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有什麼能證明岩之神沒死的證據嗎?」莫娜質疑道,「還是說,你從哪裏得知了這個消息?來源可不可信。」
「當然可信!至於證據,我也有。」陸時元直接道,「我認識帝君在凡間的化身,而那位化身,才是帝君的真身,至今可都還好好的呢。」
「是誰?」在場眾人異口同聲問道。
「呵呵……」陸時元神秘一笑,「不告訴你們!」
「靠!」在眾人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時,深受陸時元惡劣脾氣之苦的派蒙已經最先反應過來,氣呼呼的叫道,「大騙子!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話容易被人當場打死?」
「時元,你到底是在鬧哪樣啊!」莫娜沒好氣道。
「唉。」陸時元嘆了口氣,解釋了起來,「我也想說啊,你們有沒有過那種秘密的答案只有自己知道,卻絕對不能說出去的經歷?
如果有過的話,你們就絕對能明白,我現在也憋得很辛苦,但是沒辦法,我不能說?」
「為什麼?」熒着急的問道。
「帝君詐死,本就有騙過所有人,偷偷卸任的打算。也就是說,他並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凡間的身份。
我能知道他的真身所在,也不過是因為一次機緣巧合而已,倘若我將這件事大肆宣揚,他肯定會怪罪於我的。」陸時元攤着手,無奈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哥哥的顧慮是對的。」陸千紙點點頭,「你不能冒着打亂帝君計劃的風險將帝君真身說出去。
帝君詐死,一定有其深意!」
「我倒是覺得,你們的岩王爺也跟溫迪一樣,只是不想工作了而已。」派蒙撓撓頭道,「難道神都是這樣的嗎?」
「不可能,帝君怎麼可能那樣不負責任?」陸千紙堅定反駁道。
「額,千紙你少說兩句。」陸時元擔心自己妹妹現在說太多,在知道真相後會被打臉。
「如果岩之神是詐死,那他有什麼目的?」莫娜沉吟道。
「我大概知道一點。」陸時元想了想,答道,「帝君這麼做,是準備放手了。」
「什麼意思?」莫娜好奇。
「他雖然統領璃月三千七百年,但是……哪怕是神,也會感到累,他不可能一直將璃月守護下去。
我想,他是想看看自己「死後」的璃月,到底能不能獨自支撐下去,他想放權給璃月七星,讓璃月徹底轉為「人治」,他的死,是對璃月人民一次重大的考驗。
如果璃月人民憑自己的力量扛過了災難,那麼璃月將迎來三千七百年來從未有過的巨大成長!」陸時元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這……不是刻晴的理想嗎?」陸千紙喃喃道,「本以為她是最不敬神的人,難道說,她其實才是最符合帝君期待的人?」
「如果時元所言不假,恐怕是的。」莫娜沉默一陣後,感慨道。
「那麼,對璃月的考驗具體是什麼?」熒問道,「我該怎麼做,才能接觸到岩……王帝君。」
「愚人眾!」陸時元斬釘截鐵道。
「愚人眾?」陸千紙和莫娜有些難以理解。
「蒙德的風神遭到了愚人眾襲擊。」熒聽明白了陸時元的意思,解釋道,「看來,他們不只在蒙德佈局!」
「風神都遭到了襲擊?!」兩位少女不是傻子,很快就瞭然道,「難道說,愚人眾有對岩神下手的計劃?」
「恐怕是的。」陸時元道,「想必帝君就是察覺到了這一點,並準備利用這一點來給予璃月「考驗」。
設想一下,如果我們是愚人眾,在得知帝君死後,會幹什麼?」
「得到帝君屍體,搶走神之心!」熒即答道。
顯然,她已經從溫迪那裏得知了神之心的存在。
又怕眾人聽不懂,她又解釋了一下神之心是什麼。
「是的,但帝君的「仙祖法蛻」可不是想拿就能拿的東西,七星會全力守護它,為了得到「仙祖法蛻」,愚人眾肯定會變着法搞破壞。
想來,這就是帝君設下的「考驗」吧。」
聽陸時元和熒你一言,我一語,將事情講了個明白,配合十分默契,讓陸千紙看熒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了。
然而就在她想問些什麼時,她的鈴鐺忽然一動——有人接近了!
「不好,有人來了!熒和派蒙快躲起來!」陸千紙輕聲喝道!
「來人是誰?幾個?」陸時元忙問道。
「只有一個。」陸千紙表情有點古怪,「但是……哪怕只是一個人,也絕對比一百個千岩軍更麻煩。」
「什麼意思。」
「來人是——刻晴!」
「嘶!」陸時元倒吸一口冷氣,「那個較真的丫頭來了!熒,派蒙,你們趕緊鑽床底下。莫娜,我們出去應付她!」
「好。」莫娜凝重的點點頭。
熒和派蒙聽話的鑽到床底,因為陸千紙經常打掃的緣故,床底倒也不髒。
鎖好客房門,陸時元等三人努力擺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隨便找了點事做。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來了。」陸千紙平復了一下心情,打開大門,「刻晴?你怎麼來了。」
刻晴直接大步走進屋內,帶上門,目光灼灼的盯着陸千紙,「你救走了那兩個被通緝的人?」
陸時元和莫娜聞言,動作不由一滯。
陸千紙心中尤為緊張,但還是強撐着裝傻道:「通緝?誰被通緝了?」
刻晴搖搖頭,沒有反駁陸千紙的話,而是淡淡道:「我從追捕通緝犯的千岩軍那裏得知,他們在抓人時被人施了身體變重的術法。
我又在調查中,得知你在請仙典儀現場出現過,卻又在帝君遇害後消失不見。
因此,我有九成把握斷定,你就是給千岩軍施加術法,救走通緝犯的人!」
鐵證如山,陸千紙心中理虧,低着頭心虛的後退了一步。
陸時元和莫娜此時也知道瞞不下去了,走到的陸千紙身邊。
「你們吶!可真是膽大包天,連疑似刺殺帝君之人都要包庇!」刻晴雙手叉腰,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對不起,是我……」
陸千紙剛想說話,卻被陸時元搶先道,「那些人是我朋友,有什麼沖我來就好了。」
「哼!還算有點擔當。」刻晴欣賞的看了陸時元一眼,隨即展顏一笑,「放心吧,我來不是為了抓你們的,不然也不會一個人來。
找你們,只是想告訴你們,你們所救走的那兩人,是無罪的!她們倆已經被排除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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