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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斐於模糊中看看連不要,又在模糊里看看角落裏顯得可憐的行李箱,『嘖』了聲後說「到底是不是我捏出來的……」
這種時候連幫他拿一拿抑制劑這種小忙都不幫。筆神閣 m.bishenge.com
雖然秦斐對所屬自己的人事物有額外的標準,但此時還是『啊』了聲,感慨道「連不要,你是白眼狼嗎。」
席禮頓了下,隨後鎖起了鋒利的眉緊緊地凝視着秦斐。
秦斐之前的語句顛三倒四,這句話竟然難得地沒有停頓,因而顯得蓄謀已久,就好像秦斐的心裏早就對連不要抱有這樣的評價了。
「……」席禮生硬道「現在這樣,抑制劑沒用。」
秦斐沉默着看眼前的人,的身高投下來的陰影完全把他籠罩了起來。他仰着頭,盯着紙片戀人的唇,似乎並沒有把這句勉強算得上解釋的解釋聽進去。
發熱期是每個oga的噩夢,但一針抑制劑下去就能藥到病除。抑制劑的靠譜是刻入oga們靈魂的認知,是oga一致票選的當代最偉大的發明之一。
看見秦斐的表情後,席禮也跟着沉默了一下,爾後不可置信道「你不信?不然呢,我能是故意的嗎?我又咬不到……」戛然而止。
秦斐難得把這句話聽清楚了,輕輕搖了搖頭。
席禮重重吐出一口灼熱的濁氣,他憋得有些難受,放在以前誰敢質疑帝國的小殿下啊,放在以前帝國的小殿下想咬哪個oga咬不到啊。
忽而,秦斐低低笑了聲,不過更像是在咳嗽「逗你呢……我信。」
席禮噎了下「……」
「什麼表情?嘶——」壓抑了一個痛呼後,秦斐覷着席禮的晦暗神色,笑着喘了一下「說好的……溫柔呢……破遊戲驢我……」
席禮抿着唇看着他。
發熱期讓秦斐對危險渾然不覺,並且繼續試探「好歹……點屬性時……花了錢,你溫柔一個給我看……看看……」
「不會。」席禮不給一點面子。
「輕一點。」秦斐說。
「什麼?」席禮沒懂。
「溫柔就是說話輕一點。」秦斐教他「你這樣兇巴巴的……沒人喜歡。」
「……」席禮被戳中了痛處。
沉默兩秒後。
「宋韞!」
席禮不再看這個oga,沉着臉看着船艙內的監控攝像頭。他忘記了是他自己親自命令宋韞閉麥下線,喊了半天不見回應,惹得oga又笑了聲。
笑音里還伴隨着喘息,笑他破防,勾人地飄進席禮耳朵里。
席禮偏頭去看,oga臉上的潮紅隨着時間愈演愈烈,紅得嬌艷欲滴。
他的口又開始干舌又開始燥了。
這時——
「殿下。」經酷哥的提醒,宋韞的聲音終於出現在了船艙內。
席禮一邊注意着秦斐一邊說「匯報最近的行星距離。」
「是。」宋韞匯報道「目前距離飛船最近的行星是庫諾星,距離為au,但庫諾星並不在航線內,航線內最近的行星是天微星,距離為au。」
席禮沒有猶豫「去庫諾星,讓醫生提前在港口等着。」
「殿下。」宋韞不得不提醒席禮「庫諾星最高長官是大殿下,庫諾星距離帝星只有au的距離。我並不覺得皇帝把u盤交給秦……秦少爺是為了讓您重見天日,如果……」
「沒聽見他都在說胡話了嗎?」席禮不容置疑「去庫諾星。」
宋韞看了眼秦斐,oga在發熱期出現胡言亂語或者語言增多的情況確實很糟糕,只有出現併發症才會有這種情況,如果不及時治療,oga之後還會產生幻覺,甚至會引起休克。
「是。」宋韞道。
飛船停在了庫諾星港口,早就被脅迫等候在此的醫生被人用槍頂着腦袋匆匆地登上飛船,到了船艙外,用槍頂着他腦袋的人換成了酷哥。
「別亂看別亂問。」酷哥說。
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是是是。」
醫生走進船艙內,看見病人之後,腿一軟差點跪下去了。
能和s級alpha契合度達到強制婚配的數值,秦斐在帝國算得上名人。
醫生萬萬沒想到病人會是這位人物,就算酷哥之前打過招呼,他還是沒忍住朝旁邊的人看去一眼。
粒子投影技術在席禮小殿下在世時就開始研發了,畢竟沒有oga安撫的s級alpha註定英年早逝,這是專門為他研發的新興高科技。
研發至今五年過去,雖然失敗了,但至少它投影出來的成效很逼真。
「看我幹什麼。」席禮說「趕緊。」
醫生並沒有發現席禮是投影的產物,他一直被席禮盯着,盯出了滿身大汗,要不是幾十年的從醫經驗,把後背留給危險的人物帶來的壓迫感很難讓他集中。
醫生幾個深呼吸後,戴上了無菌手套,隨後摁在秦斐的腺體上「疼不疼?」
秦斐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額前疼出了細密的冷汗,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看樣子是疼得狠了,明明一米八的個子,蜷縮起來時竟然看起來小小的。
席禮這才發現,秦斐其實很單薄,身形偏瘦,背部線條緊繃着,讓他的呼吸不由得也跟着緊繃起來。
他看見醫生的手指一直摁着腺體,都快在腺體上戳出紅印,心底是說不上來的急躁。
過了一會兒,醫生終於收回手,秦斐疼得大汗淋漓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醫生匯報道「信息素過敏性發熱,抑制劑起不了作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引起病人病症的alpha給予病人臨時標記。」
說完就看見席禮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
死了三年的席禮小殿下着說「沒有別的辦法?」
「那就只能把抑制劑注射在腺體裏。」醫生小心地看了席禮一眼。
「趕緊。」席禮揮了揮手。
醫生沒有立刻動手,他措詞後說「大人,oga的腺體非常脆弱,抑制劑不比alpha的信息素,它藥性很強,且有一定的刺激性……」
席禮睨他一眼,等醫生繼續說下去。
「剛剛您也看見了,光是觸摸病人就疼痛難忍。」醫生說「抑制劑進入腺體後會伴隨劇烈疼痛,抑制劑原本副作用也會大幅度增強,並且持續的周期不短。」
席禮沒吭聲,兩頰的肌肉緊繃着,黑色的眼瞳更是深不見底,不知道在醞釀些什麼。
醫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什麼人,但感覺不像好人。他只是告知男人這個情況,以免病人的反應太大,這個男人一槍崩了自己。
艙內陷入了並不尋常的安靜,唯一清晰的是oga壓抑的抽氣聲。
醫生從醫藥箱取出抑制劑,調試好腺體需要的劑量,然後找出一截一看就很專業的繩子。
席禮「幹什麼?」
醫生「要把病人綁起來,免得注射途中病人亂動。」
席禮愣了愣,隨後做了個『繼續』的動作。
醫生把秦斐雙手牢牢地捆住了,之後戴上無菌手套,正當醫生要把抑制劑注射進oga腺體的時候,席禮突然毫無預兆地叫停「等等。」
醫生一個急剎才停下動作,繼而看着席禮,等着這位大人的吩咐。
席禮看了看秦斐,秦斐正抱着雙腿,腦袋埋在腿間,因為難受而渾身戰慄着。
這個姿勢讓腺體一覽無餘。
「有多疼?」席禮盯着針頭又看看暴露在眼前的腺體說「-給個數值。」
醫生想了想「。」
席禮「……」
沒忍住又看了看這個oga,看着他手腕上的傷痂,肌膚能被槍把磨破,能抗得了這種痛嗎?
「麻醉……」席禮還沒說完。
醫生說「腺體很敏感,除非是腺體摘除手術,其他的手術就算是標記清洗手術也不會用上麻醉劑。」
「行了。」席禮煩躁地說「繼續。」
醫生看了看席禮,心一橫問道「大人,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他不是每次都能急剎。
席禮略一沉吟「溫柔點。」
醫生「什麼?」
席禮表情不好「輕一點。」
醫生「……是的大人。」
針頭刺破肌膚,藥劑緩緩推進腺體。
忽然,秦斐猛地掙了一下,但捆住的雙手和發熱期的無力並沒有妨礙抑制劑的注入。
「嘶呃——」
船艙是秦斐一聲接一聲的抽氣痛呼聲。
藥劑注入腺體的每一秒時間都被拉長。
秦斐只在一開始掙扎了一下,之後就是緊緊攥着拳頭,擠壓着骨節之間都能發出錚錚的聲響。
席禮沒由來一頓心虛。
他慌忙地收走了視線。
終於結束了,針頭離開了腺體,腺體變得鼓囊囊,是一種異樣的誘人姿態。
「好了?」席禮剛把目光落在秦斐身上,秦斐身子一歪側倒在座椅上。
「秦斐!」
席禮大步走過去。
醫生趕緊去查看。
「我沒事。」秦斐閉着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有點累而已……」
席禮這才堪堪停住腳,看着他脖頸充盈的腺體「那裏感覺怎麼樣?」
秦斐沒聲音。
席禮又問「你那裏感覺……」
秦斐終於哼唧了聲「爽。」
席禮「……哦。」
他不是很爽。
目光落向鼓囊囊的腺體,他恨得磨了磨牙,也不知道在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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