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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膳時了尋歡終於是帶着桃紅趕了回來。
「如何?」
「安尚書應當不知道安公子的小廝是來報信的,但是那小廝已被秘密處死了。
屬下偷溜進去探查過,安家裏頭並未掛起白布,只是能從下人的臉上沉色看出,大約是安尚書為了封鎖消息,才故意秘而不宣的。」
「那清和呢?清和怎麼樣了?我娘……的屍首又停在何處?」
安淑離着急地問着。
「石夫人原先住的院子被七八個侍衛守着,為防止打草驚蛇,我只在屋頂上遠遠地瞧了一眼,
裏頭確實有一台棺木,且不是什麼上好的木料,安公子被關在院子裏一處屋內,身邊應當沒有任何人。」
「我娘都死了,他連口好棺材都不願意給嗎?!」
安淑離又哭了起來,石氏生前便沒從安順這兒享過什麼福,反而是勞心勞力,又不討好,如今已然駕鶴仙去,
安順就算再摳門,也該看在她為他辛苦養育了一雙兒女的份上,好好安葬了,如今這般又是意欲何為?!
「這麼看來,我們應當加快速度了。」
「此話怎講?」
石韞玉對顏卿的智謀才略一向是佩服的,此時也願意多聽她一句。
「安順這麼在乎官聲名譽的人,絕對不可能只用一台粗糙棺木就打發了自己的糟糠之妻,
再加之府內不掛白布,伯母死訊又不願張揚,不可能大張旗鼓地去外頭定上等的木料做棺材,
也許就是用了什麼下人死了這樣的藉口隨意買了一口先湊合着用的,就怕他是在等着姐姐三日後回門禮,找個機會讓姐姐白白背了這個鍋。」
顏卿連安尚書這樣的尊稱都不想再叫,只覺得他配不上這個位置,甚至直呼其名都覺得噁心。
「怎麼會?淑離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嫡出長女!」
石韞玉表示有些不太相信,又十分驚訝。
「女兒?呵,我看他的子女就只有仕途官位,只有金銀名利,你若不是抬了幾箱子的錢去,他哪裏肯將淑離嫁於你?偏偏得了便宜賣乖,呸,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黎嘉月這番概括可謂是一針見血,連顏卿都忍不住替她豎個大拇指。
「但是,我爹一向疼寵清和,他是府中唯一的兒子,亦是嫡出,將來是要繼承我爹家業的,那又何至於將他也關在屋裏,還派人守着不讓出來,不與外界接觸?」
雖然尋歡的話中並沒有直白地這麼說,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已經不要太明顯了。
「我猜應當是清和無意撞破了伯母去世一事,母子情深,又不願其白白死去,所以才被關起來的吧?畢竟清和是獨子,再怎麼樣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你就放心吧。」
黎嘉月一邊猜測着,一邊安慰安淑離。
若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那顏姑娘方才所說的應當加快速度,是指要趕在回門之前查出事情真相,提前將消息散佈出去,先發制人,搶奪時機,避免讓淑離平白擔了莫須有的罪名,是嗎?」
「正是如此,但前提是得查清事情真相,且……伯母並非因為自身原因而病逝。」
若最後查不出有什麼別人暗害,是石氏自己因為身體虛弱而死亡,那恐怕安淑離這個克親的名頭是很難摘下了。
「我明白,如果真是那樣,我心裏頭還好受些,至於別人怎麼想怎麼說,都不重要了,反正我心中明白,你們幾人都是信我的,那就夠了。」
顏卿無聲的握緊了她的掌心,想多傳遞一些溫暖給這雙冰涼的雙手。
他們又商量了一會,用過晚飯,思樂配了一些安神的藥膳摻雜在午飯裏頭,哄着安淑離吃下去睡了,畢竟這後頭還有一場場的硬仗要打,沒有一副好身子可不行。
沒有待太久,黎嘉月與顏卿放心地將好姐妹交給石韞玉後,便各自回府離開了。
路上,顏卿思索着要如何去神不知鬼不覺地查出事情的真相,想了一會兒,開口問着坐在一旁的尋歡。
「你若再去安府,可有把握能夠不驚動人,去檢查石伯母的屍體?」
「可以,那些侍衛雖人數多些,但武功均在我之下。」
「那要是帶一個人進去呢?」
尋歡愣了一下,看了看顏卿,又看了看思樂。
「思樂不會武功,沒辦法摒氣,若待的時間久了,只怕會容易引起懷疑。
不過思樂鑽研的是治療之道,又主攻女子醫理,我做暗衛訓練時檢查屍體也是都有學過的,姑娘放心,我獨自一人前去……」
「我是說,帶我進去,有幾分把握?」
「……」
顯然是沒有料到顏卿要親自出馬,尋歡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
「八成,回去以後我先教姑娘一些簡單的閉息方法,暫時應付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顏卿聽到回答以後點點頭,繼續想着自己的重重心事。
「姑娘,我先前配過一種迷藥,無色無味,吸入後也不會在體內有所殘留,若姑娘打算親自前去,可以帶上,以備不時之需。」
思樂也適時地開口,將自己能夠幫上忙的事情提了出來。
「好,你幫我準備一份,提前教我服下解藥。」
不能直接用迷藥迷倒外面看守的侍衛,是怕他們都倒地了容易引起人來人往的懷疑,畢竟石氏的院子並不是在什麼偏遠的地方,反而是常有人會路過之處。
所以也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使得安順先一步發現他們的意圖和計劃,顏卿還是決定保險一點去冒個險,在必要時再使用迷藥脫身。
……
夜半三更,一切都準備就緒,顏卿也換上了一身乾淨利落的夜行服,束起了高高的馬尾辮,帶着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郡主這一身,別說,還真有點意思。」
好不容易等到了顏府里的人都睡了,顏卿才重新將原本熄滅假裝自己睡覺了的燭燈點燃了一盞,閃着微弱的光。
突然背後傳來一聲男音,把她下了一大跳,尋歡早在那男子出現時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將手中的長劍出鞘,直直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只是那人不知是已經習慣了還是早就預料到了,竟是一動不動,依舊好好地站立在原地。
也是一身夜行服,手中拿着一把與尋歡手中長劍極為相似的武器,蒙着面,那一雙眸子卻瞧着冷酷的尋歡,帶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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