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罰俸祿?
擱以前,皇后還真看不上這兩個月的俸祿,她們容家從手指縫中露出點兒就夠容茵在宮裏花銷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只是,眼下容家生意失利,損傷慘重,要想東山再起,貨源、人脈、店鋪的經營都需要銀子,且容茵失勢,官場、生意場最是見風使舵,容家的生意遇到前所未有的難關。
容茵前兩天整理了自己入宮前的私產,將其變成現銀交給父親了,讓其拿去周轉調度,她不能看着祖父一生的心血付諸東流。
是以,容茵現在很缺銀子,兩個月的俸祿她很在乎!
方嘉來到坤寧宮的時候,容茵正為這俸祿的事情生悶氣,臉色如同上了蠟,毫無生氣。
「表嫂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氣了?」
方嘉自從那日太皇太后說後,一直往坤寧宮跑得很勤,幾乎每天都來報到,容茵看着她天真活潑的,也並不排斥她,二人倒處得很是融洽。
「見過方姑娘。」身邊的冬梅端茶進來,「咱們娘娘剛剛領了皇上的罰,心裏不受用。」
「就為這?」方嘉撇一撇嘴,「表嫂,皇上這也叫罰你?這兩個月的俸祿夠你塞牙縫的嗎?」
「啊?這麼快外面都知道了?」冬梅有些吃驚。
「瞧你大驚小怪的樣兒?皇宮是什麼地方?那犄角旮旯里的耗子偷了油,估計到不了天明,就能傳遍整個宮裏,何況是皇后娘娘的事情?」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拿長輩跟耗子比!」容茵伸手指了方嘉一指頭,終於有了個活人的表情。
「哎哎哎,表嫂哪裏稱得上長輩?」方嘉躲着容茵的手指反駁,被她一鬧,容茵心裏倒也高興了些。
「長嫂如母,聽過嗎?」容茵故意等着方嘉問。
「首先,嘉兒沒有長兄,哪裏來的長嫂?其次,娘娘是表嫂,母舅家的表嫂,算外戚,算不得長嫂。」方嘉說完看着容茵無言以對的樣子,咯咯咯地笑起來。
坤寧宮裏的眾人也跟着笑起來,容茵看大家都樂了,也便不再糾結俸祿的事情,接下來的日子縮衣節食地也能過去,就是委屈了身邊的人沒有了賞錢。
方嘉今兒又在這裏蹭午膳,午膳擺好了,方嘉跟着容茵走到膳桌前坐了,桌上照例是各色的素菜,不見葷腥。
好在李院正那裏開着滋補的方子用着,容茵的身子倒也慢慢地好轉,雖是素食,胃口卻好了很多。
「表嫂,您這裏的飯菜吃着可比山珍海味強多了。」方嘉笑着說。
「你這小丫頭說謊都這麼敷衍,這話說了誰能信?」
「信不信由着您,我說的是實話。其實,飯食無論多麼精細,若跟你用膳的人不對,再怎麼美味也味同嚼蠟,我喜歡表嫂,所以跟表嫂用膳覺得格外香甜。」
容茵聽了一怔,隨機笑了笑,「你這話沒得讓太皇太后傷心,她那裏山珍海味地供着你,你倒是吃出來個味同嚼蠟。」
「表嫂欺負人,我哪裏這樣說了?我在表嫂這裏吃得美,是表嫂秀色可餐,我喜歡;我跟外祖母一起同樣香甜,是外祖母慈愛溫和,我也喜歡,您崩往溝裏帶我。」
「就你個小機靈鬼,還秀色可餐,不知跟誰學的渾話,當心也罰你個言語犯忌。」
「嘿嘿,表嫂放心,表哥也定然同意我這說話,誰讓表嫂長這麼一副閉月羞花的容貌呢?」
容茵一怔,恍惚回到婚後第二年的桃林,桃花灼灼,他也是這麼誇她的容貌來着。
自相識到成婚,容茵一直覺得自己很幸福,不禁在桃林里翩翩起舞,忽一陣風過,落英繽紛,漫天緋紅。
凌昱眈眈凝視她「茵兒,你美的不可方物,閉月羞花果不欺人,你瞧,這花瓣自愧弗如,羞覺不堪看,索性歸去了。」
「昱哥哥,你今兒這嘴上是抹了蜂蜜了?話說得這樣甜,以前不知道哄過多少女人?」容茵早羞得面如染丹,只能拿話跟他胡攪蠻纏。
凌昱一把揣了人在懷裏,雙唇壓下來,附耳呢喃,「我只哄過我的花仙子,我的嘴上是不是抹了蜂蜜,嘗嘗便知——」
說話間,柔軟的唇瓣輕輕齧了一口珍珠般的耳垂,忽掃過一側臉頰,印在她的雙唇上。
容茵聽到自己心跳如擂鼓,緊張地閉緊了嘴巴,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嫁給他也有半年多了,房裏更為親密的事情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每次還是緊張得要死。
她聽到他低沉的笑聲,覺得自己呆極了,掙扎着想要逃開,他卻鎖了她一動不能動。
他是最好的獵手,對着自己心儀的獵物,沒有張開血口吞噬,而是極有耐心地逗弄,一下一下地啄吻,安撫,偶或舔舐一下,讓她慢慢失了戒心,渴望跟他來一場不期而遇。
微抬了頭,迎合地,沉迷地,跌入陷阱……
「表嫂,表嫂……」
「恩?」容茵慢慢回魂,看着眼前的方嘉,一時不知道身在何處。
「表嫂,你想什麼呢?飯菜都涼了!」方嘉看着容茵,天真地問。
容茵這才想起來,那些早已經過去了,不該再留戀了。容茵低頭認真地用膳,低垂的眉目遮擋了眼裏的哀傷,和那點點晶瑩。
佩芳進來看到娘娘還沒有用完膳,便沒有言語,站到娘娘身後靜靜地等候着。
「何事?」容茵知道佩芳有事稟告,便放了著問。
「娘娘,承乾宮淑妃娘娘有孕,適才宮裏派了宮女來報。」佩芳擔心地又看了容茵一眼。
容茵聽完,索性站起身來。
「表嫂,您還沒有用完膳。」
「你自己用吧,我已經用完了。」容茵說了這句話,便往東暖閣里走去,「可報給皇上了?」
「承乾宮的人說淑妃派了人去稟告。」
「這是大喜事,回頭準備些不礙的禮物送過去賀喜。」
所謂不礙,便是對孩子無害的東西,諸如入口的,入鼻的皆在忌諱之列,容茵再怎麼心思單純,宮裏住了這麼多年,這點防範還是懂的。
佩芳答應着去了,容茵一時感覺如同打了一場仗,很是疲累,她懶懶地歪在榻上,閉了眼,眼角有一滴晶瑩滑落。
她緩緩摸上自己平坦緊繃的腹部,孩子……
今生自己再也不可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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