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大哥,快一點,外面好像出事了。」蘇蔓催促道。
皮軍也加快了速,皮划艇還沒有到岸邊,蘇蔓便一個縱身跳了過去,這時候之前出來的小隊眾人都沒有在岸邊了,而是打到了叢林當中。
只見叢林之中是十來只喪屍蛇,從那迅速擺動尾部的尾環,發出響亮的聲音上來判斷,這是一群喪屍響尾蛇。
由於蛇動作的靈活,眾人不得不持續的釋放技能,而這種對於女生來說看上去就會嚇得尖叫的動物,雖然經歷了末世之後,幾個女生的心裏素質提高了不知道多少,但是還是有些畏畏尾。
蘇蔓當即加入了戰鬥,一邊朝着玄玉兒喊道:「玉兒,火焰屏障,多放幾個,把它們隔離遠一點。」
玄玉兒依言,連忙迅速的放出幾個火焰屏障,大概是出於習性,喪屍響尾蛇見到火光之後向後遊走了一段。
隨即眾人的異能便如同雨點一般密集的砸向喪屍響尾蛇,而蘇蔓也悄悄利用周圍地上的草壓制住了響尾蛇靈活的閃避速。
如此一來,眾人輕鬆的消滅掉了十幾隻響尾蛇。
「哈哈,有蔓蔓在就是好,這些臭蛇,剛剛嚇死我了。」玄玉兒拍拍胸脯,做出一副受驚嚇的樣說道。
「我們趕緊離開吧!還要趕去下一個洞穴。」說着,蘇蔓翻出地圖交給左凝,這種認的活兒一向都不是她蘇蔓這個痴乾的。
正研究着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蘇蔓扭頭。發現萬昊祺身上被只蛇頭咬住,一隻咬在了大腿上。一隻咬在胳膊上,還有一隻咬在了屁.股上。此時他正在不停的甩,想擺脫這幾隻蛇.頭,模樣看起來很好笑。
不過這時候可不是笑話他的時候,響尾蛇的毒液是很毒的,響尾蛇的毒液與其他毒蛇毒液不同的是,毒液進入人體後,產生一種酶,使人的肌肉迅速腐爛。破壞人的神經纖維,進入神經系統後還能致使腦死亡。
尤其是這種西海岸響尾蛇是世界上毒性最強的響尾蛇之一。蘇蔓不敢大意連忙再次擊落那些本應該已經死掉的蛇頭,把萬昊祺拉了上來。
「萬萬,你忍着點啊。」蘇蔓說完,連忙讓鍾韜來處理。
「蔓蔓,拿止血帶和酒精給我。」鍾韜看了看傷口迅速的說道。
「止血帶是什麼?」蘇蔓拿出酒精之後問道。
「就是可以紮緊的,去醫院有時能看見的那種膠皮製的黃色管。有嗎?沒有的話還要找替代。」鍾韜說道。
「哦,哦,那個啊!我知道了。有的。」蘇蔓忙拿出來。
「別的地方都好綁。這個屁.股這裏沒辦法了。」鍾韜為難的說道。
「那就先把那裏的毒素清除掉再說。」蘇蔓說道。
隨後鍾韜又問道:「蔓蔓,拿一個針筒給我,再要個拔火罐。」
「針筒有的。拔火罐沒有,有玻璃瓶,你湊合用吧!」說着蘇蔓把東西遞過去。
「女生迴避一下,皮大哥和盧偉幫我按住他。」鍾韜吩咐着。
幾個女生站到一邊去之後鍾韜先用針吸紅腫地方的毒液,隨後用酒精消毒,然後用酒精棉球點燃扔進玻璃罐裏面拔在了傷口處,這樣可以把剩餘殘存的毒液吸出。
處理完萬昊祺身上的毒液之後,用火罐拔毒還要一會兒時間,鍾韜又說道:「這個止血帶每隔10多分鐘向上移動一點,防止血液不流通。」
都弄好之後,玄玉兒這才跑過來點着萬昊祺的額頭說道:「你個笨蛋,沒事亂跑什麼?痛不痛?」
「額……我原本想去方便一下,誰知道那死蛇的頭還能跳起來咬人。」萬昊祺有些懊惱的說道,唉!早知道自己就繞點遠了。
「行了,光後悔也沒用,給你喝點水,一會去完毒液再讓鍾韜幫你用水系異能醫療一下。」蘇蔓說道。
隨即決定,大家燒火吃飯,暫時也不能動,先休息一下。
把火升起來之後,蘇蔓把食材交給田心雨和左凝,自己則在研究地圖和今天得到的那把鑰匙。
按照連接的環形,他們下一個應該去的位置是……。蘇蔓在拼接的圖上找到了下一個位置的居然是一把鑰匙的形狀。
嗯?難道這中間是相關的?
不管如何,眾人下一個目標就是距離這裏最近的這個洞口標示為鑰匙的山洞。
吃飯的時候,萬昊祺好笑的側着半邊身,身體略微僵直的吃着飯菜,被玄玉兒戲稱為:半身不遂患者。
吃飽喝足之後,鍾韜再次為萬昊祺清理傷口,幸虧蘇蔓的東西齊全,在這荒郊野外才能完整的清理好傷口。
經過了一番折騰,時間也不早了,眾人再出發趕去下一個洞穴也來不及了,無奈,蘇蔓拿出皮划艇再次返回洞內。
雖然洞裏是些白骨,但是也是深入裏面的地方才有,洞口其實是沒有什麼的,眾人在裏面搭帳篷,總比外面睡一半的時候鑽進喪屍蛇的好。
所以還是返回洞內。
「真是奇怪,那些蛇明明頭都掉了,怎麼還能咬人?這裏的喪屍獸也厲害了。」搭好帳篷之後,眾人圍着火堆邊喝熱可可奶邊聊天的時候,玄玉兒捧着杯問道。
蘇蔓笑着解釋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不是由於變異成喪屍獸才這樣的。據說響尾蛇的頭部擁有很特殊的器官,可以利用紅外線感應附近發熱的動物。
而響尾蛇死後的咬噬能力,就是來自這些紅外線感應器官的反射作用。
所以,即使響尾蛇的其它身體機能已停頓,但只要頭部的感應器官組織還未腐壞,仍可探測到附近15厘米範圍內發出熱能的生物。
所以,響尾蛇即使在死後一個小時內,仍舊可以感應周圍的熱能生物,並自動做出襲擊的反應。」
「哈哈,萬昊祺,你這個倒霉蛋,這不是送上門去給人家死響尾蛇咬嘛!」玄玉兒聽完指着萬昊祺哈哈的大笑起來。
「玉兒,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笑話我。」萬昊祺一臉無辜,明明受傷的人是他,現在反而成了笑料了。
「所以說,下次不管遇到什麼,還是小心謹慎一點好。」蘇蔓抿着嘴,忍着笑容說道。
「對了蔓蔓,我剛才看見你在研究地圖,我們下一站是去哪?」左凝問道,由於左凝天生優秀的方向感,所以一般認的事情都是由她來找。
「嗯,算是有一點認知吧,不過還要找到下一個地方才能確定。」蘇蔓回道。
「那我們下一站是哪?」
「就是這張,蘇蔓把圖遞給左凝。
左凝接過圖看了一遍,隨即掏出帶指南針的定位儀計算着什麼,大概是為明天出發做準備。
「你先看着,我先去睡了。「蘇蔓對左凝說道。
「嗯,去吧!」左凝朝蘇蔓揮揮手。
蘇蔓鑽進帳篷發現玄玉兒沒在,平時玄玉兒可是每次都比她早睡,笑了笑,蘇蔓放出白小白、颶風、月和小鏡便安然入睡了。
而此時的玄玉兒正在萬昊祺的帳篷里數落着萬昊祺:「你怎麼這麼笨呀!而且還總是受這種可笑的傷,丟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說我認識你……」
聽着玄玉兒不停的嘟囔着自己,萬昊祺忍無可忍,不顧身上傷口的痛,朝着玄玉兒的嘴吻了下去。
「唔,唔唔唔……」玄玉兒睜大了眼睛,想用手推開萬昊祺,可是想想萬昊祺的傷,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鬆開玄玉兒,萬昊祺得意的說道:「嗯,現在安靜下來就可愛的多了。」
「萬!昊!祺!你居然敢偷親我。」玄玉兒從嘴裏惡狠狠的擠出幾個字,隨即一腳踩在萬昊祺的腳上。
「啊!痛死我了,你想踩斷我腳趾啊?」萬昊祺哀嚎着。
「哼,誰理你。」說着,玄玉兒快速的鑽出了帳篷。
一進帳篷,發現蘇蔓笑彎着眼睛衝着自己笑,玄玉兒這才臉一下紅了:「臭蔓蔓,你敢笑話我!」
蘇蔓笑着,朝玄玉兒做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說道:「誒……我可什麼都沒聽到,我沒聽見什麼偷親,也沒聽見踩斷腳趾,我真的很無辜。」
「啊!你還說,明明什麼都聽到了……」玄玉兒抓起枕頭朝蘇蔓砸了過去。
蘇蔓接住枕頭:「快躺下吧!我都困了,不過估計你今天是難以入眠了。」
「哼,才不會呢,那個可惡的萬昊祺,要不是看在他有傷的份上,我一定……」說着,玄玉兒做出一個撕碎的樣。
「嗯,我們玉兒真勇猛啊!這是要謀殺親夫啊?」蘇蔓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啊!誰是他親夫了。」玄玉兒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沒說你是他親夫啊,你這麼着急幹嘛?你是他親過的夫人而已。噗……哈哈哈哈。」蘇蔓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蔓蔓,看來我好久沒呵你癢了……」玄玉兒雙手一曲一伸的朝着蘇蔓撲了過來。
兩人在帳篷里笑做一團,給這個寒冷的夜、這個陰暗的洞中增添了一點點小溫暖,還坐在帳篷外的左凝,聽見兩個人的笑聲不時的傳遞出來,好笑的搖搖頭。
————————我是遲到的分割線————————(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9s 3.9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