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結果湘王到的時候大戰已經結束了,根本沒有見到皇上,只見到韋榮琰在衙門裏審問二教主和那個替身娘娘。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二教主一見湘王進來,忙呼救「王爺,救救小人,小人一切都是……」
湘王幾乎嚇軟了腿,忙抽刀直捅進二教主的胸口,「好你個白蓮教的逆賊,禍害百姓這麼多年了,今日終於自食惡果了。」
旁邊那個跟容茵極為相似的女人,尖叫一聲直接嚇得昏了過去。
湘王忙收了刀,跪地就要給娘娘行禮,卻被韋榮琰制止了。
韋榮琰一步走到那個女子面前,伸手扯下這個女人的面具,裏面是一張毫無特色的臉,由於帶着面具時間長了,臉色極為蒼白,如同鬼魅。
湘王表現出萬分的驚訝,看到這個女人有醒來的跡象,一刀又結果了此人。
「王爺為何如此性急,不等審問明白?」
「這有什麼好審問的,這是白蓮教的逆賊知道皇上愛重娘娘,便找了個人假冒娘娘,以此要挾皇上罷了。」湘王說着四處看了看,疑惑地問,「皇上呢?本王救駕來遲,面見皇上請罪。」
韋榮琰也不過多糾纏審問的事情,「王爺來遲了,皇上已經回京了。」
「回京了!那……本王……」湘王一時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
「王爺不用着急,皇上留了旨意個王爺。」
韋榮琰說着遞給湘王一道聖旨,湘王打開一看白蓮教造反一事,爾乃同謀,既往不咎,令即刻去支援攻打另外兩座城池,若是再次延誤戰機,以謀逆罪論處。若戴罪立功,京中世子可留性命。
湘王已經驚出了一身汗,這才真正見識了皇上的城府和手腕,原來不止自己的一舉一動皇上都了如指掌,京里的一舉一動也在皇上的眼睛裏盯着呢。
戴罪立功,是皇上給他留的一線生機,湘王知道自己若再執迷不悟,將會萬劫不復。
想明白這些事情,湘王即刻帶兵去支援攻打另外兩座城池的大軍。
等湘王的兵走了之後,韋榮琰即刻點了兩萬的兵馬,遣一名將軍帶着追趕皇上去了。
「七爺,咱們的兵力不是不足,皇上為何一定要等湘王來支援?」韋榮琰的常隨來福有些不解。
「皇上是想速戰速決,這就要穩住湘王,他手裏有些兵馬,逼得太緊難免狗急跳牆,而讓他看到生的希望,又用世子牽制住他,他勢必就會為皇上所用。」
「那皇上撤藩會不會受到影響?」
「不會,京里的那些個藩王收拾了,這個獨木不成林,自然也就會識時務的,不戰而屈人之兵,是為上策。」
來福一副受教的樣子,果然皇上加上他家七爺,天下誰人還玩得過?
此時,皇上正帶着五千輕騎飛馳回京,想來京城正上演着群英薈萃的戲碼,他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等着他們跳出來。原本他不用這麼着急回京的,只是他的茵兒勢必還在京中,他要及時趕回京里救她出來。
正如皇上所料,京城裏各路藩王都已經住進了驛館。
秦王、寧王、湘王、蜀王,都是太祖時候封的王,也都是跟着太祖打江山的功臣,所以這四位藩王勢力非常之大,皆擁有六七萬的兵馬,這次除了湘王沒來之外,其他三位都已經聚頭了,不過湘王也派了世子前來,因他要留守湘地對付皇上,遂湘王世子只帶了幾千士兵。
他們這次給太皇太后置辦的賀禮較為豐厚,帶了不少兵馬護送進京,此時兵馬已然駐紮在城外了,大有壓城之勢,百姓看到如此陣仗,都已經不敢再隨意出入城門。
秦王說「已經接到消息,皇上確實在湘地,而且帶走了十萬禁軍。」
「所以說,如今京城不過是一座空城了!」寧王有些得意,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咱們也不可大意,我總覺得此次太過順利了些,按理說咱們帶了兵馬,雖說是借着給太皇太后護送賀禮的由頭,說起來兩萬兵馬也足以引起朝廷重視了,然我們一路卻沒有受到一點阻礙,到底有些不踏實。」
「這有何不踏實,一則咱們是正當的理由;二則咱們提早也是上報了朝廷了的,上報的兵馬人數是區區五千人,在朝廷的允許範圍內,自然引不起朝廷的懷疑,可謂天衣無縫。何況,即便有一封兩封異常的關函入京,先進的也是兵部,兵部雖是韋榮琰的天下,然他才去多久,那裏的人他能摸清幾個?」
秦王年紀最長,此時他捋着鬍鬚說「無論如何,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次機會如果抓不住,下一步撤藩的旨意一下,咱們再從地方起事,名不正言不順,要想打到京城將是難如登天。」
「是啊,這次機會難得,明日壽辰之時,就以皇上不孝為名雷霆起事,可大成!」寧王附和。
蜀王聽了這兩個人的話,心中的不安去了大半,何況此時也確實由不得自己抽身。
外面人心惶惶,而一直被丹陽王關着的容茵,似乎也感受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她感到這兩日凌昂格外興奮,言談之中帶着好日子就要到來的得意勁兒。
這麼多日子以來,容茵一直沒有放棄勸說凌昂不要鋌而走險,好好做一個王爺,日子富貴榮華比什麼都強,只是他似乎總在敷衍她,一直迴避談論這些。
這天,丹陽王再次親自來送飯,容茵決定好好跟他談一談。
「最近有什麼喜事嗎?」容茵問。
「哦?何以見得?」
容茵有些不屑地看着他說「這兩天你的嘴巴都已經咧到耳朵根兒上去了。」
「還是茵姐姐最了解我,我心裏高興一點也瞞不過你。」凌昂獨自飲了一杯酒,「明日是皇祖母的壽辰,各路藩王都已經到了京城給皇祖母賀壽,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宗親,我心裏自然高興,何況皇祖母的喜日子,普天同慶,自該大喜!」
容茵心中一凜,以前她也聽過皇上談論過撤藩的事情,此刻藩王到京,她覺得非同尋常。
「藩王到京,皇上讓他們來的?他們來了不會跟皇上起衝突吧?」容茵話里的擔心溢於言表。
凌昂的眼神暗了下來,聲音冷峻,「茵姐姐一顆心到底還是在皇上身上,他都已經不要你了,廢了你了,你為何還替他操心?」
容茵一時沒有說話,有什麼辦法呢?無論他要不要她,無論她想不想待在宮裏,她的一顆心都已經遺失在他身上了,再也回不來了。
凌昂看到容茵的神情,仰頭再次飲盡杯中酒,心裏那股壓抑多年的邪火突然躥了出來,再也收攏不住,他要拉她一起在烈火中焚燒,不至於自己獨自忍受焚心之苦。
「茵姐姐,你不好奇我不再喚你皇嫂了嗎?」
容茵一怔,兩排濃密的睫毛低斂下來,遮擋了眼底的悲傷,「我已經是被廢之人,自然不再是你的皇嫂。」
「不止!」
凌昂突然拉着容茵的手,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上,容茵驚得抬起頭來,忙要抽回手,可是凌昂死死壓着,不讓她抽動分毫。
「茵姐姐感受不到我的心嗎?」
凌昂此時眼神帶了幾分瘋狂,容茵心裏有些害怕起來,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搖了搖頭,忽又覺得不妥,復又點點頭,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撫於他。
「明日是皇祖母壽辰,今天我心裏有些話,想要告訴茵姐姐,茵姐姐聽了不要怪我,因為我都是位了茵姐姐。」
「什……什麼話?你先放開我的手再說。」
「不,我要茵姐姐感受我的心有多麼痛!」
「你……我……」容茵有些慌亂,語無倫次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不想喚你皇嫂了,但是他對你好,我也就認命了。可事實證明他是不值得擁有你的,他冷落你,糟蹋你的深情,後宮一堆一堆的女人,都是他不忠的罪證。從護國寺養病開始,我就告訴自己,他不在乎你,我在乎;如今他不要你做皇后,我要你做皇后,做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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