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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剩最後一絲力氣了。墨子閣 www.mozige.com
巨蛇的頭,已經在我眼前了。
我拼勁那最後一絲力氣,猛地刺了下去——
一聲慘烈的咆哮響起。
血水翻湧,整個水池都像是被血洗過了一樣。
巨蛇……不見了嗎?
我再也沒有了力氣。
我軟綿綿地沉在水底,直到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我拉上去。
我聽見有人正在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
睜開眼,我就對上了我嘛焦灼的視線。
旁邊的人也鬆了口氣。
「游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沉了下去呢!」
我媽抱着我的腦袋,我一直枕在她的膝蓋上。
旁邊有人說。
「這水池也不對勁,怎麼突然就那麼髒!」
我向旁邊的水池瞟了一眼。
水裏,已經全是鐵鏽的顏色了。
那條巨蛇不見了。
我成功了,我竟然真的擊退它了!
我想起身,但我的耳中還是一片嗡鳴。
周圍他們再說了什麼,我都沒聽進去。
我只是緊緊地抱着手裏的匕首。
我媽以為我嚇到了,也就沒有說什麼。
那把匕首,很奇怪。
之前我明明親眼看到,它刺破了青魘的胸膛。
它也是在我眼前,插進那條蛇的腦袋的。
可它卻傷不了我。
這還是我無意中發現的。
回家以後,我想回房間休息。
我太沒力氣了,所以拿着那匕首的時候,手突然鬆了一下。
但我怕它會突然消失不見,我就本能地用手去接。
我的手指,明明握住了它的利刃。
它卻一點傷痕都沒有在我的手上留下。
開始我還以為自己是不是搞錯了。
後來,我決定試上一試。
我拿着它,仔細地對準自己的手指,微微用力割了下去。
一丁點血都看不到,它只在我手上留下了一個印子。
是這把匕首太鈍了嗎?
我隨手從筆筒里抽出一隻鉛筆,用這把青色匕首在上面輕輕一划。
鉛筆很輕鬆就斷成了兩截。
斷面十分光滑。
不是削鐵如泥的匕首,都做不到這麼好的效果。
難道這把匕首,什麼都能刺穿,就是不能刺傷我麼?
我覺得很是玄妙。
可試驗了好幾次,結果都是這樣。
無論它多麼鋒利,在貼近我的時候,都是綿軟似雲。
它傷不到我。
或者說,它不願傷到我。
我決定,把這把匕首隨身攜帶。
反正它不會弄疼,我就隨身放在身上也沒什麼。
成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翻找從侯傲那裏帶回來的書。
像侯傲這種情況,不知道能持續多久,我想快一些幫他好轉。
我漫不經心地接起電話。
「優優!快來幫我吧!」
成雅帶着哭腔說。
我一聽,連忙問怎麼了。
「我闖禍了……」
成雅老半天才跟我說明白怎麼回事。
她這些天,總覺得腳步虛浮,沒有力氣。
但她去醫院檢查,又檢查不出什麼。
所以她就以為是她自己多想了。
這些天,她一直在楊一飛的美容院打工。
但今天早上,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頭暈目眩,撞翻了一排架子。
現在店裏亂七八糟,一樓又忙,她已經快要崩潰了,就打電話向我求救。
正好,我正缺一個去美容院的理由。
獰蛇咒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既然它出現了,我就得追查到底。
於是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去的時候,成雅正忙的臉通紅。
「說吧,讓我幹什麼?」
「二樓!」成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麻煩你去二樓打掃乾淨!」
成雅都快哭出來了,「優優,還是你對我最好!」
「別說這些客套話了,我幫你就是。」
二樓,正是我上次見到那個倒吊着的髒東西的地方。
我輕手輕腳,走上了二樓。
二樓現在沒有人,靜悄悄一片。
但這地上,可是夠凌亂的。
幾十個不一樣的瓶瓶罐罐砸在了一起,好些都破了,有的是粉末,有的是液體,混雜在一起。
成雅說,這些原材料都貴的要命,希望我能收拾出來的儘量收拾出來,這樣她可以少賠一點。
老實說見到這場面,我也頭疼的很。
但誰讓我有事要調查這裏呢,沒辦法,干吧。
打掃之前,我去到之前我躺的那張美容床前。
我盯着天花板看。
可我現在盯了半天,都看不出有什麼。
也許是現在店裏陽光太充足,所以不會有髒東西出來。
我去到一旁的地上,開始收拾地上的亂七八糟。
那些粉末和液體,都是我沒聞過的奇怪味道。
像是某種藥粉,可又不太像。
之前我沒少陪我媽去過美容院,他們那些產品的味道大同小異。
但就是沒有像這樣的味道。
廢了好大的力氣,我才勉強將幾種東西分開。
最下面的一灘液體,沾滿了粉末,這個我是真沒法復原了。
打掃的時候,我的手指無意間觸碰到了它。
一陣詭異的森寒,立刻傳遍了我的全身。
這是什麼東西?
我有些好奇,這玩意,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用手拈了一點,搓了搓,放在鼻子下面聞。
一股詭異的甜香,立刻鑽進了我的呼吸。
這東西香的過分了,我立即拿開手指。
可就在這瞬間,我的腦海中,似乎閃過了什麼畫面。
在這股甜香中,夾雜着一絲腥氣。
這腥氣,跟成雅給我的美容膠囊一模一樣。
我回到那個女鬼,要往我嘴裏塞美容膠囊的一幕,腿肚子就有些打轉。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它給我的感覺,似乎很熟悉。
我細細磋磨着手指,回想着。
突然,我手一抖。
就在之前,那條巨蛇纏上我的時候,黏滑的鱗片划過我皮膚的感覺,在我腦中瞬間冒了出來。
這東西……肯定有鬼!
可這東西的來源是什麼?
我將它打掃起來,強忍住噁心,開窗通風。
涼嗖嗖的風灌進來,我頓時覺得好多了。
成雅現在正在一樓忙着給人做面部護理,我索性待在二樓等她。
我坐在窗邊,曬着太陽。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見到的陰邪之物太多,我總覺得身上有些冷,曬曬太陽會好一些。
時間一長,太陽曬的我迷迷糊糊的。
朦朧之間,我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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