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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府,那拉氏和李氏聽了郊北莊子上起火了,心裏還沒來的及高興就聽說鈕鈷氏平安着,而鈕鈷氏的丫環秋霜死在火場。
正院,那拉氏心裏還是急着,鈕鈷氏平安也證明甲婆子的毒還未下,只要鈕鈷氏還住郊北莊子養胎,那就有機會。可是她還是放不下心來,只要鈕鈷氏的肚子沒解決,她就沒辦法寧靜。
水木清華院裏,李氏聽了秋霜被燒死了,心裏卻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秋霜肚子裏還懷着孩子,鈕鈷氏這假孕定不會允許秋霜這時候死的。還有雖然天氣很炎熱,可是大早上的怎麼會起火,定是有人縱火了。李氏想了想,心裏不安,決定還是派暗衛去郊北莊子附近查探,切莫打草驚蛇。
郊北莊子上,躺在床上的鈕鈷氏,伸手撫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想着那時候要是沒發生洞房下藥的事該多好。這樣她跟爺洞房了,那孩子現在就該在自己的肚子,而不是讓秋霜那賤婢給佔了便宜。所以想來想去,還是那拉氏和李氏的錯,如果不是她們,她現在已經不一樣了,說不準再過幾個月,她的孩子就出生了。
她還是大意了,讓那兩個人差點毀了她,還差點讓她們得成。
今天她的目的達到了·因為這次的縱火,太醫讓她在床上躺三個月,也就是三個月後才能回府。她可以就這麼磨着,到時候找個剛出世的孩子先代替着,等到以後她懷上男孩再說。只是小靈鼠帶回來了一個藥瓶子讓鈕鈷氏改變了主意,墊了墊手中的藥瓶,鈕鈷氏決定想辦法先回府。
回府就該是她反擊的時候了,她不會再讓那些人覺得她好欺負,不會讓那些人得意。
想到朝秋霜下毒的那個婆子·鈕鈷氏決定不留,除了府里的女人也沒人會想剷除她。所以這個藥瓶子她回府再慢慢查,她也沒想着放過哪個女人,所以是誰已經沒有關係了。她也不想再低調什麼的,鈕鈷氏朝小靈鼠點了點頭·小靈鼠意會地離開了。
火災的事甲婆子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回到廚房後,她做的那碗雞湯已經不見了。該是秋霜那丫環拿了吧,而秋霜那丫環被燒死了,讓甲婆子心裏鬆了口氣。只是她心裏害怕自己的行為被看出什麼來′所以她不敢在外面呆着,心驚膽戰地回到起居室。
只是才一關門,小靈鼠便閃電似地朝她襲來,甲婆子還來不及看清,只覺得手臂劇痛,雙眼一番就倒在地上。而小靈鼠頭也不回地快速竄離,瞬間消失在屋裏。
李氏的暗衛得了主子的吩咐·便不靠近主院,只的遠遠地見了一個影子似的小東西從屋子閃了出去。他靠近着屋子·潛進去後,發現一婆子倒在地上,手伸到鼻息確實已經死去。
看了甲婆子的穿着,暗衛確實甲婆子應該是廚房的婆子了·心中一動,想着也許能發現什麼線索。
暗衛檢查着甲婆子的身上的傷·卻沒發現中毒或者被其它擊傷,只發現甲婆子的手臂上有個小牙印·心裏已經確實那閃電的小東西就是老鼠了。
而此時的高吳庸也正查着縱火的事,回想着那天的審問,高吳庸覺得關鍵還是在廚房。
「高總管,您有什麼吩咐。」北郊的管事見了高吳庸很恭敬地上前問候着,其它婆子丫環們也恭敬地朝高吳庸見禮。
「嗯,你們廚房的人都在這了?」高吳庸掃了一眼婆子丫環詢問道。
管事忙立即道:「回高總管,除了昨個值夜的甲婆子,其他的都齊了。」
「甲婆子?你把這人的情況跟我說說。」高吳庸想那天有個婆子的眼神讓他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來,便讓其它人都離開了,單獨問着管事。
「回高總管,甲婆子是三十三年被蘇總管安排到北郊來的,她做菜到有一手,人一直老實,在莊子裏的人緣蠻好的。」管事心裏想着莫不是甲婆子怎麼了吧,看着不像啊。
高吳庸這才想起來,當年德妃把一批年紀大的宮人安排進府里,實則都是做為眼線,四爺當時讓蘇培盛安排。而蘇培盛則留了下了兩個宮人,其它的都分到不起眼的莊子上幹活,而這甲婆子當時被蘇培盛分到郊北莊。
「嗯,沒你的事了。」高吳庸讓管事下去後,心裏覺得還是要去查查這甲婆子,便往婆子的起■室去。
暗衛此時還在研究甲婆子的致命傷口,卻聽到有人進來,還未來得及躲,就被高吳庸發現了。
高吳庸一見地上的甲婆予已死去,心中認定眼前的人殺害了,這可是他唯一的線索了,難道這是想殺人滅口。
「哪裏逃?」高吳庸大喝一聲,拔着劍朝暗衛刺去,只是暗衛卻不想和高吳庸對上,更怕到時候無法脫困,他可是知道暗一和暗七暗八的慘敗。朝高吳庸丟了個煙霧彈,暗衛從窗口迅逃而去。
高吳庸看了此人的功法上乘,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只是那人明顯不願和他糾纏。
想到他曾在李側福晉院子外見到的人影,高吳庸心裏一凜,這事莫不是李側福晉的手筆,他得馬上跟爺匯報。
胤聽完高吳庸的話,面部陰沉地道:「確定在李氏院外見過此人?」
「奴才並未確定此人和李側福晉有關,只是覺得他的身法和武功路數有些像,剛剛他並為和奴才糾纏,便撤離了。」高吳庸也知道事情不簡單,而且他並不想懷疑到李側福晉,再說他沒有確切的證據。
「回府後,派人密切注意李氏的院子,把這些人給爺查清了,還有李氏的一舉一動,爺要知道。」胤覺得李氏這女人有太多可疑,他派人查過李氏的底,卻未發現什麼,可是正因為什麼都查不出來才是最可疑的。而這樣的人他只能放在眼前,他並不知道李氏有什麼目的,卻並不想讓李氏超出了他把握。
「」高吳庸心裏為李側福晉祈禱了,被爺懷疑上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才出了門口的高吳庸遇上了急急而來的冬霜,忙攔下問着。
「高總管,主子醒來後受了驚嚇了,奴婢求見王爺。」冬霜焦急地向高吳庸求着,心裏為鈕鈷氏狀態擔憂着。
「胤冷聲道,冬霜得了令也就忙着進去。
「奴婢見過王爺,王爺吉祥。主子醒來後就一直驚嚇着,不願在屋裏呆着,奴婢勸不住。剛太醫叉給主子看過了,主子這是受了驚嚇過度,求王爺給主子換個地方養胎吧。」冬霜雖然懼怕着胤的威嚴,可是為了鈕鈷氏還有肚子裏的孩子,她苦苦祈求着。
胤眉頭一擰,朝高吳庸譬了一眼,高吳庸會意地把太醫請來了。
「回王爺,鈕鈷氏側福晉這是因火災驚嚇過度,不宜在郊北莊子養胎,不然胎兒難保且有可能會胎死腹中。」太醫恭敬地朝胤道,心裏覺得命苦,怎麼接下這一擋事。
胤撫着拇指上的扳指,久久才朝高吳庸道:「去準備個舒適的馬車,安排鈕鈷氏側福晉回府養胎。」他的孩子還是少,雖然對鈕鈷氏的孩子沒多少期盼,可是也希望鈕鈷氏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
冬霜高興地回去跟她的主子報喜去了,她其實早就想回王府了,總覺的她主子在郊北養胎有些不公。而且秋霜的死讓她有些陰影,所以她並不想在這裏呆下去,心裏特別害怕。
很快,雍王府的女人們都知道鈕鈷氏側福晉回府養胎了,嫉妒的都在絞着帕子泄憤,淡定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身份低下的女人們則希望福晉和側福晉、格格們斗的你死我活,兩敗懼傷,到時候可以讓她們撿漏。
而那拉氏聽到這消息,整個人再也坐不住了,特別是聽說甲婆子死了後,心裏也擔心那瓶毒藥的下落,身子一晃就差點倒了。陳嬤嬤及時地扶着她的主子,心裏為主子擔憂急了,那個鈕鈷氏側福晉真不可小窺,怪不得主子這麼防。
李氏聽了暗衛的匯報,心裏更確定當時弘盼和弘昀的傷就是鈕鈷氏的傑作了,那個人居然養只靈鼠。她心裏隱隱猜到鈕鈷氏路徑了,不過心裏更是燃起了鬥志,沒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結果如何。再強大又如何,現代的火藥照樣可以讓她灰飛煙滅,只要她把那東西弄出來,到時候別說鈕鈷氏了,就是皇宮裏,她不順眼都可以移平。
「主子,鈕鈷氏側福晉要回府養胎了。」花田撅着個嘴朝耿精靈道,心裏對鈕鈷氏比她主子早懷胎可不樂意了。
妝枱前,耿精靈微笑地透過鏡子看着一臉不高興的花田,從頭上抽了支釵子下來,才慢地道:「在府里養胎不正合適,郊北莊子畢竟不適合孕婦養胎,對身子不利。」只是心裏卻覺鈕鈷氏這次回來絕對沒那麼簡單,看來她得安排阿吉回耿府了,免的被王府即將到來的北極風波及了,她可捨不得。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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