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仙帝 第兩百六十五章.暃天帝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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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莫搖搖頭,道,「是元荒宇宙的一個下界,晚輩與二師兄同出一個小勢力。」

    他的話更讓眾人驚訝了,元荒出現這樣的人已經不可想像了,現在吳莫說是元荒的下界,還是下界的一個小勢力。

    一旁一直未開口的暃天帝似隨意問道,「可是本帝被鎮壓的那個下界?」

    然而,其他人還未說什麼,暃天帝一開口,被元始道尊攙着的玄老突然掙脫了他,原本顫顫巍巍的身體也平穩了許多,樹皮般的臉肉眼可見的抖動,看起來極為激動的朝暃天帝走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眾人詫異不已,在他們的印象中玄老可從未如此失態過。

    然後,接下來玄老的舉動讓他們更加懷疑自己看錯了…

    只見玄老努力直起佝僂的身體,欲深深的一拜,難掩激動之色,聲音也因此顫抖,「您來了,玄風見」

    「勿語、勿擾!」

    暃天帝雙手插袖,一股柔和的力量阻止住了玄老深拜下去。

    玄老心境難平的抬起頭,雖然沒有再繼續行禮,可任誰都能看出,他看向頗有些玩世不恭的暃天帝,眼中帶着一絲敬重。

    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頭腦,玄老怎麼會認識這個元荒來的暃天帝?

    暃天帝又如何能讓玄老這般失態?

    玄老雖然一向對任何人都異常自謙,可不能否定我是,他的地位難有人能比似,哪怕面對玉皇,口中自謙,卻從未有過這種敬重,唯一的,或許就只有鴻鈞道祖才可能值得他這般吧?

    其中當屬元始天尊神色最為複雜的看着暃天帝,當被在紫銅仙殿見到對方的第一面時,其就一口道出他的身份,所知道的遠遠也不是元荒宇宙的人能得知的。

    後來,他也問過妙英天帝,但是,饒是妙英天帝在元荒多年,也只知道暃天帝除了擅靈魂之力,再一個就是人人皆知的被妖靈兩族聯手鎮壓,其它的卻無從追尋…

    眾人心中好奇不已,但無論是暃天帝還是玄老沒有想說的意思,就好像被昊天鏡上的畫面吸引了,目不轉睛仰頭看着。

    這種姿態讓元始天尊他們明白沒必要問了,就算問了也白問…

    …

    …

    …

    話說白斷流當真恐怖到一次次刷新眾人的認知,這麼一會時間,死在他長劍下人怪物不知凡幾了,有人心中還在想,白斷流這一通殺,如果放在諸天宇宙,恐怕整個諸天人天帝至強都被滅殺殆盡了。

    在沒看到這一幕前,真的沒人敢相信竟然有人殺天帝如屠狗般…

    不過話說回來,白斷流終於不是真無敵一切的,千頭、萬頭怪物他能殺,可是,那怪物實在太多了,殺完一頭來兩頭,殺完一雙來兩雙,完全殺不完,最可怕的是這種怪物根本不怕死…

    甚至,透過昊天鏡能看到,在怪物大軍後面的虛空,竟然有一扇若隱若現的虛空之門。

    應扇門不認真看與虛空融為一體,但要仔細看,卻能依稀看到一扇足有百丈高打開的暗黑巨門。

    可怕的是,從門中不斷湧出這種怪物,所湧出的數量比白斷流誅殺的還多,也就是說,白斷流殺的怪物很多卻絲毫不見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誰也不知道那扇門內還有多少怪物,只知道,湧出來的怪物無一不是擁有天帝境實力的。

    嘭!

    白斷流終究單劍難抵無數爪,只見在幾頭連玉皇看到都忌憚且凝重的怪物領頭合力隔空發出恐怖一擊,白斷流長劍斬殺了一頭,但也被其它的怪物那可怕的攻擊擊中了,整個人虛空倒退數百里,氣息也因此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

    一群怪物見狀,更是變得瘋狂了起來,欺身上前,幾乎把白斷流整個人都淹沒在了怪物群內…

    「此人危矣!」

    看到這裏,所有人心裏都生出了這個念頭,任憑這白袍青年多久驚才絕艷,又多麼絕世無雙,這種情況下基本無解。

    吳莫也看得心中暗暗着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白斷流很快就會殞落當場。

    他不知道這是哪裏,也不知道白斷流為何那麼強大,更不知道面對這麼多怪物白斷流為什麼不跑,非要以一敵眾。

    但是,無論什麼原因,吳莫都不願看到白斷流出事,在他的印象中,白斷流是他的二師兄,是那個當場在孤蒙峰上,持劍擋着自己前面的二師兄…

    吳莫更不會否認,直到現在,他在心底深處,都會莫名的把白斷流做為自己的榜樣,這榜樣不光是學其逼格,也無關修為實力,更多的是其那種淡然、漠視世間一切的氣質。。。

    「白憨子,早就知道你不行了,還得我哥倆來…」

    就在這時,昊天鏡中傳來一道似驚雷般的聲音,只憑這聲音,竟然擊退了數不清的怪物。

    隨後,眾人只看到,一隻巨大的雙耳大鼎,其通身呈綠色,另還有一隻金色鋼圈,一鼎一圈似自無盡中來,如神兵降世般猛得砸入怪物大軍中…

    轟!

    這一刻,昊天鏡仿佛都震了一下,宛如火星撞報球般,整個虛空都漣漪不已。

    只看到,那些有着天帝境的怪物大軍,在這一聲震天雷鳴下,徹底消散的不知多少…

    剩下的怪物第一次那多隻他眼睛有了畏懼,紛紛的朝後慌亂退開數百里,朝着前方怒吼不已!

    「這破門怎又開了,白憨子,到底是菜鳥,打架前,不知道先把這破門轟散嗎?不然沒被打死也被累死了…」

    隨着這個聲音剛落,那個綠銅大鼎猛的再次掠過怪物大軍,哪怕怪物想去阻攔亦是晚了一步,轟的一門撞擊在那扇虛空之門上。

    那門似乎很是堅硬,大鼎在瞬間撞擊不下百次,每一次都震動虛空,虛空之門才好像很不甘的轟然破碎,隨後徹底消散…

    直到現在,白斷流的身形才重新露了出來,與之前相比,多了一些狼狽。

    白袍變得凌亂不堪,上面還沾上了許多墨綠色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這些怪物那種噁心的液體…

    與此同時,他的身旁出現出兩道身影,兩人隨手一揮,大鼎與鋼圈落在他們手中。

    兩個同樣是青年模樣,一個黑衣、一個藍衣,奇怪的是,兩人心照不宣的遠離了白斷流一段距離…

    其中那個黑衣青年,大鼎懸浮在頭頂,臉上毫不掩飾嫌棄之色,「白憨子,早就和你說了,別穿白衣別穿白衣,你非不聽。你當小爺不知道穿白衣會顯的有風度些嗎?可是,被這些小蟲子的口水沾上也更噁心…」

    「葉黑子,你這是馬後炮,你何時與白憨子說過了?人家一來就到這裏殺小蟲子了。」

    另一個把玩鋼圈的藍衣人撇了撇嘴,「如果小爺沒記錯,當初你還喝了一口這些小蟲子的口水。」

    「楚愣子,你他娘放屁,老子什麼時候喝過小蟲子的口水了?」

    黑衣青年聞言破口大罵,大鼎瘋狂轉動,怒道,「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想讓老子給你松松骨?」

    「切,葉黑子,你當小爺是嚇大的?」

    藍衣青年也轉動着鋼圈,毫不退讓不屑一笑,「你還以為小爺是當初那個小爺?誰給誰松骨還不一定呢?」


    「反了反了!」

    黑衣青年似氣急敗壞,「多少年了,沒人敢這麼與老子說話了,今日老子就要教育教育你,前輩終究是前輩,老子這個前輩是不會死在沙灘上的…」

    「來就來,誰怕誰?」

    眼見兩人一言不合就要開干,一旁的白斷流默不作聲的退了幾步,神色平靜的換了一件衣袍,還是白袍,然後持劍淡然的看着兩人,大有一副等着看戲的模樣。

    三人這般模樣,完全被數百里外還有無數的怪物如無物,而那些怪物一直怒吼,卻因忌憚一時也沒敢上前。。

    「白憨子,你為什麼不拉架?想看戲?」

    然而,黑衣人與藍衣人終究沒有動手,反而把矛頭指向白斷流,看着他眼神不善的異口同聲道。

    白斷流見狀面不改色,只是很輕微的聳聳肩,語氣平淡的說到,「我與你們又不熟,為何要拉架?」

    說着,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本正經的道,「還有,我叫白斷流,不叫白憨子,亂起稱呼很不妥當。」

    黑衣人和藍衣人聞言皆是一愣,隨即相視一眼,便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笑的腰都直不起來。

    前一秒還針鋒相對的兩人,這一刻又勾肩搭背了起來,只聽到黑衣人對藍衣問道,「楚愣子,你有沒有看到,這丫的與那石混子還真有些相似?老子最佩服那狗日的就是他說什麼都一本正經。」

    藍衣人頗為暫成的點了點頭,「的確有些像,那句詞叫什麼來的…?」

    「人模狗樣!」

    說完,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斷流也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道,「說完了沒?說完了就快點解決掉這些小蟲子。」

    說着,看着黑衣人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想再看到這些小蟲子了,也不知某人怎麼忍得住喝其口水?」

    黑衣人明知道對方說自己,但卻沒有生氣,反笑道,「這就對了嘛!你說這鳥地方就咱三個人,那混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這般裝模作樣累不累?」

    話音落下,三人極為默契的對視一眼,隨即毫無徵兆的動了。

    只看着黑衣人與藍衣人的大鼎與鋼圈就直接丟向怪物大軍,白斷流動作也絲毫不慢,長劍斜空一斬…

    噗呲!

    如果說,之前白斷流的實力已經顛覆了眾人的認識,那麼這黑衣青年與藍衣青年就讓人如在夢中。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顯的那麼的隨意粗暴,卻無一不透着對道的領悟到了極深的地步,看似隨意,可似乎天地之道都為其所用,一頭頭怪物甚至沒有反而便化為塵埃…

    與之一比,白斷流顯然弱上了幾分,兩人隔着數百里,不時還侃侃而談,然大鼎與鋼圈所過之處,沒有一頭怪物能幸勉,前後不到十息時間,原本數不清的怪物只剩萬隻。

    直到此刻,怪物大軍才露出了極度恐懼的眼神,尤其是是領頭幾隻,在瘋狂吱吱吱了一頓後,竟分開數個方向逃竄…

    這麼一來,其它的怪物更是陷入了混亂。

    「想逃?在老子手上就沒有逃掉的小蟲子,何況是你們這幾隻小小蟲子…」

    黑衣青年極為不屑的冷哼一聲,大鼎像是聽懂了一樣,帶着轟鳴聲痴速轟向怪物,怪物快,它更快,只要被追上的沒一隻倖存。

    藍衣人和白斷流也沒閒着,在三人合力之下,很快,一支天帝怪物大軍,竟沒一頭留下一肢半體

    一切塵埃落定,除了那還殘留的氣息波動,虛空恢復了平靜,最後,白斷流站在一旁,不知何時取出一張手帕,低頭很是認真的擦着手中長劍。

    至於黑衣青年與藍衣青年,突然齊唰唰的抬起來,沒有了之前的玩味,神情凝重,眼神深邃,「時間…很緊迫了。舍永恆、悟不朽,因果結,輪迴全。」

    昊天鏡的畫面至此戛然而止,但是,九重天上的人卻久久無言,今日所見,實在是震撼人心。

    他們知道,原來,還有這般強的人。

    他們明白,浩瀚中,不知道的事遠比他們所想的還要多的多。

    尤其是那黑衣青年和藍衣青年最後的話,眾人不知道這話是何意,可知道,是對他們說的。

    因為,他們是看着昊天鏡,他們一早就知道這一切被昊天鏡映射着,但與當時的吳莫不一樣,他們沒有去抹除,而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

    如果說,唯一有所猜想的人,那麼便是吳莫了。

    他覺得,兩人最後的話應該是針對他說的。

    昊天鏡映射的三人中,竟然有兩人是他認真的。

    一個是白斷流,還有一個是黑衣青年…,沒錯,這頭頂綠銅大鼎的黑衣青年就是在時光長河與銀河見過兩面的那個黑衣人。

    雖然是分身,但卻與其一模一樣,兩次,對方都與他說了「時間不多」類似的話,最後一次更是說什麼他升華太慢了,不惜惹上因果也要幫他一次…

    而對方幫的,吳莫想應該就是他進那個奇異世界渡劫,也正因為開了這個奇異世界,才碰到荒天帝,從而去了時光長河,被荒天帝送到了元始天尊面前,後來來到了諸天宇宙…

    也就是說,沒有黑衣青年的「惹」因果,就沒有後來的事,更不會來到諸天宇宙,這麼一想,這一切好像都是黑衣青年安排好的一樣。

    「舍永恆、悟不朽、因果結、輪迴全。」

    那這十二個字又是什麼意思?

    吳莫皺着眉頭冥思苦想,有時候他真的挺討厭這些所謂的神秘強者、高人之類的,說話總喜歡說一半,出個啞謎讓人猜,說清楚難道會死?

    但是,埋怨歸埋怨,事已至此,還是只能靠自己琢磨…

    舍永恆,他是永恆體,還是九色永恆體圓滿,難道是叫自己捨棄永恆體?

    吳莫倒是聽說過,有些人族的特殊體質是把雙刃劍,它能讓你在各方面碾壓其他人,是修行界的寵兒,可是,同樣的,特殊體質的修士自覺醒後所走的道已經固定了。

    但,這條道的終點卻是無數人難以觸及的,所以,從未聽說過有人會因自己特殊體質而煩惱,並且捨棄,重點是,吳莫也不知道怎麼捨棄,他是永恆體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九色血脈,還有丹田世界,這一切都應該就是永恆體的特殊之處,總不能自毀丹田世界吧,或者化道淪為凡人再次重修???

    第二句悟不朽,他修行的功法倒是叫不朽決,這是在無魔大陸得到的功法,但哪怕後來修為越來越高,到了天神界,就是現在已是仙王境,吳莫也沒有功法追不上的感覺…

    他的確聽過,許多修士一路來會換多次功法,或者改善功法,當然,就算換,也與之前的功法大同小異,不然會產生衝突,嚴重會在修行時走火入魔

    不過,吳莫從未有過[不朽決]力不從心的感覺,所以從未往這方面想過,這時讓他加深不朽決的領悟嗎?

    第三句因果結是最難以明白的一句,結什麼因果?吳莫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因果需要結的,但是,因果這兩個字不僅在黑衣青年口中聽過,當初在村長那裏也聽過,就他不懼染上因果,可染上的是何因果啊?

    第四句算是好理解的了,既然來諸天宇宙是黑衣青年的預料中,那麼這個輪迴全應該補全諸天宇宙的輪迴規則…

    總而言之,吳莫不相信如黑衣青年這般人物,會說一些廢話,說的話前後也應有所用意。

    那麼就說明他想補全諸天宇宙的輪迴之道,首先要做到「舍永恆、悟不朽、因果結」這三句,才會有第四句。

    就在這時,暃天帝突然又用肘部頂了頂他,道,「吳莫,他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吳莫一怔,看向對方,其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真的是毫無天帝威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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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五章.暃天帝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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