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顧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往自己四周都瞧了一下,除了自個,就只剩盼暮、盼夕了。伏魔府 m.fumofu.com
便湊到盼暮身邊問道「你認識他?」
「他。」盼暮咽了口口水,艱難地說道「他就是淮南伯府劉公子謝奇然。」
明明自己打探消息的時候探得這二世祖推脫了這次的詩會,怎麼現在又出現在這裏,盼暮憂心的想到現在的小姐什麼都不記得了,被他欺負去了怎麼辦。
「輸了五局的那個啊。」顧蓉說道,便沒有再瞧站在遠處正笑得花枝亂顫的謝奇然,徑自往園內走去。
不料那人卻不罷休,氣呼呼地追了上來;「喂,你是沒有看到本公子嗎?」
聽到這句話,顧蓉腦海不知怎麼的冒出一句,第一,我不叫餵。
瞬間把自己逗笑了,但是依舊沒有停下步伐的往前走去。
「你在笑什麼啊。」謝奇然一邊快步跟着一邊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穿戴沒有問題,摸了摸臉上也沒有什麼異物。
「沒什麼。我不認識你,麻煩你別跟着我了。」顧蓉厭煩地朝謝奇然瞪了一眼。
「你還真被水溺的失憶了啊。」面前的人臉上少了一份浪蕩多了一份關切。
「謝公子慎言。」盼暮態度不好的說了一句。小姐命懸一線的事怎麼可以隨意拿出來取樂。
顧蓉讚賞地看了盼暮一言,這小妮子還真護主。
不過這謝奇然還真是個沒腦子的,難怪五局五敗。自己溺水之事大家都選擇閉口不談,就連顧芊那丫頭也是暗自指戳,這麼個直白說出來的也只是他了。
但是,水溺失憶?是整個淮南伯府都不知道當天的真實情況,還是淮南伯府六公子不知道真實情況?
「喂,顧蓉,你不會生氣了吧。」見顧蓉盯着自己面無表情,也不說話,謝奇然擔憂的說道。
今天可是顧莛哥特意拜託自己來照顧顧蓉的,雖然以前讓自己丟了那麼大一個臉面,而且到現在也沒有找回場子。
但是見她真的落水失憶了,自己便也不想與一個弱女子計較了。
「沒有。」顧蓉回復道。
「沒有就好,哈哈。」謝奇然開心地說道。
顧蓉再看了一眼這面前一副不怎麼聰明還傻樂的樣子,應該全伯爵府都知道自己被人謀害應該也沒有人願意告訴他。
「那我就先走了。」顧蓉偷偷打量周圍是否有人在窺探自己,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哥可是求着我今天跟着你保護你,你別不識好人心。」謝奇然手插着腰說道。
「你又要我哥替你做什麼了?」顧蓉問道。
上次兩隻鹿換一本棋譜,這次又是什麼來換這貨,嘖嘖,顧蓉不由的感嘆道,讓這貨保護自己?指不定不小心被他這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先給氣死了。
「沒什麼,就要了他一把弓。」謝奇然得意地說道。
「哪一把?」顧蓉刨根問題的問着。
「就那把遊子弓嘍。」謝奇然說道。
「貴嗎?」顧蓉偷偷往身後的盼夕比了口型。
盼夕肯定的點了點頭。
謝奇然站在一旁把她們主僕的互通看的清楚,深怕這買賣砸了「反正你哥跟我講好了,斷沒有反悔地道理。」
見謝奇然一幅死纏爛打的表情,心道算了,那人都可以在簡世子給自己的糕點上做手腳,那必然非普通人,應該還是有其他辦法來與自己聯繫的。
這時,遠處走來一侍女,恭敬地給謝奇然和顧蓉行了個禮,說道「謝六公子,顧小姐,奴婢帶您們去正廳。」
「嗯。」顧蓉點頭說道。
一路跟侍女穿過了亭台樓閣、假山水榭,一步一景,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誇獎道「這裏風景真好。」
兵部尚書府雖然佔地寬闊,格局大,但是景觀卻沒有這裏精緻。
走在前面的謝奇然確當什麼都沒看見,伯爵府百年底蘊,這映雨園雖好卻不足為奇,所以只一味的走路,聽得顧蓉如此稱讚,往後輕蔑地說了句「沒見過世面。」
「切。」顧蓉回懟了回去。
待顧蓉來到席上時,已有不少人已經落坐了。鄴國民風並不古板,宴席中很少會男女分席而坐,尤其是此等交流學術的風雅詩會,就更加不會拘着一些禮儀。
所以各世家子弟男女混合坐在座位上,正各自閒聊、應酬着。
顧芊也早已在席上,與四周的小姐們熱絡地聊着天。
顧蓉先去首席拜見了李夫人,是個氣質好說話的,關心地問了顧蓉的身子,並且還分享了不少保養之道。
作為一個成功的銷售,哄人開心這可是看家的本事。李夫人既然以才著稱,還熱衷於舉辦詩會,那必定是個自負的人。
自負之人需要的是什麼?別人無條件的認同。
顧蓉認真地聽着李夫人的保養之道,不時的做出恍然大明白的表情,此等演技,若是參加捧哏大賽,必然能得個好名次。
謝過李夫人的教導後,顧蓉選了個角落裏的位置。本來就不是為了出風頭來此的,況且這裏的人顧蓉基本都不熟悉。
顧蓉大致的掃了一眼席面,簡鴻銘不在席上。
雖然整個宴席熱熱鬧鬧的,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出來大家各自成營。
如今天子昭明帝雖然正值壯年,但是年前突然毫無預警的昏倒在了朝堂之上,朝野震動。
還好太醫診斷昭明帝只是太多操勞導致的昏厥,但是卻給滿朝文武預警了。
那東宮儲位已經空懸了二十多年了,要是真的有一天昭明帝不在了,那這偌大的鄴國應該託付給哪位皇子。
本來平靜的朝堂漸生起了爭儲的態勢,這各家子弟,當然也分隊而立。
盼暮、盼夕跪坐在顧蓉後面,顧蓉讓她們分別指出哪位是誰家弟子,讓自己有個大概的了解。
「你們主僕在講什麼悄悄話講這麼久而且我不能聽的啊?」謝奇然在一邊百無聊賴地問道。
「你雖然收了我哥的謝禮,但你其實也不用這麼盡心盡力的。」顧蓉說道。
這個謝奇然就不能安靜點嘛,或者坐得離自己遠點也行,不要來打擾自己。
「不行。」謝奇然拒絕道。
「我真不需要一個連輸我五局棋的人保護我。」雖然她不知道原來的顧蓉棋藝是由多高超,但是能夠連輸五局的人的棋肯定很臭。
「你……要不是我讓你以為你真的能贏的這麼輕鬆?」謝奇然怨恨地看了顧蓉一眼。
「你沒事幹次次都讓我?」顧蓉挖苦道,明明下不過以前的顧蓉還要找藉口。
「那不是因為……」謝奇然委屈地說着,卻還是忍住了。
「因為什麼?」
「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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