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皇后娘娘自己難過半天,好歹被佩芳說動了,想想也是,自己跟皇上嘔什麼氣,皇上難得耍次脾氣,就當他頭被磕壞了,腦子進水了,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這也算隨了佩芳的心意。道友閣 m.daoyouge.com
用過了晚膳,皇后便領着春桃,提上一筐子紅橘,去往乾清宮了,只是皇后感覺自己有些做小伏低的架勢,到底是被寵壞了,心裏還有老大的彆扭和委屈。
佩芳笑着目送娘娘出門,心中想着,娘娘這哪裏是想開了,根本是抵不住對皇上的想念了。
小喜子看到皇后娘娘過來,忙不迭地跑到王寶的跟前,「師傅,皇后娘娘過來了!」
「真的?」
「千真萬確!眼下雖說是上了燈,不過小喜子的這對招子那就是對兒貓眼兒,不能看錯,娘娘說話就進門了。」
果然,小喜子的這話剛落,皇后娘娘果然進來了,王寶帶着小喜子忙上前行禮問安,心中自是樂開了花,這下皇上該順氣兒了吧。
「王總管,皇上在做什麼呢?我這裏給皇上留了紅橘,想着皇上這幾日忙,便給送過來了。」
「娘娘心意,皇上盼着呢!」王寶馬上替皇上美言,「娘娘快進去吧,皇上剛剛用過了晚膳,歇着呢。」
皇后娘娘從春桃手裏接過筐子,抬腳便進了門。
如今已經入了秋,晚上天涼了些,皇上仍是穿得很單薄,此時正站在書案前寫字。這麼多年來,皇上總習慣晚膳後練幾幅字,一來可消食,二來練字的時候可靜靜的思考,字體隨着心事或行雲流水,或遒勁有力……
容茵將筐子放到書案上,靜靜地走到皇上身邊,很自然地拿起墨錠,緩緩地磨起來,墨錠和硯台摩擦的聲音,均勻而舒緩地響起來,像一首悠揚的曲子。
皇上筆下游龍走鳳的字體也慢慢地收了些鋒芒,過了好一陣子,皇上終於停了筆。
「皇上吃個紅橘歇歇。」容茵親手撥開了,遞到皇上面前。
皇上看了一眼皇后,並沒有接過去,轉身去了南窗長榻上坐了,端了王寶剛剛送進來的茶,慢慢地品着。
容茵停在半空中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用力眨了眨眼淚,跟着皇上過去,坐到了另一邊,將手中的橘子復又放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后怎麼過來了?」
容茵幾乎不記得皇上什麼時候這樣跟自己說過話,她竟然一時不知道回答什麼,默了會兒才慢慢地回話「臣妾……臣妾遵照皇上的旨意已經將紅橘賞下去了,想着皇上這裏還沒有,便拿些過來給皇上嘗嘗。」她自稱「臣妾」還有些不習慣。
皇上頭也沒抬地說「只朕這裏沒有嗎?一個紅橘,物件不大,但是萬般周折地從嶺南運來,自然也算得稀罕物,皇后也該想着給宗族和有功之臣分些,尤其是遼東戰役剛剛結束,哪怕就一碟子,也算是皇家的恩典。」
噼里啪啦一通說,一句話就是責怪皇后辦事不利唄,皇后如同坐了錯事的小媳婦一樣,低頭站在他跟前不語,其實心裏已經委屈地不行——我頭次自己辦事,已經是盡心盡力了,你沒說夸兩句,還來個「雞蛋裏挑骨頭」,皇上要求這樣高,臣妾做不到啊!
沒辦法,皇上也知道如此皇后實乃「自己做的孽」,誰讓「自己」以前把人家當孩子養着呢?
皇上見她半天不說話,也不知道認個罪啥的,就這樣棒槌一樣杵在這裏,很是礙眼,便扭頭不想看到她,不想眼光又掃到几上的紅橘,心裏便又添了一口氣兒,語氣分外嫌棄,「朕這裏有沒有的有什麼關係?何況,這些小事交給宮人做就可以了,皇后何須巴巴地跑一趟。」
那先前是誰為着一個橘子鬧情緒的?哎——皇上也有矯情的時候啊,可是皇上矯情起來,皇后受不了啊。
容茵眼裏的淚水再撐不住,咕嚕嚕滾下來,她想即刻便跑出去,省的在他面前丟人現眼,好在她還知道自己面前的是皇上,還記得佩芳交代自己的話。
「臣妾是想問問,皇上是不是心裏有什麼事?是不是臣妾哪裏做錯了?」容茵說着哀怨地瞧了皇上一眼。
皇上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暗沉,哪裏做錯了?照朕看來哪裏都錯了——
不經通報就擅闖乾清宮!
見了朕也不行禮!
連個橘子也沒有朕的!
尤其是動不動就在朕面前掉眼淚……
皇上抬眼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煩躁,他很不喜歡女人跟自個兒這兒哭鬧,朝廷里的煩心事一大攤子,哪裏還有什麼閒情逸緻哄女人開心?
這擱以前,哪個女人不是在自己跟前笑得跟花兒一樣,唯獨這個女人,從來了這裏還沒有見她正常過!加之自己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眼前的境況,眼下看到她哭鬧,就恨不能一嗓子將她呵斥出去。
「行了,身為皇后動不動就端着一個淚碟子,如何管理好後宮?」皇上聲音嚴肅,明顯帶了些訓斥。
這聲口,皇上還是看在她來送紅橘的份上儘量和顏悅色了,但容茵聽來卻如五雷轟頂,將自己轟了個裏焦外酥。
容茵戛然便收了眼淚,瞪着一雙水眸說不出話,眼中流露的震驚和絕望更大於懼怕,她不知道為何自己走進了黑暗的死胡同。
皇上看着這樣一雙眼睛,莫名有些心軟和不知所措,「行了,皇后先回去吧,朕還要批摺子。」說完便拿起榻几上的摺子看起來。
容茵終於還是起身慢慢地往出走,只是剛走了幾步,猝然轉身跑到皇上的跟前兒,跪在腳踏上,抱着皇上的雙腿,整個身子撲在皇上身上。
突然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抱住,皇上震驚得差點沒把手裏的摺子丟出去,一時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皇后!」
「昱哥哥,你這是怎麼了?為何這麼對茵兒?」容茵哭着說,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滴落在皇上的雙膝上。
皇上微微掙了掙雙腿,「皇后!這成何體統!」
「我不管什麼體統不體統,我只是告訴昱哥哥,茵兒的心永遠不變,茵兒在坤寧宮裏等着昱哥哥,如果昱哥哥還想着茵兒,便抽空來看看茵兒。」
容茵說完慟哭出聲,一頭扎在皇上的大腿上,將眼淚鼻涕又揉在皇上的龍袍上。
皇上從聽見「昱哥哥」三個字,便已經石化了,他實在不理解這麼牙酸的三個字,這個女人是如何吐出口的。
看着還趴在自己雙腿上的頭顱,皇上打心眼兒里生不起什麼憐香惜玉的情緒,只想快些把這個麻煩丟出去。
還不等皇上動手,容茵便抬起頭,眼睛被淚水浸潤之後,如同雨後被清洗過的星空,清澈得不然塵埃。「皇上,茵兒等着你……」只是聲音里卻充滿了無限的幽怨,說完,容茵起身往外走,轉身之際,涕泗橫流。
皇上一時腦子裏木木的,心裏無意識地嘀咕着這是什麼爭寵的手段?欲迎還拒?欲擒故縱?他低頭看看自己的雙腿,激靈靈回過神來。
哼!這個女人又哭了朕一身的鼻涕,皇上渾身難受,在自己的心中又一次給皇后記了一筆。
「王寶!」
王寶剛剛看着皇后抹着眼淚走的,這會兒也不敢耽誤,立馬便進來了,彎着腰站在皇上跟前聽吩咐。
「皇上有何吩咐?」王寶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
「哼!」
聽聲氣兒,王寶知道皇上心情不好,更加塌了塌腰,眼光正好落在皇上的腿根那兒,那裏眼下濕漉漉一片,王寶差點沒有繃住心神。
天爺爺,皇上這是欺負皇后娘娘了呀,怪不得皇后娘娘抹着眼淚走了,王寶雖是去了根兒的太監,但對於房裏事還是知道的,是以,他心裏小小地鄙夷了一把皇上。
皇上順着王寶的眼光低頭看了看,發現……
「該死!」
「皇上恕罪!」王寶雙腿一軟便跪在皇上面前。
「狗奴才,你死一萬次都不夠朕砍的,」皇上抬腳將王寶踹了倒仰,「還不快去給朕準備沐浴!」
「是——」
王寶從地上麻利地爬起來,屁滾尿流地出去準備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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