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別激動了,小心把傷口崩開,哥哥你傷的這麼重,我們還是先回家吧,其他事都先放一放。」陸千紙勸道。
「也對。」陸時元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神之眼收進懷裏,掃視了一下周圍,又道,「不過走之前,還是先把我剛才扔出去的鐵尖槍撿一下吧。
這些槍挺貴的,拿回去說不定還能找老章退掉。」
「說得也是。」陸千紙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兄妹二人便趕緊將散落了一地的鐵尖槍收集回來。
沒辦法,兄妹倆在遭逢大變後的前幾年生活十分艱難,被窮怕了,陸千紙還好,有哥哥照顧,在最艱難的那幾年也沒吃過什麼苦,只是勤儉些,但陸時元,已經染上了白嫖的習慣不能自拔。
上午是急得實在沒辦法才掏錢的,如今安全下來後,陸時元已經開始琢磨着怎麼白嫖這些鐵尖槍。
把槍收好後,兄妹倆互相攙扶着走出秘境,沒有從秘境出口走,而是原路返回,畢竟秘境入口處還有兩個俘虜要收拾呢。
來到出口後,陸千紙停下腳步,輕輕搖晃着鈴鐺,側耳傾聽着什麼。
片刻後,在陸時元不解的目光中,她拿黑岩刺槍迅速在巷道的幾個地方重重的刺了一下,每一次落槍,都會有一股充滿震盪力的岩元素力轟入刺擊點中。
「千紙,你這是在做什麼?」陸時元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
「剛才,我通過聲波找到了巷道中的幾個最薄弱點,通過岩元素力和岩石的震盪,讓這些薄弱點出現裂縫和缺口。」
陸千紙抓起陸時元的手,帶着他邊走邊解釋道,「這片秘境,馬上就要塌了。」
「這,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哥哥你在動手之前留好了人證,能證明我們才是受害者,光憑這點,我們便不會因殺死這些叛徒而犯罪。但是,死在秘境裏的還有一個特殊人物。」
「是那個兜帽男?」陸時元心中一動,回答道。
「對,那傢伙是愚人眾的人,屍體雖在懸崖底下,但還是有被找到的可能性。
雖然是他有錯在先,但以至冬國外交使團的強勢,他們根本不會問起因如何,只會揪着那個兜帽男被殺的事不放,進而上升到有關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問題上,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這種事。
那樣的話,作為兇手的我們就會捲入這場可怕的漩渦中,管理璃月港的璃月七星也會被我們惹出來的麻煩頭痛。
所以,不如我們在這些事發生之前,就徹底毀屍滅跡,就算被問起,就算被那兩個證人供出來,也咬死不承認見到過兜帽男就行了,免得讓麻煩擴大。」
聽着妹妹一番冷靜分析,陸時元當場就驚了:「千紙,這真是你能想到的?」
少女眨眨眼:「因為經過這件事後,我也成長了啊。」
「是嘛……」陸時元撓撓頭,也不知道妹妹這樣的變化是好是壞,。
「轟隆隆——」
這時,兄妹倆身後傳來了岩石摩擦的不妙聲音,這讓他們臉色微變,趕緊走得更快了些,來到了外界。
剛一出來,身後便一陣轟隆巨響,回頭一看,秘境入口處已經煙塵四溢,幾顆巨大的石塊徹底把入口堵死了。
兄妹倆又看向不遠處的兩個俘虜,那個女性還在那暈着,那個男性則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因為刺穿他大腿的鐵尖槍深入地面的緣故,他至今沒敢拔掉。
「千紙,去把那個女的綁起來叫醒,我去看看那個男的。」陸時元吩咐道。
少女點點頭,向那名女性走去。
陸時元拄着槍來到男子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察覺到有人靠近,那男子雙目恢復了神采,但其中卻充滿了恐懼,他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是怎麼出來的?吳速他們呢?」
「既然從秘境裏走出的是我們,那他們的下場,你應該很明白吧。」
「……」
「嗤——」
陸時元沒有理會對方驚懼的眼神,直接把對方腿上的鐵尖槍拔了出來,帶起一片血花。
「啊啊啊——」男子抱着腿瘋狂的慘嚎着,聲音之大,讓不遠處剛醒過來的女子為之側目。
看到同伴那副痛苦的模樣,她心中慶幸,幸好她剛才沒有向陸時元動手,只是被輕描淡寫的打暈,不然,那樣的痛苦,她估計會活活疼死。
「喂,自己給自己包紮一下,然後跟我們一起上路。」陸時元對着男子平靜說道。
「好……好。」男子強忍着痛苦點頭,心中暗喜自己不用死了,趕忙忍痛用隨身攜帶的急救藥品包紮好,艱難的站起身。
「走吧,回璃月港,回去後把你們的犯罪惡行統統交代了!」陸時元道。
「哦。」男子聞言,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心思,準備回去後就跟千岩軍坦白從寬,蹲幾年大牢後重新做人。
一行四人慢慢的往官道上走着,然而還沒走出多遠,便遇上了熟人。
正是胡桃!
「哎呀呀——可算是找到你們了,不過看起來,我好像來得有點遲呢。」這位胡堂主見到他們四人後,一溜小跑過來,圍着陸時元上下打量了一番,拍拍小胸脯道,「沒死就好,沒死就好,我可不想這麼早就送走你們。」
「居然這麼快就來了,可真是神速啊。」陸時元笑了笑。
「兄弟有難,豈能怠慢。」胡桃雙手叉腰,對陸時元的誇獎十分受用。
「對了,護摩之杖……」
聽陸時元提起這個,胡桃擺擺手道,「這個啊,幸虧你直接搶走了,要是因為那群老古板阻攔,你孤身去營救,我得虧心死。
你也別急着還,什麼時候傷好了,我再什麼時候找你去要。」
「那就謝謝了。」陸時元心中一暖。
「我們趕快走吧,我雇的馬車就停在路邊。
那什麼,能不能跟我講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胡桃給眾人引着路,像是好奇寶寶般問道。
於是,陸千紙便將前因後果簡單講了一番,當然,關於那個兜帽男的事自然被隱去了。
說話間,他們一同乘上了馬車。
「什麼!」聽完兩人的經歷,胡桃不由拍桌而起,「我那麼多客戶都被埋秘境裏了?
你……你們這也太敗家了吧。」
「也是迫不得已嘛。」陸時元安慰道。
「唉,來遲了,我來太遲了。要是再早一點的話,是十幾單業務啊。」事已至此,胡桃也沒辦法再把客戶們都挖出來,她就像個橡皮泥一樣攤在桌上,苦惱的自怨自哀着。
一旁被俘虜的一男一女,卻是被陸時元殘忍無情的殺人手段,以及陸千紙心狠手辣的埋人方法給嚇住了。
「這對兄妹可真是凶人啊,太可怕了,絕對不能再惹到他們!」
兩人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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