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找到了用光了的保鮮膜筒,事件一下子變得明朗起來了,池非遲立刻開始掀桌。文師閣 m.wenshige.com
一切水落石出。
當年時津潤哉為了誇耀自己,忽視了案件細節,進行了錯誤的推理逼死了越水七槻的朋友,越水七槻為了給朋友報仇,找出那個帶着奇怪口音的偵探,僱傭了槌尾廣生和甲谷廉三,組織了這場偵探甲子園。
而槌尾廣生為了讓自己方便進入別墅,就在窗戶上做了手腳,使得時津潤哉做出了錯誤的推理。
而甲谷廉三作為管家,為了保全吸毒自殺的死者大小姐的聲譽,選擇默認時津潤哉的說法,不承認死者是自殺。
甲谷廉三本來按照越水七槻的計劃,將槌尾廣生綁在了椅子上讓他倒下去,認出了越水七槻心懷歉疚,選擇殺害槌尾廣生後,自己也留下自白書自盡。
不過這一切自然也是被偵探們阻攔了下來。
「時津潤哉這傢伙還真是差勁啊……」
勸說通了甲谷廉三,幾個人放鬆下來,服部平次忍不住罵罵咧咧起來。
白馬探雖然默默贊同,但也說話很溫和。「時津潤哉思維不差,就是太多自負,說話也確實……」
池非遲想起來了什麼,看向甲谷廉三。
「你在窗戶框上動了手腳?」
這句話引起了幾個偵探的注意。
甲谷廉三閉了閉眼,聲音輕而無力。「如果他真的打算在窗框上做手腳將錯就錯的話,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早年跟着老爺一起打獵,學過一些陷阱。」
「什麼……意思?」服部平次有些愣神,直直看過去。甲谷廉三卻只是輕嘆一聲。
白馬探率先跑了出去,柯南和服部平次也反應過來跟着沖向屋外的窗戶。
柯南緊緊咬牙,心裏卻一點點沉了下去,又要死人了嗎?無論時津潤哉犯了多大的錯,都應該交由法律審判,他也不希望甲谷廉三身上再背負一條性命。
柯南跑到拐角差點撞到站在那裏的白馬探,一個滑鏟險險停了下來,看到眼前的場景瞳孔一縮。
寧七坐在窗沿上晃着腿,一手扶着窗框,另一手拋着一把處理魚料的刀,見所有人都來了,笑着把刀一扔,直直插在時津潤哉面前。時津潤哉已經雙眼無神呆滯地跪在草地上,嘴角似乎還有白沫,一瓶用來給窗框動手腳的粘合劑躺在他手邊的草地上。
「你們來啦?這傢伙真是不行,我只是施加了一些小小的暗示,讓他以為自己中了這個陷阱,沒想到他就這樣了。」
寧七一臉純真地笑起來,無奈地攤攤手從窗沿跳下去。
「一個醫生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人死掉吧?而且……死掉了怪可惜的,讓他活在監獄裏,然後找人一點一點剝掉他光鮮亮麗偵探身份,看到他露出自負虛偽的本質,最後崩潰的樣子不是更好嗎?」
寧七站在屋檐的陰影下惡劣地笑了一下,淡淡地瞥了一眼時津潤哉,才陽光地笑着走出來。她摘掉眼鏡,剛才仿佛無形阻擋在眾人間的牆壁才一下子潰散掉。
幾個偵探也都同時鬆了口氣,服部第一個走過去查看時津潤哉的情況,嘴裏還嘟噥着。「真是算他命大,在寧七手裏撿回來半條命……」
柯南在後面嘆了口氣,也跟着服部平次去看一下時津潤哉。真的是,寧七也太嚇人了,也就今天觀察力格外拉胯的服部感覺不到了吧?
唯一就是……
柯南看着兩個明顯心情都不錯的蛇精病,忍不住死魚眼。
為什麼剛剛寧七這個心理諮詢師比池哥哥這個病患看起來還蛇精病?!這到底是他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他感覺他的處境好危險!
白馬探則是有些無奈地笑起來,看了一眼池非遲。
他和非遲哥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實現,本來以為救不下時津潤哉了,沒想到最後是寧七解開了陷阱。
不過能發現並及時拆除掉一個老獵人的陷阱,寧七恐怕比黑羽快斗描述的還要身手了得。
池非遲則是倚靠在門口,看着灰原哀和越水七槻匆匆趕來,再次陷入沉思。
寧七不喜歡別人說他在精神上有病症。他之前就看出來了。從總是有意無意在他公共場合和非赤非墨小美它們聊天時接下他的話,或者鋪墊一個台階,到今天直接在他本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變成了他的心理諮詢師。
池非遲心情上揚。
偶爾被人罩一下的感覺還挺爽。
寧七把眼鏡疊好掛在外套口袋上,揣着兜哼着不成樣子的小調,逆着其他人跑過的方向走回旅館,走過池非遲旁邊還得意地揚了一下下巴,池非遲直接賞了她一個平淡的眼神。
寧七也不在意,打算回去把飯菜熱一下,在這溜達了這麼久她都快要餓了。
崩壞?黑化?精神不正常?怎麼會,剛剛邪里邪氣的樣子都是她裝的,她只是在所有解決方式中選了那個合理又最能裝的。不是她ooc,只是她遠離池非遲後本性開始暴露了(其實在池非遲旁邊學調酒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吧啊喂)。
畢竟有機會的話,誰不想在柯南世界裏玩波大的?
至於讓時津潤哉活下來會不會在庭審上給池哥找麻煩?
不會真的有人以為她只是給時津潤哉簡單地暗示吧,她可是搞情報的耶。
……
一小時後,警方接手了小島和案發現場,一行人乘上遊輪返航。
寧七着實是不想看池非遲和越水七槻、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柯南和毛利蘭這麼幾對發狗糧,平白給自己添堵,選擇眼不見心不煩地離開,順便拽走了剛想去甲板看池非遲的灰原哀。
遊輪甲板一種情侶高發地,如果你看看到一些成雙入對的男女在此遊蕩,為保證自己的精神穩定與心理健康,請不要慌張,找到離你最近的陪同人員並與他一起離開。
寧七晃着玻璃杯,喝着自己自帶的西瓜汁,在艙內的窗戶前吹着海風,享受着寧靜夏夜的海風帶來的清涼氣息。
少女形單影隻,在桌邊獨酌,碎發被海風揚起又被她捋到頸後,微眯着眼享受着旖旎的氛圍。
白馬探笑着走過來。
「可以請我也喝一杯嗎?」
「西瓜汁,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寧七也笑了一下,警鈴大作,在心底冷笑一聲。
聽見窗外陣陣烏鴉盤旋之聲,寧七輕輕伸手,胳膊上便落上一隻紅眼睛的烏鴉。
寧七讓非墨落在自己腿上,空出來的手撫摸着非墨光潔的羽毛。她不是快斗那種冒冒失失就讓人把底細摸了個透的人。
她可只是路人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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