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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祖也應了一句,又道,「不過你就不怕這小子道心不穩,它能承受的住嗎?」
道祖一臉睿智,道,「此事就無需擔憂了,既是得到昊天鏡承認的後生,汝認為他道心會那般脆弱嗎?」
妖祖和冥祖聞言眸子微動,隨後盡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道祖又接着言道,「我等四人終究是要離去的,只待那事成功之日,便是你我離去之時,去看那終點的風景,也不枉苦修多年。」
他這話倒是讓三人都沒再言語,只是眸中有此複雜,尤其是冥祖與妖祖,更是有着清晰的堅定,還有一閃而過的精光…
…
…
…
世間分陰陽、萬物分五行。
陰為月,陽為日、左即陽、右即陰。
「開!」
隨着一道略帶低沉的喝聲,下一秒,吳莫猛的睜開了雙眼。
這一刻的他,如同神王降凡間,面容堅毅,充滿了一股威嚴之感。
其一雙眸子異常詭異,左眼帶着刺眼金光,讓人完全不敢與之直視。
而右眼截然相反,散着看不透的幽芒,如同無盡深淵般,只一眼,就有種讓人寒意直擊靈魂的感覺…
仔細看去,左眼似烈日,右眼似明月,這種即視感比之之前巨臉天道的日月星辰雙眸更加讓人不寒而慄。
再看他整個人,明明很是平常的站在那,可又仿佛那般虛幻,就像與天地融為一體,
「陰陽天眼,五行入體!」
山洞上方,道祖眼中流過一抹異樣,死死盯着吳莫低語一聲,「好強的天賦悟性。」
能得道祖這般稱讚,整個諸天宇宙也未有,至少另三人從未從其口中聽到道祖對一個人這樣毫不掩飾的稱讚過。
「老道,你是說,此子已五行入體?」
一旁的冥祖難得正色,眸子神色複雜,道,「五行入體也不比開陰陽天眼,你確定沒看錯?」
道祖還是緊盯着吳莫,眉宇間還弱不可察的微蹙了一下,沉聲道,「按理說,昊天鏡承認之人,開陰陽天眼不足為奇,可五行入體的確沒這麼簡直,這不光光靠是天賦與悟性就能做到的,沒有對自身道有極致的認知根本不可能完成。」
「老道,你的意思是,這小子對修行一道理解更甚我等?」
「這種幾率也不大。」
道祖卻搖搖頭,沉思片刻,「相比較這點,貧道認為,其或許得到了什麼機緣的幾率更大一些。」
妖祖捋了捋秀髮,不解道,「什麼機率,還能讓一個大帝鏡小娃這麼快就能五行入體?」
這次道祖只有兩個字,搖頭道,「不知!」
不怪四個神話般的存在有些動容,實在五行入體這事有些驚人了。
修行,無論你多強,都在規則中,哪怕是四祖,現在他們道,也多多少少與諸天規則還有少許牽扯…
這麼說吧,只要你的道有一絲諸天規則的影子,那麼一旦當你離開諸天宇宙的話,實力或多或少都會有影響,比如神通運轉不那麼順暢,當然,實力越強,這種影響就越少,四祖如今的這種約束,幾乎近無了。
任何一方宇宙,都分日夜,萬物都在五行中,修士也不例外,而一旦五行入體,自己便是五行,自已便是萬物,可復甦、亦可寂滅。
換句話話,五行入體的人,已經算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日後修行,甚至沒有阻礙,乃是水到渠成之事。
諸天中,四祖勉強算是五行入體了,但也不徹底,如今他們也正在完善這一步,而已知的,在整個諸天宇宙里,只一人是真正的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人既妖亦佛,非常頑劣一子。
這時,佛祖忽然又念一聲佛號,平淡道,「下去吧!他既開陰陽天眼,便已看到吾等。」
倒不是說四祖真要刻意隱匿吳莫還能發現的到,而是他們根本沒有真的動用隱匿之法,而陰陽天眼,其中一個作用就是能看透連神念也看不透的虛幻…
…
…
…
一行四人,驀然出現在了吳莫面前。
還在沉浸在收穫巨大的吳莫並沒有太過驚訝,因為一睜眼時他就赫然發現自己頭頂上方有四人,只不過沒感受到惡意他也就沒點破罷了。
最先動的是妖祖,帶着一絲嫵媚的吟笑,一襲緊身紅衣曲線分明,婀娜多姿走過來,異常熟絡的一拍吳莫肩頭,「小子,天賦不錯,叫什麼名字?」
吳莫表面未動聲色,實則心中也很是心驚,對方看着很隨意、速度也不快的走走來,實則他感覺,就算自己帶身其拍肩膀也未必能躲過…
不過,他早已知道對方深不可測了,很快就平靜下來,一行禮,神色還算恭敬,「晚輩吳莫,見過四位前輩。」
其實之前見的時候,他給灰衣男子與紅衣女子見禮就自報名字了,但對方既然要再問一遍,他也只能答一遍。
「吳莫!」
紅衣女子自語嘟囔了一句,「名字倒是有些不出眾,太沒氣勢。」
說着,一抬頭希翼的看着吳莫,「要不老娘給你取一個霸氣些的名字如何?」
吳莫聞言一言錯愕,這哪跟哪?怎麼突然要給我換名字了?
再說了,吳莫,它怎麼就不霸氣了?難道非要什麼弒天、誅仙等等的就是霸氣?
然而,那邊紅衣女子顯然仔細思考了一番,道,「就叫吳祖,怎麼樣?」
吳莫聞言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這什麼鳥名字?
吳祖哪裏霸氣了?你怎麼中間不再加一個字?
至少我自己認為,顏值不輸那個人…
還有,小爺又不是孫猴子,是石頭縫蹦出來的。吳祖一聽就彆扭,小爺是有祖宗的,以前逢年過節還會去拜一拜呢!
這一刻,吳莫有一種感覺,他覺得這紅衣女子應該腦子不怎麼清醒,當然,這些只能在心中腹誹,表面卻道,
「多謝前輩,不過晚輩覺得吳莫這個名字還挺好的。」
被直接拒絕,紅衣女子顯得有些不爽,啐了一口,「不識好歹…」
「阿彌陀佛!」
然而,她很想說什麼,便被佛祖打斷了,其一臉慈悲聖潔的看着吳莫,「施主,可猜出我等四人是何人?」
吳莫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抹異樣。
其實從一看到四人,他心中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
他來諸天說長不長,但也有幾年了,平時修練之餘也會向月薰了解一些諸天宇宙的事,而後者也甚本知無不言。
四個人,一個明顯寶相莊嚴的佛教大佛。一個道袍加身,眸中帶着獨有睿智的仙風道骨之人。
而紅衣女子,則舉手投足間隱隱帶着妖異,時而嫵媚時而火爆,很符合大多數妖族的性情。
至於最後一個灰衣男子,他的確面如冠玉,算是個難得的美男子,尤其是那帶着玩世不恭的邪笑,更為其顏值加上了一分,可是,之前倒沒什麼,但現在透着陰陽天眼看對方,總有一種陰冷的感覺…
這種陰冷並不是被他為人是惡,或許是功法也或許是所修的道原因。
綜其所上,又加之昊天鏡說是帶他見承認他為諸天天道的存在,那麼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沉思了片刻後,再一次行禮,這次比上一次更加真誠恭敬,「晚輩吳莫,見過道祖、佛祖、冥祖、妖祖四位前輩。」
說實話,吳莫還真有一些激動,妖祖與冥祖他不知具體是誰,可道祖鴻鈞老祖、佛祖釋迦牟尼,可以說,那是真的在地球從小聽到大的人物,只要有神話故事出現,這兩位至高存在必會出現…
然而,這種激動很快被打斷了,還是這個妖祖。
只見她滿臉不善的看着吳莫,「小子顯你什麼意思?」
吳莫完全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這麼「敵視」自己,茫然問道,「妖祖前輩,晚輩不懂前輩所說。」
「哼,不懂?老娘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妖祖臉色幾乎已經黑了下來,「道祖老娘可以理解,從某種意義上,你與老道算同一道統。佛祖老道也勉強理解吧,老如雖是佛修,怎麼說也是同為人族。」
說到這裏,聲音陡然拔高,一指冥祖斥問吳莫,「可是,你行禮時,為何把這老東西也放在老娘前面?怎麼,看老娘是一介弱女子,好欺負不成?」
吳莫聞言直接愣在了原地,心中是既好笑又好氣。
他之所以這麼行禮,是為了表示自己對四位強者的敬重,哪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現在,仿佛因他這一舉動,似乎還得罪了妖祖。
這一刻的吳莫,深深覺得妖祖應該去一趟十五嶺山,(註:十五嶺山是小隨老家說腦子不好的人應該去的地方)。
然而,他還能怎麼辦呢,只能賠笑解釋道,「妖祖前輩誤會了,在晚輩心中,四位前輩晚輩都一樣敬重仰慕。」
「人族的果然不論強弱,都那麼的虛偽。」
顯然,妖祖並不買賬,連帶着整個人族都罵了一遍。
吳莫一臉的尷尬之色,完全不敢出聲,至於另三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妖祖的這個樣子,更是視若無睹。
「阿彌陀佛,施主,從其物中看出了什麼?」
這時,佛祖終於給他解圍了,吳莫順眼看去,便見佛祖手中多了一串佛珠。
這佛珠手串一半呈暗褐色,一半為乳白色,似木非木,似玉非玉,每粒只有龍眼核大小,要說特殊,就是其佛珠數量有些多,吳莫數了一下,足足有一萬零八百顆,如全展開的話,少說也有數十丈…
吳莫仔細看了半晌,神念,日月的雙眼凝視了許久。
此佛串乍一看除了珠多倒也平常,可看的久了,慢慢的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仿佛每一顆佛珠都有其他神秘過往…
好一會後,吳莫還是沒看出什麼,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晚輩愚鈍,還請佛祖解惑。」
佛祖倒先沒說什麼,而一縷神聖且柔和的氣息流露而出,頓時佛珠如有靈般緩緩懸浮於空中,白褐參半,慢慢在空中開始旋轉,何止數十丈,足有幾百丈…
「此為因果菩提身,白為因,褐為果,世間之事,有因便有果,因果相伴。可悟?」
我悟什麼了?
吳莫心中暗道,你說的那麼抽象,好像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我到哪悟去?
不過,因果菩提身,一聽便知道與因果規則有關…
雙手再次合十,如一個虔誠的佛家之人,「敢問佛祖,何為因果?」
「阿彌陀佛!」
佛祖一聲佛號後,神容莊嚴,竟讓人生出想祈拜的衝動,
「因果,萬有合和。因者,能生也。果者,所生也。有因則必先於有果,有果則必先於有因。是謂因果之不變,透徹因果,即知萬物。生即因,死為果,你來是因,離便是果」
佛祖洋洋灑灑說了一大段,滿口的類似古人的之乎者也,聽的吳莫懵懵懂懂。
他曾在聽過這樣一段話,當一個人說的話你完全聽不懂時,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這是裝模作樣的騙子,故作高深,二是這個是真正的高人,他與你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上了,所說的你自然也就聽不懂了…
而眼前這個可是佛祖,是釋迦牟尼,是如來佛祖,顯得是第二種了。
猶豫了一會,吳莫又道,「佛祖,有因為何定要有果?就如佛祖所言,生是因,死是果,可為何要死呢?」
說着,再次合十行了一禮,「晚輩並無冒犯之意,據晚輩所知,四位前輩自諸天混沌開世前便存在,如今已去多載,四位前輩有因,但未必有果。」
他的意思其實很明白,就是你們四個活了那麼久,也沒見你們死,而且現在看你們活蹦亂跳的樣子,說不定真不會死,那不就是沒有果了?
四祖何其睿智之人,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佛祖和道祖倒是沒反應,而妖祖和冥祖看他的眼神已經透着危險,仿佛隨時隨地就會給他來一下…
「施主又怎知我等未死?」
這話又是讓吳莫一愣,詫異的看着佛祖,只不過完全看不出什麼來。
「未」與「不會」區別可大了去了,如果說的是「施主怎知我等不會死」,那就是說他們現在沒死,但以後或許會死。
但「怎知我等未死」,就說明,他們已經死了,或者曾經死過。
難道說,眼前的四祖是某種特殊的存在,其實真身已經死了?
還是他們死了又復活了,就像重生或者輪迴那樣?
很顯,吳莫看不出來,也猜不出來,只是一臉不解的看着佛祖。
「施主還是自己去悟吧!」
佛祖臉露慈悲的淺笑,下一移,吳莫只覺得身體一輕,竟毫無察覺的就被一股柔和力量包裹懸浮而起,而不知何時,因果菩提身在半空中,竟已經變成一座下類似於讓人靜修的佛場…
耳邊還帶着佛祖的聲音,「因果菩提身是因,悟出或悟不出皆是果。」
吳莫明白了,對方這是讓他在因果菩提身上感悟因果規則。
佛教之祖拿出的東西,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是件了不得的寶物,絕對不會比之前的八卦棋盤差。
八封棋盤讓他開陰陽天眼,五行入體,那因果菩提身他又能得到什麼,說實話,修為至大帝巔峰,苦修的效果已經微乎其微了,到了這一步,更多的是靠「悟」。
悟規則、悟神通、悟道蘊,各種悟,明悟了,實力自然也就上去了,那麼修為的突破也同樣水到渠成了…
還未向佛祖表示謝意,一落在因果菩提身上,就立刻盤坐下去,仔細感悟因果菩提身的那種模糊的蘊味…
…
…
…
「老如,這小子才剛悟了陰陽與五行,你又讓他悟因果,短短時間悟三大規則,真的不擔心?」
下方,冥祖一邊看着上方的吳莫,一邊隨意說道,「欲速則不達,這道理你們這些光腦袋的應該比老子更了解吧?」
「阿彌陀佛!」
佛教臉色未變,一聲佛號過後,「此子,不凡。」
先有道祖稱其天賦悟性強,又有佛祖夸不凡,諸天四祖其二同贊一人,就是玩世不恭的冥祖也有些驚詫了,眼神閃動,
「這小子的確有些異常,其體內有一種老子都看不穿的東西。對了,不知你們發現沒有,這小子還是你們人族的永恆體。」
「老東西,用你講?」
妖祖適時懟了冥祖一句,「你以為我們是瞎子,看不出來他是圓滿的永恆體?」
「非也!」
這時,道祖低沉一聲,目露精芒,道,「九色並非圓滿!」
妖祖見道祖和她反着來,很是不爽的說道,「老道,永恆體雖然是你人族獨有,但老娘又不是沒有見過,九色怎麼就是不是圓滿永恆體了?」
道祖倒是不在意淡然一笑,「世間皆稱九為極,實則,極到超脫是為十。十色,才是圓滿。」
妖祖一臉懷疑的盯着他,努努嘴道,「老道,老娘怎麼覺得,你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呢?」
道祖並沒有與她爭辯,只是不可置否的淡笑了一下,眸光莫名的看着閉目盤坐在因果菩提身上的吳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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