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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說期待,太宰治對於里見真理的着實說不上有,就連這一次的任務只是看到了,然後突發奇想就帶上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或者說恰恰相反,比起里見真理正式成為他的下屬,他更想把這個人丟出去。
沒錯,丟出去。
對方那莫名的執着來的完全沒有道理,直白到直接寫在臉上的熱情更是莫名其妙,太宰治不好奇,也懶得管。
如果今天的任務,木下川是絕對做不到深入敵營,只有里見真理可以,如果對方因為自己直接拋下任務導致任務多費時間,那麼也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但現在看來……
太宰治抬眼注視着對面明明歡心雀躍,卻又保持了足夠安全距離的人,在心中落下標記。
是進退有度,決斷果敢,以及表現出的,真真假假的偽裝。
她的目的,以及,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那麼,就這樣吧。」
他微笑着,鳶色的眼眸在燈光下晦澀不明,卻宛如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上司,給予表現出色的下屬激勵。
「我會『期待』你今後的表現。」
只要有目的,那麼無論是什麼,他終會知道。
當夜,里見真理喜提太宰治正式下屬的身份,並以一種如同火箭一般的速度,在太宰治的默認里,職位蹭蹭蹭往上竄。
起先,太宰治並沒有太在意,僅僅是放着等而已。後來,事情突然變了。
他真香了!
「你這傢伙……」
中原中也盯着悠哉悠哉拿着掌機打遊戲的太宰治,說出了他最近察覺到的事情。
「我怎麼覺得你最近逃班逃得越來越放肆了?總是能看到你遊手好閒的樣子。」
偏偏對方的工作竟然還真完成了很多,就一起出任務時連推到他這邊的報告之類的都變得少了。
這不科學,太宰治他不可能突然轉性!
「是——嗎——」
太宰治拖長了聲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遊戲屏幕,拇指噼里啪啦一頓按,相當敷衍地說出了真相。
「大概是中也沒有好用的下屬吧。」
「哈?沒有好用的下屬?你說的是誰?」
確定了任務的收尾已經差不多了,中原中也狐疑地打量着太宰治,哼了一聲。
「我對你的事情沒有興趣,你要是能一直保持,我也樂得輕鬆。」
「保持啊……」
屏幕上顯示出通關的字樣,太宰治抬眼,悠閒開口。
「看來中也很喜歡處理文件,那麼這次的報告就靠你了。」
「別想推給我,給老子自己去寫!」
聲音剛剛落下,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中原中也瞪了眼太宰治,恢復了正經樣子,說了聲進。
門緩緩被打開,映入中原中也眼中的,是有一段時間沒見的里見真理,對方一進屋,相當有禮貌的打招呼。
「太宰大人,中原先生,打擾了。」
然後,端着四平八穩的微笑,看向了太宰治。
「太宰大人,您應該批覆簽字的文件已經整理好了,總共件。」
「嘖,還這麼多嗎?」
已經重開了一局的太宰治盯着遊戲屏幕,孩子氣地嘆了口氣。
「怎麼文件就不能自己完成呢?」
「事情能自己完成還要你幹什麼?」
中原中也面無表情地懟了一句,忍不住轉向里見真理,打量着對方。
小姑娘看起來還與之前沒什麼兩樣,個子是一點都沒長,但渾身上下多了一絲幹練,想來這段日子裏成長了很多。
但是——
「你……轉文職了?」
怎麼還給太宰治整理文件去了?
「並沒有,中原先生。我只是……」
里見真理頓了頓,思索了一秒,一本正經地回答。
「在這方面稍有涉及,為太宰大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沒錯,處理文件不在話下,文職技能手到擒來,老職員了。
「可不是稍有涉及哦。」
太宰治的聲音忽然響起。
「里見僅僅用一個月能完美幫我處理各種文件,我現在超輕鬆的。」
他毫不吝嗇的夸着里見真理,笑眯眯的模樣帶着積分得意,嘴裏卻有意無意地,用炫耀的語氣強調了一句。
「處理得非常完美,好像天生就會處理文件哦,所以我的文件已經都給她了。」
中原中也沉思半晌,他看了看把工作都拋給下屬自己出去玩的太宰治,又看了看被這一句誇獎差點破功搖尾巴的里見真理,面色複雜。
「太宰,你……別太壓榨里見。」
雖然但是,你把自己的工作都扔給比你自己還小兩歲的未成年下屬,你的良心……
不,太宰那傢伙,根本就沒有良心吧!
還有里見,里見你別傻乎乎的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太宰治這種青花魚是不能慣着的!
事實證明,青花魚不需要良心。
無聊的事情都可以交給能幹的下屬,他甚至逃避工作逃避得更加正大光明,除了在不得不出現的任務還有最後的簽名上,整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宿主,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系統癱在里見真理的意識里,宛如貓餅。
[明明成為了太宰治的下屬,更是能在他辦公室為他處理文件還任勞任怨,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太宰治他這麼撒手啊!]
臥槽放權這麼狠的嗎?有的人手裏的文件除了機密說讓自己宿主看就讓自己宿主看,一副培養親信的樣子。
其實背地裏好感度根本沒有多少!
[系統,禁止白學。]
里見真理合上手中最後一個文件,放到左邊的一大摞同樣處理好的文件里,抬起手伸了個懶腰,簡單詢問。
[位置。]
系統[好嘞!]
午夜的天空點綴着零星的幾顆星星,圓圓的月亮高懸頭頂,撒下一片銀色的冷光。
終於完成了工作的里見真理慢腳步輕快地又在路邊,目光在系統的定位上最後瞟了一眼,心裏默數。
----好,停下,然後轉頭。
黑咕隆咚的河邊,一團看不清的陰影半截掛在岸邊,黑漆漆的模樣宛如夜裏的烏鴉,如果不湊近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那裏還趴着一個人。
往日裏對太宰治就是小迷妹魔王的里見真理出乎平常的冷靜,她只是跑到對方身邊,把對方的下半身拖出河裏,檢查溺水。
剛衝過來沒一會兒已經甦醒並準備自行離開的太宰治「……」
已知,他只是一時興起入了個河,行蹤也確定沒有被人任何人知道。
所以這是……巧合?
太宰治決定按兵不動,而對方已經開始呼喚他的名字。
「太宰大人,太宰大人?」
濕漉漉的衣物讓他在夜晚中不斷地失去熱量,冷意不斷地往身體裏鑽,他躺在河床,只覺得身下的石子有點硌人。
但這些都不是需要在意的。接下來,對方會做什麼呢?
太宰治想。
按照對方平日裏所表現出的,應該更加慌張,可現在的聲音卻根本聽不這些,反而相當冷靜。
這與她平日裏所表達的相駁,是因為覺得自己現在沒有意識,所以才……
不,有哪裏不對。
會這麼輕易地,就露出破綻嗎?
思考間,有不屬於自己的溫熱更加靠近,有什麼忽然在自己的臉上輕微地觸碰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又碰了一下。
像是羽毛拂過,輕輕地,又帶出一絲絲癢。
「雖然能遇到您讓我十分的開心,但是我可沒想過會是這種場景。」
往日裏總是雀躍的聲音里不見了那份上揚,反而是一種他從未聽過的柔和,像是他入水前搖晃着打碎了銀白水光的落葉,在水中掙扎地嘆息着。
「太宰大人,您會……」
會怎麼樣呢?
太宰治的意識聚集了一分,可那剩下的話語卻像是在說出口的那一刻就被吹散在了夜風中,以致於竟讓人連碎片也撿不到分毫。
她不再說了,於是未盡的那些變成了未知。
那麼,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
太宰治想着,在大腦還沒給出更有可能的答案的時候,整個人忽然一陣失重,整個人騰空而起,落入一個懷抱。
懷抱……等等,懷抱!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太宰治感受着自己腿彎和脊背帶有熱度的胳膊,覺得事情忽然不妙起來。
不是背不是抗,姿勢是完全不對勁的公主抱。
被小自己兩歲的下屬公主抱,正常人大概會原地起跳以示清醒。
但他太宰治……嗯……
那麼問題來了,他到底……要不要這份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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