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原本顏卿還怕子書紀會聯繫叛軍,解救陸離,所以還派人多做了一手準備,以防萬一再出什麼差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若子書紀會出手,那麼顏卿就能迅速地順藤摸瓜,找到他與叛軍聯絡的方式與證據,
雖然顧弘景不在京城,但他的大多勢力仍留在此地,由周澈統領暫管着,
要是真能幫上什麼忙,顏卿心中自然也是欣喜的。
只可惜籌謀許久,子書紀竟是毫無動手的意思,想來也是覺得陸離沒有什麼作用了,所以不打算再浪費精力吧。
這頭陸離已經確定了被繩之以法,顏卿也就不着急去補刀。
她聽說了白念念懷孕又流產的消息,心中動念,便挑了一個天氣很好的晚上,前去白家探訪。
白家的守衛不算太森嚴,顏卿已經有過偷偷入人府邸的經驗,這回再去,也就熟門熟路,速度快了許多。
白念念被關在家廟裏,外頭有人看着,但也不是關押犯人,所以只是幾個婆子,還吃吃東西聊聊天,並沒有很高的警惕心。
尋歡只稍使手段,就將顏卿輕輕鬆鬆地帶入白家家祠後邊的小家廟裏。
她站在外頭把風,顏卿獨自進去。
夜已經很沉很暗了,白念念的心腹都因為她與陸離私通一事被打殺殆盡,
後頭再派來的到底少了些感情,又對身為小姐的這般行為嗤之以鼻,
此時竟是只有白念念一人虛弱地躺在臨時擺放的軟榻上,好不可憐的模樣。
「白念念,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顏卿觀察了一番這家廟內的景象,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顏卿?!你來做什麼!」
白念念原本已經昏昏欲睡,只是心中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使她渾身上下都感到不適,
喊了許久也沒能叫來在外頭聊得正高興的婆子們,於是只好作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睡着了就好了。
卻沒想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突然傳出女子的聲音,還有近在咫尺的腳步聲,把白念念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呼,還好,還好,是個人。
最近不知怎麼的,估計是住在家廟裏中了什麼邪,又或者剛剛小產失去孩子,白念念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什麼着火了,然後親手打殺了下人……
最重要的是,還有一雙令她印象深刻的,深邃又狠厲的眼眸。
她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這雙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但又只有一雙眼睛,讓她無法拼湊出整個人的輪廓。
「我?我來兌現諾言的。」
「諾言?」
「嗯,對。」
白念念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個總與自己做對的女子在搞什麼么蛾子。
「你若是特地趕來嘲笑我的,那你可以離開了,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虛張聲勢的強裝鎮定,白念念只覺得今日的顏卿,似乎有哪裏變得不一樣了,可仔細看看,她還是她,一點兒都沒有不同。
「喊誰?你若能喊來什麼人,我也不會大張旗鼓地坐在這裏了。」
顏卿施施然地端坐下,絲毫不受威脅。
捋平衣服上因為動作而產生的小小褶皺,又拿起一旁桌上的茶壺,替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小唑一口,像是品嘗這枯燥乏味卻又令人心情愉悅的味道。
「你!我爹還是很寵愛我的,即使是動了怒,卻依舊一日三餐地送來燕窩給我吃,就為了讓我好好補補身子——」
「哈哈哈,燕窩?你可知道端來的一小碗燕窩,是混雜着多少下人口水的?虧你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竟然連這都吃不下去。
你爹和你長姐因為你的事情,日日忙得停不下腳,肯留你一條命苟活已是仁慈,若當真放在心上掛念着,又怎麼會連盞熱茶都不備好?」
搖了搖手中的茶杯,笑着看向白念念,好像是在訴說着她的自不量力,自欺欺人。
「嘔——」
白念念有些反胃,一想到自己喝下了那些下等人吃過的東西,就止不住地想吐。
「你別着急,我今日前來,實屬好心。不知我帶來的陸離的消息,白小姐可有興趣一聽?」
見她這副模樣,顏卿反而笑得更加燦爛,待她緩緩平復下來了,「好心」地倒了一杯茶,給她遞過去,又見着她緩緩喝下,方才繼續說道。
「離哥哥!他如何了?沒被我爹抓到吧?」
果不其然,白念念這個情字重於天的,事到如今也沒有意識到陸離的薄情寡義,心心念念地惦記着她的舊情郎。
「自然沒有,陸離如今在刑部大牢裏有吃有喝,白長勝怎麼可能抓得到他。」
「什麼?!刑部?!」
顯然是意料之外,白念念的詫異都寫在了臉上。
「怎麼會……離哥哥怎麼會去刑部……」
「呀,我都忘了,白小姐久居家中,自然是不太了解外頭的情況。
陸離自從見不到白小姐你之後,就因為失去了一個可以給他帶來升官發財機會的好姑娘,而感到垂頭喪氣。
於是日日流連於煙花柳巷之地,被他那新婚才沒幾日的妻子顏霏抓了個正着。
陸離覺得顏霏當眾質問是落了他的面子,再加之最近接二連三地遭遇煩心事,便當街把他的髮妻打殺了,
那顏霏做刑部侍郎的爹爹顏志行肯定不樂意呀,所以就罷了他的官,派人抓起來,關到牢裏去了。」
笑眼眯眯地說出自己一手策劃的整件事情,顏卿仿佛是死神降臨,在宣佈這一個人此生的結局。
「不會的,不會的。離哥哥溫柔有禮,不可能去什麼青樓楚舍,更加不可能當街殺死妻子,不會的,你在騙我!
就是你,一定是你,你嫉妒我能得到離哥哥的寵愛,就想來矇騙我,讓我與他離了心,然後你就能趁虛而入,得到他的另眼相看,你休想!」
這女人,傻得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她對陸離那份誠摯的愛戀之心,倒是兩世都沒有任何改變。
「我嫉妒你什麼?要是我想得到他的另眼相待,當初又何必特地約你去醉今樓,給你們製造相遇的機會?
又何必大老遠跑去你們私下往來的酒樓,在屋內放置催情藥,助你二人顛軟倒鳳?
又何必花了大把銀子找人去裝作醉漢,認出你白家小姐的身份,鬧得滿城風雨?
唉,我幫了你們兩個這麼多,你還要冤枉我,着實是好人難做,委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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