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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滇、端柔、和惠看着一臉幸福的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祝福的同時,也帶着欣羨。
「我的女兒,你也會幸福的。」兆佳氏抱着和惠,她的女兒也一定會幸福的。
「我們大家都會幸福的。」和惠依偎在兆佳氏的懷中。
端柔也跟着點點頭,朝着自己的額娘看去,雖沒有向和惠與兆佳氏母女這般的親呢,但母女親情也半分不減少。
淑滇的臉色微暗,自胤礽死後,淑滇的額娘沒熬下來,便也跟着去了。看看耿精靈與富靈阿、瑚圖玲阿,和惠與十三福晉兆佳氏,端柔和十六福晉的互動,都有些羨慕。
那拉景嫻拉拉淑滇的手,讓淑滇回了神,溫柔地衝着那拉景嫻笑了笑。
那拉景嫻越來越會沉默了,呆呆地看着場上的眾人,可內心的表情卻放空着,早就不知道迷茫到哪去了。
淑滇摸摸那拉景嫻的頭,對那拉景嫻這小妹妹還是很照顧,想着那拉景嫻的處境也有些憐惜之意。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相攜走了過來,與淑滇、端柔、和惠還有那拉景嫻,幾位一起長大一起玩的姐妹們作離別的擁抱。
成婚筵席舉行後,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就要離宮了,與此同時,送親的宗親福晉。貝勒、貝子夫人及內務府大臣命婦2人,內管領妻10人皆盛裝於宮外恭候。鑾儀衛也將公主的儀仗及送親所乘坐的彩輦準備停當,沿途街道已經由步軍統領打掃乾淨,內務府大臣一名,官署4員,內管領2員。護軍參領2員,及護軍20員在公主彩輦必經之門恭候,欽天監和禮部堂官均率屬下前往恭候。
「皇阿瑪、皇額娘,母妃,保重,兒臣就此拜別。」富靈阿、耿旭康、瑚圖玲阿、那木扎爾四人跪在胤禛和那拉氏,耿精靈的面前行禮拜別。
此番出宮與平時出宮並不同,嫁出去的女兒再回來時,已經不能把皇宮當做家了。皇宮只能算是娘家。
「耿旭康、那木扎爾,富靈阿、瑚圖玲阿是朕的寶貝女兒,你們娶了朕的寶貝女兒,也算是朕的半子。朕沒別的要求,只希望你們與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合合美美,讓她們幸福。公主府與額附府是朕賜給你們的,你們便是公主府和額附府的主子,朕不希望還有閒雜人等污了公主府與額附府的清淨。」
眾人對胤禛的話一愣。特別是那拉氏,臉一黑。有些鬱結。現在的她見不得別人幸福了,本想着到時候給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送給侍妾過去,侍候耿旭康和那木扎爾。男人嘛,哪個不偷腥的,她就不信,耿旭康和那木扎爾會甘願守着一個人過日子。
額附是沒有妾的。但可以有通房,因為通房不算妾。
若是因為送過去的女人讓富靈阿和瑚圖玲瓏阿與額附的感情出了問題,那對那拉氏來說是大喜氣一件的,可胤禛的話一出,也把她的後路堵了。
胤禛果然什麼都為女兒着想。富靈阿和瑚圖玲阿更是感激着胤禛對她們的愛護,感動不已。
「時間也差不多了,去吧,你們過的好,才是對父母最大的孝心。」耿精靈起身扶起了一雙女兒,又分別拍了拍阿康和那木扎爾,算是把女兒託付給他們了。
「可不許欺負妹妹。」弘策和弘參同時警告道,弘曆也跟着附合:「不然找你們算帳。」
耿旭康和那木扎爾連連保證,但心裏卻失笑,他們哪敢欺負,不被欺負就都不錯了。
吉時到,富靈阿和瑚圖玲阿,身穿吉服,由命婦導引升彩輦,拜別了父母和兄弟親人,由着太監和執事校衛抬輦出宮。
公主儀仗前導,校衛執燈8對,火把10對和下下壁鋪路,紅氈40條隨後,陪送福晉、夫人、命婦乘車隨丟,內備府總管,內管領,等騎馬與送行大隊保持一定路離在前導引下,參領及護軍騎馬在後護送。
送親隊伍一路從皇宮出發,敲鑼打鼓,放鞭炮,好不喧鬧。
一路上圍觀的百姓不少,若不是有官兵維護秩序,早就亂成了一團了。
送親隊伍到了額附府邸後,眾人下馬步入,依仗停在儀門外,人駐彩輦入至庭階下,命婦導引公主出輦,福晉、夫人隨公主入室,額附父親在外堂禮賓,額附母在中堂禮賓,富靈阿、瑚圖玲阿入室後各自的額附府等候吉時行合卺禮。
「你終於是我的了。」阿康抱着富靈阿,一臉幸福地笑了,多少年的夢了,今日終於實現了。心心念念的人兒,終於在他的懷中。
「錯了,你我的,我是我自己的。」富靈阿抱着阿康的脖子,呵呵笑着。
「聽你的。」阿康抱起富靈阿,直奔喜床,好似早已迫不及待要把富靈阿就地正法了。可把富靈阿送上喜床後,阿康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定定地看着富靈阿。
富靈阿有些不解,但在阿康的注視下,臉有些發燒。她和瑚圖玲阿的彪悍不同,和阿康在一起,主導的一方都是阿康,也許是阿康比她大九歲的原因。
「都看了十幾年了,你還看不夠。」富靈阿被阿康收攬在懷中,感謝阿康那火辣的視線,嬌嗔道。
「十幾年怎麼會夠,我還要看一輩子呢。」阿康在富靈阿的臉上親一記,抱着富靈阿,怎麼看也看不夠。
「阿康你真好,以後你也要一直寵我。」這個時候的富靈阿壓在阿康的身上,聲音有些霸道,像只兇惡的貓咪一樣,只要阿康一個否定,便咬上去。
「遵命,我的公主大人。」阿康一個翻身而上,壓在富靈阿的身上,俯下身子,目光閃閃與富靈阿雙眼相對着。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富靈阿和阿康也不是無知懵懂的人,皇家的早熟教育,再加上大婚前,自是有人教導他們十八禁不禁的事。
阿康覺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變得火熱,看着下面如櫻桃般可口誘人的富靈阿,咽了咽口水,動動身子:「你幫我解衣。」
富靈阿有些羞澀,但也沒有抗距,內心中還有隱隱的期待。
阿康的手也沒有停,正費力地地去咬着富靈阿的喜服:「別動,這喜服我可是要好好保存的,不准你撕壞了。」
富靈阿及時地阻止了阿康對衣服的施暴,可當她幾次都解不開阿康的扣子時,一個**,撕的一聲,阿康的衣服也被撕下了一個大口子。
「什麼布料,這麼易碎。」富靈阿愣愣地看着阿康的胸膛,這已經一起長大的男孩,如今也長成了偉岸的身材,攀上了阿康寬闊的肩膀,更覺得在這個寬闊的胸膛下,自己是多麼的嬌小。
「這可是內務府備的料子,能差哪去,倒是公主的手太鋒利了,讓阿康受寵若驚。」
今日的阿康沒了以前的羞澀,也沒有平時的儒雅,多了份邪魅。
輕啃着富靈阿的扣子,阿康到是聽話的沒有對富靈阿的喜服施暴,但那嘴隔着衣服磨着富靈阿的皮膚,輕解羅裳。
絲絲麻麻的感覺讓富靈阿身子不耐地動着,但卻抗拒不了阿康的動作,只有期待着,迎合着,不自覺地抱緊阿康。
面前是自己喜歡多年的人,阿康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是有血性的衝動。當兩人好不容易的坦誠相見,熱意早已經涌了上來,包圍着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讓他們之間的情愛如瘋長的野草,漫延開來。
嗯啊的呻吟地在室內不規則地響起,在阿康有力的攻勢和富靈阿默契的配合中,如火如潮的洞房花燭夜在蓮花燈的光芒下,久久不息。
瑚圖玲阿這邊與富靈阿的情況不一樣,此時一樣坦誠相見的瑚圖玲阿與那木扎爾正在喜床上爭着男上女下,或者男下女上的姿勢。
「我要在上面」瑚圖玲阿一個翻身把那木扎爾壓在了身下。
「男的佔主導地位,我應該在上才對。」事關男人的尊嚴,那木扎爾也不甘示弱,一個翻身,把自己和瑚圖玲阿的位置調換了一下。
兩個赤|裸着身子,翻下翻下的,月兒都為他們累,早就躲到了雲層里躲閒去了。
什麼是強悍,看瑚圖玲阿和那木扎爾就知道了,牢固的婚床因為着他們倆的力爭上遊,從一開始的無聲,慢慢的聽出了搖搖的聲音。
在床上,終是男人佔了優勢,那木扎爾以一記強攻挺入了瑚圖玲阿的體內。
「混蛋」瑚圖玲阿低咒一聲,對着那木扎爾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吼,那木扎爾吃痛了起來,更是身體力型,頻頻攻克瑚圖玲阿的防禦。
啊,瑚圖玲阿輕吟出聲,便很快做出了決定,迎合着那木扎爾。感覺到了瑚圖玲阿的順從,那木扎爾一個心喜,身子興奮地發出了吼聲。
瑚圖玲阿趁勢而上,騎在了那木扎爾的身上,原是想征服着那木扎爾,卻不想,男歡女愛,根本不是男女意志力能掌控的。
一場饜足的洞房花燭夜,最終也不知道誰輸了誰贏,或者都雙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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