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鄒詩云見張娘子被人攔住了,這才擦了把冷汗。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雲娘!」
忽見那個年輕男子鬆開懷裏的人,站起身來沖她喊道。
她心裏頓時打了個突,趕緊轉過身,從坎上沿着坎邊頭也不回地往過跑,只聽呼聲越來越近,剛繞過土坎,就被人一把拽住衣袖。
側頭一看,正是那個年輕男子。
「你拽我作甚?」鄒詩云扯了扯衣袖,竟沒有拉回來。
「你跑什麼?」年輕男子問道。
鄒詩云翻了翻白眼,你一個大男人青天白日的半路強搶民女,不跑還要等着被你抓不成?她趁其不備,抬起一腳,正踢到他的檔中,趁他吃痛鬆開手來,立刻轉身就跑。
這個夾着雙腿,臉色慘白的年輕男子,正是徐展。
徐展咬牙切齒地看着溜走之人的背影,痛得一步也邁不開。
臭丫頭!別讓小爺逮住你!
這時,張艷艷暈暈乎乎地走過來,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擔憂地問道,「這位郎君可還好?雲娘她不是故意的,定是以為你對她意欲不軌,這才傷了你,我替她給你賠個不是!」
徐展搓了搓牙齒,沉聲問道,「你知道她家住哪裏的嗎?」
「知道,這二位,就是雲娘的父母。」
張艷艷見了美色立刻便把好友的老底賣了個精光。
斜覷了她一眼,徐展忍着疼道,「前面帶路。」
鄒父鄒母戰戰兢兢地隨着一同回了村,只見張家那個丫頭把這個年輕的郎君徑直引到了他家門前,兩老不知年輕人是何意,也不敢問詢,畢竟剛才他們看得清楚,傷了這位年輕人的正是他家的丫頭,人家找上門來恐怕是為了算賬的。
想到此處,二老頓時膝下一軟。
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年輕人的身後,鄒父淒聲道,「這位郎君還請原諒則個,是我們沒有把孩子教好,您要打要罰,我們絕無怨言,還請郎君饒過我家丫頭這回,所有的責任,由我這當爹的一力承當。」
徐展轉過身,皺着眉頭瞧了他們一眼,又轉回身去,望向院門。
張艷艷剛在院外喊了兩聲,鄒詩云就從屋裏沖了出來。
一眼瞧見跪在院外的父母親。
她心下一酸,對於自己魯莽的舉動有些後悔,但她做就做了,大不了拼上一條命還給他,但若是想打她的主意,萬萬不能的。
鄒詩云從門裏走出來,把父母親拉起來,梗着脖子走到徐展面前。
她硬邦邦地說道,「你不用為難我父母,說吧,你有什麼條件?除了我這個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徐展左右瞧了一下,見張艷艷站在一旁傻愣愣地盯着他看,花痴的緊,他的心裏頓時一陣噁心。
之前在坡上被她撞在懷裏,心中已是不愉,沒想到這個鄉下女人竟然如此寡廉鮮恥,死皮賴臉地戳在這裏看着她朋友的笑話,心裏的鄙夷更甚。
「你家在哪裏?」徐展突然道。
「那邊。」張艷艷見他相問,羞紅了臉,抬手遙指自家的房屋。
「你先回去吧!」徐展強忍着不要太難看的臉色。
張艷艷看了看他,又睃了鄒詩云一眼,雙手挽着竹籃,慢吞吞地走了。
見她走遠了,徐展這才問道,「你也叫雲娘?」
開始抓住這個女子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也是,徐浮雲信里說是去了東郡雙河府,算算日子,就算是回來,應該也沒這麼快。
都怪前段時間找人找得魔怔了。
要不是他跟朋友出來玩,馬兒亂跑,到了這處眼生的山坡,正找人問路時,突然聽見有人喊雲娘,他還以為是徐浮雲回來了。又見被喊雲娘的女子見他抬頭便突然逃走,他以為那女子是四妹見了他又要跑,於是就匆忙追了上去,結果逮住一看,竟是一位陌生女子。
只是這女子也忒無理,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給他一腳,差點兒踹斷了他的「命根子」。
眼下聽見她如此說,只怕當時,可能是誤會了。
他也太悲催了點兒!
不過,這女子的烈性子,倒與他那四妹妹有幾分相似。
巧的是,也叫「雲娘」。
鄒詩云不知他是何意,輕嗯了一聲,心裏想的是他究竟想要如何。
徐展笑了笑,「我有一個妹妹,也叫雲娘,不巧的很,她偷偷的離家出走多日,我正尋她呢!」
「你之前追我,是以為我是你妹妹?」鄒詩云這才明白過來。
難怪,他的妹妹也叫雲娘,又正在找人,聽到別人叫雲娘以為是自家妹妹,這才追了上來。
她卻把他誤認為是輕浮浪蕩子,真是不該。
「正是!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徐展問道。
鄒詩云蹙眉猶豫了一下,「我姓鄒,名詩云。小名兒雲娘。今年十六了。」
看她梳的仍是姑娘家的髮式,應該還沒有嫁人,再問下去就顯得他失禮了。
「我姓徐,乃是工部徐侍郎之子,今日乃是在下失禮在先,便不予計較你失手傷人之事,他日若是遇到別人,可別再這樣做了。畢竟,不是所有的郎君都如我這般寬容的!」徐展淳淳道出,溫言細語的口吻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
鄒詩云這會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自己那一腳,傷的要不要緊?
看時辰不早了,她還要去私塾替先生家裏做飯,於是就向徐展拜謝不予追究的感激之後,辭別而去。
徐展看着她急速離開的背影,向鄒父鄒母問道,「不知雲娘可曾許配人?」
「未曾,雲娘聰明能幹,又識字,故而在這鄉下不大好找婚配之人。」鄒母瞟了他一眼,飛快的說到。
徐展微微一笑,不再多言,隨即向二老告辭。
那廂張艷艷在家裏左等右等,也不見年輕的郎君上門來,心中焦躁,於是又跑到鄒家院子去瞧,結果卻聽說那位郎君已離開了。
她頓時失望不已,那人在山地里抱了她,難道就不想負責了嗎?
可是,那人和她說的話,一個巴掌數得清。
那位郎君,長相清雋,俊逸非常,一看就不是小門小戶里的人。
如今,既不知對方是誰,又不知對方家住哪裏,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逢人就問是否有人遇見過那個男子?
雖然她也很想找到那位郎君,可也得顧忌一下自己的名聲。
當時之舉還能算作是意外,若她大張旗鼓的去找人,那就又是另一番說法了,畢竟那位郎君並沒有留下明話來,也不知到底是何意。
因而張艷艷接連幾日徘徊在鄒詩云左右,指望從她嘴裏能問出些消息來。
只是可惜。
鄒詩云的嘴巴如同蚌殼一般,閉得死緊。
她知道,只要過幾日,張艷艷見沒了下文,也就歇了心思。
聽那年輕郎君說起他的妹妹離家多日,也不知如今可找到了沒有?他和他的妹妹,於她只是兩個不相干的陌生人,自己怎麼也竟上了心?還真是可笑!
思及此,便翻了個身,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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