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公主走後,醫護畫眉問:「王妃,咱們要不要阻止宣和公主?」
「為什麼要阻止她?」雲楚伊笑着反問。「讓她去找皇上吧。」
找了皇上鬧一下更好。
到時候她就會知道,自己就是個實實在在的智障和腦殘。
她說她腦殘一點都沒有說錯。
「可是王妃」畫眉有些欲言又止。
雲楚伊問:「怎麼了,有話就說。」
畫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現在整個盛京城都在傳咱們醫館出了人命,都在對着咱們醫館指指點點。」
「是啊王妃,現在百姓們都等在外面圍着看熱鬧。」
「何止呢?」秋雨說。「很多同行都在暗中打探消息,等着看咱們的笑話呢。」
雲楚伊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讓他們看吧,等會兒一定要讓他們看個夠。」
「不過那個老人這段時間務必好好照顧,絕對不能再出半點差錯了。」
「若是他真的出了事,那到時候咱們真的就說不清了。」
畫眉和秋雨齊齊的點了點頭。
「這裏交給你們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雲楚伊現在真的是腰酸脖頸也酸,繼續好好休息一下。
而與此同時,那個被搶救回來的老人,正在被人送往寧親王府的路上。
為了防止再有人對那個老人下毒來陷害雲楚伊,在搶救了那個老人之後,雲楚伊就直接安排人將他悄悄的送回了寧親王府。
比起醫院的安保措施,當然是將這個老人安置在寧親王府是最為保險和妥當的了。
寧親王府每天都有人嚴格的把守着,連一直蒼蠅都飛不進去。
她當初夜闖寧親王府就吃了很大的虧,旁人要是想闖進去,那自然也是困難重重的。
且還會冒着被抓到的風險,所以斷不會有人會冒這個險的。
而在那個老人慢慢康復之前,她是不會讓他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的。
只有這樣,背後那些牛鬼神蛇才會慢慢的浮出水面。
她知道有人想要陷害她,也猜到了會是哪些人。
但是她總會覺得除了宣和公主之外,還有另外一股勢力在暗中盯着她。
她不確定是誰,但是她知道有人一直想要除掉她。
之前他們離開盛京城的時候,她在路上就遭遇過一次襲擊。
那群黑衣殺手很明顯是衝着她來的,並且是想要取她的性命。
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那血殺閣的殺手是聽了誰的指使,前來殺她。
但是她一直都有些想不通,什麼人會這麼恨她,不惜花重金找血殺閣的人來對付她?
與她矛盾最深的,無非就是雲清靈和雲夢雪那兩姐妹。
但是那兩姐妹在她走之前就已經鬧翻了,且也沒有那個財力支撐她們去找血殺閣。
所以這次,她要趁着這個機會,慢慢的放長線釣大魚。
最好能夠將她背後想要殺掉的人給揪出來。
而另一邊。
宣和公主離開了醫館後,果然氣沖沖的殺回皇宮,找她的父皇去了。
她一定要給那個雲楚伊一點教訓,絕對不能再任由她那麼繼續的囂張下去了。
「明明就鬧出了人命,醫死了人,憑什麼還敢對本公主這麼放肆無禮?」
「本公主這次一定要找父皇為我評個理,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見她還是怒氣升騰的,她身邊的宮女連忙拍着馬屁,附和着她說:
「是啊公主,奴婢瞧着寧親王妃也着實太過囂張了一些。」
「何止是囂張啊?」另一個宮女也跟着附和。「她這是全然沒有將咱們公主放在眼裏啊。」
「咱們公主可是整個南蕭國最尊貴的嫡公主,她不過一個一品親王妃,憑什麼那麼對我們公主?」
「就因為她是公主的長輩,就可以對公主這麼猖狂嗎?」
「明明年紀跟公主相仿,卻總是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出來壓我們公主一頭,奴婢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這次一定要讓皇上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否則以後她還是不會將咱們公主放在眼裏的。」
「對,等會兒我們兩個一起向皇上稟明情況,務必要讓皇上下旨處罰那個寧親王妃,滅滅她的銳氣。」
「沒錯,一定要殺殺她的銳氣。」
「」
兩個宮女在宣和公主的左右兩邊一唱一和的,細數雲楚伊的種種不對。
見自己的兩個宮女一直在罵雲楚伊,還這麼的維護自己,宣和公主的氣消了一半。
不得不說,這兩個宮女雖然入宮時間也不算太長。
但是宮裏的生存法則那是琢磨的透透的,至少如何討的主子的歡心,她們是拿捏的很準。
否則宣和公主也不會帶她們兩個出宮來看熱鬧了。
只是這熱鬧和笑話沒有看到,倒是自己吃了一肚子的氣。
所以這一路上,宣和公主都是滿臉怒氣。
直到抵達了皇帝蕭延昌午休的養心殿裏,那臉上的怒氣還是沒有消退半分。
而蕭延昌見她滿臉怒氣的找自己,且還氣的不輕,他這個當父親的眉心一皺。
他連忙問宣和公主:「朕的寶貝女兒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父皇你要為女兒做主。」說着,宣和公主崛起嘴巴,一臉委屈的樣子。
見狀,蕭延昌直接直起了身子,一臉嚴肅的問她身旁的兩個宮女。
「怎麼了,朕的公主這是什麼怎麼了?是不是你們惹朕的公主生氣了。」
一聽這話,那兩個宮女直接嚇的跪在了地上。
「皇上明鑑啊,奴婢們怎敢惹公主生氣呀?』
她們每天提心弔膽,小心翼翼的服侍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惹這個小祖宗生氣?
「那公主為什麼這麼生氣?」
兩個宮女正準備開口,宣和公主說道:「父皇,是雲是皇嬸。」
「皇嬸?」蕭延昌眼睛一眯。「哪個皇嬸?」
宣和公主差點翻了個白眼。
她還有幾個皇嬸呀?
除了雲楚伊,她就沒別的皇嬸了呀。
「就是開醫院的那個雲楚伊啊。」
一聽到雲楚伊的名字,蕭延昌臉色頓時有些微妙了。
「她怎麼你了?」
宣和公主說:「她今天當着很多人的面罵兒臣。」
蕭延昌又是皺了皺眉。「好端端的,她為什麼要罵你?是不是你調皮了,惹了禍端?」
「」
宣和公主一聽這話,人都傻了。
若是在從前,但凡她說有人惹了她,她的父皇都會站在她這邊,為她做主的。
可這一到了雲楚伊的身上,她的父皇竟然說,是她調皮惹了禍端?
宣和公主心裏很生氣,生氣她的父皇竟然沒有毫不猶豫的站在她這個女兒這一邊。
於是她開始演戲了,裝出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樣,眼角兩邊還勉強擠出了兩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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