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話說這邊,安國公聽說陛下震怒的從自己夫人那裏出來以後,嚇得差點摔在了地上!
天爺呀,這又是怎麼了?一掀衣袍就開始往那邊走。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到的時候只看見自己夫人一臉空洞麻木(出神)的坐在椅子上,心下一顫,這是怎的了?忍不住腦補,然後臉色有些蒼白。
「出什麼事兒了?」
顫抖的聲音終於讓古溪晴回過神來。
一抬頭就看見安如故慘白的臉,也是被嚇了一跳。
「你這是?」
「剛剛,我聽說陛下怒氣沖沖從的出了門,你可是,又,又說了什麼?」安如故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微不可聞。
聞言,古溪晴抬眸瞥了他一眼,上翹的睫毛帶着蠱惑人心的嫵媚,卻不見低俗。她優雅的拂袖而坐,半靠在寬大的梨花椅上
「你這說的,活像我是個不分輕重的惹禍精一般。」
姑奶奶您對自己的認識還真是一針見血。安如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嘴上卻是連連否認
「哪兒能啊?為夫這不是擔心陛下多心了,讓你受了委屈麽。」
一聽這話,古溪晴端起來準備喝茶水的動作就停頓了下來,她皺着柳葉眉將茶盞重新放回桌案上,嘆了一口氣,似乎要將心裏的鬱悶排遣出來
「我倒是不委屈,只是苦了小四兒。」
安如故見嬌妻愁眉不展,尤其是小女兒又深陷那樣『吃人』的地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心裏也跟着不好受起來。
他站在嬌妻身後,安撫性地捏了捏她的肩膀,才故意帶着輕鬆的語氣說
「都說是兒孫自有兒孫福,咱也就不操這個心了。」
「說的容易,那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麼就能不操心?!」古溪晴側過身,躲開肩上的手掌,心裏還是帶着氣兒。
「那夫人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安如故知道自己夫人的憂思,可是,事已成定局,如何還能再更改?
「我見着今個兒那模樣,那位怕也不是個無情的。」古溪晴轉過身,認真的看着安如故,說着自己的想法。
「夫人的意思是?」
「陛下似乎對小四兒還有些情分,但我看咱小四兒未必有那樣的心思。」古溪晴端着茶放到安如故手裏,不動聲色的打量他的表情,試探性的說到
「不若直接和陛下提,讓陛下放小四兒出宮吧!」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安如故聞言一口熱茶嗆進了喉嚨,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古溪晴還是極少看見他這樣的反應,也是嚇了一跳
「老爺你怎麼了?快喝口茶壓壓!」
安如故推開茶盞,又狠狠的咳了幾下,才把那股子癢意微微壓了下去。茶,他是不敢在喝了。
「你剛剛說什麼?讓陛下放小四兒出宮?」
看見自己妻子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安如故只覺得自己可能還能再噴一點東西出來。
他努力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盡力溫柔的重複「你說陛下好像對小四兒有了興趣,然後藉機讓陛下放小四兒出宮??」
「有何不可嗎?」古溪晴茫然的回問。
「你怎麼會覺得一個掌權者回放過自己正興趣的人?何況這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女人。」安如故皺着眉頭跟她解釋,心裏一萬個『荒唐』。
「那你說怎麼辦?!是你們親手將她送進去的!那樣魔鬼一般的地方,你們怎麼忍心?」
古溪晴徹底崩潰,不顧形象的衝着安如故吼叫「權力就那樣重要嗎?重要到拿親生女兒去換也在所不惜?!」
「你在胡說什麼?你還覺得我是為了權力是不是?!」安如故看着這樣的妻子,內心的痛苦不止一點點「我說了那是逼不得已,是因為這大燕朝它——」
話語戛然而止,安如故暗自驚心,後背發涼,他居然差點就將那個秘密講了出來!
但古溪晴並不打算就此為止,她緊緊拉着安如故的袖子,想要一個答案
「你說啊!到底是為什麼?明明你也最疼愛小四兒,卻親手將她送進皇宮。」
說着說着,古溪晴的淚水就流了下來,順着眼瞼划過嬌顏,沒入絳紅色的衣裙,卻讓安如故的心間燙到發疼。
「我可憐的小四兒,從小就被送走,你們都瞞着我,可是做娘的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的女兒?到如今,回來了也依舊瞞着我,都瞞着我」
古溪晴鬆開手中安如故的衣衫,神色戚戚,眼裏的淚水一串串滑落,眼底卻是濃郁的哀痛與思念。
「夫人你」
安如故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步伐踉蹌的走進內室,伸出來的手在空氣中徒勞的抓了抓,又放下,她原來都知道,只是互相遷就着,假裝不知。
一想到她可能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暗自垂淚,心裏就是千瘡百孔的疼!
可是不行,還不能說,他還不能說,他不能啊!
「嘭——」
安如故一拳砸向案幾,案幾搖搖欲墜後轟然倒塌。
這卻像一個信號那般,讓走進內室的古溪晴再度崩潰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說!你還不肯說?!」
「我——」
「燕鄞如何!大燕又如何?!若是有人再負了小四兒,我安陽郡主便揮兵北上,亂了他的江山!」古溪晴流着淚,眼裏卻是孤注一擲的果決。
「你在胡說什麼??!」安如故震怒,眼下陛下還在國公府,若是懷疑她有不臣之心,只怕是有性命之憂!
「我沒有胡說!若是能保護好小四兒,我便是背上亂臣賊子的罵名遺臭萬年,我也要反了他!誰奈我和?!」
安如故知道她沒有托大,安陽背靠江南魚米之鄉,有充足的糧草,何況江南富庶,兵馬糧草無一不精。更何況安陽的兵馬,擅排兵佈陣,以少勝多,多以狡詐聞名於世。
若真是有日謀反,只怕京都也撐不過半月。
只是這話知道歸知道,萬萬不可放到明面上,何況是這當事人?
安如故只得狠心一個手背劈暈了古溪晴,強迫她冷靜下來,這事兒才算告一段落。
只是,真相,越來越被展露出的真相,若是真的被全部攤開在眼前,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可以承受。
因為眼前的冰山一角,已經讓他這般苦痛了。
安如故看着外面隨着微風起舞的繡球花,心裏也隨着如此,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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