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沒辦法,誰讓他們誰的地盤不好搶,偏偏要搶到他頭上來了,他丐幫可不是誰都能欺到頭上去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陸明楓光明正大的去打開了大門,把他的一眾乞丐們放進來清理現場。
江月晚則去扶起了何愚廷。
「姑娘,你到底是誰?」何愚廷確信眼前的姑娘不是普通人。
「你不願意說你身份,我也不想說,這樣不很好嗎。」
「好,知道了。」他確定她對他並無敵意,這樣就可以了。
「這裏到底怎麼回事,可願說說?」身份不說,這裏的事情總可以說說吧。
「這…唉。」何愚廷嘆了一口氣,緩緩說到。「我本是梁國之人,從小與這龐霄相識,後來家裏出了變故,被梁國權臣害得家破人亡,在家僕的保護下,我逃了出去,從此顛沛流離。後來,我…」遇到了金源子前輩,因緣際會下被他收做了半個關門弟子,但這段何愚廷沒打算說。
「後來,我遇到了我娘子,娘子是大周人,從此我們便在這京城裏開了間鋪子,過上了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我家娘子懷孕生產時難產,大的小的同時沒了,我便守在了這鋪子裏,算是守住我們的回憶吧。」何愚廷兀自懷念起以前的日子。
「可不知怎的,龐霄這幾日突然來了這大周京城,還找到了我,我渾然不知。今日便是他讓人去我店裏把我騙了來。姑娘,你猜的是對的,但他有交代,不讓說,而且也不能說,所以,我不能幫他們制火藥。」一旦幫龐霄制了,那麼他的身份也瞞不了多久。況且,說到底,他雖然是梁國人,卻也是梁國害了他一家,他又如何甘心為梁國做事。
「好,我知道了,你要是不想說,便不會再有人知道。」江月晚沒點明是知道什麼,但何愚廷卻聽得明白。
「謝謝。」何愚廷心頭一熱,「以後姑娘想要做些什麼,儘管說,只要老何我做得出,定然給姑娘做好了。」這也算是報答她此次的救命之恩了。
「好,以後肯定有麻煩你的地方。」這何愚廷可是個寶貝啊,金源子唯一的傳人,能與他結下因果,也是她的機緣。
「喂,輪到你了,別裝死。」陸明楓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龐霄,「你們制火藥做什麼?」還這麼一大堆硝石,難不成要把整個皇城給炸了?
「哼,憑什麼說給你聽!」龐霄倒也硬氣。
「不說也可以,要不要試試我家的百蟲盛宴?」葉青筠最看不慣這副硬氣的樣子,一般硬氣的人都沒啥好下場,而她最喜歡看人求饒的樣子。
「什麼百蟲盛宴?」
「看看你不就知道了。」葉青筠笑得狡黠,從袖口處拿出了一個小短笛,嗚咽咽的吹了起來,那聲音很是奇特,像撓在心裏似的,又讓人生出一股戰慄感。沒多久,突然從四面八方爬來了無數的毒蟲,一溜煙的往龐霄處鑽,那場景看得陸明楓直呼噁心。
龐霄的身子如這些蟲子而言,似是美味佳肴一般,都迫不及待的開口啃噬,龐霄渾身上下都被蟲子覆蓋住了。
「咦,小毒物,你也太噁心了吧。」陸明楓還是第一次見葉青筠用這招,終於記起了這人是老毒物葉青暘的妹妹,這方面自然也不會差。
「怕了吧,以後你少惹我,不然像他一樣,放蟲子咬死你。」呵,這地方是京郊,本來蛇蟲鼠蟻就多,加上又被乞丐們盤踞了這麼久,自然不會少,她噬靈門毒藥是一絕,這喚毒物的本領也是一絕,而她可是得了真傳的。
「你們…」龐霄此刻被咬得蝕骨,卻還要聽兩人打趣的風涼話,心底屈辱異常,好歹他也是梁國的從三品要員,竟然被如此蔑視。
「這毒蟲沒我命令可不會停,會把你的肉一點一點的咬光,然後再到骨頭,啊對了,小一些的會從耳朵嘴巴和鼻子鑽進身子裏,心啊肝啊肺啊什麼的,它們都喜歡得緊。」葉青筠還嫌不夠驚悚,得形容得更仔細一些。
龐霄眼見着自己的肉被蟲子不停的啃噬着,還有蟲子已經爬到了他的鼻子裏,再怎麼硬氣也慫了,畢竟如何精忠報國都得留一條命不是。「停,停停,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好。」葉青筠又吹起了短笛,很快,在龐霄身上的蟲子都有序撤離了,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說實話,江月晚也覺得剛才那場面噁心透了,看得她心裏一陣發毛,龐霄居然還能堅持這好一會兒,她也是佩服。
「行了,可以問了。」葉青筠一副輕鬆的樣子,誰能想到這般活潑清靈的少女,竟然能催使毒蟲為她所用,何愚廷一陣唏噓。
「說吧,誰派來的,要制火藥做什麼?」陸明楓開口。
「是我朝大皇子命我做好這件事的,下個月初五是周國皇帝的壽辰,屆時我大皇子會與內應一起,用製成的火藥炸了皇城,讓這京都亂成一團,然後再助周朝的皇子造反,登上周朝皇位,屆時我們便功德圓滿。」本來是秦妗先安排他做的,可秦妗瘋了,秦瀧接了手。秦瀧與那周朝的皇子達成了什麼協議,他們不知道也不必知道,若是此事能成,他必定能就地高升,但想不到卻因為了搶乞丐的地盤而暴露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喲喲喲,野心倒是不小。」而且選在皇帝生辰那一日,本來就是要燃放煙火的,還能掩飾一陣。
「這些人交給嚴肅吧。」嚴肅身上擔着守衛大周的職責,龐霄剛才所說,還有皇子參與其中,這就是通敵叛國了。
「好。」陸明楓與葉青筠在這地方守着,江月晚則帶着何愚廷往京城回了。
「你那藥爐我收了,很不錯。」
「都是姑娘給的構造好,我也是摸着石頭過河。」何愚廷是真喜歡眼前這丫頭,聰明,懂事,善解人意。「不過姑娘是如何得知我與師父的關係?」那記號很普通,也從未被世人所知。
「我師公與貴師父是拜把子兄弟。」她聽她師父提過,也在天玄門中見過金源子的畫像,那手上也有何愚廷手上的記號。
「原來如此。」既是金源子的故人之傳承,那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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