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可白思思那麼高傲的人,哪裏會願意向人低頭?心中知道顏卿這是在用身份壓自己,以報方才對安淑離的仇,可也只能自己咽下這口氣。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此事確實是我疏忽了,還望世子妃替我向安夫人道個不是。」
一句不痛不癢的道歉,算是將這件事情揭過去了,顏卿也不打算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地糾纏,畢竟白思思今日大張旗鼓地進來,直接讓人將帖子送到了顧王府叫她出來,定然不會只是來參觀參觀,坐一坐喝喝茶這麼簡單。
「六皇子妃今日前來安顏堂,不知是有何貴幹啊?」
「說來也是怪,原本是瞧着安顏堂發展得好,便想替白家過來求個合作,卻沒想到差人去找安顏堂能主事的人來商討,卻是把世子妃請了來,實在是下人辦事不妥當,還望世子妃見諒。」
白思思言語中的試探之意,顏卿若還聽不出來,那就是個傻子了,不過她也不打算繼續隱瞞了,當即便大方地承認道。
「六皇子妃身邊的人倒是聰明得很,遞帖子也是精確地送對了地方。只不過這合作一事……白家似乎沒有涉獵這方面的產業吧?倒是不必了,各自在各自的領域做好便可。」
讓人去將安顏堂的主事之人請過來,卻把商議的帖子遞到了顏卿手上,白思思這是想要引蛇出洞,可沒想到顏卿不僅沒有想辦法遮掩,反倒是落落大方地直接承認了自己與安顏堂的關係,倒是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哦?這安顏堂,世子妃能夠做主?」
「算不得能夠做主,不過倒也有兩分話語權,六皇子妃若是沒有其他的事,便請回吧。」
「那個女神醫,似乎與世子妃身邊那位懂醫術的婢女有幾分相像呀。」
白思思直接略過了顏卿趕人的話語,假意向外頭看着早已離開視線了的思樂,喃喃地說道。
顏卿看着她做戲,冷笑一聲,順着往外頭看。
「不是相像,她們本就是同一人。」
思樂救了太后一事雖不盛傳,但與宮裏頭有所來往的人大多都知道一些,只是她在安顏堂坐診之事卻是不為外人所知,這也是為了給顏卿少一些麻煩。
不過現在,白家大勢風頭已去,白貴妃毀了容,失寵又失權,白家的生意因為米鋪被關,多少在名望上也受了影響,收入每況日下。
沒有嫡子嗣,只能靠已經嫁出去了的白思思繼承家財,其實就相當於是白長勝等嫡系一派,默認站在了女婿六皇子子書紀這一頭。
可子書紀與他們不過是因為叛軍的幫助,而產生的利益往來,說到底與真正含了血緣關係的那種支持,又差了一大截。
子書耀已經被廢為庶人,子書拓對白家又灰了心,再加上皇上的忌憚和顧弘景若有若無的打擊,在顏卿眼中,現在的白家已經不足為懼了。
而白思思本來已經想好了的一大堆繼續的套話,此時卻毫無施展之處,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接下來該怎麼應對。
「六皇子妃可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顏卿一副知無不言的笑容,看着白思思。
「不如就讓我來說一些六皇子妃可能想知道的事情吧?你那麼聰明,能懷疑到我身上,大約也是對有些事情,心中有數的吧?
比如白家米鋪被勒令關閉,便是我找人去演的那一出吃死人的戲,轟動京城;比如六皇子妃的親妹妹白念念,因為與男子的醜事敗露,焚死在自家宗祠……」
「二小姐是你殺的?!」
不等白思思有什麼反應,一旁白府的管家便驚訝又恐懼地開口。
「不知白家家主可有找到了與白念念偷情的那男子?也是,陸離與她先後死去,估計他們之間有什麼算不清的賬,也該在陰間自己解決去,倒是確實不會影響到你們活着的人。」
顏卿答非所問地說着,白思思看着她臉上始終不變的笑意,總覺得有些寒意,她第一次開始有些慌張,開始後悔今日魯莽的試探。
這個女人,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可怕太多。
「白貴妃毀容也沒找着元兇,那是自然的,思樂親手調的草藥,能叫太醫院那些蠢貨發現就怪了,二皇子亦然如此,對六皇子深信不疑,卻沒想到背後推波助瀾之人正是他的好兄弟。」
似乎很享受看着面前的敵人臉上的神色不斷變換,顏卿越說越起勁。
「可惜了這個策劃好久,精心設計的局,實在太容易就讓獵物掉入陷阱,着實沒什麼意思。」
顏卿玩弄着腕上的手釧,那副模樣,竟是與顧弘景有幾分相似,看到這裏,一直面無表情聽着她說話的白思思,終於還是繃不住了。
「你配不上景世子。」
滿帶酸味的一句話,讓整個屋子裏的氣氛瞬間改變了。
顏卿嗤笑一聲,目光從白思思身上飄過,又看向一旁那位以白家旁支身份坐着,卻始終默不作聲的男子,定了幾秒,最後回到了白思思那張有些慘白的臉上。
「我配不上他,難道是你這個早就被叛軍培養着,要做未來與傀儡皇帝牽線的棋子,更配得上嗎?」
說完這句話,顏卿明顯感覺到不止白思思驚訝地愣住了,連那個男子亦是不可思議地看着顏卿,只有白府管家面色如常,帶了幾分聽不懂是什麼意思的疑惑。
白思思的面色瞬間變得煞白,她覺得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面前這個女人所知了。
當自己還在猶豫着怎麼去證實直覺中關於安顏堂與顏卿關係的猜測時,對方已經將自己看透了,並且不遺餘力地早就攻擊了許多回。
「你……你是——」
白思思的後半句「怎麼知道的」還沒說出口,又瞬間驚醒過來,自己差一點就進了顏卿話語中的圈套,這時候這樣問,跟直接承認了她和白家,甚至還有子書紀,與叛軍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又有什麼區別?
那個男子鐵青着臉色,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顏卿淺笑着看着他們倆,時而瞥一眼弄不清時局的白府管家,覺得很是有趣。
過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白家幾人才回過神來,白思思像是已經收拾好了情緒,臉上也帶了虛假笑意。
她找回自己的氣場,對着顏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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