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寒容傅沉吟,得想個萬全的法子。筆神閣 m.bishenge.com
「大公子,鍾公子要求見您一面,」家僕傳了口信,「請您務必到,地點設在歡慶酒樓。」
姚府內,聽說錦繡布莊賣掉了,甚至還多賣了五千兩,姚夫人喜上眉梢。
這五千兩銀子,她可以白拿。
「那紫芝呢?」
姚夫人喜出望外。
姚富貴焉能不知道,他甩了袖子,有點忌諱,「那個小賤種,若是知了紫芝之事,可萬萬難成了!」
這話聽得姚夫人瞬間咬破了唇。
她眼眸染着毒光,陰惻惻地道,「小賤種,老娘早晚親手宰了她!」
心裏恨得都痛了起來。
對寒薇薇,當真是眼中釘肉不刺,一日不除,一日難生安穩。
半個時辰之後,姚富貴從外回來,一同回來的還有大將軍寒佑霆。
但見那二萬兩銀子及紫芝都在寒佑霆的手中。
姚夫人見後愣神,反應過來後簡直高興得要流淚,太順利了。
她真是太高興了。
趁着寒佑霆查看銀兩以及紫芝之際,姚夫人把兄長叫到跟前,問他拿回那五千兩銀子。
「小妹,為兄做了那麼多事情,焉能白忙活?那點銀子,就算是酬勞了,我們兄妹一場,休要再提銀,傷感情。」
姚夫人還想再說什麼,姚富貴已繞開她去接待寒大將軍。
望着他的背影,姚夫人臉色慢慢陰沉下來。
孰不知,姚家忙着賣鋪子,寒佑霆忙着收銀子。
而寒薇薇則是忙着收寶物。
寶物就在錦繡布莊。
在當初涼姨娘盛寵,手中捏着的其中一間鋪面便是錦繡布莊。
「六小姐,根據賬薄上所繪,已經找到了布莊裏面西牆的夾層,東西們都在裏面!」
廖福挨了十板子,但卻無怨言,此刻滿心激動地做事。
這種感覺,比當初他在賭坊賺得盆缽盈滿時,還要快活。
怎麼辦,他快哭了。
他好高興。
小主人讓趙石頭偷的賬薄,裏面有刻意糊住的硬皮子,揭開皮子,裏面安然躺着一張薄薄的紙片,上面繪着一副「藏寶圖」。
所謂的藏寶圖,是之前老爺賞給涼姨娘的一些珍寶,還包括涼姨娘偷偷從府庫裏面昧下的一些。
這些東西加起來早就超出了,錦繡布莊的價值。
換成銀子,哪怕是賣的價格略低,加起來總共也有十萬兩銀!
這下子,小主人真正地發達了。
廖福滿眼放光。
他總算揚眉吐氣了一回。
上次從賭坊裏面出來,轉眼所有的銀子都送進了宴氏藥房,雖然賺了許多珍貴藥草。
但銀子從自己手裏轉到別人手裏,廖福不甘啊。
而現在,他很甘了,非常肝。
「東西都裝起來,找個名目,暫時讓仁善醫館保管。」寒薇薇懶洋洋地說道。
對於這份收穫,她早就計劃好了,因此並不覺得意外。
當初涼姨娘借着寒佑霆的寵愛,偷竊府庫一些寶物,又沒打算與渣滓爹長相廝守,於是將寶物暫時都藏在錦繡布莊,期待有一日能夠帶走。
可惜。
寒佑霆對她的寵愛並不長久。
呵,寒佑霆那麼大個大男人,其實在某些方面,他心眼比針尖還小。
他貪財貪色。
愛美人時,可以大賞特賞。
可,誰敢違背他,在背後給他玩小心眼子,他絕對會讓她們吃不了兜着走。
對於女人,他像管理他的軍隊一樣冷酷無情。
他是個酷吏、暴君。
未來,寒佑霆還會看上一個美嬌娘,寒薇薇好奇,在他最喜愛這個小娘子時,不知這小娘子違背他,他會怎樣?
據她所知,那些失寵的女人,都是在寒佑霆玩夠了之後,才會被棄之如敝屣。
「是。」
廖福贊同。
六喜化瘡丹一事,呂大夫都沒有向外吐露半點線索。
說明此人值得信任。
同時暗自驚訝於小主人居然對如此巨額銀兩,無半分欣喜。
相比之下,自己活了一把年紀,倒是狹隘了。
可那又怎樣,他就替小主人高興。
「找個合適的時間,將東西都兌成銀子。」寒薇薇吩咐一句。
前世姚夫人接收了錦繡布莊,並不知此事,後來還是在手下人無意中茶水把賬薄澆濕,涼曬時,才使裏面的藏寶圖顯露痕跡。
老天只知錦上添花,卻從不會雪中送炭。
那時柳若蘭成為了太子妃,姚夫人一身富麗繁華,又得了這批寶物,換算了銀錢給柳若蘭送去。
聽說後來,柳若蘭在宮中,似乎更順風順水,搏得皇后太后的寵愛。
呵呵,涼姨娘忙活這許多,最後又得到了什麼。
給別人做嫁衣而已。
所以,寒薇薇才要把寒佑霆手中的錢財掏空。
若沒有銀錢,他還能肆意貪色?
當然,若是能發掘幾個帶兵作戰的人才,待到那時她會毫不猶豫地幫忙,把寒佑霆手中的兵權也削了。
「阿嚏!」
寒佑霆狠狠打了個噴嚏。
覺得今天真是怪異極了,他又沒風寒,怎麼又噴嚏?
莫非像上次一樣,乖寶又想他了?
他自然不知,他心目中的乖寶正謀劃一點一點蠶食他的財富與權力。
「大將軍,請用茶。」
姚富貴笑得見牙不見眼,看到寒佑霆真是比見着親爹還親。
雖然他兒子姚雲山數次受傷,最後一次還在歡慶酒樓被凶獸咬傷。
可受傷的也不僅僅他兒子,還有宴家的那貴客叫鍾霽的,以及侯爺的公子祁思灝。
而他也不僅僅只有姚雲山一個兒子。
是以,他不怨寒佑霆。
其實,這事與寒大將軍沒關係,都是那小賤種蠱惑大將軍的。
「罷了。」
寒佑霆豁地站起身來,對於那極品龍井茶沒有絲毫眷戀,直接就走,「本將軍,還有事。」
「大將軍且慢。」
姚富貴連忙拍掌兩下,立即便有兩名穿着輕紗的美妙女子,婀娜步入。
尚未來到面前,已聞到一陣女兒體香。
乃是未開身的姑娘。
來至近前,但見個個長得嬌美如花,一個賽芙蓉,一個賽牡丹。
出水芙蓉,國色天香。
這是姚富貴好不容易買來的。
如此美人身,就需要寒佑霆這樣的英雄骨啊!
躲在暗處的姚夫人貓着腰,透過屏風,朝外僅露出一雙帶着惡意的眼睛。
發間那朵翡翠珠纏金絲蓮花釵,閃爍出玉金的粼粼波光,見到寒佑霆高大身軀一晃,姚夫人嘴角斜勾起森笑。
「滾開。」
寒佑霆煩躁地暴吼。
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兩個美人揮倒在地。
不知為何,那陣女兒體香令他感到噁心頭暈,極為不適。
奇怪了,他對美人一向心潮洶湧的。
來不及想這些,他陡然覺察到身體變化,一瞬間,非但不喜,反而十分厭惡。
大掌攥緊,他習慣性露出嗜血殺機。
「來人,打道回府。」
寒佑霆本能地不想在此地多留,匆匆離開。
「大將軍,您怎麼出來了……」
「乖寶想老子了。」
寒佑霆瞪一眼手下,不悅,「老子回家還得看女兒呢。」
不知怎地,出來之後,感覺胸口氣血激宕之感被平息。
「妹妹,這是怎麼回事?」
一把拉住進門的姚夫人,姚富貴直拍腦瓜,他是不是在做夢啊。
好色成姓的寒佑霆,居然完全不上鈎?
那這跟貓不吃腥,有什麼區別。
「這天下哪有不吃腥的貓!?」
看着地上的倆嬌滴滴美人,姚富貴急眼,他的銀子啊,他花了無數銀子購買的美人。
難道就這麼浪費了?
「哼,那個小賤種肯定給老爺下了蠱!」
姚夫人語氣一片惡狠狠地,眼裏卻流露得意之色。
她發間的寶釵玉簪,仿佛天邊緋色的雲霞,富貴逼人,珠光寶氣。
姚富貴不明白了,「那你怎會這副表情?」
怎麼他妹妹這麼高興?
「兄長您還不知道麼,我是有了克制那蠱的法子,可惜呀,手頭銀子緊缺。」
她又換了副神情,欲言又止。
此時姚富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剛昧了她五千兩銀,現在這是又要回去。
「不如你說,為兄命人去尋那克制蠱毒的法子?」
「唉,可惜那高人只認妹妹我。」
姚夫人嘆氣,說道,「大哥想把生意做到那蕭國去,若是沒有老爺的答應是不可能的。解了蠱毒之後,老爺就只聽我的了,只是……需要一萬兩銀子。」
不僅奪回了之前屬於她的五千兩,還又訛了五千。
寒佑霆回府之後,先去金玉院看乖寶。
那種不適感,並沒有持續多久,他也就沒放在心上。
可是,在抱起乖寶之後,那種不適感又襲來。
直接把懷中的小糰子扔掉。
突然寒佑霆高大的身軀撞倒旁邊桌椅,在地上摔了個灰頭土臉,下一刻睜開迷濛的眼睛。
旋即與那雙琉璃似的大眼睛對上。
「乖寶,爹喝多了,不是故意摔你。」
寒佑霆語氣含糊地安慰自己女兒。
他一向身康體健,並不習慣生病,更不習慣把病弱的一面展示出來,哪怕是寒薇薇這種不曉事的奶孩子。
眼角的那粒痣隨着挑起,寒薇薇狐疑地看着不對勁的渣滓爹。
他身上沒有酒氣。
根本沒喝酒。
為何要撒謊?
但是他身上卻有女人的脂粉味,又去找女人了。
小身子轉過去,拿小背脊對着她那大將軍府。
寒薇薇稚嫩小臉一派嚴肅緊繃,但是她卻吐出孩子氣的奶音,「爹爹喝醉了呢,來人,扶爹爹回去歇息吧。」
人被扶出金玉院。
寒薇薇「哼」一聲,徑直進屋。
這時獴獸嗖地竄過來,兩前肢高抬,直接就扒拉她的小肩膀。
見她不理,有些委屈地「噝噝」叫兩聲。
「那是他自作自受,中毒又如何?」聽到獴獸的「話」,寒薇薇冷眼看過去。
「噝噝吡。」
「你不必管,他又死不了。」
說罷,不再理會獴獸,寒薇薇小腿邁着進屋,她還急着做一百五十枚六喜化瘡丹。
進了碧紗櫥,寒薇薇就看到空空如也的桌子,她放在這裏的那些藥呢?
是製作六喜化瘡丹的原材料。
本來準備今日一口氣做出來的。
「小姐。」
柳梅撿起門後面地上的信,忽呼呼交給自家小姐,「您看看。」
寒薇薇神色嚴肅,打開來一看,臉都青了。
是銀面男子留的。
紙上狂草般地寫了小半片紙,好像故意要讓她看不懂,去請教大人。
「小姐,這都寫些什麼呀?」
柳梅是真的看不懂。
只覺得那字剛勁有力,可又飄逸瀟灑。
可又瀟灑得都看不出是個字來了。
「賞臉讓你醫治,本公子拿走的東西,便是你給本公子的報酬。」
寒薇薇咬着後槽牙,念出紙上的字。
該死的銀面小賊,給他醫治,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居然說是「賞臉」。
真是,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柳梅忍着寒戾,小聲問「還有嗎。」
「另外,本公子賞你一物,在歡躍亭外的大柳樹下埋着。記住,收了本公子的禮,你依然欠本公子兩個人情……」
後面的,寒薇薇直接不念了,小手一動,把紙撕碎。
「帶上人,去歡躍亭。」
披上自己粉色的小披風,寒薇薇磨牙下令。
乘坐馬車,不過半柱香時間,到達歡躍亭。
柳梅等人在大柳樹下挖呀挖。
「啊。」
須臾,柳梅尖叫一聲,直接跌了個屁股墩,「小姐,地里埋了一條快腐壞的狼狗,上面有標記,是咱們大將軍的!」
「哦?」
寒薇薇小眉頭一動,臉上的戾氣竟然消褪了幾分。
連忙上前查看。
她之前捏死一條被劉老植入控獸藥囊的狼狗,取出藥囊,研究許久,可惜沒什麼收穫。
在去歡慶樓時,她期待能見識劉老,結果又落空。
「找到了。」
之後,她在將腐的狼狗身上找到一粒一模一樣的控獸藥囊,寒薇薇小臉這才恢復點溫度,足夠她用來做標本的了。
那銀面小賊倒是也不算沒用。
可是,一百五十粒六喜化瘡丹的材料卻是她早算計好的,系統內暫時就這麼多。
此刻她有點後悔,不應該贈送五十粒的。
她也不該一下把材料都拿出來,這下子便宜了小賊。
想罷,決定以後遇見那銀面小賊,先打斷他腿,脖子給他套上狗繩。
不會再讓其逃出手掌心。
「小姐,當初就不該收留那銀面公子。」柳梅忍不住抱怨。
她是知道小姐手裏面的藥草,那是價值千金。
結果都被銀面大盜給掃空,這下損失,不可計算。
「嗯。」
寒薇薇壓了壓眉。
只能說銀面小賊跑得太快,她還沒抽出時間收拾他。
原本打算將他變成她的人,此人武功高強,幫她做事,最好不過。
可惜,把鳥兒的傷治好了,鳥兒卻飛了。
這個可惡的銀面小鳥。
歡慶酒樓
三層靠窗位置,遠遠地寒容傅便看到歡躍亭那裏,六妹妹帶着幾名手下正挖着什麼。
那不過三歲半的奶娃娃,沈眉站着,負手而立,小小的身子軟乎乎地,即使隔得那麼遠,仿佛還能聞到她身上的奶香味道。
寒容傅此刻的心境已不如前時。
再看到寒薇薇時,他滿腹心事,滿心的沉重。
像是壓着巨石。
令他既不舒服,也對眼下這場會面,內心充滿不悅。
「寒兄,你該早做準備,只要拿到六喜化瘡丹的藥方,你我任務便算完成了。」
戴着斗笠的鐘霽,半張印着五指印的紅腫臉頰,皆被垂下的薄紗遮擋。
這樣看來,他依然是那個溫潤高潔的男子。
見寒容傅依然不為所動,鍾霽耐心被磨光
「哼,你別忘了,這博州不只有你大將軍府,還有侯府和宴家,還有虎視眈眈的蕭國凶獸!」
「寒容傅你不過區區太子侍讀,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我這是給你機會,待我拿到藥方,回去向皇上復命,便是一等大功臣,你又算什麼,還不快快與我合作?!」
誰知寒容傅冷嗤一記,「鍾霽,你想造反麼?!」說罷急忙下樓去。
他看到六妹妹往這邊來。
還是莫要讓她再招惹了這鐘霽,雖然這是博州,但鍾家在帝都揚名,勢力不容小覷。
想到這,寒容傅心裏又沉了幾分。
來到一層,陡然聽到刀劍相撞聲。
寒容傅搭眼一看,怒斥,「你們還不快住手!?」
兩名護送他而來的將軍府侍衛,皆是身上染血,快要支撐不住。
「哈哈。」
身後,鍾霽跟了上來,蔑視道,「住手做什麼?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今日你既然不合作,我留你在世做什麼?」
博州太亂。
只要做得乾淨利索,莫說死一個小小的侍讀,就算御史欽差出事,都是稀鬆平常。
寒佑霆敢扇他一巴掌。
他就誅其長子。
聽說寒佑霆有五個兒子,不忙,殺了這個大的,其他四個慢慢宰。
哧哧
兩名侍衛當場喪命。
「跑。」
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寒容傅飛身衝出屋門,身後陡然襲來一掌,擊得他半空中滾落在地,摔在門外的街中間。
「大哥哥?」
摔了一臉灰土,還是被遠遠走來的寒薇薇給看了個清楚。
一看這情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快救我大哥哥。」
寒薇薇當場下令。
侍衛們頓時趕了上去,與鍾霽的人斗在一起。
「六妹妹快走。」
寒容傅忍痛嘶呼。
現在小糰子身邊僅剩下柳梅一個瘦丫頭,急得寒容傅一陣冒汗。
「你在這照顧我大哥哥。」
依然是那奶聲奶氣的小語調。
柳梅於是跑去扶寒容傅起來,與此同時,寒薇薇已一步跨進歡慶酒樓的門檻。
「吱——」
下一刻,酒樓的門發出一道悠長的聲音,仿佛壞了調子的嗩吶,忽忽幽幽地,給人不祥的預感。
「薇薇你回來!」
寒容傅看到寒薇薇進了酒樓門,然後門就被關上了,他急得要跑過來,結果又摔了回去,「哇」地嘔出口血來。
------題外話------
今天我還是六點半,怕是爭取不到六點了,不是因為惰性。有人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有人早起之後,一天不得勁兒。
所以,在看到絕塵小可愛留言之後,我突然注意到時間了,凌晨三點左右……
這是在熬夜還是早起了
小可愛,要注意身體呀。
喔,我也會注意身體的,明天應該上架收費了,所以今晚要熬夜存稿,明天大爆發~&apapgt_&apap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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