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們所看到的世界,不過是我們所能感知到的」
正如愛因斯坦曾提到過的,我們這個世界就好似一個密密麻麻的坐標系,其中時間,空間等坐標軸貫穿於其中,卻又共同構成了一個個節點。筆神閣 bishenge.com
何為時空,不外乎便是時間和空間坐標軸所共同構成的一個平面。
這個平面上,每一個點都對應着一段歷史,夏商周如此,紀朝亦如此。
得知羅家父子所在的這處村落,正是紀朝興盛時所建,外人稱之為「景淵谷」,因為此地峰岩陡峭,多以山谷地貌為主,故而得名。
終是一夜未眠,楚河一大早就跟着羅傑去市場上採購釀酒的原料。
而此刻,二人已經趕到了距離當地最近的一處米市,名為渠穗。
而令楚河兩人感到奇怪的,這諾大的一個市場上,卻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家門面尚且開着,大多數店鋪都掛上了關門歇業的木牌。
幾經周折,依舊徒勞無功的二人再次來到了一家未曾掛牌,名為徐記糧鋪的小鋪子。
這家店鋪雖然開着,卻也只有一個夥計在打掃衛生。
望着再次空無一物的貨櫃,楚河心裏崩潰了,見沒人理會自己,一把拉過了剛要去倒灰塵的夥計。
「崴,你們這關的關門,歇的歇業,可是你這明明開着門,卻又沒有東西賣,是何道理?」。
夥計本想裝聾作啞糊弄過去,奈何來人居然不好對付。
於是,在心中開始埋怨起這看似輕鬆卻薪酬頗低的工作,卻又感嘆生活所迫,唯此處能暫且保吃管喝,好圖個保命。
「哎,客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康王剛下了令,不准商販私自售賣糧草,況且我家主人也不在,你又何必為難我這一個打雜的小夥計」將心中委屈盡數壓下,小夥計嘆息道。
「徐叔不在,那他兒子徐小虎總在吧!」
見楚河還想再問些什麼,羅傑急忙拉住了他,同時開口問道。
徐小虎,正是羅傑早些年間的玩伴,兩人一起上的學堂,後來因為徐記米鋪的開張,便早早輟了學,好回家幫忙。
「哦,你是?」
見來人似乎是熟客,小夥計態度倒也瞬間好了很多,熱情起來。
畢竟他新來沒幾天,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可就壞事了,他還指望着靠這點微薄的薪水,好娶一房媳婦,回家過日子。
見狀,羅傑趕緊介紹了自己。
聽到來人是自家主人兒子的故友,小夥計心中輕鬆了不少,慢慢解釋起來。
「哎,你們來晚了一點,我家主子前不久剛離開」
「那他何時能回來」
幾人交談了有半柱香時刻,卻也不見有人回來,最後,楚河二人只能面色無奈地嘆息着氣離開了。
原來,前幾日,因為康王的部隊在前線打了敗仗,便強行招兵買馬,大肆抓捕壯丁。
正巧,那一日趕上徐小虎獨自一人在米鋪,於是便毫無防備地,被五花大綁押送去了軍營。
等到徐父回來,米鋪中早沒了兒子的人影,心急如焚的他經過多番打聽,方才得知自己兒子被強行抓走了。
由於妻子早些年患重病去了,這一個兒子便是徐父這一生的期盼。
如今兵荒馬亂的,上戰場那豈不是白白送死。
於是,徐父便到處托關係,塞銀兩,好不容易聯繫上了一個軍營管事的。
這不,一大早便雇了幾個馬夫,帶着數十袋糧草奔赴軍營,試圖換回兒子,數個時辰過去,卻也沒有消息傳來。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早上出發的時候,放出豪言,談盡往後理想抱負,何等壯闊藍圖。誰又知,命運坎坷,一無所獲空手而歸,何等殘酷現實。
一路上,看着面色憔悴的羅傑,楚河好幾次張了張口,想要說些安慰的話,卻始終說不出嘴。
「楚大哥,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恍如遭受了驚天打擊,羅傑面色難堪地低聲問道。
「也許,爹說得對,我應該醒了,權當做了一場夢」
還沒等楚河回答,羅傑又好似自言自語地楠楠道。
這一次,楚河終於不再沉默,當初的他又何嘗不是如今的羅傑,可是他堅持下來了。
雖說北漂的日子並不好過,可是最後卻也有始有終,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羅傑,你看着我,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釀酒?」
雙手抓住羅傑肩膀,楚河大吼出聲。
「喜歡,又能怎麼樣,現在連釀酒的原料都買不到,呵呵」
不敢直視楚河的眼睛,羅傑自嘲般的輕聲笑道。
楚河剛欲罵醒羅傑,突然間,他腦海中想起了什麼,於是神色激動地問道「羅傑,你家是不是有一小塊包穀地?」。
雖然不知道楚河問來幹嘛,羅傑還是點了點頭。
「哈哈哈,有了,有了」
楚河想起以前爺爺在的時候,有一次拿玉米釀酒,俗稱燒酒,釀出來的酒水橙黃透明,酒味醇香,味道甘甜,味道上並不比谷酒差。
「包穀?這東西可以用來釀酒?」被楚河前後表現弄得有些頭昏,羅傑看着欣喜若狂的楚河,有些疑惑地問道。
「走走走,回去了,你就知道了」
棘手的問題已經有了對策,楚河一臉神秘地笑着,拉過還在發愣的羅傑飛奔回去。
待二人到家,已經是午時,
看着眼前已經剝好的玉米粒,羅傑隨手捻起幾粒,好奇地在手上把玩着。
「別玩了,快過來幫我鋪玉米」
看着一旁玩的像個小孩子似的羅傑,楚河催促道。
「來了來了,楚大哥,這玉米真能釀酒嗎?」
羅傑扯過一個竹子編織的簍框,開始篩起來,這框子本來是用來篩稻穀的,正好派上了用場。
「反正,你按我說的做就行」
儘管這是楚河第一次釀製玉米酒,心中有些不踏實,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忙碌中,楚河眼神浮現眷戀,回憶間,一個滿頭白髮,面容和藹的老人正細心教導着。
「小傢伙,你可要記住,這釀酒如同捏泥人,輕怠不得」
見小孩子只是憊賴地點着下巴,老人敲了敲小孩子的額頭。
「首先,將玉米粒曬乾或者烘乾,然後磨成玉米粉,然後啊,鋪在蒸籠的紗布上,噴上點清水,用大火汽蒸」
想着想着,楚河的眼眶不爭氣地紅了,淚水打着轉兒。
「楚大哥,你怎麼了」
看着突然停下來的楚河,羅傑問道。
「哦,沒事,沙子進眼睛了」
楚河急忙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想要掩飾內心的傷痛,見羅傑一副不信的模樣,楚河踢了踢他,吩咐道「別墨跡了,趕緊去找個磨盤過來」。
「行,我去還不成嘛」
羅傑嘴巴不停的嘀咕着,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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