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做什麼這樣看着朕?」
燕鄞故作不知,看着安柒嬌嫩的臉,越看越滿意。樂筆趣 www.lebiqu.com看這眉眼,看這鼻樑,多像朕啊呸,多像朕夢中的完美媳婦兒啊。
也想不通自己上輩子是怎麼個眼瘸法兒,竟然那樣對待如此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蔣福律若是知道大燕皇帝的想法,估計當場就能跳起來!呸——你對付的弱女子還少了??
「陛下為何對安柒這樣好?」安柒在現代,被家裏人放在手掌心寵着長大的,聰明的腦袋都快鏽了,想不通的事情倒是從來不委屈自己,多半都是直接問。
至於可不可信,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以內。
話說燕鄞看到小姑娘眼睛裏真誠的疑惑,濕漉漉的眼眸讓人所有的謊言與敷衍都不忍心說出口,燕鄞也沒打算說謊。
只是殘忍的話要怎麼說出口,只得將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這才開口
「柒柒以後會知道的。」
「」知道什麼?滿門抄斬嗎?安柒諷刺的勾了勾嘴角,眼睛眨了眨。
「是好事。」燕鄞補充說完,那些喜歡,皇帝陛下表示說不出口,從來都是別人對他說『喜歡』,作為皇帝,該端着還得端着不是?
某日皇帝陛下被打臉打到麻木
安柒實在看不懂這個渣男,明明要做壞事,偏偏語氣帶着一絲沉重,難道還在覺得愧疚?呵
眼睛上溫暖的觸感,叫人放鬆。但安柒實在不想和這個吃人的猛獸靠的太近,就怕被啃的骨頭都不剩。她伸手將燕鄞的手掌輕輕地拉下,順便端起清茶放在他手中,以免這人又拉着她的手不放。
「陛下不是還要回上書房批改奏摺?」安柒淡然的下逐客令,也不管邊上伺候的宮人蒼白的臉。
燕鄞臉色不變「柒柒這是在趕朕走?」
「陛下說笑了,」安柒嬌嬌的掩唇一笑,軟糯的聲音叫人心情愉悅「這天下都是陛下的,我又怎麼能趕陛下走呢?」
燕鄞聽這話氣笑了,『不能』並不是『不想』是嗎?他的小姑娘還真是懂得惹他生氣。
饒是燕鄞再能控制自己的脾氣,這下子臉色也有些暗沉。沒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一腔熱血被如此冷待,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從來不被人違背的帝王!
只是他忘了,是他自己要去遷就這個小姑娘的。這世上,沒有誰規定對一個人好,那個人就會同樣對你好,但人們往往都意識不到。
安柒自然看到了他的惱怒,也知道不能把人得罪死了,於是主動地拉着燕鄞的手,站起身來,邊走邊輕聲解釋
「陛下最是勤政愛民之人,若是被人說美色誤國,豈不是委屈的很?」
燕鄞任由她牽着他走,微微低頭看着胸口前的小腦袋,放緩步子亦步亦趨的跟着。心裏的氣去了大半,語氣還是微微帶着不滿
「就這麼會兒,待會朕批閱得再快些便是,也耽誤不了事兒。」
只見安柒停下步子,燕鄞仍舊向前走了一步,安柒轉過身來,猝不及防的,兩個人幾乎呼吸可聞的距離。遠遠看過去,就像是兩個人相互依偎在一起那般。
安柒輕輕地皺眉,似乎帶着一點難過和無措放柔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軟糯
「陛下生氣了嗎?可是柒柒不想被人說『禍國妖姬』,陛下捨得柒柒被天下人唾罵嗎?」說完還輕輕的拉着燕鄞的手晃了晃。
都說到這份上,還撒嬌,哪怕明知是美人計,燕鄞表示毫無抵抗力嗷!!
於是被完全征服的大燕皇帝燕鄞陛下怪怪的點頭,轉眼就被推出了棲安宮。蔣福律心情複雜的看着自己英明神武的陛下,跟個傻白甜似的就被娘娘打發了去,不知道是高興陛下開了竅,還是擔憂陛下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等到燕鄞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在上書房了,拇指摩挲奏摺表面的暗紋,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剛剛他的小姑娘撓了他的手心,蔣福律都不知道嘿嘿嘿,這是他和柒柒的第一個小秘密。
端着茶走到殿門口的蔣福律聽到裏面帶着傻氣的笑聲,差點一個踉蹌把手裏的茶盞一併摔了出去!
這不是他的陛下!不是!!
只是皇帝陛下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這邊蔣福律剛把茶盞放到案几上,那邊就聽見皇帝一把摔了奏摺,臉黑得像墨汁。
「陛下息怒——」
「這個章德恩倒是閒得很,朕的子嗣都要他去擔心?!」
子嗣?想必這是拐着彎打算給陛下後宮塞人呢?蔣福律眼觀鼻鼻觀心的跪在地上,細細想起這個章大人來。
據他所知,這個章大人家裏可沒有適齡女子,只怕啊,多半是被人當了槍使。
「蔣福律聽旨,朕聽聞章大人子嗣單薄,還不忘憂心朕的子嗣問題,朕深受其感,賜下美人六人,力求章大人子嗣延綿。」
「老奴遵旨。」
蔣福律瞧了瞧陛下的黑臉,邊走邊想陛下可真狠,他沒記錯的話,這個章大人他,懼內啊!
後來聽說這個章大人沒兩天就得了風寒,藉口將美人都退了回來。上書請罪說是身體不適,有負聖恩,萬分惶恐,自請罰俸三月。
燕鄞自是大筆一揮,應允了。
蔣福律聽說這位章大人是被章夫人趕出了房門,一晚上沒有被褥,怎麼會不染傷寒?果然,陛下還是哪個小氣的陛下,惹不得。
「蔣福律——」
「老奴在呢。」
燕鄞批閱得手一頓,又繼續批閱,頭也沒抬,仿佛一點也不在意「她在做什麼?」
他?她?蔣福律飛快的想了下,得了,這是問娘娘呢。
「回陛下,聽小路子說,娘娘在御花園散步呢。」
自從上次被趕出來以後,燕鄞已經有五天左右不曾見到她了。
想到她昨天在小廚房做吃的,沒給他送,今天在御花園逛,沒來看他。
燕鄞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他不去看她,是怕樹大招風,尤其她還在禁足之中。可她也不來看他,惆悵。
蔣福律人精一樣的人物,聯想這幾天陛下的舉動,大約猜到了,試探性的說「這不是剛解禁麽,娘娘估摸着也是憋壞了。」
「誰要你為她解釋了?」皇帝陛下被人看穿心思不高興了。
蔣福律
「罷了,看你這麼賣力為她辯解的份上,朕也正好除去透透氣。」
蔣福律是是是,可委屈您了,都是老奴逼着您去的。
認命的跟了上去,就怕那些不長眼的蠢東西誤了陛下的意思,到時候又是他這個老東西背鍋,心酸望天。
他可是聽說最近後宮那些么蛾子都在亂傳貴妃娘娘失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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