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收藏數在以微弱的方式上漲,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至少還有,看來我只有更努力的寫,寫得更好一些,才不會讓你們失望,那你們就不會讓失望了,對吧。謝謝各位朋友們的支持。
那時股票啊,彩票這些東西都只能到成都才能買到。縣城裏還沒有呢!婉清想到彩票,她又跑去買了幾張。因為她記得那年也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回家探親,聽到交通局有個人就中了彩票500萬呢!當時的500萬,那是多嚇人的數字啊,所以婉清對於這個天文數字的獎票就有了深刻的印象,就記下了他中的彩票的號碼了。
但是婉清並不記得到底是不是現在,是不是最近要開的這期,那時彩票還是一星期才開一次。那一星期是多讓人期盼的七天啊,那時經常聽到人開玩笑的說,我買了張彩票,如果星期一沒有看到我來上班那就是我中了500萬,以後都不用上班。真是美好的願望,又有幾個是上天眷顧的幸運兒呢?
所以重生不是萬能,還真就是怕重生沒文化啊!看看,如果婉清前世時,是個什麼都懂的人,那這一世,她不是要把世上的錢全搶進她的腰包啊。看吧,現在有這麼輕鬆的賺錢的機會她都不能好好的把握。早知道她能重生,那就該把彩票的中獎號碼都寫下來放在包里,那樣的話中幾期頭獎都能數錢數到手抽筋了。
可現在呢她只能看運氣的,但願是那個中獎號碼就是下個星期要出的號碼。這是婉清重生以來最為焦慮的幾天,也不是非得要中了大獎才能發展下去,只是如果有了這大獎,那發展起來就要快得多,也大得多。
婉清已經想好了,以後不想讓陳松濤管這些俗事了,他只要好好的做好他的工作就好了,賺錢的事就讓婉清這個俗人來就好了。她其實很想一輩子呆在部隊上的,自己不能成為職業軍人,那麼當個軍嫂也是不錯的,如果要求高一點,當個大校夫人或是少將夫人是不是會更好呢。反正婉清知道,就算是前世的陳松濤也是做到大校了的,最後有沒有升上去就不知道了,因為婉清已經重回到陳松濤還是中尉時候了。
過程是煎熬的,結果是解脫的。因為老天實在是對婉清太好了。如此的婉清已經是身價百萬的小富婆了。她中了大獎。
好在是想去成都買股票的,也好在她是在星期一之前去的,如果換成其他時間去,那麼就算是她能把好個號碼記得一清二楚也沒有用了。時間過了,也就一文不值了。婉清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去買的,她實在沒有把握是不是就是那一期,就連號碼她都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特別是最後一位,所以當時買的時候她最後一位她從0到9全都買了個遍,這樣也好,如果她只單單的花二塊錢買那一注然後就中了500萬豈不是有些不合常理,或是她運氣真是好到逆天,雖然確實她有些逆天,但還是低調一點好。
老話不是說了,要悶聲發大財嘛。
婉清自己一個人去成都領的獎,沒有和家裏人說。婉清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也許在前世時,姐姐他們有時也這樣讓她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心結的,最讓婉清心中不舒服的就是,到了2010以後,姐姐已經發展得很不錯了,他們的車子已經換成大奔了,不說她們從來也沒有幫助過婉清,還成天的說着什麼婉清他們這樣才是最好,又穩當又不愁以後生活。
這話讓人聽着多麼的諷剌,她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是婉清半年的工資,卻成天說着這樣的話。也許是婉清心眼小,但是成天聽着這樣的話,無論是誰心中都不會好受。
所以這次婉清也要向她們學習,現在他們的廠也發展得可以了。在他們的小縣城也算是小有點名氣了,婉清已經把縣城以後的發展方向已經間接的向他們說了,就看他們自己的把握了。等以後看吧,如果他們發展太過慢再說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婉清還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當個服裝店的老闆,成天都穿着漂亮的新衣服,在店裏給客人介紹搭配衣服。她打算等退伍回來以後一定要開一間這樣的服裝店。雖然現在她的錢已經可以不用再一件件的賣衣服了,但是她享受那種快樂。
其實賣衣服也是很賺錢的,如今錢多那就可以開個大點的,賣高檔些的衣服,想想心中都要美得冒泡了。
在家裏的這段時間,婉清有空時就給陳松濤打個電話,說說自己最近的樣子,但她並沒有說她中大獎的事,她想等回去以後當面再說,到時她可是要找個渠道買蘋果的股票的。那可是相當於一棵搖錢樹。想想啊,從當初的十幾美元漲到2014年時差不多是三百多美元,想想都要小激動一把了。
後來婉清又在街上瞎逛,甚至在以後的主要一條街道上買了兩個門面,這個她就沒有瞞着了,現在買下後只是能收點租金,那時的租金還是很便宜的,所以買起來也不是那麼的貴。不像後世,三十來平方的店面在主要的那條街上都要上百萬才能買得到。
現在買就跟打兩折一樣的,手裏有閒錢多買兩個這樣的門面,以後當個包租婆也都可以舒服地生活了。前提是有婉清這樣的重生機會還得手裏有點錢。
在家忙這些,時間也過得很久,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轉眼就該回部隊了。說實話,她真有些想陳松濤了,所以就開始準備回部隊了。
這一準備就準備得很多了,她和媽媽一起弄了不少的牛肉乾,是自己做的那種,好在已經快到了十月了,多做點也不怕壞了。還買了不少了特產,因為她說過回去給他們帶好吃的,如果少了,還真不夠分的。想想唐林西她們,還有石松林蒙田,更有許忠德啊南浩仁這些都是得準備的。
前世時,也是因為錢的問題,對於幫助過她的人們,她也只能是心裏記着,並沒有付出行動,這一世她並不打算這樣了。就先從好吃的開始吧。
因為這些東西,回去時,婉清也就打算做飛機回去了。主要是省時間,這幾大包的,要是坐火車還真是很累的。飛機託運就好了,再說了,現在的婉清對於那點機票錢也看得沒那麼重了。誰讓人家現在是個有錢人呢,現今不是有句話說有錢就是任性嗎?以前沒有機會,現在就任性一回。當然坐個飛機也真算不上是什麼任性了。
走之前婉清留了些錢給媽媽,讓她放在身邊,如果有什麼事可以拿出來應急。
對於婉清的這些錢,他們老是問是怎麼來的,可能是怕來路不正吧,於是婉清就說實話了,說是和別人合夥承包了一個部隊內的餐廳,由於生意還不錯了,所以賺了些錢。
本來這也是實話,於是他們也就相信不在問了,拿錢給媽媽讓她放在身邊,她也沒有推辭了,當然錢她也沒拿太多了,多了媽媽也是不會要的,她的想法是出門在外身上的錢多點還是要好些的。她在家裏,用錢的地方不多,現在她也沒什麼事,就是負責給大姐帶孩子,所以她也用不了多少錢。
終於到了走了那天,婉清心中不是有些不舍的,小靜拉着她的衣服嘴裏念着小姨不要走。惹得婉清眼淚都要掉下來。於是她對小靜說,小靜乖,小姨去打壞人了,過不了多久會回來的。等小姨回來時給你帶漂亮的洋娃娃好不好,還有好吃的。
小靜才放下手,婉清才得以走了。婉清卻不想正是她這句大人常騙小孩子的話,讓小靜以後去上幼兒園時,有人欺負她時她就說,你在欺負我,我就告訴我小姨,她是當兵的,有槍的。
當兵不假,這槍嘛,她也才摸過兩次。打靶的成績也是很不好,可能只到及格吧。新兵訓練時總共打了五發,還有一發是跑了靶的,能有好的成績才怪了。後來在所里有次看到軍訓股的參謀在訓警衛排的戰士,正好他們在打靶,婉清去跟着打了一次,成績是多少就不知了。想想好像就是今年冬天的時候吧。
因為她東西拿得多,所以,她又一次的麻煩了許忠德,讓他到機場去接自己,她可不想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轉幾次車才能回去。
許忠德一如既往的對婉清很好,接到婉清的電話,他問明了婉清到達的航班和時間,讓婉清一個人要注意安全等,說他會準時去接她的。
離開家的一點愁緒離家越遠好像就越淡了,終於到了機場,許忠德已經到了機場內來接她了,他們小車班的到時經常到火車站機場接人的,所以對於機場到是很熟悉。要不是有他幫忙,婉清對於拿託運的行李也搞不大懂,以前還真沒有一個人拿這麼行李的飛機,只有那麼幾次是她一個人坐飛機,那也是就背一個背包就完事了,從來也沒有託運。
許忠德看到婉清拿着這麼東西就問她:你這是要搬家嗎?
婉清笑了下,跟在他後面也拿着包,邊走邊回答:沒辦法,我媽非得讓我多帶小吃過來,說是怕我不習慣這邊的伙食,帶點辣椒醬肉乾什麼的,說是可以就着飯一起吃。
許忠德表示理解,說是當媽的當然不會放心你一個小姑娘在外面,所吃不好睡不好的。什麼都要操心。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她卻不想,婉清自己承包了一個小餐廳,都能賺錢了,還不能自己弄點合自己胃口的菜。但這是她的一番心意,也就拿着了,到時送給老鄉們也是不錯的禮物呢!
終於把行李放在車後,婉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長出一口氣。然後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厚着臉皮來找你了吧,如果只有我一個,我還真是能點難辦。」
「瞧你這話說得,雖然我們是第二次見面,我們都是戰友又是老鄉,你又是南浩仁特意交代過的,怎麼說也是要來接你的。」許忠德笑着這樣說道,剛開始他接到南浩仁的電話說讓送一下婉清,還以為是他的女朋友呢,結果一看送的人還有一個男的,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談戀愛吧。想來是關係也不錯的。
婉清歇夠了氣,去行李堆里翻出一袋東西放在許忠德的手裏,告訴他裏面是什麼,讓他儘快吃了以免壞了那就浪費她的一番心意了。許忠德剛開始並不要,說接送一下老鄉也沒有什麼的,他接過不少的老鄉戰友什麼的,誰叫他在小車班呢,有車也方便,只要和領導打個招呼就可以,不影響領導出行一般來說是沒什麼的。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婉清卻是知道的,並不是每個老鄉他都會接送的,如果真要這樣的話,光是接送老鄉戰友就夠他忙的了。
婉清其實是非常感謝他的,在前世時,她退伍那天,早上趕到京城後,因為火車是晚上的,所以白天一天都是空閒的,送行的幹部就告訴他們說可以自由活動,到火車發車時間回來就可以了。
那天是這個許忠德一直陪着她的,南浩仁那傢伙卻是一整天都陪着白樺的。只是晚上帶着白樺去了火車站送了她一下。那天許忠德陪着她逛街選了些帶回家的東西,中午陪着她吃了飯,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婉清已經不記得。只是那一天一直在她的記憶里。
那時沒有機會可以感謝他,現在有了這個機會,當然要好好的表達一下,雖然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但好在是她親手準備,從大老遠帶回來的,也算是個有心意的禮物了。
許忠德也就沒有推辭收下了,問婉清接着怎麼安排,現在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婉清想點回所里,早點見到陳松濤。所以她就讓許忠德送到車站去,坐車回延慶。到了延慶讓南浩仁和陳松濤來接她就好了。
許忠德卻認為婉帶的東西太多,坐公交車太麻煩,所以他就說等他聯繫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去延慶的車,那樣也就方便些。
結果還真是巧了,第二個電話就找到了要回延慶的車,說是在過一小時就要出發了,到時他在大院等着。
許忠德一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問婉清是現在就回去呢還是明天在回去。婉清想早點回去,就不好意思的地說要現在趕過去,準備今晚就回到延慶。
許忠德給了一個明了的眼神,仿佛是說知道你想早點回去的意思。然後慢慢的說了一句:唉,重色輕友。
婉清聽了也不說什麼,就只是笑了笑。
許忠德看婉清坐好了,就出發了。
趕到大院時,婉清一看,原來許忠德找的那個老鄉,卻是個熟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延慶農場的沈健。
沈健看到是婉清也笑了,這還真巧了。許忠德一看兩人認識也就更放心了。兩人說了會話也就準備走了,婉清再次的感謝許忠德的幫忙,讓他有空到自己的單位去玩,到時候她會下廚做幾個拿手菜給他吃。
許忠德一聽婉清還會做菜,覺得有些驚訝。他也和別人一樣,看到婉清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以為是個什麼也不會做的呢,結果還會做飯。
沈健在一旁插嘴道:「你是不知道,婉清在他們所里和陳松濤承包了個餐廳,婉清經常下廚做菜,好些人還要指名讓她做才吃呢?這是南浩仁跟我說的。」
「我就說嘛,上次你來的時候,還沒這事呢?說起來,你到是好久都沒有到我們那裏去了。要不這個星期五來吧,許忠德你也來吧,我小露兩手,以示感謝這次的幫忙。我這次回家到時麻煩你了,又送又接的。」
沈健到是沒什麼意見,許忠德說到不一定,如果到時有任務也是走不開的。婉清就告訴他說隨時歡迎他去。
許忠德和沈健又說了會話,也就出發了,就是現在發出回到延慶天也應該黑了。
本來陳松濤知道婉清今天要回來,他打算去接的,但婉清嫌麻煩,來來回回的跑。雖然東西多點,但是有許忠德接機,再把她送到車站也沒有多麻煩,到時讓他到延慶接也近些。他又不會開車也沒有車還不是要麻煩別人。
再說了,婉清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也許前世的婉清在這十幾歲的時候,可能是不會的事太多,也有些女孩子的小毛病。但現在這個身體裏的可是個三十大幾的家庭主婦。這樣的人什麼事不會做,小到做飯洗衣打掃衛生,大到搬東西修修補補的,啥沒幹過呀。
現在就是多拿點東西坐過車有什麼呀,但是陳松濤卻不這麼認為,有時他總認為婉清太自立,有什麼事她總是不說,自己就跑去做了,放他一個大男人在邊。有次餐廳里的水龍頭壞了,婉清到好,去後勤借了工具就自己修上了。
這次到了,還碰到沈健在大院,那到省事,直接送到家了,還有人幫忙拿行李,這真是好運得不行了。
一路上婉清和沈健說說笑笑,到是沒感覺到累。早上還在西南呢,下午就到北方了。交通便利,也還真考驗人的接受能力呢,一時還不太習慣,感覺一下子就斗轉星移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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