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過其實也用不着池非遲來救她,晚宴已經接近尾聲,池加奈也跟她笑着告別去應酬了,寧七勾着快要僵住的嘴角告別了池加奈,帶着濃重的怨氣走向了池非遲。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這個人肯定把她忘了。呵,男人。
池非遲面不改色。
寧七的怨氣倒是來得快去得快,等坐在回去的車上時,換上便裝的寧七已經重新高興起來了。
「累死我了——穿禮服好看是好看,累也真是累,就是好像精神過頭了,現在竟然一點都不困哦……」
坐在後排的寧七趴在駕駛位的靠背上,搖頭晃腦着,看一眼時間,早就十一點多了。
池非遲看了眼表。他也不怎麼困。
「那就回去訓練。」
寧七?!?!
「?!那算了那算了!我困了!」
寧七瞬間搖頭如撥浪鼓。搖着搖着又忽然想起來。「說起來,我好像還沒喝過血試試呢?我喝血的話,也會有特殊味道嗎?」
池非遲想想也是,直接調頭去了實驗室。「試試就知道了。正好實驗室那邊也有一些血液,你可以嘗嘗。」
……
但看到針管的寧七陷入了一絲沉默。
這個針是不是有點太粗了?
「……要不,您直接上嘴咬?」
池非遲沒說話,只是用指尖將上唇撐開一點。
看着又尖又長的虎牙,再看看其實也還挺可愛的針管。她,選擇後者。
寧七英勇就義jpg
鮮紅的血液順着塑料管蜿蜒而出。針是寧七自己親手扎的,手法還可以,所以不怎麼疼,倒是自己扎針自己抽血的感覺還挺奇妙。寧七冒出了想喝的想法。然後就在心底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她最終還是變成了和池非遲一樣的血族嗎!天使的墮落!寧七的想法突然中二了一瞬間,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來,笑到身體一抖一抖的,針都差點歪掉,嚇得她立刻邊笑邊扶着針管。
池非遲這人是不是有個大病。
看了寧七也是能喝血的。
池非遲點了點頭表示讚許,很好,冰箱裏血瓶的鍋以後可以推給寧七一部分了。不對,那就是又多了一個搶食的了?想想頓時又不那麼高興了。
池非遲再次陷入掙扎。
……
寧七看着一排晶亮的血瓶在實驗室的冷光下,反射出沉靜的光,殷紅的血液到顯得更加可口了。寧七咽了下口水,從左點到右,再從右點到左。
最左面的是她自己的,然後是各類小動物,最右側則是紅子和池非遲的血。
嘶——寧七倒吸一口涼氣。謝邀,說來有些不好意思,她竟然看餓了。
寧七果斷叼開自己血瓶的蓋子,倒進兩個酒杯里,一杯推給池非遲,一杯自己嘗嘗。
自己喝自己的血果然除了鐵鏽味之外沒什麼味道,於是寧七看向池非遲。
池非遲喝了口血之後,品嘗了一下,再喝一口。
有點上頭。
不像是組織里的人那樣,血都帶着自己的酒的味道。起初只有淡淡的甜味,但之後的口感更加豐富了,甚至好像不止前調中調和後調,這些味道到像是——跟她接觸比較深的人的血液味道都輪流出現了一遍。非赤的,琴酒的,糰子的,甚至小泉紅子的。最後尾調里最為濃厚的拉克酒的味道,不出意料就是他自己的了。
此時的寧七像玩酒吧高爾夫一樣,十分幼稚地換着姿勢和酒杯一杯接一杯喝,偶爾發出點嘖嘖聲,帶着點慵懶的評價。
「香草味,很濃醇嘛……」「有種鴉羽落在紅酒中的感覺!」「這個口味像德彪西的月光。」
奇怪,沒頭沒尾,且貼切。
池非遲看着她嘗到最後一杯。那是他的血。
寧七愣了一下。「這個,口感和層次和別的不大一樣,起手是拉克酒,然後有我之前喝過的幾瓶血的味道,還有一些我沒喝過的味道,微涼,帶着沉靜的感覺,最後好像還有回甘一樣,帶着點甜!」
好喝!她還想再來一杯!
寧七用吃人的目光盯着池非遲。
池非遲也頓住了。和寧七的血味道順序基本相反。也就是說,寧七喝他的血跟他喝寧七的血,感覺是一樣的,都混着和自己有密切聯繫的生物的血。但是小泉紅子喝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情況?
池非遲抬頭看了看陶醉地一杯接一杯血下肚的寧七,一邊祝福她別喝醉了,一邊尋思着再讓小泉紅子嘗嘗他倆的血。
「有人從外面爬樓上來了!」
寧七屋子裏掛着的一束風鈴草叫喚了起來。之前在酒吧,自己順手救了個賞金獵人。本來自己只是那他當個新鮮素材,沒想到他最後送了一束風鈴草——風鈴草的花語就是感恩。其實那束花是要被處理掉的,結果就在寧七念叨着能不能用風鈴草泡茶的時候,這束風鈴草開口了。
嗯,嚇得她直接給人家扔地上了。最後就把它留下來當個報信的,一束掛在酒吧,一束掛在自己房間。
寧七和池非遲對視一眼。
這麼晚,還是爬牆來的。
不會是安室透吧?
池非遲在心底無語了一下。知道避開自己的房間以防打擾到自己的心倒是好的,但他偏偏……幸運地挑中了寧七的房間。
寧七也沉默了一下。
那好像,現在是她的房間了。寧七起身去廚房拿了個平底鍋掂量掂量。
不行,太實着了,她怕給人家拍下去。
於是她很乾脆地提了把菜刀,笑眯眯地準備去嚇唬安室透了。
一代公安,墮落至此,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
安室透人差點沒了。
他辛辛苦苦來爬顧問的樓,只為了探聽一下宴會上和之後行動里水無怜奈的消息,結果就在即將開窗戶時,玻璃忽然被打開。他以為是又被顧問發現了,結果一個少女左手一把菜刀拍在陽台上,另一隻手支着下巴倚在陽台上,巧笑倩兮地跟他四目相對了。
更過分的是,她溫溫柔柔地扯下了皮筋,放下菜刀的左手摸出了一個手電筒。
他差點縮手護住眼睛,然後就看她把手電筒對準了自己的臉。森白的光線,陪着白衣少女的的淡笑,背後似乎還有一個隱隱升起的,穿着華麗衣袍的鬼影。
安室透「……」
他走,他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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