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寧七悠閒地支着下巴坐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里,時不時抬眼看一眼池非遲和毛利小五郎。筆硯閣 m.biyange.com
是的,她受小蘭囑託盯着毛利大叔寫筆錄,然後又受灰原哀囑託盯着池非遲不要出去跑。
嗯,是的,所以她是來這當監工的,但事實證明這個監工比刷極樂淨土視頻的毛利小五郎還要水。
不過灰原哀已經徹底意識到了,如果寧七在的話她就會忍不住一直和寧七待在一起,根本不會按計劃盯住非遲哥,於是上學的小哀選擇拜託寧七看好非池哥。
怎麼?這難道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嗎,他柯南能有什麼意見!
某監工正聽着兩個人大聲密謀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非遲,要不接下來咱們去打麻將吧?」
池非遲……
有被引誘到。
雖然有寧七幫忙,但傷口還是因為爬車窗裂開了一些,搞得他心情不大美妙。
麻將是個好選擇。
打字和刷視頻的聲音頓時都停了,兩束目光落到了寧七身上。
「咳咳。」寧七輕咳兩聲,抱着橙汁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
毛利小五郎和池非遲對視一眼。
立刻出發!
於是等到灰原哀和毛利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寧七叼着吸管,歪歪斜斜地倚在電腦椅上,一手拿着玻璃杯,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鍵盤,補完寫了一半還過於簡單的筆錄。
「寧、寧七?」毛利蘭豆豆眼。「爸爸和非池哥呢?」
「打麻將去了。」聲音悠閒地混在鍵盤聲里。
灰原哀產生了淡淡的疑惑。「非池哥也跟着去了?」
「對啊。」
毛利蘭?
灰原哀……?
沒有想到的展開,她着實有點想像不出非池哥跟着毛利大叔打麻將的樣子。
「啪。」鍵盤聲忽然停了,只聽寧七非常懊悔地開口。「我應該也過去看看的,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試試?」
灰原哀、毛利蘭?????
灰原哀和毛利蘭就這麼迷茫地飛快套上外套的寧七左手一隻右手一隻,拖上了出租車。
灰原哀只覺得自己還沒來得及聽清寧七報的一串地址就已經站在了麻將社前。
兩個高中生女生帶一個小女孩,明明與麻將社這樣的場合萬分不合,但其中一個豪橫地在前面一站,另一個女高中生面色微怒,連最後一個小姑娘都一臉冰冷。
砸場子都沒這麼橫的地步。
毛利蘭在進門後一眼就看到了哈哈大笑的毛利小五郎,怒氣沖沖地走過去在他耳邊小聲怒吼。
「爸爸!你自己來就夠了,怎麼還把非池哥拉過來了啊!」
灰原哀的眼神正十分不自然地瞥向在稍微有點熱鬧的麻將社裡冷着一張臉打牌的池非遲。
雖然也看到過非池哥打街機遊戲。
雖然也看到過非池哥打牌。
雖然……
可惡,為什麼會有奇怪的崩壞感?
「走吧走吧,我先教你們日麻的規則!」灰原哀的思路被寧七打斷,跟着毛利蘭恍恍惚惚就被拖到了一個空的牌桌上。
久違地摸到了麻將的寧七嘖了一下。
還是更懷念那種白玉製作冰冰涼涼的麻將,還有打出來時和胡牌洗牌時白玉麻將晃晃啷啷碰撞的聲音。
缺點內味,但還是很爽。
燃起來了!終於遇到了不那麼看運氣而是要看實力的棋牌遊戲,是時候讓各位見識一下牌皇的真正實力了!(大誤)
日麻和中國麻將還是有不少不同的。胡牌除了番數計算外還有符數計算,這使得日本麻雀的計分方法更複雜並且更加考驗計算能力。另外日本麻將打牌時每個人打的牌都要放在自己的前面讓大家看,並且放時要按順序。關於過槓問題,日本麻將的槓跟中國麻將區別很大,日本麻將的槓後要增加寶牌,同時一場麻將有個最大槓數。
寧七認真且仔細地跟這兩個初學者講規則,體驗到了當(帶)寧(壞)老(孩)師(子)的快樂。
「槓在中國其實很常見,但在日麻里,鋼不一定是好事,很多時候過槓才更常見……」
灰原哀默默地捻着牌,跟着寧七的教學一步一步打着牌。
灰原哀……
好像有點好玩。
好像有點意思。
好像有點上頭。
灰原哀一發不可收拾。
崩壞感頓時被吃掉了。忽然就理解了非池哥怎麼回事,感覺一點也不奇怪了。
咳咳咳,肯定是因為麻將也有很強的競技性,很考驗計算能力和思維,各位都是來鍛煉的,才不是上癮了。
灰原哀義正言辭地說服了自己並且要求寧七再來一局。
教完了兩個新手,寧七迅速找到了一個缺人的桌,自然而然地融入進去,嫻熟地摸牌碼牌,再輕鬆地把牌翻起來。
「來來來東一局,我是聽家!」
光線搖搖擺擺地穿過人影憧憧,落在少女的臉頰上,帶着自信飛揚的笑容。麻將拿在手裏似乎稍微有點不趁手,但每次摸牌之後下意識在手心裏摸一下牌面的動作,還是昭示了她對這幅麻將的熟悉。
灰原哀感覺自己很少看見寧七這麼明媚到眉眼間毫無憂慮的笑,一開始是因為不太熟悉,在之後就好像她有了很多要背負的東西要做的事,很少肆意地笑了。
對於麻將,好像是跟一個從前一起打鬧笑罵的老朋友久別重逢,就算這個朋友已經變了很多,但依然可以一見面就迅速熟悉起來,重回從前的感覺。
灰原哀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直覺。
旁邊被這過於自然的舉動震驚到小嘴微張的毛利蘭顯得格格不入,對視一眼。
要不……也去試試?
灰原哀直接轉身找了個空位置坐下,拍了拍旁邊的空座向毛利蘭示意。
來?
毛利蘭臉有些紅,手忙腳亂地坐在了位置上。
「哈哈哈,兩個小姑娘都是新手吧?那就打休閒局好了,我也教教你們!」對面的大叔很是爽朗,毫不介意地開始了教學局。
「謝謝大叔……」毛利蘭有些勉強地笑了起來,不大熟練地開始摸牌。
為什麼事情會突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啊!她不是來把爸爸和非池哥帶回家的嗎?!
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學一下,這樣以後可以跟爸爸打讓他不再天天出去玩,或者必須打贏了她才能出門?
嗯……好主意!
毛利蘭頓時眼神一亮,將一張牌拍在桌上。
「上聽!請儘管放馬過來吧!」
灰原哀看了一眼突然熱血起來的小蘭,掃視一圈桌面上現有的牌。
不好意思,看來這一句自己要先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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