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馬探自從發現異常就一直關注着池非遲、越水七槻乃至周圍人的神色,分析原因。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但他下意識把注意力更多地分到寧七那邊,自然也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
並不算犀利或者充滿緊張感的審視對方,也不是那種生疏、毫不在意的目光,好像是……遇見很久不見的熟人,重新觀察了一下對方看看有什麼變化。尤其是最後溫和的、自白馬探見過寧七以來最真摯的笑,讓白馬探幾乎肯定寧七至少是對越水七槻有了解的。
但如果真的是意外遇見,不會像越水七槻看到非遲哥那樣過分震驚,也總要有一些驚訝才是。難道是已經提前獲知了參加的人員名單?導演槌尾廣生對她稱呼客氣,不像是和寧七有什麼私交;非遲哥也明顯對于越水七槻的反應有些意外,如果提前知道人員名單的話一定已經做好了調查,不會有這樣的意外。
那寧七情報的來源就值得推敲了,果然是怪盜基德那傢伙都感嘆的情報人員嗎。
白馬探饒有興趣地撫摸着手中的懷表。
這場偵探甲子園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好啦!既然都到齊了,那各位就做一下自我介紹好了!」導演槌尾廣生組織着幾個偵探坐下。
「可是攝像機和工作人員呢?」「他們都要明天才到,所以明天很可能還要麻煩各位把相同的事再做一遍。」
池非遲在邊上陷入回憶,灰原哀則一臉無語。「你不會是把認識的人忘了吧?」
池非遲……
可、可能?
那邊偵探說是在自我介紹,實際上就是四個瘟神鬥嘴看誰更瘟神罷了。
寧七笑着沒說話,去廚房洗了三個玻璃杯,從某次元口袋(手提箱)中找了一提西瓜汁倒上。
灰原哀正想着看這麼精彩的偵探鬥嘴應該抱着一杯西瓜汁,手裏就被塞進一杯西瓜汁,灰原哀一呆,就看到寧七自己雙手還各拿着一杯果汁,向她眨了一下眼。
灰原哀徹底愜意地迷上眼看戲了。
擺爛!都給她擺大爛!有這樣的隊友她還要什麼上進!
另一邊,寧七已經悄悄走到緊張地用手絞緊衣角的越水七槻旁邊坐下,把其中一杯西瓜汁放下。
「不用緊張。」寧七笑了起來,看越水七槻手忙腳亂地接過西瓜汁道謝。
「一切都在變好,不是嗎?堅定你自己的信念。」
一下子腦袋裏的嘈雜都安靜下來,少女的話語和她本身帶來的安全感和親切感壓過了一切。越水七槻咬着嘴唇,感覺自己的腦袋被輕輕揉了一把,突然就沒來由得想哭。
她的小七哥哥在她最危難的時候拉了她一把,用最惡劣的口吻告訴她要靠自己的道理。她遇見小七哥哥真的很早,早到她覺得她能一輩子記住小七哥哥。
「一條路走不通,就去想別的辦法,哭泣和哀求只會對心疼你的人管用。」「要靠自己。」
之後很久她還在ul上遇到了一個叫「izarra」的姐姐,在她最絕望走投無路的時候告訴她相信自己的同時爭取別人的幫助。她覺得那時遇見她也不算晚。
「相信自己,總會找到一條路的。」「你也要學會藉助別人的力量,比如你看,有時候依靠一下我也不是不行嘛,我也在幫你。」
就像是跌倒之後被人揉了揉腦袋扶起來。
這種對她真誠的肯定與鼓勵,讓越水一瞬間就想到了陪伴自己走過了將近七個月艱難時光的izarra。
她甚至不敢告訴izarra她要做的事。前往偵探甲子園前越水還在給她發消息。
「如果我真的支撐不下去想要孤注一擲了怎麼辦?」
「堅定你自己的信念,做你認為對的就好,但一定要記得,你值得更好的未來。」
越水七槻悄悄仰了仰頭,把幾欲流出來的眼淚忍了回去,輕鬆了起來。
她都再次遇見小七哥哥了,還遇到了其他溫柔的人,她可不能再哭了。
她可是發誓要獨立自強的越水七槻!
……
聊天結束,幾個人自說自話重新把偵探隊伍重新分了一遍便作鳥獸散了。
灰原哀頗有些擔心地把心不在焉陷入回憶的池非遲送回去。
白馬探剛將灰原哀送出房門,就看到寧七站在門口。
「很抱歉,我找池哥有一些事,可以耽誤一下你的時間嗎?」少女雙手提着手提箱抬頭笑,及肩的頭髮被撩到了頸後,之前的清冷氣質一掃而空,像是一個溫婉又可愛的鄰家小妹來找人。
白馬探謙遜一笑。「當然可以,非遲哥就在房間裏,我正巧去下面客廳認識一下其他的偵探。」
「非遲哥那我就下去了。」
白馬探並沒有聽到回應,只當是池非遲沒聽見,見寧七讓出來了房門便點點頭離開了。
寧七找了一個角落就從箱子裏拿出來了筆記本和一個支撐的小桌板,就在那裏安安靜靜地看消息,連鍵盤的敲擊聲都沒有,給池非遲留足了思索的空間。
池非遲面色泛白,深紫色的瞳孔仿佛沒有焦距,無神地看着窗外,沉肅的眼神和具有攻擊性的氣息都不再掩藏地流露出來。
他終於想起來了。
那是在他前世做的夢裏。肆無忌憚地用琴凳砸傷了一個漠視人命的鋼琴老師,拉着一個小蘿莉去為她出了車禍的媽媽找醫院。
她叫他小七哥哥,他就叫她小小七。
她給了他一張福岡的雞肉小票,他給她講了一堆大道理。
還很惡趣味地讓人叫他爸爸。
池非遲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想什麼,大腦有些空,心情卻像是被撕成了兩半,帶着心口都在隱隱發疼。
在高興什麼呢?
有人見過那個還很年輕、很猖狂、抱着熱血想法的青年。
還想讓她再叫一聲以他朋友常稱呼的「小七」命名的小七哥哥。
但又在難過些什麼?
他的過去?感慨?他不是這種矯情的人,對已經認清逝去的東西還感傷的人。
有種東西在被一點點剜掉一樣,霎時間空了一塊,像是什麼在一瞬間被完全喚醒卻又被湮滅,想抓住卻又抓不住的失控的感覺。
而且一樣再回不來。
池非遲眼神逐漸聚焦,抬起頭。
寧七看出來他已經差不多理清了事情,眯着眼笑着打趣。
「怎麼樣?要速效救心丸或者鎮靜劑嗎?」
心裏的所有不安和失控都被瞬間壓了下去,熟悉的安心感頓時涌回了心頭。池非遲沉默了一下,張了張口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用。」
在那一瞬間他完全想明白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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