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林晗玉驚喜地朝上方那處鬆動的雪跑過去,只見唐木首先將寶珠遞了出來,然後是銀風。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你……你們都沒死,太好了。」林晗玉趴在被唐木硬頂出來的那個雪洞口看着他喜極而泣。
唐木翻了個白眼,「你身上還綁着繩索呢,就不知道按繩索的方向救人麼?虧得銀風有些經驗,及時讓我逆流而上行,雪埋得不深,我又奮力將他們二人上舉,不然他們兩條命可就一起交待在這裏了。」
林晗玉望了望自己腰間還繫着的繩索,對啊,剛才她是急暈了頭,竟然忘記了繩索的事,白白耽誤了營救的最佳時間。
「先別說話了,我拉你起來。」林晗玉伸手去拉他,可是發現幾乎是紋絲不動。
「別拉了,你拉不出來的。」銀風蹲在一邊皺眉,「這雪崩的碎雪只需要半刻鐘就開始結冰,他的腿使不上勁,你拉的勁也不夠大,看來咱們只能陪他在這裏看他變成雪人了。」
雖然銀風的話不太好聽,但卻是事實,唐木發現自己果真使不上功,而且雙腿已經在慢慢失去知覺,怕是過不了多久,腿就直接廢掉了。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拉出來。」林晗玉看了看四周,不遠外有一棵雪松。「你手上還有勁兒麼?」
「手?有,但這雪肯定刨不開。」唐木搖頭,戰神沒死在戰場上卻死在雪堆里,這說出去怕是要笑死人了。
「不用刨雪,拉就行,你自己把自己拉出來。」
林晗玉跑過來,將腰上的繩索解下,繞了雪松樹杆一圈,然後再把繩索的那一頭拿回來給放在唐木的手裏,「我來刨雪,你來拉。」
銀風爬上樹折了兩隻松枝下來,一隻遞給林晗玉,「用這個刨,不然他還沒死,你的手先廢掉了。」
於是,林晗玉和銀風一人一邊開始刨雪,唐木則手拉着繩索自救。
剛開始還沒什麼效果,當雪刨開,露出唐木的胸部,唐木的雙手活動度增加時,他手上的勁也更大,慢慢地,唐木的身體開始上升。
「有希望了。」銀風有些驚喜,他見過不少人埋進雪裏,成功出來的卻少之又少,沒想到林晗玉的這自救方法還挺管用的,當然,前提是被埋的那個一定是手勁夠大的人。
終於,唐木的大半身體已經撥出來了,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力氣也差不多用盡,林晗玉和銀風合力將他拉了出來,挪到了那棵雪松下面。
「怎麼樣,腿有知覺麼?」林晗玉摸着那雙又僵硬又冰冷的腿有些害怕,雪崩被埋就算救出來了,也有很多最後死於低溫或者被截肢。
唐木無奈搖頭,膝蓋以下不但不能動,而且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晗玉將包袱里的熊皮都拿了出來,鋪在地上,將唐木挪到了熊皮,然後雙手搓熱了往他腿上貼過去。
「現在呢?」
唐木還是搖頭。
「這下戰神要變成缺腿的傷殘人士了。」銀風嘆。
林晗玉欲哭,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了。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
她將包袱里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來,點着了火做了個火堆。
「衣服能燃多久,太不明智了。」銀風搖頭。
「不,點燃衣服只是讓他腿的凝冰先融化,我要將他的濕衣換下來,再……」
再什麼,林晗玉沒有繼續說,看着唐木的衣服變軟,她趕緊動手將他濕透的衣服脫下來。
脫到裏衣時,唐木一臉窘紅,「你……不能再脫了。」
林晗玉手下未停,「我做手術時不知見過多少,你要是害羞你就閉上眼睛。」
唐木失笑,難道不是應該她更害羞麼?
「那個,我來吧,你給我暫時迴避。」銀風實在看不下去了,脫男人衣服還脫得這麼面不紅心不跳的怕是隻眼前這女人一個了。
林晗玉聳肩,「行,你快點。體溫得儘快恢復過來。」
銀風一邊脫衣服邊道「光是脫掉濕衣也是不行的。」
「當然不行,還有後着。人工取暖器。」
「後着?人工取暖器是什麼?」銀風突然像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紅,「你該不會是想……」
唐木似乎也想到了,臉上也一紅,「我可告訴你,清白對於一個姑娘家可是很重要的,你……你這醜女可別想用這個要挾我娶你。」
林晗玉翻了個白眼,「你放心,就你這種以貌取人的人,想娶我我還不干呢。再說,我只是抱着你的腿幫你恢復體溫,怎麼就不清白了?」
銀風將唐木脫了個精光,然後把另一張熊皮裹了過來。
林晗玉也趕緊脫了厚厚的外袍,僅穿着薄薄的裏衣抖擻着鑽進了熊皮被裏。當接觸到唐木冰冷的身體,她打了個冷戰,然後抱了上去。她告訴自己,就當是抱了塊石頭,不是身體,更不是一個少年的身體。
唐木覺得很奇怪,明明他的腿是沒感覺的,可是當林晗玉雙手抱上去的那一瞬間,似乎一股暖意從腿開始上傳,一直暖到了心窩裏。
銀風在一邊撫額,唉,有傷風化,沒眼看了。
寶珠卻爬上了唐木的胸膛,嘴裏吱吱呀呀的,大概是說要幫哥哥取暖的話。
最後,銀風也挪了過來,坐在了唐木的身邊,抓起他的一隻手幫他搓。
其實說完全不害羞也是假的,林晗玉畢竟可是戀愛都沒談過一場,與異性的身體接觸也僅限於工作或者朋友之間的勾肩搭背和拉手,這樣近距離的貼身而依,多少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誒,你會唱歌麼?隨便唱一首來聽。」唐木和林晗玉說話,眼睛卻沒有看她。
唱歌?這倒是個轉移注意力,緩解此時這分尷尬的最好辦法。
「你想聽什麼歌?」一問出口她就後悔了,她又不會唱這個朝代的歌,問了也白問。
「隨便,只要別吼太大聲引來再一次雪崩就行了。」
林晗玉想了想,突然想起了張小九的余香。
「劃一根火柴,將慵倦的夜點亮,吐出一縷煙,飄向半掩的窗,……快將塵埃撣落,別將你眼眸弄髒……」
遠處大雪簌簌,時間仿佛變慢了下來,只有林晗玉的歌聲在天地間悠悠。
一曲畢,林晗玉感覺到唐木的腿動了一下。
「年紀輕輕一娃,唱的歌咋有點滄桑的味道。」銀風搖頭。
「這歌不像歌,不知道唱的是什麼?」唐木一臉的嫌棄,「這調調給一個三四十歲的老男人唱還差不多,小姑娘就應該唱什么妹妹我坐船頭,哥哥呀你河邊走這類的。」
「嗯,同感。」銀風附和。
林晗玉怒,這兩人……聽歌不要錢還嘰嘰歪歪地。
「能動了就站起來繼續趕路吧。」林晗玉鑽出熊皮被,一陣冷風吹過來,她打了個寒戰,趕緊穿了外袍。
她又從唐木的包袱里找到兩件乾爽的衣服扔給了他,「穿上,再把熊皮披了,你的腿凍壞了,雖然現在勉強能走,到了山下還得趕緊配些藥草來泡腳,不然一樣也會壞死掉。」
唐木伸了只手出來拿了衣服,然後望着林晗玉,「你不用轉身過去?」
林晗玉突然臉一紅,踩腳走過去抱了寶珠倏地轉身。
銀風見了,撇嘴,「這會才知道害羞,是不是太遲鈍了。」
唐木揚起嘴角,手拎着衣服站了起來,銀風回頭,剛好看到,氣得一臉通紅,「你!不會用衣服遮着重要部位躲到樹後面才穿麼?」
唐木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銀風,「咱倆一樣,只是大小區別而已,你臉紅什麼?」
銀風氣得跺腳,男人看男人難道就不會生眼針麼?咦……他要去抓捧雪洗眼睛。
四人終於在天黑之前下了鳳雪山,下了鳳雪山就是榮國境內,沒多久就看到一個炊煙裊裊的小村落。
三人一邊上山一邊減衣,到了村口的時候就只剩下薄薄的一件單衣了。
村口有個放牛的小娃,遠遠地看到銀風,嘴裏大叫着「妖怪來了!」趕着牛就拼命往家裏跑。
銀風有點尷尬,動手想用布條把頭臉纏住。
林晗玉阻止了他,「別怕,一聲妖怪而已,我被叫得多了。解釋一下不就完了。」
銀風臉上的表情很是傷情,「你臉上長那塊記是丑,我臉長成這樣,真和妖怪無異。」
林晗玉嗆了一下,這銀風說話還真是直接,她好心安慰他呢,他倒是嘴上一點兒沒留情。不過她聽得出來,銀風這語氣並沒有嘲諷的意思,更多的像是陳述一個事實,只是可能與外人相處少,不懂得避忌讓人不喜的字眼罷了。
「的確,他這模樣解釋起來真沒那麼容易。」唐木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問銀風「你可曾聽過你們族前輩說起過為什麼整族遷到了鳳雪山麼?」
見唐木提起,林晗玉也把疑問問出來了,「你們這病最怕紫外線,而雪山上的紫外線尤其是厲害,你小可能不明白,那些年歲大的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我也奇怪,天地之大,就算小地方的百姓愚昧容不下身體有異的你們,但你們為何不遷去其他地方,隨便一座長點草和樹的荒山也行啊。」
銀風一臉的痛苦,似乎想起了往事。
「兩百年前,我族原本居住在胡城,族中之中有經商的,有從政的,也算當地的旺族。族長擅觀天象測天災人禍更是被當時瑜王封為國師。因身體有異,族中有明令凡有族中人不與外族通婚,可是後來瑜王不知道怎麼就喜歡上了國師之女,非要娶進了王宮。」
「不久,宮裏的王后生下一怪胎,嘴唇天生形如兔子。王后大驚,親手捏死了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從此發了瘋。後來,人人傳說是因為瑜王娶了妖怪,上天降下了懲罰。瑜王也怕了,在王宮中央搭起了火堆,將族長之女綁在了火堆之上。族長之女就這樣活活被燒死了,族長也沒能倖免,有人建議,妖怪怕光,應該在太陽光下被活活曬死才能讓天神看到人與妖怪不共世的決心。族長被綁在了西市的柱子上,日曬了七天而死。」
「當時我族中一共有七百多人,瑜王本欲全部逮殺,是當時的王子極力阻止,說上天有好心之德,就算是妖,也不該趕盡殺絕,太子慈悲,願從此歸道修仙以換取我族七百多人性命。瑜王聽從的太子的建議,但卻從此不許我族中人踏足有人之地,將我族七百多人全部趕到了鳳雪山。」
林晗玉聽到此處不由得哀嘆了一聲,「這瑜王真是……又好色又霸道又愚蠢又殘忍,自己非要娶了人家的女兒,最後自己的老婆生了個畸形就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不就是個兔唇麼,八成是他自己在那個事之前的時候酒喝多了造成了精子的變異。關人家什麼事?所以說,沒文化,真可怕,一個有權力沒文化的臭男人就更可怕。」
銀風聽到林晗玉替他族長抱不平,心生好感,「當時瑜王口諭是兩百年不許下山,現在兩百年過了,族人倒也不願意下山了。在山上雖然清貧,還要小心防曬,可是自在,也沒有異樣的眼光。大家習慣了白天睡覺,晚上才出來,就像夜行的動物一樣。什麼事只要習慣了,接受了,也就沒事了。」
「可是你想下山,你貪玩,你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不是?」林晗玉笑嘻嘻地問。
「我……」銀風一窘,「你懂什麼,因那一次,我們族人欠下了太子一個天大的人情,族中人都有共識,不管過了多少年,只要太子及太子後人有需要,我族中人萬死不辭。」
「這麼說是那個太子的後人求你有事?」林晗玉斜睨着他,一個五歲大的娃,有事也求不到他頭上吧。
銀風見林晗玉眼裏分明寫着不信,他也不解釋,「是有事,但這事已經解決了,所以,現在是沒事了。」
「哦哦,你人還沒下山這事情就已經解決了呀,真厲害。」林晗玉掩嘴賊笑。
「你……我……唉,不與你說了。」銀風氣了,蹲下來不走了。
林晗玉正要去扶他起來,卻發現一大批村民正向他們走來。
「咦,這村裏的人倒是好客,知道來了外鄉人,全部出來迎接啊。」林晗玉欣喜,純樸的鄉親啊。
「什麼迎接,你看清楚,他們手裏可全都拿着鋤頭砍刀什麼的。」唐木撇嘴。
「鋤頭砍刀?」林晗玉定睛一看,可不是麼。
「也許是他們才放工,東西還沒放下就過來了。」她弱弱地給了個解釋。
「跑不跑?不跑就要準備打了。」唐木將寶珠交給了林晗玉,挽起了袖子。
「打?不好吧,先問清楚。」
跑是來不及了,因為村民的速度挺快的,不一會就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難怪村里這幾天一連好幾個都病倒了,原來是出了妖怪!」其中一村民指着銀風惡狠狠地道。
銀風下意識地雙手遮面,辯解都不辯解一句。
林晗玉看不下去了,「什麼妖怪,他這是病,白化病,就算你們沒聽過這病名,可是也不能隨便就給人家安個妖怪個名頭,再說了,就算是妖怪,一沒害人,二沒偷搶,你們憑什麼指着人家罵這麼沒禮貌?」
「這醜丫頭看着也不像好人,多半也是妖怪,不然怎麼和妖怪在一起?」另一個人指着林晗玉道。
「都說了別指着人就亂說,不禮貌的好吧。」林晗玉最煩就是這種,無知加無禮。
突然,人群後面響起了一聲哭叫聲,「克兒他爹,克兒不好啦!」
剛才第一個說話的男人立即轉身,朝身後奔過來的一個女人着急地問「克兒剛剛不是還能吃飯的麼?」
「你一走開他就把吃下去的粥水全部都吐了出來了,臉上一會青一會白,剛才還神志不清,雙隻眼睛呆滯不動,可嚇人了。」
那女人邊哭邊說,說得周圍的人憤慨不已,都轉身指着銀風,道「一定是他,咱們村一直都好好地,就這半個月來才發生如此怪病,不是他這個妖怪作法引來的,又是為何。」
林晗玉皺眉,「事上不懂之事何止這一樁,不懂便想辦法弄懂,遷怒於人能弄清事實,能解決事情麼?」
「你這醜女,病倒的不是你的親人,你當然說的簡單。」
「別跟她廢話,他們怕就是一夥的,直接都綁了押到祠堂前面都燒了祭神!如果我們心軟,搞不好明天就全村中了他們的妖術!」
「對,燒死他們!」
唐木皺眉,小聲在林晗玉耳邊吩咐,「一會兒你抱着寶珠拉着銀風躲我後面,就這幾個村民,我還不放在眼裏,只是怕他們傷到了你們而已。」
林晗玉道「先別急,我聽他們所說,那些村民像是感染了時疫。」
丹溪心法·瘟疫五》裏所說「瘟疫,眾人一般病者是,又謂之天行時疫。」
時疫,其發病急劇,證情險惡。
此時正值長夏,正是各種致病性微生物,如細菌、病毒等繁殖旺盛的季節,別說這個醫藥不發達的時代,就算是在那個世界,傳染性疾病也是暴發。
林晗玉見這些人雖群情洶湧,但雷聲大,雨點小,並非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那種蠻不講理之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能幫便幫吧。更何況疫病不同與其他病,傳播開來可不是小事。
「等等,你們是想捉妖怪還是想要自己親人病好?」林晗玉問。
「不捉了你們這些妖怪,我兒的病如何能好?」那男人目光又悲又狠。
「你口口聲聲說是妖怪引病,難道我們來之前你們村就沒人生病麼?我猜,這病不光你們村,其他村也有,而且總在親近的人群中發作。是不是?」
村民們有人臉色變化,低頭私語。
那男人又問「你這麼說難道你會看病治病?」
林晗玉道「這有何難,我本來就是個大夫,我姓林,楚國雲山縣林家村的,雖然臉上一塊青記,卻不是你們嘴裏說的妖怪。」
林晗玉說完,將自己的通關文書拿出來,「你們不相信我總會相信通關文書吧。」
那男人將通關文書拿過去,幾個識字的村民都湊了過來看。「你是楚國陳郡守義妹!」
陳望雖是楚人,但行軍打戰從不禍害百姓,所以深得周邊諸國百姓敬重。見林晗玉是陳望義妹,頓時愛屋及烏。
「嗯,正是。」這個時候不是謙虛的時候,若不是唐木的身份不宜暴露,把他的通關文書拿出來肯定是殺豬殺雞的待遇啊。
「你們若信得過,我願意為你們村生病的人看看,時疫雖然可怕,來勢洶洶,但治療及時也是可以痊癒的。」
「陳郡守的義妹我們當然信得過。在下吳東,乃此地里正,小兒吳克是本村的第二十個發病的,望林小姐相救!」那男人將通關文書雙手遞還,然後恭敬拱手相迎,其他村民也立即讓出道來。
林晗玉尚不知此疫病詳情,傳染源及傳播途徑如何,便先吩咐所有人用布蒙住口鼻,至少切斷了呼吸道傳染這一傳染途徑。
四人隨吳東到了他家。
吳東之子吳克八歲,此時躺在床上氣若遊絲。
「克兒,克兒。」其母連呼數聲,吳克不應。
「讓我看看,你再把病情前後變化都詳細講一遍。」
林晗玉上前,查看吳克各方面的情況,其母則在一邊將病情慢慢道來。
原來這疫病乃一種腸道病毒引起,初起時頭痛身痛,上吐下瀉,後見衄血,發斑,神志皆亂。林晗玉觀其舌降苔焦,診脈相里沉澀。
雖沒有更先進的檢查手段,但經驗加上望聞問切,林晗玉已經有了定斷。
「林小姐,小兒這病如何?可治否?」吳東小心地問。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不治,別說他,七十歲極疼孫兒的老母首先就得哭暈過去。
「嗯,可治。我寫下一方,你按方取藥,三劑可緩。」
另一邊,其家人早已準備好筆墨,林晗王思索片刻,提筆寫下清瘟敗毒飲。
此時,吳東家門前已經聚了不少人,都是家中有病人的前來求診。
林晗玉想了想,疫病要以預防為首,早期治療為重,便讓吳東將全村按戶統計,有感染和未感染的分開,不可互串門子。
感染的又分輕重,輕者在家中服藥,重者統一挪至公祠,祠內設臨時安置床。
最後就是全村預防。家家戶戶保持門窗常開,石灰處理大小二便,便後飯前洗手擦白醋。
林晗玉又令村口設棚煮藥,此藥以解暑去乏生津為主,健人體魄,正所謂正氣旺則抗邪入。
如此一來,林晗玉等人便在這小村落又住了五天。五天期間,唐木一反平日高冷,進進出出,忙裏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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