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事兒雖然明面上算是揭過了,溫眉心裏卻沒放下,越品越不是個滋味,終於還是把心裏的迷糊說了出來。筆硯閣 m.biyange.com
「我總覺得那個豫章王子有些不對勁,我和讓人去打聽過,知道他們部落不同別的部落戰,雖也臣服於大遼,卻是不同的,論尊貴和體面,都是所有部落裏頭一份的,可他卻表現的唯唯諾諾,讓我覺得好生奇怪。」
徐時卿笑着點頭,輕輕捏了捏溫眉的臉「好啦,我知道你心裏還膈應着,不過這事兒我會處理的,你就別在想了好不好?」
溫眉眉心一擰,「我沒有故意挑刺兒,難道你不覺得,他的行為着實有些……」
徐時卿伸手捂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北風呼嘯而過,四周嘩啦啦的風聲里,有什麼東西輕輕的挪了挪。
徐時卿耳朵動了動,示意溫眉別說話了忽然抬手一個茶杯彈了出去,「啪嗒」一聲,茶杯在窗戶上撞得粉碎,一聲驚叫響起,接着就是章成的聲音。
「太子爺,有人!」
徐時卿不緊不慢的推開門出去,溫眉也跟了出去,一個小宮女瑟瑟發抖的被押在牆角,章成一臉嚴肅。
「這個是東宮的灑掃宮女之一,今日輪到她當值,沒成想會在這裏聽牆角。」
章成一邊說,一邊指了地上倒放的掃帚,溫眉也看見了地上的掃帚,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徐時卿面色如常,忽然笑了起來。
「無妨,不過一個灑掃宮女罷了,難道還能做什麼?放了她。」
章成正想開口問為什麼,話到嘴邊,忙又住了嘴,清了清嗓子,有些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徐時卿拉着溫眉又回了屋子裏,章成罵罵咧咧的把人放了,「這等窺人私隱的惡習,勸你早些改掉才好,可不是誰都如太子爺一樣心善的!」
小丫鬟卻是嘴唇發紫,很快腦袋一耷拉,人就軟塌塌的倒了下去。
「死了。」章成扳開她的嘴,嫌惡的一皺眉「嘴裏藏了毒包。」
徐時卿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倘若這丫鬟只是有窺人私隱的惡習,又怎麼可能會因此就服毒自殺,且這樣的手法,通常是用在馴養的死士身上,尋常宮女不可能會在嘴裏藏毒包。
只是有些事,做的太多,反而露了馬腳,這便是弄巧成拙。
琮英二十六年,豫章王子之父反叛,豫章王子領兵,發兵南下,邊關將領不敵,節節敗退,軍報急傳,大遼滿朝言官武將皆是心有恍恍。
要知道,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方才有了一朝雪恥,豫章從前為小國,如何能甘願俯首臣稱,如今一來,從前趾高氣昂之人更是唏噓不已,惶惶不安唯恐自己成了戰火熄滅的祭品。
從三月到四月,僅僅一個月,邊關三座城,悉數成了豫章的腹中之物。
敵方氣勢洶洶,勢如破竹,大遼節節敗退,猶如虎落平陽。
徐時卿卻不急,耶律基問他,他只說再等等。
四月底,耶律基再不敢耽擱,再不動,第四座城池就保不住了。
徐時卿穿戴整齊,笑着叮囑溫眉「你乖乖的在家,倘若心中掛念我,便來信,此次出征,短則三月,多則半年甚至一年,你若是覺得在這裏無趣,也多忍忍,等我回來再說。」
溫眉登時心頭一酸,抱住自家男人的腰,淚花兒就在眼眶打起了轉兒。
徐時卿輕輕的撫摸妻子的秀髮,心頭也是割捨不下,沒有誰願意離開心愛的妻子和可愛的子女,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他是大遼太子,這就是他的責任。
溫眉抱着他不肯撒手,瓮聲瓮氣的問他「那你也要常給我寫信,若是不小心,我說的是若是,若是不小心受傷了嗎不許強撐着……」
話音未落,眼淚珠子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去。
徐時卿心口頓時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長臂一撈,把人再次緊緊的箍在了懷裏。
他知道,這丫頭也就在自己面前剛個沒長大的小姑娘,一個人的時候也能很勇敢,可他寧願她一輩子都像個小姑娘,依賴他,信賴他,處處想着他,念着他,也不想她一個人在家裏,只能遠遠的想他,一個人落淚,他不想去想,會心疼。
「好了不哭了,我把章成留給你,有什麼東西或者信,你讓他去辦,咱們兒子閨女如今可都聽話着,你也不用多操心。」
溫眉點頭,剛擦了眼淚,門外忽然響起一陣喧譁,緊接着,小姑娘嗚嗚的哭聲就傳了過來,接着門被喬響,歡姐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爹爹,爹爹……爹爹呢!」
徐時卿一聽,心口酸酸甜甜的,忙去開了門。
小丫頭一見了自家爹爹,就長着手臂要抱抱,徐時卿一隻手就把她託了起來,忍着笑開口「怎麼了,誰欺負我們家歡姐兒了,爹爹去幫你出氣去!」
歡姐兒囫圇的抹了一把淚,認真的看着自家爹爹,定定的道「他們說…說爹爹要去好遠的地方,要好久好久都見不着歡姐兒了。」
徐時卿聽着,回頭看了一眼溫眉,溫眉聽着這話,眼淚又有些忍不住了。
徐時卿溫柔的摸了摸歡姐兒的小腦袋,「爹爹是去給歡姐兒買好吃的去了,不會很久的,你和娘親在家等爹爹好不好啊?」
歡姐兒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家爹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那能不能…帶上歡姐兒呢?歡姐兒自己去吃了,爹爹就不用帶了,我們就可以快點回來了。」
孩子的腦迴路總是與眾不同,徐時卿本有些傷感的情緒頓時被掃的一乾二淨,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傻丫頭,那你不要娘親了,你娘親不能去,歡姐兒一個人去嗎?」
這下可把小丫頭給難住了,看了看徐時卿,又看看了溫眉,一臉的難以抉擇。
徐時卿看了一眼從外面正要過來的晉峰,在歡姐兒的手背上親了親,「爹爹很快就回來,我們歡姐兒在家陪着娘親好嗎?」
說完,把閨女放在了椅子上,轉身拿過披風,走到溫眉面前,低頭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吻「大哭包不許哭了,否則小哭包又要鬧騰了,今日怕是不能出門了。」說完又覺莞爾,「在家裏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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