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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輸了……可惡,快斗會得到這樣的力量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算了吧,iv哥哥……我們一開始的任務也不是贏下這場決鬥。文師閣 m.wenshige.com」
毫無疑問的敗北了以後,躺在地上的兩兄弟,雖然應該多少也有些不甘心吧——但他們現在也意識到,快斗既然能夠獲得這樣的力量的話,說明儀式其實是成功了。
「……呃。」
反而是贏下了這場決鬥的快斗,在剛才那股力量漸漸消退之後,顯得非常疲憊——感到自己眼前有些眩暈,他一時間甚至沒有穩住身體,單膝跪在了地上。
「快斗!?喂,沒事吧?!」
游馬想要伸出手扶他一把,卻被推開了手臂。
「陽斗現在在什麼地方?」
勉強讓自己再次站起來,快斗走到iv和iii的面前,看着他們問道。
「……不知道,想見他的話就自己去找啊。」
iv沒好氣地說着,拍拍衣服上的灰塵,也緩緩起身站了起來。
「你是真的覺得死了比較好是吧,iv?」
「哈,反正就算輸了,你也奪不走我們的靈魂——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樣,我們可是被這個保護着的。」
對於快斗的威脅完全不放在眼裏,iv特意晃了晃自己手上那紫色的紋章,頗有一種「我就是不說,你能拿我怎樣」的無賴感。
『……確實,沒有辦法回收o。』
astral稍微伸出手試了試,像之前打敗了那些被o控制的對手一樣,呼喚着o過來——卻沒有任何反應。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呢?」
看着完全沒有想要告知陽斗下落的iv和iii,游馬也覺得頭疼——就算就這麼贏下來了,這場決鬥總覺得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既然這樣,那就想辦法把你揍到願意說為止。」
快斗甚至看起來想要挽起袖子的樣子,跟剛才使用超銀河眼的那副高傲的姿態相反,最後回歸到要靠打架的方法來解決的問題的時候,看起來有很有少年氣的樣子了。
「喂喂喂,等一下,我可是很有紳士風度的,不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看快斗的樣子好像是認真的,iv連忙避開他幾米遠,於此同時,他和iii的身後——出現了傳送門一樣的旋渦。
「而且本來陽斗的事情,一開始也不是由我們來負責的。——總之,先走一步了。下次如果還是和你這傢伙決鬥,我可不會再讓你這傢伙能苟延殘喘到翻盤的時候了!」
一邊放下狠話,身體一邊化作片片光點——就那樣,iv消失在了傳送門的旋渦之中。
「…………九十九游馬……」
iii卻是看向了游馬和星光體的方向,若有所思,看起來像是猶豫着要不要就這麼離開的樣子。
【——iii。】
在傳送門裏,聽到了她的聲音。
【你做的很好。這次就先回來吧。】
「……是。」
輕聲回應道,粉色頭髮的少年移開了視線,也緩緩消失在了旋渦之中。
「喂!!你們要去什麼地方,把陽斗還回來——!!」
儘管已經要抓住iii的衣角了,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就在快斗他們的面前,剛才還和他們決鬥的兩人,瞬間就已經完全不存在於此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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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直接就消失了!?」
不知道這是在變什麼戲法,游馬反正是已經看呆了。「怎麼回事啊?!他們說陽斗的事情不是他們負責的……那我們要去哪裏找陽斗啊?!」
「負責陽斗的……難道說……」
這個時候,想起了自己手邊還有通訊機的存在。快斗正着急地想要按下通訊鍵打給什麼人,突然,在空曠的教堂里,聽到了清脆的腳步聲。
「不需要前往別的地方——陽斗他就在這裏。」
這個聲音,就連游馬都覺得有些耳熟——往聲音來源的地方看去,一個高瘦的,銀色長髮的男人,懷裏抱着熟睡着的陽斗,緩緩走下了階梯。
「你是那個時候——帶走陽斗的人!!?」
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的事情,游馬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就是他拐走了陽斗,導致了後面這一連串的事情的。
「你這傢伙為什麼要騙我——」
正想找這個人算賬,但游馬卻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一陣風颳過——那是直接往那個男人方向飛快跑去的快斗。
「陽斗現在是什麼情況?!」
「因為力量完全抽空,過於疲憊陷入沉睡而已。放心,他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
明明是帶走陽斗的人,但快斗好像並沒有對這個人像對iv他們那樣那麼大的敵意——游馬的大腦都反應不過來了。這麼看來,這兩個人好像認識的樣子?
「為什麼要擅自帶走他?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只是按照計劃,去除陽斗身上的力量而已——那其中一部分的力量,現在是在你的身上,這點你應該知道吧。」
從銀髮男人手中接過了陽斗,快斗咬牙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被對方輕描淡寫地簡單略過了。
「陽斗說——是【她】做的這一切。【她】……或者說你們一家,到底想要做什麼?!」
直視着自己眼前曾經的【老師】,想要他像以前一樣,既是信任的長輩,又是多年的友人——能夠坦率地談話。
但是,他的希望註定是要落空的。
「陽斗的事情解決以後——對我來說,當年的情誼算是到此為止了。」
宛如是在劃清最後的界限一樣,克里斯——也就是v,對他來說,自己終於可以放下最後一絲猶豫,一心專注於【復仇】了。
「……為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還沒有從陽斗恢復的事情中回神,卻聽到v這樣一番話,快斗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自然是要追問道。
「……你遲早會知道的。」
只說了這麼一句,v就轉頭看向了一旁愣神的游馬。
「九十九游馬——你是九十九一馬的兒子對吧。」
「……為什麼你會知道老爹的事情!」
沒想到對方居然話題轉向了自己——甚至還提起了早就失蹤多年的父親,游馬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你的父親還活着——在星光界。」
『……!!』
聽到『星光界』這個詞,連astral也愣住了。
「餵……!!你說還活着…………星光界什麼的,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喂!!」
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留下了那麼一句,v就消失在了身後傳送陣的漩渦中。
只留下游馬和快斗他們,依然在原地,久久地無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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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深夜。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以後,所謂【水中之月,白色之城】的教堂——也只是空無一人的廢棄建築而已。
剛才的決鬥,仿佛不復存在一樣。空曠的大廳里,只有月光下的聖母像,依然用着慈悲的眼神注視着人世。
「……來晚了一步嗎。」
緩緩走進了已經沒有任何人的教堂里的紫發少年,即使在這樣皎潔的月光下,深藍色的眼眸也顯得尤其深沉。
將摩托車停在湖邊,沿着道路走到這裏的,無疑是神代凌牙。
雖然對游馬和快斗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感到在意,但畢竟他也沒有游馬的聯繫方式,更是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就那樣在城市裏徘徊着,直到再次看到了一臉失神落魄的游馬,從這樣偏僻的地方走回市區的樣子。
因為游馬看起來並不像是有心情能夠對話的樣子,他選擇自己往這邊尋找可能的建築——在這樣偏僻的地方,矗立於湖中,廢棄的白色教堂自然格外顯眼。
當然,既然游馬都已經回去了,就算這裏剛才發生了什麼,現在也肯定已經人去樓空了吧。——這麼想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執着着走到這裏看一眼,無聲地嘆了口氣。
仰起頭來,通過透明的穹頂望着夜空——銀色的月亮,在午夜時分,高高的懸掛在天空的中央。
確實是非常美麗的景色——但不知為何,在這個教堂里,卻顯得尤為冰冷。
搖了搖頭,把奇怪的想法甩到一邊,考慮着是回家休息還是去醫院照顧璃緒的時候——
那也許是錯覺,但確實是非常輕微的——聲音。
立刻回頭看向了那邊,然後……
「……你……」
仔細看的時候,才注意到剛才的自己,眼神到底錯的有多離譜。
剛才月光過於耀眼,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那銀色的光芒,不只是透過玻璃,照射在聖母像上的月光的反射而已。
那個坐在聖母像的肩膀上的——一身黑裙,銀色長髮的人,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月光照不到的陰影之處。
——是完全沒見過的人。本想這麼說的,但是,直覺卻覺得「並不是這樣」。
從身形來看是女性,戴着面具,除了金色的眼睛,整張臉都被遮住了。就算想要猜測她的身份,也完全沒有任何可能的頭緒。
「…………你是誰?」
看起來有些像靈異事件——突然出現在這種空無一人的教堂里的傢伙,說是什麼鬼魂也說不定。但或許也有可能是和剛才游馬他們來到這裏的事情有關係的人。所以凌牙還是提高了音量這麼問道。
「…………」
不僅沒有說話,甚至連動都不動,除了金色的眼睛依然看着他這邊的方向,這個陌生的少女完全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喂,你聽得到嗎?」
「……………………。」
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不會真的是什麼鬼魂吧?
「…………算了。」
畢竟是不認識的人,多少也沒有什麼耐心,凌牙好心提醒一句,「如果是個活人的話,至少也別在這種冷得要死的教堂里過夜吧。」之後,想要轉身離去——
「——【塔爾拉】。」
在他都快要邁出教堂的時候,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
「——我的名字,是【塔爾拉】。」
因為距離已經有些遠了,那個聲音聽起來非常不清晰,連同那個身影一樣,一切都仿佛只是幻覺。
「塔爾拉……?」
……無疑是個陌生的名字。
但不知為何,神代凌牙卻突然想要確認一件事情——再次回頭看向了那個方向。
只是這一次,聖母像的肩膀上,已經完全看不見剛才那個奇怪的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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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斗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回到心城大樓,陽斗就被送去了急救室——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有快斗一人知道,對於其他人來說,被劫走之後陷入昏迷的陽斗,現在自然是需要好好檢測一下身體的。
為了不顯得不自然,對着從病房裏走出來的左膀,快斗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這種事情,可不是我這樣的角色能隨便說出來的情報。想要知道的話,就去獲得r心城的同意吧。」
左膀聳了聳肩,隨意敷衍道。
從他的表情來看,估計是雖然力量全部消失,當陽斗本身沒有什麼大礙吧。——雖然沒有獲得直接的回答,但快斗也閉上了嘴巴沒有再問。
「話說回來,快斗——你應該早就知道,【o】的原型憑依在九十九游馬身上的事情吧?」
見快斗不再追問陽斗的情況,左膀挑了挑眉頭,自己主動提起了另一個話題,「既然如此,又為什麼不匯報?」
這無疑是質問。像這樣重要的情報,卻一直避而不談——這無疑是對r心園有所隱瞞的行為。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快斗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那傢伙是該由我打倒的敵人。」
「哦?根據情報,你們剛才不是還一起組隊決鬥了?」
雖然監控的部分,也只能看到游馬和快斗一起進入廢棄教堂的一幕——但從後續這兩人疲憊的樣子,可以想像是經歷了一場苦戰。
「想要試探我的話——還輪不到你。」
快斗犀利的眼神刺向了左膀,「持有o的,都只會是我的敵人——如果你想要妨礙我,那你自然也是敵人之一。」
說完這句,快斗轉身就離開了那裏。留下了不知道在笑着思考什麼的左膀——以及一直沉默着聽着他們對話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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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斗……哦……我的陽斗……這都是我的錯……居然讓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菲卡博士,你的悲切心情我感同身受。」
在陽斗所在的病房裏,投影里的金髮中年男人看着躺在病床上沉睡的少年,仿佛在哀嘆一樣地喊着他的名字。而站在病床邊的另一個男人——無疑是一直觀察陽斗的身體情況的負責人,r心園。
「r心園——究竟是誰奪走了陽斗的力量?!」
「根據快斗的匯報——說是有着奇怪紋章力量的傢伙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紋章】?」
菲卡博士滿是皺紋的臉緊皺起來,像是在思考着這種力量到底是什麼東西,從何而來——
「既然渴求着這種力量——那麼那些人也一定會在wd大賽的決賽上現身吧。」
「哼,那就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子了!」菲卡冷哼一聲,重重地錘了一把椅子的扶手,「如果膽敢再次出現,就把他們大卸八塊吧!」
「一定……要把陽斗的力量再奪回來!」
「遵命。」
作為最衷心的手下,r心園鞠了一躬,結束了投影對話。
但從剛才開始——綠色頭髮的眼鏡男人,臉上就一直掛着仿佛面具一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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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其他人呢?!」
總之今天累的要死,想先洗個熱水澡——但一回家發現只有v依然坐在電腦前面工作的iv,覺得真的是完全沒有到家的感覺。
「父親說既然儀式成功了——要去把放在其他據點的儀器都處理一下,所以出去了。」
「那iii呢?還有初……」說到一半,就像是記起來現在不能這麼稱呼她了,iv氣急敗壞地錘了一下牆,「【玉座】呢?剛剛完成儀式,她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好休息還往外跑?」
「iv,注意你的言辭。【玉座】的想法,並不是我們應該干涉的。」
「嘁……所以說你和iii都是這個樣子……」
這段時間,也正是因為整個家裏都是這樣的氛圍,iv才不得不憋着一肚子火——這些都只能在決鬥中爆發出來,對着那個還完全搞不清楚情況,只會整天喊着自己的弟弟的天城快斗。
「……算了。所以iii呢?他又去了哪裏?」
「iii說……想出去散散心。」
雖然v也不知道,自從【玉座】的身份改變之後,iii到底心態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但剛才那場決鬥,應該也有着不小的影響吧。
作為他們三人之中,年紀最小,但有的時候心事也最重的一人,iii有的時候確實是會用這樣的方式調整狀態。
「真是……一個兩個的……我才是心情最不好的那個好吧……」
一邊小聲抱怨着,一邊嘀嘀咕咕,但不管怎樣iv還是撓了撓頭髮,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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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高樓天台上——粉色頭髮的少年站在風中,眺望着深夜裏依然燈紅酒綠的城市。
「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他看見了。
想要嘗試奪走他們的o的時候——那在游馬身邊一閃而過的身影。
「那就是星光界的使者…………」
以及——
「九十九游馬…………」
在呼嘯而過的風聲中,輕聲念出那個名字。
如果說之前,自己還不知道,【她】交託給自己的,到底是多麼重要的事情——經過了這場決鬥,現在的iii,已經完全能夠理解了。
「我……會竭盡我的全力的。」
像在立下誓言,又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
將所有的情緒隱藏在晦暗的眼神之後,少年不再看着那個方向,轉身離開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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