹打打的音樂聲更近了。
有人推開了門。
是一個穿的很喜慶的,胖胖的女人。
「丫頭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老婦人回答。
「那就走吧!」她歡歡喜喜地說。
老婦人找出一塊紅蓋頭,不由分說,就給我蓋在了頭上。
我的眼前,頓時一片血紅。
她們要領我去哪裏?
我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我的力氣根本就沒有她們大,而且我還有點像被灌了迷藥,暈乎乎的。
她們兩個攙扶着我到了門外,吹打的聲音吵的我頭暈。
「新娘子來了!」
我聽到有人歡呼。
然後又有很多人歡呼,「新娘子來了!」
這難道是一場,只有我不知道的婚禮麼?
我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好在我還不是完全沒有力氣。
我掀起自己的紅蓋頭,眼前一下子明朗了起來。
陽光明晃晃的映照在地上,可我的身旁,又有着淅淅瀝瀝的雨絲。
到底是晴天還是下雨?
我搞不明白了。
吹吹打打的音樂聲來自我眼前,我向前看去。
只一眼,我頓時就覺得一陣心驚膽戰!
眼前那支迎親的隊伍,我照樣還是看不清他們的臉。
可我卻能看見,一條條各色各異,各種粗細長短的蛇,纏繞在他們的身上,樂器上。
那些蛇仰着頭,吐着信子,也像是在歡呼着什麼。
這絕對不是一場簡單的婚禮!
我腿軟想逃。
但身邊的兩個人架住我,將我阻攔的嚴嚴實實。
我想喊叫,嘴裏卻像是塞了棉花,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響。
我被她們塞進了大紅的喜轎中。
轎子裏,各處都爬滿了蛇,密密麻麻。
但它們誰都不去中間的地方,那位置就像是留給我的。
我不受控制地坐了下來。
我被這周圍的場景嚇的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轎子被抬了起來。
按理說,轎子應該是直上直下一顛一顛的,但這轎子卻不是。
這轎子前進時,更像是波浪形,帶着我一滑一滑。
簡直就像是轎子被駝在了一條大蛇的身上。
這想法讓我不寒而慄!
我癱軟在轎子裏,根本無法逃走,腦中被外面的樂聲充斥滿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轎子停了下來。
然後我又聽見了那兩個女人歡快的聲音。
「來了,新娘子下轎了!」
我被暈乎乎的領出轎子。
喜帕不知什麼時候,又重新蓋上了。
我眼前只能看到一片血紅,低頭只能見到自己的腳尖。
她們帶着我向前走去。
我能感覺到,停下來後,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男人。
「你終於來了。」
男人音色平緩,卻帶着一絲不知壓抑了多久的渴求。
我一個愣怔。
這男人的聲音,我聽過。
這聲音很熟悉,卻又很陌生。
他究竟是誰?
我想不起來,腦中只是一陣一陣的犯暈。
她們攙扶着我,跟眼前的男人拜了堂。
「入洞房!入洞房!」他們尖叫歡呼着。
我被簇擁着,去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就是我的「洞房」。
我的心猛然提了起來,難道我要在這種陌生的地方,跟一個我完全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圓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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