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魔界的風帶着灼人的溫度貼向肌膚,吹得衣袍獵獵作響,司離定定凝望花月含淚的雙眸良久,隨後神態輕鬆自若的道「也非艱難之事,所需仙草等物,憑本神之力不難得到,小公主什麼也不用做,回魔界等候佳音便可,不日後本神定前往魔界救治玉姨,不過本神答應過玉姨替她保密,小公主也莫要再去尋問玉姨。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只要司離說能救,花月相信一定能救,不知怎的明明沒有見過幾面,也沒有熟到可以交心的地步,而且他還是天界的司離上神,倘若天魔二界交惡,兩人立場完全是敵對的,但司離的眼睛太乾淨了,整個人也太乾淨了,年紀不大,看着也充溢着少年獨有的風華氣息,但氣場卻那麼穩重具有威儀,她就是莫名其妙的信任司離,也相信司離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還覺得他很可靠,這種信任讓她自己也有些吃驚。
此時她聽司離說完這些,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臉色也迴轉了不少,低眸思忖片刻,她眼中隱隱含有擔憂之意「真的不難得到?」
司離悠悠的點了點頭「你不相信本神的能力?」
「我自然相信你的能力,可畢竟是我母后的事,我置身事外卻讓你去忙,叫我心裏如何過意的去?」
「玉姨亦是我母神之友,我理應幫忙,小公主不必心有負擔,倘若真過意不去,那不妨考慮考慮我之前的提議?」
司離說這話之時,花月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低頭一瞥,只見一條約莫兩尺長的白身千足蟲蠕動到了她的腳下,她猛然一驚,臉都被嚇白了,大腦一片空白之際,眼前的司離就像溺水時遇到的浮木,她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個起跳動作,兩臂一伸圈住司離脖頸就跳了上去,大喊道「救命!丑足蟲!」
看着掛在自己身上的花月,還有地上軟的跟灘爛泥似的白身千足長蟲,司離渾身一震,耳根不由得泛起了紅色,怕花月掉下去,他一手下意識圈住花月腰肢,一手施法去擊開長蟲,沒想到長蟲緊緊吸附在地面,居然動也不動,身上的花月還在大喊大叫,司離長眉一動,帶着花月縱身飛起,剎那時間落在了前方泛着銀光的溪流面前。
方一落地,花月後知後覺知道自己做出了什麼舉動,連忙鬆開緊緊抱住司離的雙手,慌亂地跳了下去,僵着一張臉罵道「你一定老早就看到它爬過來了對不對,你怎麼不提前告知我一聲!」
司離自耳根紅滿了整個耳朵,須臾間眼中慌亂被平靜掩蓋,然一隻攬過花月柔軟腰肢的手指還僵硬,他一臉冤枉的道「小公主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我怎會知小公主害怕那白蟲呢?」
沒想到她一世英名毀在了丑足蟲上面,再加上方才跳到司離身上的舉動,她一張臉比魔界白晝的天色還要紅,像是要滴出血來,大腦嗡嗡作響,她轉過身子低頭看着流動的溪水,恨不能馬上跳下去涼快涼快。
「那個,方才……真是對不住!之前與紫怡棠出來見到丑足蟲也沒跳到他身上過,方才定是把你看成了大樹,這才,慌亂之下,我真是,所以你……」花月越想解釋說得越是混亂,不知道怎麼說才能不讓她那麼尷尬。
一旁的司離聽了這話,眸中卻漾開了笑意,只道無妨。
花月咬咬牙,轉頭惡狠狠的威脅道「我怕丑足蟲之事,不准傳出去!否則我跟你拼命!」
司離一邊道好,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塊橢圓形的玉佩,伸手在虛空中畫了一道符咒,又抬手從遠處的丑足蟲身上吸取了什麼,然後將符咒和吸取的東西隨着靈力注入到了玉佩當中,做完一切將玉佩遞到花月手上「此佩贈予小公主,方才我加了符咒,小公主隨身攜帶,日後那蟲子定然不敢出現在小公主三尺之內。」
原本司離掏出光滑普通的橢圓形玉佩時花月心裏還道司離沒品味,這會聽到可以避蟲,還要送給她時一下接過玉佩,如獲至寶的在掌中摩挲「哇!你還有這種能耐,多謝多謝,待你生辰我也會送你一個好寶貝!不過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小公主的叫來叫去,我現在已經成年了!便是大人了!」
司離看花月一臉欣喜的接過玉佩,笑着道「花月,那我可否直呼你的名字,花月?」
沒想到自己名字被司離那副嗓音說出來能這麼好聽,花月愣了一會,才道「可以啊,那覃華叫你千玄,我能叫你千玄嗎?」
司離笑意更深「自然可以。」
「你和那覃華很熟嗎?為了陪她跑來我魔界,還幫她送禮,我看你們很熟,你現在被我拉來了,她一定會覺得你言而無信,此時說不定正生氣呢,你還不趕緊去哄她。」花月握着玉佩,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說這話時的神態語氣有多扭捏。
司離疑惑了一瞬,而後忍住笑意,揮手隔空掬起一捧溪水,又很快重新灑回溪中「如水之交,何談很熟,此番來魔界確為花月慶成年禮,至於覃華公主,我確實答應為她修琴,可也未說是今日,算不得言而無信。」
要送花月的禮物他可是琢磨了許久。他人的成年禮該送何物,這話他幾乎把路過的神仙問了個遍,回答無非是奇珍異寶、靈丹妙藥,思來想去,他決定不如送鸞鳳佩好了,還能在必要時護住花月,但因為鸞鳳佩本是一對,他怕唐突,又想辦法將它的形態幻化成了這模樣,這一整日在送與不送中來回糾結,等一股氣要送時早已沒了合適的時機,這會天降如此時機,這般送出去想來也不會顯得他太直接了。
雖然一直想與司離比試,但她卻不討厭司離,從洛神神宮覃華的眼神到今日覃華的表現,她可真真開始討厭覃華了,眼下聽司離說和覃華不熟,花月嘴角忍不住翹了翹,捏着玉佩又得寸進尺道「今日你曲子雖然彈得不錯,但以一曲作為本公主的成年禮,未免也太寒磣了些吧。」
「那你想?」
花月隨意擺擺手,靠着茂密枝葉發着銀光的巨大古樹坐了下去,捧着臉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你送了我玉佩,其實已經不寒磣了,不過今日你當着那麼多人面前彈,我顧着跳舞也沒能好好欣賞,不如你再只為我一人彈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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