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點名要?難不成豬頭皇子知道那日裏他調戲的就是蕭苡了?
「那梁國大皇子,你見過。墨子閣 www.mozige.com」唉,生在皇家,算她命不好。
「見過?」蕭苡不明所以,她都沒出過幾次宮門,怎就見過什麼梁國大皇子了。
「還記得那日我與你出宮,在街上當街調戲你之人嗎?」
「你,你是說,那個豬頭,就是梁國大皇子?」
哈,蕭苡竟然與她的評價相同,看來不是隨意編排的,豬頭就是那皇子的標籤。「是。」
「那等好色之徒,我,我更不可能嫁了!」蕭苡一臉憤恨。
嗯,確實好色得很,而且每每好色的時候,都討不了好,因為他每次對上的都是她。
「流鎣哥哥,救我,我寧死都不願意嫁給那個豬頭皇子。」蕭苡的眼神里充滿了希冀,似乎篤定江月晚能有辦法救她一般。
「這,我如何有辦法。」搞什麼,她又不是神,什麼都能解決,這事是大周朝廷和皇家的事,她怎麼插得上手。
「父皇如此器重你,你去說說,一定有辦法的。」更何況皇帝之前還有撮合她和流鎣的意思。
「這…」這不是為難她嗎。這後宮這麼多人,每一個都比她能說上話,蕭苡怎麼就揪住她了呢。
「流鎣哥哥,求你了。」蕭苡一臉淒艾,布着血絲的眼珠好不可憐。
「罷了,我試試吧。」她主要是也看那豬頭不順眼,眼前這麼一個美少女嫁給那豬頭,是入了虎狼之窩,好歹她與蕭苡算有一段緣分,她也不忍心。不過,她也不可能直接去跟蕭宇振說你不要把蕭苡嫁給那豬頭,她得想法子讓那豬頭的劣性傳遍整個大周皇宮,讓他不敢再提求娶之事。
「你先別急,我會想辦法讓他娶不了你,但你也不要過多的與皇帝哭訴,那樣會徒惹他心煩。」自古帝王之心最難測,也最無情,只要是與利益有關,親兒子親女兒又算得了什麼。
「嗯,我知道了。」蕭苡得到了江月晚的承諾,懸着的心放下了許多,不知道為什麼,她直覺告訴她,她的流鎣哥哥一定能幫她,也一定能護着她。
唉,江月晚要知道蕭苡是這麼想的,鐵定會甩下這事不管了,讓人恨着總比莫名的讓一個女人愛着強吧。
與蕭苡交代清楚後,江月晚回殿中拿齊了藥材隨後又一人出了宮,剛出到宮殿門口就碰到了嚴肅。「怎麼哪兒都有你。」
嚴肅笑笑,自覺的接過了她手中的包裹,托着她上了將軍府的馬車。
「今天梁國大皇子秦瀧入朝了。」那些梁國的士兵還關押在刑部大牢裏,皇帝和秦瀧都跟沒事人一樣,戲份都足得很。
「我知道,他現在住在何處?」
「做什麼?」江月晚這麼問,不是要去做什麼,他才不信。
「沒什麼,就是想攪和下他娶蕭苡的計劃。」
「蕭苡與你說了?」
「嗯。」
嚴肅擰起了眉,蕭苡何時與她這般熟稔了?他突然想到上次她帶着蕭苡出宮,當時沒多想,現在想想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皇帝怎麼會讓一個公主與人隨意出宮?「你又給我惹桃花債了?」
「什麼叫又?」這人嘴巴真欠。而且什麼叫給他,與他有何關係。
「上次是江湖第一美人,這次又是大周國的公主,下次別又有什么女人。」他情敵不單又男人,還得加上女人,他女人魅力也忒大了。
「神經病,懶得理你。」不過他說得確實是這麼回事。決定了,這次以後再不易容成男人了,要不然就七老八十的老男人,因為再這麼下去,她也吃不消。
「不管男的女的,白狐還是蕭苡,我都不許他們進來這裏。」嚴肅一把拉過了江月晚,把手覆在了她心口。
「扯白狐做什麼。」江月晚一把扯開了嚴肅的手。其實她心裏對白狐有愧,也並沒有想要招惹他,卻不知為何他對她付了情。
「不許開小差。」嚴肅知道江月晚感情上少根筋,也得虧她少根筋,要不然她早就被白狐拐跑了。想到這,他慶幸自己兩年多前在軍中救過她,讓她住在將軍府中,又一點一滴的入了她的心裏。
不過此刻,他只想跟她相濡以沫。嚴肅被扯下的手順勢攔住了她。
「唔…」無賴,無賴至極。江月晚又被偷襲了。
呵,呵呵。在外趕車的范程感知到馬車裏的東動靜,笑得一臉猥瑣。他家將軍一定又在跟夫人做不可名狀的事情了,懂,他懂。
范程直接把馬車趕回了將軍府,這回江月晚總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從將軍府的大門口進去了,還有一個免費勞力,不過她現在臉色通紅,止都止不住,還好有麵皮遮住了,擋了好些緋色,不至於讓人笑話了。
「秦瀧現在住在城東的禮部驛府中,你想怎麼做?」他知道她要幫蕭苡,雖然她表面上有些薄涼,但事實上卻心中卻也藏着一股熱血。
「他何時還要入宮嗎?」她手裏剛好有些藥材,可以煉製一種能讓人情不自禁的藥,若是掐準時間讓那豬頭在宮中發作,讓所有人都看見了,那他便娶不得蕭苡了。
「明日早上。」這女人這般笑,明日裏應該會有一場好戲,看來他得去上個朝才行。
「好,知道了。」江月晚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開啟了何愚廷給她做的藥爐,將那藥煉得妥妥的。嚴肅全程在一旁看着,他的女人認真的時候,真是美不勝收,怎麼看都看不夠。
「陛下的解藥如何了?」見江月晚出了一瓶成品,嚴肅突然想到那問題。
「這兩天就可以煉,不過就像我與你說的,即便拔除了毒根,他也沒有多少日子了。」
唉,嚴肅明白,人各有命,他做到他能做的那一步就夠了,剩下的由不得他。只不過,生在帝王家,確是悲哀得很,先是與兄弟相爭,贏得了那個位置,而後又要被自己的親骨肉謀斷,果然應了「寡人」這個稱呼,即便君臨天下,手中的權利還是要面對各種束縛,所以,真不知世人為何都看不透,對那個大位虎視眈眈。
若是他,只願與江月晚,一生一世一雙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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