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恐怖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兩位大美女光潔如玉的軀體上爬滿了色彩斑斕的大號水蛭,讓人為之心悸,好多千媚門女弟子不敢再看,慌忙轉過頭去,芳心怦怦亂跳,差點要蹦出來似的,覺得太過可怕了,自己身上也是不得勁。
作為當事者的玉婷和阮琳珠更是覺得奇癢無比,眼裏湧現淚光扭動身軀哭泣尖叫着求饒,然而練曉玉不為所動,並且變本加厲的用手指彈了三下小皮鼓,「咚咚咚……」隨着聲音傳出,聚集在兩位女子身上的許多花蛭口中探出尖錐似的東西,刺入女人肉皮里。
瘮人的尖叫聲迴蕩在周圍,那種難以忍受的劇痛令二女為之崩潰,即有來自軀體的,也有來自精神的,作為千媚門的重要人物,她們堪稱島主的左膀右臂,盡的媚功真傳,特別注重保養,愛惜一身好皮肉,如今卻被不計其數的水蛭刺得千瘡百孔,甚至有的逮着洞就往裏鑽啊,她們的心簡直在滴血,再也扛不住了。
毫無疑問,若繼續硬挺下去,就不是皮膚受創的下場,因為眾多水蛭刺入她們皮肉內的好比吸管,竭盡全力的吸取新鮮血液,那麼花蛭的肚子開始變鼓了,如果二女還是拒不交代,結果很可能就是全身血液被吸光了,整個人變成一具乾屍……
如此惡毒手段之下,玉婷和阮琳珠唯有無奈的招了,說出師父金萍兒去往古墓找尋擁有游龍石的人,要想方設法的得到,乃至開啟神王宮,估計應該得手了,因為多了個實力高超的奴隸,並且如同狗似的聽話,完全被馴服的節奏。
那麼很好猜測了,金萍兒帶着秋羽離去,定是去往死亡沙漠了,進入下一步流程,那就是破解神王宮的秘密,乃至獲取大寶藏。
兩位女子爭前恐後的交代,你一句我一句的,也顧不得太多了,只想儘早脫離水蛭的折磨,否則真的生不如死啊。
寶座之上的上官瑾兒若有所思,耳聽得二女哭喊着求饒,未免覺得心煩,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她開口道:「練姑姑,暫時放過她們吧。」
「好的,謹遵大小姐吩咐。」練曉玉畢恭畢敬的答應,然後吹了聲口哨,上千條水蛭收回吸管似的口,自二女身上脫落下來,飛快的往回爬着,排着長隊鑽到獸寵袋內。
練曉玉系好了獸寵袋,又拴在了腰間,再看兩位光溜女子,很是恐懼的顫抖着,身上變得蒼白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卻多了密密麻麻的小孔,還滲出鮮血,看着就是數不清的紅點,讓人覺得頗為恐怖。
上官瑾兒已經打定主意,吩咐道:「即刻出發,前往死亡沙漠!」她率領眾多手下過來,本就是去往沙漠碰運氣,看能否找到神王宮,如今總算知曉了相關線索,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此為還關係到秋羽的下落,她也要一心弄明白,看此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隨着大小姐一聲令下,金色大船拔地而起升到空中,奔着死亡沙漠而去,後面尾隨着另一件飛行法寶血魄鷹,為血宗獨有之物。
至於眾多千媚門弟子,都成了階下囚,好在上官瑾兒並未折磨她們,也是供給吃喝等物品,能夠得到最低保障。
真正讓上官瑾兒覺得好奇的是雪族少女,對方總是一言不發,讓她愈發覺得納悶,就讓人把雪莎帶到船艙之內,她要親自予以審問。
片刻之後,上官瑾兒出現在奢華的船艙里,坐在了太師椅上,而雪莎就在面前不遠處,因為遭受捆綁只能靠坐在艙壁上,明眸中隱現敵意。
上官瑾兒臉上露出笑意,悠然自得的道:「用不着緊張,我沒有惡意的,畢竟你不是千媚門的人,我就是想問問,你跟秋羽是什麼關係?」
船艙里沒有別人的存在,只剩下兩位如花似玉的妮子,雪莎也就冷哼道:「管你什麼事。」
上官瑾兒也不生氣,表現出極大的耐心,嘆了口氣道:「傻啊,我是見你太過單純,怕你上當受騙,被臭小子給迷惑了,他可不是省油的燈,到處勾搭女人,我就深受其害。」
話里的弦外之音引起雪莎的注意,明眸中的湧現納悶之色,莫非此女跟秋羽有一腿嗎,否則何來此言。她疑惑的道:「你……」
「怎麼,你不相信嗎,實際上連我也不相信,怎奈某些事確實發生了。」上官瑾兒冰雪聰明,為了在雪族少女身上打開突破口,她傷感的道:「實際上當初我是找他報仇來着……」
這一刻,上官瑾兒娓娓道來,幾乎沒有絲毫隱瞞的予以傾述,提及了兩個人不打不相識,乃至臭小子奮不顧身的解救她,按理說應該非常感激,然而對方伸出魔爪上下其手,讓她極為難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啊……」雪莎一聲驚呼,覺得很有共鳴,之前秋羽也是如此對付過她,自己的清白之身也被其沾染了。她俏臉上湧現一抹紅暈,也算是弄明白了,怪不得此女耿耿於懷,原來其中有着緣由,到跟她如出一轍似的。
上官瑾兒目光斜睨過來,故意問道:「怎麼啦,莫非你也有如此經歷嗎?」
雪莎未免臉紅,很是無奈的道:「差不多,他這人認準的事就會不管不顧,我也被他佔過便宜,也覺得他人品很差勁。」
「可不是嘛,以前我還總為他推託,覺得他年紀不大應該只是一時衝動,還沒壞到骨子裏,今日一見卻明白了,這廝混跡在千媚門,要與上百個女弟子親近,肯定不是好東西啊。」
聽聞此女的評價,雪莎低聲道:「不過平心而論,他這個人也很不錯的,最起碼講義氣,特別的仗義,也是難得的人才。」
上官瑾兒心中一動,饒有興致的道:「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雪莎俏臉紅的像個大蘋果似的,仿佛受到了驚嚇似的連忙搖頭,「沒有,怎麼會啊,他就是個喜怒無常的小子,跟我只是萍水相逢,何來的喜歡呢。」
上官瑾兒哼道:「還不承認呢,臉都紅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估計是郎有情妾有意吧,我都看出來了,他也非常稀罕你。」
雪莎沒有回答,卻反問了一句,「那你呢,是不是很在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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