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醫妻傲嬌郎 第76章羞澀了

    測試廣告1有人說情竇之初開是從懂得了羞澀開始的。文師閣 m.wenshige.com

    林晗玉的情竇有沒有開尚未可知,但羞澀已經出現在她的字典里了。

    自從那晚開始,她每一次看到唐木都會想起那時的情景,然後臉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泛紅,手腳開始無處安放,一顆心亂呯呯地跳啊跳失去了正常的節律。

    於是,她害怕看到唐木,不想要那種羞澀到讓她無所適從的感覺。

    但唐木則相反,他渴望見到林晗玉,只要一時看不到就會心裏痒痒地難受,恨不能拉着她的小手手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身邊不到一尺的距離,這樣低頭抬頭都能隨時看到。

    「誒,你發現沒,唐木最近有點怪異。」銀風朝林晗玉匯報着自己的發現。

    「什麼怪異?」林晗玉低頭為一個脛前大面積潰瘍的病人換藥,這個病人陰虛消渴,也就是現代醫學所說的糖尿病,所以一旦有潰瘍,相當難好,這換藥已經好幾天了,一點沒見好轉,反而面積擴大了。她專注於病情,並沒太留意銀風說什麼,隨意回了句。

    「你沒發現啊,他最近老是盯着你看,那眼神熾熱得像你欠了他一萬兩似的。」

    銀風說着就又感覺到那道眼神望過來了,抹掉了一手的雞皮然後朝那眼神望去。果然,原本應該在給重病人翻身的唐木此時正將那病人一直往床邊上推,嚇得那本來已經病得動彈不得的病人哇哇地叫了起來。

    林晗玉聽到病人叫,本能望過去,正巧看到唐木有點笨拙地將那病人從床的邊緣撈了回來。

    也許是感覺到林晗玉望過來,唐木抬頭。

    四道目光相撞,林晗玉心跳停了一拍,倏地將目光收回,手底下換藥的動作不自覺地重了些,那病人咬牙輕哼,「神醫姑娘,我……疼。」

    林晗玉臉上一熱,手輕輕抬高了些,「不好意思,我輕點。」

    銀風看了這一幕,更不明白了,這兩人怎麼都有點怪?

    林樓傑與吳東安排好新的病人,此時正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他們兩個眉頭深瑣,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根本沒發現大廳里的異樣。

    「怎麼了?又多了感染瘟疫的病人?」林晗玉正好換好了藥,抬頭看到林樓傑走進來便問。

    「病人倒是差不多,但咱們的藥又不夠用了。」吳東先開了口。

    「奇怪,我在榮城時就聽說榮王要大公子唐信主持派糧送藥到疫區,這都過去七日了,怎麼還沒來人?」林樓傑也是不解。

    「你是說榮王讓唐信負責這次的救災送藥?」唐木走了過來,嘴唇緊抿。

    「沒錯,我也聽說了。按理,大公子就算不親自來疫區,送糧送藥的也該來了才是。」吳東早就接到了上面的文書,讓他安心等着上面支援,這也是他和一眾村民堅守到現在的底氣。

    唐木嗯了兩聲,走過來,「里正辛苦了,先去休息一會兒吧。上面既然已經有了決斷,就斷不會失信於民,怕是藥材準備多耗了些時間。」

    吳東點頭,自去忙碌。

    唐木卻背負着雙手往門外走去,也許是裏面的人太多了,讓他有些憋悶。

    林樓傑慢後幾步也走了出去。

    林晗玉瞅着這兩人,總覺得他們會隨時打起來,不放心,也悄悄地跟了出去。

    公祠外面的一棵老松下,唐木伸去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樹幹上,樹幹雖然粗壯,也奈不過唐木扛鼎之力,樹葉搖晃,掉下不少枝葉。

    「力氣使在這樹身上又有何用?」身後林樓傑略有些譏諷的聲音。

    唐木有心事,懶得與林樓傑對嘴。

    「你真相信上面不會失信於民。」林樓傑卻不怕冷場,自顧說話。

    「如果是唐信,那這件事怕是麻煩了。」

    唐木輕輕一嘆,大公子唐信,別人不知,他還不知道麼,同窗多年,他深懂其人,雁過撥毛,從不會放過一點撈取好處的時機。堂堂一國之公子,如此行徑也真是讓他開了眼界。平時也就罷了,如果他連瘟疫的錢都想私肥,那……

    唐木緊緊地捏着拳頭。

    「關於唐大公子我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敢在這件事上做文章。」林樓傑嘴角一挑,「難道簡相也任他胡為而不作聲?」

    「簡相……」唐木其實一直覺得自己看不懂簡相,「不好說。」

    「什麼不好說的。」林樓傑眼裏有些不屑,「不就是縱小惡成大錯,才好一舉而拉人下馬麼?」

    「你別胡說,簡相不是這種人。」唐木厲聲喝斥。

    「是不是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不是麼?按簡相的手段,就算此事是唐信負責,如果他有心成全此事,各方面稍稍用上一點心,那此時送藥送糧的隊伍早就到了,可是沒有,這說明什麼?這場瘟疫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拉人下馬的一個契機,他才不在乎什麼百姓的生死。」

    唐木沉默良久。

    「你不是沒辦法,而是你和他們一樣都在權衡着中間的利弊,對不對?」林樓傑哼了兩聲,「虧我當初還以為你和他們至少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現在看來,不過一丘之貉。你們繼續權衡吧,我這個沒用的書生去想辦法。」

    林樓傑拂袖走人,躲在另一棵樹後面的林晗玉趕緊側身藏了起來。

    林樓傑走遠了,唐木突然道「你是不是也和他一樣,認為我是個只想着自己榮華富貴的人。」

    林晗玉知道他發現自己了,從樹後面走了出來。

    「你……覺得自己如果做得更好,更無差錯,更居上位,就能救更多的人,所以,你不想觸怒榮王,不想得罪簡相,甚至在那個生而尊貴卻從不做尊貴之事的大公子唐信面前也不敢逆言。」林晗玉雖然知道不多,但她是個不怕說錯話的人,將自己所想所猜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唐木回頭,望着林晗玉良久。林晗玉的目光也被他拉扯了進去,四道目光交織在一起。

    一陣風吹來,一個松果砸在了林晗玉的頭上,讓她一個激靈醒了神。

    「呃,那個……」幾乎同時她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來,臉上一熱,低頭,雙手在胸前直晃,「我還有病人,要進去處理了。」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唐木彎腰,撿起那個砸到了林晗玉的松果,「不是十月才結果的麼,你這傢伙,居然提早了兩個月。」

    「這種松樹結果早,你自己不知道罷了。」銀風抱着雙臂從另一棵樹走出來。

    唐木早就發現他了,只不過一個五歲大的小孩子,他沒放心上罷了。

    「要是五天後救援的藥村和糧食還沒來,我就會帶林晗玉走。」銀風突然放下了一句話,然後轉身離開。

    唐木皺眉,這銀風真的是五歲麼?而且,為什麼他說要帶着林晗玉的口氣仿佛像是林晗玉爹娘長輩似的?

    林樓傑留下一封書信就走了,說要去給林晗玉找藥。

    唐木居然也走了,還帶走了寶珠,他連信都沒留一封,只讓吳東轉告,五天後他一定帶着藥材糧食回來。

    沒了這兩人,對瘟疫的救治工作影響不大,林晗玉甚至有些慶幸他們都出去找藥了,因為瘟疫擴散的面積越來越大,救好了一個來兩個,救好了兩個來三個,仿佛永遠也治不完似的。

    林晗玉也開始沒信心了,她希望林樓傑和唐木都離開這個隨時可能會把一個健康的人變成屍體的地方。

    他們走的第二天,張正先也病倒了,病因是感染了瘟疫。

    林晗玉獨自撐着,每天早上天沒亮就起床圍着公祠跑上幾個圈,每頓飯吃兩碗,她告訴自己現在又只剩下她一個醫生了,要保持好體力,千萬不能也病倒了。

    這天,吃過了早飯,她往公祠大廳里走,其他臨時來幫忙的村民都還沒有來,病人也都睡着香甜,她悄悄地走到平時煮藥的偏房去,想看看藥材的庫存情況。

    吳東手裏拿着一個袋子,正將各樣藥材都抓了一小把往袋子裏放。

    林晗玉突然怒了,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厲聲質問「你在做什麼?」

    見是林晗玉,吳東低下了頭。

    「藥材已經不夠了,你還想私藏?」林晗玉原本以為這吳東是難得的好官,可是現在這樣,讓她既失望又寒心。

    「我……」吳東欲言又止。

    「我讓他藏的。」銀風走了進來。

    「你?讓他藏藥?」

    「對,這藥頂多五天就用完了,可是你看,張正先也病倒了,萬一你也感染上了瘟疫,那時無藥可用,我無法向……唐木交待,他離走前吩咐我一定看好你的。」銀風道。

    「是唐木吩咐你的?」林晗玉心中有點異樣的感動。

    「算了,把藥放回去吧,我沒那麼容易感染上,再說,真感染了,這藥也治不好,好幾味重要的藥材昨天就斷了,我現在開的方子只是讓病情穩定不惡化,治癒的話還得等新的藥材送來。」

    林晗玉說完,自己先是嘆了口氣,又怕影響了吳東和銀風的信心,強打起了精神,「沒事,樓傑說他很快就會帶着藥材回來,他說話從來都是算話的。」

    銀風點頭,「嗯,唐木也說去藥材了。現在只能指望他們兩個了。」

    唐木和林樓傑走的第七天,不但藥材一乾二淨,連糧食也快不夠吃了,吳東將原本的一日三餐改成了兩餐,米飯減半,野菜加量,可是就算如此,也頂多只能再維持三五天而已。

    有一天,林晗玉照顧的一個病人大大地打了個噴嚏,巧的是那天她正好沒戴面巾蒙面,躲避不及,中招了。

    雖然及時做了些預防,不過,連日的勞累本來就讓她的免疫力下降了,加上這種又是傳染力極強的疫病,終於,第二天林晗玉就扛不住了,一頭栽倒在了病床邊上。

    昏倒那一刻,她好像聽到了唐木的聲音,還有林樓傑的聲音。


    她想自己一定是幻覺了。

    感染了疫病,缺醫少藥,不用說,她這條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裏了。

    奇怪的是,想到死亡,林晗玉沒有恐懼,只是有些遺憾。她還沒讓娘和林家村真正富裕起來,沒看到大哥和秀兒成親,沒看到陳華懷寶寶的樣子,還有……她居然也沒有在這古代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一個人來,一個人走,似乎有那麼一丟丟地孤單了。

    後來,林晗玉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死。

    總有人像抱着一件絕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抱着她。

    總有人用小湯勺,一勺湯水一勺藥汁地餵着她。

    總有人小聲地在她耳邊呼叫着她的名字,那聲音溫柔得能融化鳳雪山上和積雪,讓她捨不得捨棄自己的生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晗玉手腳動了動,眼睛睜開,醒了過來。

    「小姐,您醒啦,太好了。」一個少女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

    「快,去稟報少主,說林小姐醒了。」

    「是是是。」

    一屋子的聲音,好吵。

    林晗玉伸手揉了揉眼睛,眼睛終於看得清東西了。頭頂上是白色的紗縵,里外三層,最外面那層還繡着精緻的花鳥蟲魚。

    公祠那個簡單的床連個蚊帳都沒,林家村的床肯定不是這樣的,大豐客棧也沒這個豪華。那這床是?

    「林晗玉,你終於醒啦!」唐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林晗玉側了個身,望向聲音來處。門外走進來了兩人,一個是唐木,一個是張景濃。

    這下她明白了,難怪自己沒死成,原來張景濃趕到了。

    林晗玉動了動身體想起來,立即有一個丫頭走過來將她小心地扶了起來,又為她在背後墊了枕頭讓她靠着床頭坐得舒服。

    林晗玉朝那丫頭道謝,只見那丫頭生得柳眉杏眼,唇紅齒白,身上的衣服更是上等的綢緞,宛如富家小姐一般。

    她突然明白自己這是在哪裏了。

    除了極愛美的公子木唐大將軍的府第,誰家的丫頭這相貌穿戴能像富家小姐一般。但是她怎麼跑到榮城來了,不是應該在離榮城好幾十里外的鳳雪山上的偏僻小村麼?

    「你可醒了,這一睡就是五天,怎麼叫都不醒,像只豬一樣。你……還真是能睡!」

    唐木走過來,一屁股坐在她床邊,伸手將她的一隻手就抓在了手裏,還沒等林晗玉反應過來,就將她的手又遞給了身邊的張景濃。

    「快,給她看看,看全好了沒有。」

    林晗玉這才知道他的孟浪只是要讓張景濃給她診脈,將要罵人的話就咽了回去。

    張景濃剛要走近,丫頭機靈,立即搬了個小凳子放了過去。張景濃朝林晗玉道了聲「失禮。」然後手搭到了她的腕脈之上。

    幾息之後,張景濃笑着鬆開了手。

    「怎麼樣了?」唐木略有些緊張地問。

    「好了,她只是太困了,這睡了五天,果然全好了。」

    「我真的睡了五天?」林晗玉驚訝,五天啊,難怪唐木說她像只豬,也難怪自己全身都軟綿綿地。

    「當然是五天,你這五天睡得倒是好,我二哥幫你收拾爛攤子可是真累壞了。」唐木道。

    「爛攤子……你是說瘟疫?」提到瘟疫,林晗玉就像打了雞血,差點從床上蹦下來了,拉着唐木的胳膊問,「瘟疫怎麼樣了,那些村民沒事吧。」

    唐木嫌棄似地將她的手扯開,「你這醜女,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老這麼動手動腳。」

    張景濃笑,「沒事,你放心吧。有了對症的藥材和飽腹的糧食,村民們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這五天新發病的村民越來越少,痊癒的村民卻越來越多,這次的瘟疫雖然是歷年來最厲害的一次,卻是控制得最好的一次。」

    林晗玉鬆開抓着唐木的手,拍了拍,有些慚愧地道「那都是張兄的功勞,如果不是你及時趕來,現在恐怕已經死了不少人了。」

    張景濃笑,「這筆功勞我可不敢貪,論功勞那也是你最大,若不是你及時配製出來對症的良方,又先將村民做了很好的佈置,最大可能地減緩了瘟疫的蔓延,這次的瘟疫怕是得死傷無數啊。」

    唐木撇嘴,「她哪有那麼能耐,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運氣好而已,還是二哥厲害,做出了解疫丸,這解疫丸子發放方便,一下子就解決了好多問題。」

    林晗玉恍然,「哦,原來張兄將湯劑做成了丸子,真是個好辦法,我當時怎麼沒想到。」

    「還用說,你笨唄。」唐木翻白眼。

    林晗玉一噎,這人……剛才還想感激一下他的照顧之情,哼,這下,只有討厭了!

    三人聊了一會兒,林晗玉打了個呵欠。唐木嘴角一抽,「睡了三天還不夠啊,困也別睡了,吃點東西再說,我可不想再餵你了。」

    「你……餵我?」林晗玉一愣。

    唐木臉上微微一紅,別向一邊。

    身邊那個丫頭噗哧一笑,「姑娘不知,你睡夢裏就只吃公子餵的,這五日裏可都是公子親自餵的你。」

    「啊?」林晗玉低頭努嘴,不會吧,她只吃唐木餵的?這麼說,夢裏邊聽到那些溫柔的呼喚,輕柔的擁抱,一勺一勺耐心地餵食,都是唐木做的?

    突然間,她又想起那天溪水邊的情形來,臉就更紅了。

    唐木見林晗玉低頭不語,心裏有些慌張,萬一她要是覺得自己是趁機佔便宜,那可不妙,以她的脾氣,怕是以後都把他當成登徒子,不再理他了。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一個丫頭進來。

    「公子,那個林樓傑又來了,還是說要見林小姐。」

    「樓傑,他來了,快讓他進來。」林晗玉醒來就想問來着,一直就沒找到時間開口呢。

    丫頭並沒有離開,只是望着唐木。

    林晗玉順着丫頭的目光也望着唐木,「你不會這幾天一直沒讓他看我吧?」

    「當然,他又不是大夫,讓他進來幹什麼。」唐木不以為錯。

    「他是我……」

    「我什麼?」

    我什麼呢,林晗玉也發現理不清她和林樓傑的關係,算兄妹嘛,別說血緣一點沒牽扯,就算按李翠花家的輩份來算也離太遠了,硬要叫聲哥那就是高攀了。但說是族長家的大少爺又好像太生疏了,人家林樓傑當她朋友一般跑東跑西也越境雪中送炭……

    對了,就是朋友!

    在那個世界,林晗玉也有這樣的朋友,平時各有各忙,不粘不膩,但有事時只要對方一個眼神,那就能坐着飛機及時奔到面前。

    林樓傑算是她到了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吧。

    朋友,她原本以為在這個世界已經不太可能找得到了,但現在,她發現了,林樓傑就是她的朋友,彌足珍貴的朋友。

    「對,就是朋友!」林晗玉欣然道出了朋友這個字。

    「朋友?」唐木愣。

    「嗯,同門曰朋,同志曰友。朋友。」

    唐木還在理解這個朋友二字,張景濃卻笑了,「好一個同門曰朋,同志曰友。比起來,我和你同為學醫,那是不是也是朋友。」

    林晗玉笑,「能跟銀針無影張景濃做朋友,那是晗玉的榮幸。」

    唐木似乎終於明白了朋友二字,有些黯然,他不習醫,亦不以治病救人為宗旨,那是不是就不可能是林晗玉的朋友了。

    「喂,那你可以讓林樓傑進來看我了吧。」林晗玉提醒唐木。

    「放他進來也可以,看一眼就讓他走,他那人那麼討厭,我可不待見。」唐木說完,朝丫頭道,「讓他進來吧,茶水免上,飯菜不備,給他一炷香時間就趕他出去。」

    林晗玉愕,這人也太不近人情了,心裏這樣想也算了,嘴裏還吩咐了出來,看來冷麵無情公子木這幾個字還真不是白叫的,果然無情。

    唐木不願見林樓傑,吩咐了丫頭們留下來服侍,自己就拉着張景濃走了出去。

    他們剛走,林樓傑就進來了。

    「你沒事了,太好了。」林樓傑一見林晗玉氣色紅潤心裏鬆了口氣。

    那天他和唐木幾乎同時回了村,兩人都帶回了大量的藥材和大夫,可是剛到公祠,就聽到說林晗玉昏倒了,嚇得他們倆都朝公祠跑了過去,論腿長,兩人倒是相差不大,可是論輕功,林樓傑這個書生就比不上戰神公子木了。唐木搶先一步到了,然後就帶着林晗玉離了村。林樓傑追了出來,可是哪裏追得上,一進了榮城進了將軍府更是連門都進不了,他一天來三趟,可是唐木愣是不給他邁進半步。

    ------題外話------

    好久沒打羽毛球了,今天打了一小時,碼字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

    生命在於運動啊,小仙女們一定要多運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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