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
姚楠畢竟是暗勁高手,比唐馨妤要先醒過來。
她在睜開眼的一剎那,立刻單手在沙發上一撐,整個人靈活得像是一隻警覺的貓咪般往後一個空翻。
啪的一聲,穩穩噹噹落地在沙發後面。
落地的同時左手按腰,右手呈掌刀前伸,擺出了八卦掌經典的攻防一體的起手式。目光凜冽。
似乎只要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立刻就暴起反擊!
等發現是我笑眯眯地站在面前時,這才放鬆了下來。
「同桌,怎麼回事啊?我剛才,突然就感覺一股困勁兒襲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剛覺得不對勁,想開口喊你一聲,就暈過去了。連運轉氣血都無法抵抗。肯定是有極厲害的修行者來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從沙發後面走了回來,順勢坐下。
這時候,唐馨妤也醒了過來,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全是迷茫
我笑着說。
「沒什麼,來的是我師父的好朋友。她去辦事路過渝城,順便幫我師父給我送十八歲生日禮物來。」
姚楠驚訝道。
「是你那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師父啊?說起來,我也就初中畢業的時候見過她一面。」
「吳重的師父嗎?」
唐馨妤眼睛裏也流露出好奇。
作為知道我一些底細的好朋友,平時聊天的時候也知道我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師父。
於是,我就把剛才趙飛鳳來考驗我和順便送生日禮物的事兒,言簡意賅地講述了一遍。
然後無奈攤手。
「現在麻煩的事情是大家都同時昏迷了過去,現在叫醒之後,肯定會對這件事非常惶恐。要麼就是報警,要麼就是大肆宣揚。有沒有什麼辦法,安撫一下大家?」
姚楠笑道。
「我倆就是你的智囊團唄?」
我點點頭。
「那當然啊!高中的同學朋友裏面,就你倆知道我的情況。你說,是想辦法也假裝啥都不知道,任大家恐懼鬧騰呢。還是我直接坦白攤牌,然後叮囑大家別到處說?哪個更好?」
唐馨妤建議。
「如果吳重你不想公開的話,能不能就說,你也和我們一樣都突然昏迷了過去?只不過是早一點醒過來。就隨大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姚楠搖搖頭。
「如果這樣的話,相當於大家都會很疑惑,同樣也會非常恐慌。肯定是要報警或者告訴父母什麼的。事情必然會鬧得比較大!如果我們也假裝不知情,那就沒有任何的理由和立場阻擋大家。事情的走向也不可控。」
是啊
我嘆了一口氣。
「如果咱們也假裝突然昏迷的話,表現得太淡定或者不讓大家報警和告訴家長進行調查,肯定不行。」
唐馨妤想了想,又說。
「那要麼就告訴大家?反正這裏的同學都很熟悉,人品也是信得過。」
這話倒是沒錯。
雖然這場生日會是唐馨妤和姚楠兩個小妮子在策劃,但因為畢竟是我的生日,來參加的人都是需要我同意的。
所以目前在場的人,都是我高中關係還不錯的人。
除了我和姚楠、唐馨妤,以及她倆寢室的室友,我的三個室友剩下的兩個也是競賽選修課認識的很投緣的朋友。
「行吧!」
我最終點了點頭。
「那就攤牌吧這樣的話,可能就成為咱們朋友小圈子裏的一個秘密。別大肆宣揚就行。」
其實就算宣揚出去,估計也沒人信啊!
我只是想低調一些。
但事情都被趙飛鳳給弄成這樣了,不攤牌也是不行了。
於是,我抬手打出一張符咒,懸浮在別墅客廳半空。
然後「砰」的一聲,符咒炸裂。
一團團青光像是流星一般,朝着別墅地面降落,飛進了每一個同學的體內。
因為人數太多,我就沒辦法像剛才喚醒姚楠和唐馨妤一樣直接施法了,還是得藉助一下符咒的力量。
很快
躺倒在地面上的同學朋友們,一個個都慢慢地醒了過來。
捂着頭,眼神有些迷茫。
「怎麼回事啊?剛才是咋了?我怎麼一下子就昏迷過去了。」
這是歐小峰,他剛一醒過來,就羅里吧嗦的。
段新宇則是扶着旁邊的椅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
「我還以為是我喝醉了呢?看樣子大家都突然昏迷了啊!」
李卓則是表情要恐懼一些。
「我是感覺到燈光一下滅了,然後在漆黑一片的瞬間,我就昏迷了。」
所有的同學們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最後都看向我和姚楠、唐馨妤這邊——畢竟只有我們三個看起來比較淡定。
而姚楠和唐馨妤則是看着我,仿佛我是主心骨一樣。
段新宇開口說道。
「吳哥,你們剛才也昏迷了嗎?這事兒太詭異了!是不是有人在我們的食物里下毒了啊?」
他這麼一說,本來就有些緊張的眾人立刻就更加驚慌了,炸鍋了一樣。
都叫嚷着要立刻打電話報警,還有的女生膽小,都快哭了要打電話跟爸媽說。一些膽子大的,則要給今天的蛋糕商和提供外賣飯菜的飯店打電話質問。
我苦笑着看了姚楠和唐馨妤一眼,眼神在說:看吧!我就覺得,可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姚楠朝我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回應:那你就自己坦白身份咯!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
「各位同學,安靜,安靜。不用驚慌,也不用報警或者告訴爸媽什麼的。不是中毒。你們感覺感覺,是不是覺得身體更舒服了?甚至可能有些小毛病都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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